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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红点走了以后,大脸猫对六爪女说:“你跟他比什么枪法?他早在军校的时候就是射击冠军,枪枪击中红心,在军校的时候外号就叫红心,后来剿共,怕沾嫌疑,就没人敢叫了。”

六爪女“咯咯”笑:“我们把他叫红点,倒不是他枪打得好,而是他眉心有那颗红痣。”

大脸猫说:“我们团座的福气就在那颗痣上,上司已经定了,这场仗打完,直接就是师座了。”

六爪女笑着说:“你盼望他当师座我相信,他当师座你就能当团座了。”

大脸猫摇头:“不管当什么座,还不都得打仗,只要打仗,谁都难免两条路,胜了升官发财,败了舍身扔命。”

提到发财,六爪女又想起了过去她和大脸猫联手赚钱的往事:“你现在打仗,赚的钱都放哪里了?”

大脸猫“嘿嘿”哂笑:“给了家人一些,即便我死了,也不能让他们忍饥挨饿,大部分都让没收了。”

六爪女惊讶:“没收?谁没收了?”

大脸猫说:“军法处,他们说我只要把钱交公,就是剿共,如果不交公,就是抢劫,当时为了保命,只能舍财了。”

六爪女“哈哈”笑:“你真的是白忙了,他们真的把你的钱充公了?不会是揣到自己口袋里去了?”

大脸猫说:“那应该不会,他们给我收条,上面有军部的财务印章。”

六爪女也不懂得这些,可是想到那个军法处的法官收了她一千块大洋,总觉得大脸猫的钱可能让军法处的人给黑了,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说。

外面的枪声时密时疏,炮击已经停止,炊事兵给外面的士兵送饭,估计敌人也要开饭了。士兵们趴在堑壕里,啃着米团和红薯,好在有茶水供应。士兵们喝茶用的都是竹筒,炊事兵用大铁桶担到阵地上,灌进士兵的竹筒里,南方士兵,有了茶水就有了力气、有了命。这是六爪女的功劳,她把伙计们平日里积存的茶叶,不论好坏贵贱,统统给了炊事兵,让他能给士兵熬茶水。六爪女正在看士兵们吃饭,却听见土楼西北方向枪声大作,连忙跑到西北角的碉楼上查看。只见红点的士兵撤了下来,前面的士兵已经到了土楼跟前,后面的士兵却还在拼命地抵抗着后面的日本人,日本人疯了一样拼命冲击,红点的士兵根本就无法摆脱,按照原来的计划和守卫在土楼外面的士兵们会合。六爪女看到这个情况,连忙跑去告诉大脸猫。

大脸猫听了六爪女的报告,眼珠子在眼眶子里转来转去,猛然拍了一把大腿:“****的,****。”

六爪女没明白,大脸猫却已经跑到楼下,召集了一帮士兵,扛着机关枪从暗道里溜了。暗道现在成了红点他们出入六角楼的主要通道,这条通道能隐蔽他们的出入,如果他们要撤退,从这条暗道离开完全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然而,他们一丝一毫撤离的念头都没有。

六爪女连忙跑到碉楼上去看,山坡上,客家村落的废墟中,大脸猫带的那一票人冒了出来。他们朝远处奔去,很快就隐没在葱翠的山丘后面。六爪女担心了,这家伙会不会趁红点不在的时候逃跑了呢?如果那样,红点就惨了。

那是一场占了大便宜的胜仗,当红点回到土楼里,立刻表扬大脸猫:“这次做了个漂亮事,可以单独指挥一个团了。”大脸猫难得羞赧的脸红了,这是六爪女第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心里也对这个爱钱的家伙有了新的认识。

大脸猫他们并没有像六爪女担心的那样趁红点不在一跑了之,他们直接绕到了红点他们身后,依托山丘的优势,居高临下,一通机枪扫射加上成排的手榴弹砸下去,把鬼子打了个狼狈不堪。本想绕过土楼直接偷袭平和县城,然后向闽地纵深入侵的日本人,自己反而遭遇了偷袭。红点他们的反应也极为灵活,袭扰了日军以后,本来忙于摆脱敌人的追赶,听到日本人身后、侧翼响起了激烈的枪声,立刻判断有了援军,而且从枪声判断是一支力量非常强悍的援军,便立刻返身回击。日本人被大脸猫他们的机枪和手榴弹打蒙了,红点他们又反击回来,更是慌了手脚,如果不是训练有素,及时做出了战术调整,很可能会在两下夹击中全军覆没。敌军虽然最终冲了出去,却也扔下了上百具尸体。

红点没有按照原来的计划将从土楼里带出去的部队留在土楼外面,而是原封带了回来。由于大脸猫的主动出击,他预期的兵力损失避免了,所以也就没有必要撤回堑壕,会合外面的守军了。然而,他也非常清楚,这一场胜仗仅仅是一次小便宜,从整个战局来看,他们获得最终胜利的希望不大,最主要的原因是获得支援的希望渺茫。他派出去了数拨联络兵,各处寻找友军,返回来的探子没有一个给他带来希望:方圆百里之内,居然再也找不到中国军队。

红点他们团撤退的时候,接到的命令就是退守平和、南靖、漳州、长泰一线,择机、择地抗拒日军深入闽地腹地。这本身就是溃退过程中下达的乱命,没有具体的集结地点、没有具体的协同措施、没有具体的联络方式,一切都不具体。而且以红点他们这一个并不完整的团布防那么广阔的区域,就像打谷场上撒米粒,啥用没有。当时正处于战败撤退的慌乱之中,只能按照命令执行。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这道命令的实质就是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也难怪他们四处没有找到友军。如今,他们连一个能用的发报机都没有,派出去的联络兵还有两个根本就再也没有返回,也不知道是半路上牺牲了,还是逃跑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们在这里拼死抵抗的消息,能够传播出去,哪家友军得知之后,能够良心发现,主动过来跟他们会合。然而,理智告诉他,这个前景就跟冬日盼春雨一样,属于老天爷才能决定的事情。

或许是吃了亏要泄愤,日本人开始用迫击炮朝土楼疯狂轰击,落到墙上的炮弹倒不怕,落到土楼里面的炮弹杀伤力非常大,好在有暗道,部队都躲进了暗道和房间里,炮弹也没办法伤害到人。倒霉的是土楼里面的屋舍,被炸得一片狼藉,木质结构容易着火,多亏土楼里有非常可靠的防火设施,木头是经过防火处理的,院子里四处都有水槽储水消防,土楼的顶端还有四个大石槽子,天下雨的时候,雨水就直接储进了石槽,石槽的底部面向院子的方向,底部有一排洞眼,平时用木橛揳着,万一发生火灾,拔掉木橛子,水就从天而降,很像现代的喷淋灭火。所以虽然炮击也引发了几处火头,可是很快就被扑灭了。

红点恨透了敌人的炮,和哑哥趴在射孔里面专门找日本人的炮兵打,打死了两三个,其他炮兵立刻隐蔽,炮弹却照样从他们的隐蔽地点往土楼里落。战斗胶着,红点他们加强了瞭望侦查,所有望远镜都集中起来交给六角楼上六个碉楼上安排的观察员,防备日本人再绕过土楼从背后袭击他们,也防备日军绕过他们朝西北方向的闽地纵深进攻。

哑哥、六爪女还有几个抢打得好的士兵被红点安排到碉楼的射孔处,专门负责杀露头的敌人,吓得日本人和伪军都钻进了堑壕里不敢冒尖了。双方就这样僵持起来,几天过去了,无论是进攻方还是防守方,都开始有了疲惫导致的懈怠。红点部队里的伤兵没法得到及时有效的医治,不时有人死去。伤兵的死亡,对于士气的影响远远大于战场上战死的士兵,沮丧的情绪弥漫在士兵中间。为了鼓舞士气,红点组织了专门突击队,每队十来个人,轮番从土楼暗道出去袭扰日军。六爪女捧了大洋坐在院子里,凡是回来的突击队员,每人发十块大洋,可惜的是,没人要。

“决死就是一定要死,还要大洋干吗呢。”一个突击队员嘟囔了一句。

六爪女听到了,忽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赶紧抱着大洋灰溜溜地回去了。

又过了三五天,日本人终于开始重新组织进攻,队列前面出现了乌龟壳样的坦克车。很显然,这几天日本人并没有闲着,他们又调来了援军,并且调来了坦克。有了坦克支援,日军有恃无恐,大队人马跟在乌龟壳后面,朝红点他们的防线冲击。红点他们没有任何反坦克武器,在坦克车的攻击面前,手里只有步枪、机枪的士兵就像除草机下的茅草,被坦克的炮火、机枪和铁甲履带摧毁。

防线溃了,士兵们连滚带爬地向土楼撤退,红点眼睛都红了,亲自带领士兵们从楼上向已经逼近的坦克投手榴弹,手榴弹落在坦克的乌龟壳上,就像落到石头上的鸡蛋,炸得稀碎了,坦克却丝毫无损。坦克将炮弹撒在土楼的围墙上,剧烈的爆炸震撼着土楼,脚下的大地似乎也在颤抖。

“放火烧****的。”大脸猫提出了建议。

坦克停在距离土楼半里左右的地方,想放火烧也够不着,派士兵过去,不等到跟前就会被坦克和步兵的交叉火力歼灭。现在,红点他们完全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境地。

土楼外围的防守工事全部沦陷,士兵也全部撤回了土楼,六角楼成了他们唯一的庇护所和防御阵地。夜色掩盖了四野,炊事兵给士兵们分发食品,茶水照样供应,士兵们静默地散落在楼内相对安全的位置,吃着粗粝简单的晚餐,喝着大碗茶水。

红点忧虑地问六爪女:“还能有多少粮食?水源不会被敌人切断吧?”

六爪女也弄不清楚到底有多少粮食,能供这些士兵吃多久,可是她知道,现在一定要给红点鼓劲儿:“粮食吃光了也不怕,我们从暗道到野地里收割去,伙计们种的包谷应该能吃了。水源是从地底下的泉眼引过来的,敌人发现不了。”

红点放心了,又问大脸猫:“现在能作战的还有多少人?”

大脸猫的回答令人骨寒鼻酸:“也就是三百来个人吧,包括轻伤的。”

他们来的时候有两千多人,孤军奋战守了半个多月,死伤大半,他们的坚守得不到支援,现在即便能够突围,也难以摆脱敌人的追击。弹尽粮绝之后投降或者自杀,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的宿命。

六爪女看到了红点眼中的泪花在黑暗中闪烁,忍不住也眼泪汪汪起来。片刻,红点长啸一声,吟诵起了文天祥的诗:“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红点的声音悲怆、嘶哑,令人想起荒山野岭上孤狼的嚎叫:悠远、辽阔却又那么孤独、无奈。

红点看着大脸猫,眼神就像锥子一样刺人,大脸猫有些紧张:“团座,我怎么了?”

红点说:“我现在下达命令,你负责守卫土楼,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擅离职守,退后一步,格杀勿论。”

大脸猫连忙露出了恐怖的神色:“团座,你要干啥?”

六爪女还没有反应过来,红点已经下楼。

大脸猫追到楼梯口:“团座,团座……”红点不回答,大脸猫捶胸顿足:“头家,快,快拦住团座,他要拼命。”

六爪女抢步下楼,揪住了红点:“红点,你不要冲动。”

红点回过头来,黑暗中仍然可以看到他的眼睛红红的,就像两颗正在燃烧的炭球:“我没有冲动,这几辆乌龟壳不做掉,我们就没有生路,再往后面就没有人能阻挡得住它们。”

六爪女说:“你手下又不是没有兵了,非得你亲自去吗?你走了,谁来指挥打仗?”

红点说:“我手下原来有三千多官兵,现在剩下的不到十分之一了,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不能身先士卒,就没有脸当这个团长,没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不做掉这几辆乌龟壳,谁来指挥结果都一样。”

六爪女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袖口,红点奋力挣脱,六爪女手劲极大,红点的袖筒被撕下来留在了她手上。

红点下楼,大声招呼:“弟兄们,谁敢跟我去做掉这几个乌龟壳?”刚刚还垂头丧气四散偎坐在地上、墙角、暗道里的士兵一起扑到了红点跟前:“我去……”

红点从士兵中间挑选了九个人,然后便开始临时训练他们,怎么样从坦克后面靠近,怎么样从坦克底盘塞炸药包、手榴弹,怎么样爬上坦克的乌龟壳上,揭开盖子往里面塞手榴弹。

“这些鬼子实在张狂,晚上居然还敢堵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白天他们后面主要靠步兵掩护,晚上我们趁黑靠近,两个人一组,他们有四辆坦克,我们分头行动,剩下的一组就近掩护,两个人中,一个掩护一个干,都记住了没有?”

被选中的九个人一齐声地回答:“记住了!”

红点给每个人发了几颗手榴弹,又让人把捆扎好的炸药包分给了大家:“跟着我出发,我先干,你们看着,然后照我的样子干。”

六爪女站在楼梯上头,看着红点带着九个士兵,浑身上下都挂满了手榴弹、炸药包,钻进了暗道,胸腔突然空落落地难受,似乎心脏被谁掏走了一般,腿也软软的像是没了骨头。她瘫坐在楼梯上,顿时悲从中来,忍也忍不住,又怕影响士兵们的情绪,只好用膝盖紧紧堵住嘴,哭了起来。

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六爪女的肩头,六爪女不用看,就知道是哑哥,抬起头对哑哥说:“哑哥,红点拼命去了。”

哑哥像是听明白了她的话,点点头,然后用手抚了抚她的脑袋,转身下楼去了。六爪女那会儿大脑里就如台风袭扰,反应能力和思考能力几乎为零,等到哭泣缓解了情绪,才蓦然想起,哑哥会不会也跑去炸坦克了?她连忙跑下楼,找士兵打听,果然,哑哥也已经从暗道里走了。

六爪女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碉楼,大脸猫正在用望远镜朝外面观察。六爪女过去二话不说就抢他的望远镜,大脸猫从脖子上摘下望远镜给她,说:“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这样倒也好,团座他们就安全一些。”

六爪女骂他:“你个衰佬,你们团座要去炸坦克,你咋不拦住?”

大脸猫叹气:“好头家呢,团座下了命令,我还敢说啥?这是军队,不是过家家。”停了片刻,又说:“说实话,对付坦克,也就是团座有办法,他在漳浦攻防战中,一个人干掉了三辆坦克,就靠手榴弹。”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轰隆隆的爆炸声,声音沉闷,却有极大的震力。大脸猫连忙凑到窗口前往下看:“快看,头家,成了,已经报销一个了。”

六爪女跑了过去,外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着,只能看到黑夜中一蓬烈火在燃烧,烈火照亮了四周,顿时枪声大作,随即又有两辆坦克爆炸起火燃烧起来。大脸猫狠拍了六爪女一巴掌:“****的真得劲,团座到底是团座。”

换作别的时候,他敢拍六爪女这一巴掌,六爪女非得把他挠个满脸花不可,但看到红点他们成功炸毁了三辆坦克,六爪女也激动万分,忽略掉了大脸猫那一巴掌,兴奋地说:“真的成了,就剩一辆坦克了。”

刚说完,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最后那辆坦克掉头就跑,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卡在了什么地方动弹不得。燃烧的坦克火炬一样照亮四周,又有人爬上了坦克,坦克上面的炮塔疯狂地转了起来,想把上面的人甩下来,趴在坦克上的人黑黝黝的,怎么也看不清楚是谁,不过能看清楚的是,他揭开了坦克上部的盖子,朝里面塞了什么东西,然后从坦克上滚了下来,坦克炸了,从坦克上掉下来的人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显然他也受伤了。

另一道黑影就像黑色的大鹏,从天而降,扑到那人身边,扛起那人风驰电掣般隐没在黑暗中。

日本人气疯了,枪弹、炮弹、枪榴弹雹子一样砸到了土楼的围墙上,还有迫击炮弹直接掉进了土楼的院子里,士兵们连滚带爬地朝屋子里面钻,朝暗道里面躲。

大脸猫对六爪女说:“你枪法好,对准冒出火光的地方打,哪儿有火光朝哪儿打,我下去接团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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