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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冷酷13

星期三的下午四点,四辆名贵的车,停在校门口,吸引了许多同学,可惜只能隔着门看。

看来学校方面破例放行了,陈为说得对,西门凯家是什么地位啊!其实能放行的原因,最主要一点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较明确,而且又有专车接送,没有什么太多的与外界的接触。

烈焰邦高兴的手舞足蹈,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关不住的人。夏启穿得很显眼,一身红艳艳的吊带长裙,更显得她的张扬和热情奔放,其余的人,全部都是校服,西门凯说:“这样最好,我们本身就是学生。”现在看来,刚好给夏启做配衬,夏启在我们中间,就象一朵开的娇艳的花。

再看一看卓格,马尾辫随着摇头晃脑的姿势,左右摆动着,一点也不象是去参加庆祝会,象是运动会。

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兴奋,就我一个人忐忑不安地,象犯了什么错似的。我走得很慢。

“西门凯——”

“啊?是叫我吗?”西门凯不知在想什么。

“我可以不去吗?”

“——”西门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不去是不可以的。

“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你怕什么?我们老大早就把你当未来的妻子看待!”陶曲话刚说完,西门凯就竖了一下大拇指,陶曲总是能说到他的心坎里去。

听到陶曲说得那个“丑”字,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想想自己乱乱的发,怎么好意思去那样的场面?

“唉~~~,不要脸红!要不门卫还以为你在发烧呢!”西门凯指着我的鼻子说。

夏启已经上了前面的一辆车,坐在司机的侧面,西门凯就和我坐在了后排座位。其他的人都上了后面的几辆车上。我这才发现,西门凯的一只手里抓了一堆东西,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总是能给我好多的安慰。

车越走越快,我的心也越跳越快,离目的地越近,就越紧张。

忽然,西门凯大叫一声:“停!”

车停下了,后面的车也跟着停下来了。

西门凯拉着我的手下了车,我这才看到,路边有一间大型的理发店,原来他对于我的发型早有准备。

发型师用最快的速度,为我设计了一个发型,他让我的头发顺其自然地卷着,喷了一些护发之类的东西,我的头发一下子听话了许多,象个洋娃娃,蛮可爱和时尚的。发型师做完这些,前后不到半个小时。

西门凯满意地点点头,我们就回到了车上。夏启从汽车的镜子里,偷偷地看了我好几次,从她嫉妒的眼神里,我就知道我的发型做的非常好。

车把我们送到一个宾馆的房间里,西门凯说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去大厅里一起去吃饭。

夏启站在我们这一裙穿校服的中间,显得格格不入,她的穿着,她的富有,和盛气凌人,都与我们拉开了距离。

“我的这一套衣服是从美国带来的,很贵的!怎么样呢?、、、、、、”夏启正说得工夫,西门凯的妈妈推门而进。

她对我们点点头,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很快就移到别处去了。

就这一眼,虽然是短短的一瞥,我已经明白了,她是不欢迎我的到来。

“夏启,你好漂亮!你爸也来了,我们要把你们介绍给客人,西门凯你先来一下,一会儿再来招待你的朋友进去吃饭。”西门凯的妈妈,一手牵着夏启,一手牵着西门凯的手正欲离去。

他们说对了,这不是庆祝会,这是订婚或是结婚才有的气氛。我转过身看着窗外,天正慢慢变黑,我如一个溺水的人,来不及呼救,就在水里失去知觉一样,我的心里很矛盾:西门凯,如果就这样,你随着你的妈妈和夏启进去的话,你和夏启的关系就已经是注定的一对了,而我们之间,就再也不用去想什么了。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了西门凯的声音。西门凯终于开口了:

“妈——,如果你不把伊云介绍给客人,如果你还不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我们马上回学校!”西门凯的话,让我全身热血沸腾。也让所有在场的人热血沸腾。

“你——,西门凯,你是三代单传,企业需要你,你要以大局为重!”西门凯的妈妈似乎很生气。放开他们的手,转身来到我的身边。

她要干什么?这个漂亮的女人,闪着长长的睫毛,满脸却是不相衬的怒容。看来今天西门凯身边的女主角不是我了,这是我早有思想准备的。现在想一下,如果不来该有多好。

“伊云——,如果你要是真爱西门凯的话,你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你除了爱之外,什么都给不了他,夏启就不同,西门凯和夏启在一起,以后比和你在一起幸福和容易,放弃也是一种爱,求你放手吧!”

西门凯的妈妈双手合十,做着求饶的样子。

“对不起!我——”我除了记得这几个字之外,好象什么也不记得了。由于紧张,我的头上已有汗渗出。

此时,一只熟悉的手伸了过来,牵着我的手就走。

“站住!”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爸”西门凯好象很高兴。

那人约四十多岁的年龄,穿一身干净清爽的白色西装,看到他,就能想到西门凯。只是身体比西门凯更为高大一些。

“哈~~~,我都听到了!”西门凯的爸爸好象很爱笑。转身来到他的妈妈身边,对他的妈妈说;

“你对一个孩子来讲那些话,太刻薄了吧?孩子能懂多少?他们又没有经历过什么风雨,他们只知道爱就是爱,不爱就不爱,这是他们年龄上的特点。哈~~~,嗯!~~好了,你先带夏启过去,我后面再带这一邦孩子过去!”

西门凯的爸爸虽然笑笑的,但是好象很有威信,西门凯的妈妈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再说什么,带着夏启走了。

“你们这两个孩子,啊,我忘了,你们已经满十八岁了,如果是在国外就已经该自立了,哈~~~”他不知在笑什么。

我还没有完完全全地从西门凯妈妈说的话中走出来,所以,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象个感情罪人一样,被指责和怨恨压得喘不过气来。此时所能做的,就是看着西门凯的爸爸莫名其妙地笑。这个男人的眼睛好象可以洞察一切,一下子就知道了我现在的心里状态。

“西门凯的妈妈也是为了西门凯好,你不要怪怨她。你可不能本着脸去见客人,哈~~~,请问,你会笑吗?”

我被他的话一下子逗笑了。

“来,我们现在就走。”

“等一下。”西门凯拎起那些他带来的东西在他爸的面前晃了一下,拉着我走向更衣室。

“这小子,哈~~~”

原来西门凯带来的是衣服,他想得真周到。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就买好了。

这是一件黑色连衣长裙,有一点象元旦晚会上,我穿得那件,只不过是这一件显得更新潮,更高档一些。既象晚礼服又象旗袍,领子和下摆的开叉处,有几道很特别的扣子,是用红绳子编成。再搭配一双红色的半高跟鞋,镜子里的我既高贵、典雅,又不会老气。西门凯的眼光不错!

可是,镜子里的人到底是我吗?

我的皮肤有这么白吗?我的头发有这么好看吗?

我的腰有这么细吗?我看着自己高高拢起的胸和细细的腰身,忽然感觉很陌生,好象不是我是的。我在镜子前一遍一遍地照着自己,就象是从来就没有照过镜子一样。

人是衣服马是鞍,原来自己也好美,镜子里的我立马让我充满自信。

正在我自我陶醉时,西门凯在门外大叫:

“死一碗,快一点!再不出来就天亮了!”我这边才记起,门外等候的西门凯。就忙不跌地冲出去。

西门凯看到我的样子时,嘴巴“哇”了一声,眼睛一亮,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我知道这衣服,你穿起来一定好看,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好看!”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后,又恨叨叨地说:

“只准穿今天这一次!”

我吓了一跳,低低地问:

“是借来的吗?”

“那倒不是!是我那天翻墙出去买得,差一点被值班的老师发现。这衣服穿你身上很诱惑人犯罪!所以,没有我的批准,不准再穿第二次!”

真是大男子主义,连穿衣都不放过。实际上这件衣服,上大学的时候,又穿过几次,这是后话,就先不提了。

迎面走来了他的爸爸和陶曲他们几个,可能是等急了。他的爸爸看了我一眼后,对西门凯笑着说:“小子,眼光不错!”

“老爸,你要支持我!”西门凯调皮地对他的爸爸眨了一下眼。

“那你教教我怎么说?”他的爸爸也笑着对西门凯眨了一下眼。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就说马是衣服人是鞍,我的媳妇很丑,但是很温柔、、、、、”西门凯还没有说,陶曲先开了口。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更容恰了。看来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只要有陶曲在,就不会冷场。

(3)

推门而进的一瞬间,屋里屋外象是两个世界。严肃、诧异,多过于笑声,一切都变得正规起来。

“承蒙各位赏脸犬子的康复庆祝会,哈~~~~”西门凯的爸爸声音很宏亮。

“这些孩子们天真烂漫,一起来参加我们为他举行的庆祝会、、、、、、”陶曲他们已被服务员带到靠窗户边的位置上,我正要跟着一起走时,西门凯拉住了我。

“我们今天不止庆祝他恢复记忆,同时也庆祝他找到了心爱的女朋友、、、、、、”

一阵掌声过后,很多人的目光齐齐地投向我,是不是我该说点什么呢?我的目光移向西门凯,他的爸爸把话筒伸向了我的嘴边,容不得我多去想什么,必须的开口去说话了,因为沸腾的场面一下子变得安静了。

“各为叔叔阿姨好,很高兴见到你们!”总算是没有晕场。

又是一阵很给面子的掌声。掌声过后就变得议论纷纷。

“她的父母好象没有在场。”

“那么高贵,典雅,不知是谁家的千斤?”

“嗯,西门的眼光不错,女孩的气质很好”

、、、、、、

我和西门凯还有他的爸爸回到正面最大的一张桌子前,看来这是一张主桌,夏启坐在她的爸爸的身边,一脸的不屑一顾,他的爸爸面色却很难看。西门凯的妈妈前后左右地打着招呼,象没有看到我一样。

西门凯的爸爸已入座了,而我和西门凯的面前只有一把空椅子,意思很明显,用不着多说什么了。

正是最为尴尬的时候,一个胖胖的叔叔过来了,

“你还没有说你的名字呢?你是哪一家的千斤呀?西门凯——,过来讲给叔叔听一听,我和你爸是八拜之交,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小子一转眼就有了女朋友,也不告诉叔叔听?”那位胖叔叔边唠叨边把我们领到他们的那一桌。

我们刚落座,西门凯就被他的妈妈叫了过去,西门凯对我说:“我去去就来。”

十多分钟过去了,我回头去望西门凯,西门凯坐在夏启身边,那边桌子上的气氛好象很好。

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借口啊,轻轻松松就把我支开了。我在这里很难堪,我抬头去看陶曲他们,陶曲在向我招手。我随便敷衍几句,正要走的时候,那位胖叔叔忽然开口了:

“你知道吗?我的儿子和你们是在同一班。”

“啊?是谁?”我感到很意外。

“蒋小波!”

“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和西门凯认识?”

“我和他妈妈离婚的时候,他还没有上学。现在他对我一直冷冰冰的,从离婚的时候起,他就变得不爱说话了。”

原来隐藏在蒋小波内心里的痛苦,是父母的离异。真不敢相信。

我沉默了。

“我欠蒋小波的太多了,我真希望他以后也能找到一个象你一样的女朋友,人还是本份一点好啊!”那位胖叔叔好象喝多了。

我回头去看了一下西门凯,他在那边不知在说着什么,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回不来,我很想到陶曲他们那边去,又不知怎么样找个借口。那位胖叔叔竟然没完没了的说着话。同坐的几个人都在劝他。

此时,西门凯没有过来,蒋小波反倒过来了,坐在了刚才西门凯坐过的位置上,对着那位胖叔叔说:“爸!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那位叔叔却感动的热泪盈眶。

“小波——,爸对不起你的妈妈和你、、、、、、”

“蒋先生,你有这么大的儿子,你好有福气,你和你儿子之间,已经冰雪融化,应当高兴才对!”同桌吃饭的另一位叔叔在劝。

“我高兴!我高兴!”那位胖叔叔在擦着泪。

这边的掌声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胖叔叔激动地走到话筒前。庆祝会在意想不到中,进入高潮。“从内心里,我找回了我的儿子,我和我的儿子终于和好了,十多年了,我没有一天,不去期待着这个时刻的到来、、、、、、”

蒋小波的爸爸激动的手直抖。

“儿子——,过来!”

蒋小波看到他的爸爸在对他招手,大步走了上去。往日的忧虑一扫而光,但是比同龄人更多了一份沉重。

西门凯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程度不比我小。

“这个庆祝会真好啊!我要感谢老朋友举行得这个庆祝会,因为我也找回了我的儿子蒋小波。”

全场又是一阵掌声。陶曲他们那一桌的掌声最响。

这时,又有一人走到前面,是夏启的爸爸!我的心莫名其妙地一凉。

“恭喜啊恭喜,在这非常时刻,我们老了,就把玩得空间留给年青人吧,我女儿现在特意和她心爱的男朋友为大家现上一曲舞蹈,西门少爷,你不会连伯父的面子也不给吧?”

全场议论纷纷。

“什么?谁和谁?”

“到底是怎么回事?”

、、、、、、

全场静了下来,都盯着西门凯在看。舞曲响了起来,西门凯看着我,我想到了校园里的第二棵树下。可是现在,我们虽然近在眼前,但是来自于各方面的阻力,让我们之间的距离,如隔千山万水。

在西门凯愣神的工夫,夏启已经拥到他身边,他们一起进入舞池,随着快节奏的舞曲,象一阵风一样旋转起来。夏启象一团火一样,把西门凯包裹的严严实实,我想到了我们在树下那轻轻的一吻。我的脸色很难看。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是那样的自然,是蒋小波!

我想拉回我的手,他抓得很紧。

“我们也跳一曲吧!”他说得是那样的诚恳。

“鲁红在等你!我不能因为弥补我一时的不高兴而伤害了她。”我想到了那个漂亮的,曾经是我的冤家对头的女生。

那位胖叔叔始终在看着我们,蒋小波的手始终抓着我的手不放。就象是多年以前,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一起在岁月里走过,是那样的自然。自然到我没有任何感觉。

“是你的储存记忆,让我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让我的心里见到了阳光,让我变得更学会去珍惜身边的人,让我和我爸之间冰雪消融,你对我很重要,你是我的精神所在,我不会让我的精神所在感到孤单和无助。鲁红是我的虚伪的衣服,我可以把我的衣服脱下也可以穿起来。”他一把把我拉入舞池,旋转起来。

我没有了思考的余地。

舞曲的节奏很快,我有一点气喘嘘嘘,就在我快要跟不上的时候,舞曲忽然变得缓慢起来,就是我们在第二棵树下练习用的那个舞曲。我看到了西门凯不知什么时候跃出舞池,改换了音乐。

他正用眼睛瞪着我和蒋小波的时候,那一团火又把他包裹到舞池。

缓慢的音乐,留给了我想象的余地,说实话,还不如不换的好,让我随着时间快快地旋转下去,快快地飞驰下去,不去想一切!

“你心不在焉,这样是很不尊重你的舞伴?”蒋小波在低低地说。

“对不起,西门凯不让我和其他人一起跳舞!”

“不要怪他,他太爱你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和别人跳呢?”

“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也可以不去跳吗?”

“既然如此,那么你和我跳舞就不是迫不得已,而是自愿的了?”

“我——”

我不得不去承认,蒋小波是个天生的谈判家。我再一次地审视着他,直直的鼻子是那么的坚毅,他的眼睛很温柔,很温柔地注视着我。

一曲舞下来。

我第一眼就是在寻找西门凯。西门凯坐在一张椅子上低着头,可能是在生气。旁边有他的爸爸不知在说着什么,我走了一半的路,就不敢过去了,我也不敢回到陶曲那里,我怕见到鲁红。

其他的客人都几个一堆,几个一伙的,在叙旧。我该何去何从呢?

“伊云——,来——”是西门凯的爸爸在叫我。我走了过去。

“西门凯在生气,解铃还需系铃人,交给你了,哈哈~~~~~~”他的爸爸笑着走开了。

“你的舞跳得不错!”他气冲冲地说。

“名师出高徒!”我想要他笑,他就是不笑。

“你跳就跳吧,你那么呆呆地看他的眼睛干吗?”

“也是你教我的。”

“你——,我教了你许多,难道,难道你也去和他接吻吗?”没有想到,他更生气了。

我把我的手伸了过去,想抓住他的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地去抓他的手。他的手拿开了。象个赌气的孩子。我感觉到有空气从我的指尖流过,我们象一群生活在空气里的鱼一样,自己钻进自己编织的网中,我的手慢慢地在缩回。

他坐着,我站着,感觉很累。我忽然想到了陶曲惯用的一招。于是就说:“你妈来了——”

他果然抬头看去。

“哈,你也有上当的时候!”我跑向陶曲那边,西门凯后面跟着来了。

在这种场合,有陶曲在更好一些。

可是,我忽略了鲁红,鲁红此时哭得象一个泪人一样。

看到我过来后,边哭边用眼瞪着我。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我在安慰着鲁红,忽然自己也很想哭。

“如果没有什么,你们的舞蹈为什么那么缠mian,望着彼此之间的眼,那么温柔和专注。”鲁红还象原来一样灵牙利齿的。

“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如果是的话,就让我得非典死去!”我说的时候,就一下坐在了她旁边,她听到我这样说,一下子不哭了。

坐在我对面的陶曲,指着我面前的一堆各种各样的酒说:

“一碗,你今天象个新娘子一样漂亮,帮我倒一杯酒,我自己离的太远了,如果自己倒的话,非得整个人都爬上桌子去不可?”

“你他妈喝多了吧?你不知道这张桌子会转吗?”张生今天特意戴了个帽子,用来遮住伤口。帽子底下的眼睛偷偷地一眼一眼地看我。

大家都被他们两个的话逗笑了。不管是生气的还是不生气的,都笑了。

“为老大的康复干杯!为大家远离非典干杯!”

木久站了起来。

大家一饮而尽。年青就是痛快。

鲁红又倒了两杯酒,出乎意料地,一杯给我,一杯她自己端了起来。

“为了你和蒋小波永远都在一起,干杯!”我接过酒杯开心地说。

没想到鲁红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的话:

“为了你早日得非典死去而干杯!”

她已一饮而尽,我端着这一杯酒,慢慢送到了嘴边,我感觉这一杯酒象毒药一样。

“等等——”一只熟悉的,让我多少次都感动的手伸了过来,夺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西门凯喝了那杯酒,喝了那杯充满了鲁红诅咒的酒。

“你——,那杯酒是我应该、、、、、、”我还没有说完,西门凯的手捂住了我的嘴。

“如果我们两个有一个,非得在非典中死去的话,我愿意是我。”西门凯说得很冷静。“在你的心里,

我很难找到光明!”

蒋小波不知是在说话,还是在做诗。

“这里又要进入战争了?”陶曲不知是在问谁。

“我们不要再卷进去了!”西门凯边说边拉着我就走。

“重色轻友!”木久恶恨恨地骂着。

“今天的日子很怪!”我边走边说。

“我带你去一个只属于我们自己的空间的地方!”

“是哪里?”爱作诗的我,对他的话充满了向往。

“去天台!那里离星星很近,可以看到很美的景色。”他好象很兴奋,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天台上,本楼的最高部分,城市的所有景色尽收眼底,正如他说的,这里好象真的离星星很近,天空是深蓝色的,就象是刚用浓彩泼上去一样。这里的空气很清馨,几天以来的所有压抑感,被天台上的晚风吹得荡然无存。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舒服极了。人有时真的该去放松一下自己。

天台上还巧妙地布置了几个景点,我正一个一个地欣赏,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一碗小姐,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西门凯依旧一身白装,象个绅士一样,一反刚才的恼怒,作出请的姿势,是那样的让我心动。

“好吧!天台上的第一支舞留给你!”我高兴地迎上去。象长着美丽翅膀的蝴蝶。

“我心里的第一支舞留给你!”他一把把我拉在他的怀抱里。

“以后不准和别人去跳舞!答应我,好吗?”他在我的耳边温和地说。

“如果是迫不得已呢?”我又想到了蒋小波的逻辑。果然不出所料,西门凯中计了。

“迫不得已也不行!”他气冲冲地说。

“那你刚才和夏启跳舞,一定是自愿的了?”我也气冲冲地说。

“你远比我想象的更聪明!”

“你还没有回答我要问的问题呢?不要打岔!”我紧追不舍地问。

“是又怎么样?我和别人跳舞,眼睛最起码还在望着你,而你和别人跳舞,跳得那么投入,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对方。”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顺手一推,我站立不稳,靠在了一盆花上。胳膊被花枝刮破了几道。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上来了,在大厅里挨打,还会有人劝一下,在这里,被打死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我用手边摸着伤口,边唠叨。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我和别人跳舞,你难过,可是,你和别人跳舞,我一样难过啊!你为什么不去想一下我的感受。你把我丢在一边,你在夏启旁边又说又笑又吃又喝的,我到现在都没有去吃东西。因为我更本就吃不下、、、、、、”我哭着说,他走到我身边,又重新把我拉到怀里,在我的耳边慢慢地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互相难过,是太在乎对方的缘故,我刚才跳舞,真的是迫不得已,但是,我想不通你的迫不得已是出在什么地方?看在我刚才替你喝了那杯带有诅咒的酒的份上,我们就重归于好吧!”提到那杯酒,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我的气还没有全消,于是,我随着他旋转的时候,我的双脚都踩在他的脚上。

他居然一动也不动,任我踩在上面。

我们在天台上又一次相拥在一起,天籁之音就是我们的舞曲。

我们在静静地倾听着,倾听着大自然,倾听着彼此的心跳,直到我们的心跳渐渐融为一起。十八岁的心和梦,原来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容易满足。

许久,他首先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我不会和其他的女生靠得这么近?”

“有一天晚上,我和卓格看到你和夏启就靠这么近!”

“那时候不是我!不算!”

“你一共有多少个你爱过的人?”

“就一个!,现在和将来都是你一个!”

“原来呢?认识我之前?”

“数不清了,但那是闹着玩的,影响最深的一个,是初中的时候,班级有一个女生长的很好看,有一次我听说她家里的人去外地了,没有回来,家里就她一人,于是,我很高兴,准备半夜爬起来去吓一下她,我刚到她家的门口,装着要撬门的样子,没想到,她惊醒后,看也没有看,就飞出一把菜刀,那把刀贴着我的耳边,嗖地一声就过去了,我吓得扭头就跑,以后,我每一次见到那个女生,我的一只耳朵就会凉凉的,还有嗖嗖的声音出来,这是秘密,不准告诉别人、、、、、、”

他还没有讲完,我就在他的怀里笑作一团,几乎不会走路了。他就站在原地不动,紧紧地抱着我。

等我笑够了,他忽然说:

“那一颗星好奇怪呀!”

我猛地抬头看去。

他的嘴很快就捕捉到了我的嘴。我想挣脱,他的怀抱是那样的有力,那样温暖,那样让我情不自禁地,放弃挣脱而慢慢地迎合上去。

时间就这样静止在天台!

那晚,我们在天台上待了很久,等我们重新回到大厅里的时候,大厅里只剩下陶曲他们在玩扑克,旁边不远处,坐着夏启和她的爸爸,还有蒋小波的爸爸,西门凯的父母,其他几十人都去休息了。西门凯的妈妈,把我很深刻地看了一遍,从上到下。我浑身不自在。

“哈~~~~~~~,嗯,你们回来了?”西门凯的爸爸最先打破了沉默。还是那样的笑容。

西门凯笑着对他的爸爸眨了一下眼。样子坏坏的。

“你们跟我来一下!”西门凯的妈妈走向外边。

我和西门凯跟在后面,我们来到一间小屋子。我很害怕,不知她又要说什么。西门凯的妈妈坐在椅子上,我和西门凯站着,我觉得这样谈判很不舒服。

“伊云——”她的妈妈还没有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话。

“阿姨,你不用说了,我很有自知之明,我没有资格去爱西门凯,我没有很好的经济基础,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权势,而且长得也不好看,而且,如果西门凯不爱我的话,我一点价值都没有、、、、、、”

“你说够了没有,还有什么?”西门凯又吼了起来。我用手捂着耳朵不去听。等他不说的时候,我才放下了手。

“那你打算怎么办?”西门凯的妈妈继续盯着我看。

“在你的面前,我的自尊被一层层地剥落掉,你告诉我,放弃是一种爱,但是,对于我和西门凯来说,这种爱是建立在比这种爱大好几倍的痛苦上的。如果你非要我放弃,我也可以放弃,高考完了,我们就各奔东西了。”

“你对蒋小波也有好感吗?”西门凯的妈妈,话题一转,问了我一个西门凯也想知道的问题。

“没有!”我回答的干脆利落,西门凯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西门凯的妈妈,摘下了她手上的一个镶着红宝石的钻戒,递给了西门凯。

“这是一个信物,相当于订婚纪念,你可以把它送给你爱的人,妈妈相信你的眼光,她是一个有很多地方很值得人欣赏的人,你们有很多地方很让我感动。”

西门凯看到他的妈妈这样,有点吃惊,调皮地说:“妈,你现在有没有发烧?你的态度前后象两个人,这个是我们家祖传的那个吗?”

西门凯的妈妈瞪了他一眼:“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还不快给伊云戴上?”

西门凯的妈妈打开了门,又返了回来,西门凯速度很快地把那戒子藏到身后,嘴里说:“不准反悔!”

我们都笑了。一晃几天过去了,西门凯领着烈焰邦和我们宿舍的人,进行着很有规律的生活。生命在于运动,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憋足了一股劲,暗下决心,和非典准备进行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每天早晨,我们这一行人都要去跑步,然后吃完早餐,就开始学习。学一会儿,就是自由活动时间。在这个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独自一人,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去思考那个订婚信物,这个信物,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的十八岁,青春烂漫之时,被一个人的信物,牢牢地套住了。我甚至于连男女之间的一些事,都不太明白,信物却摆在了眼前。让我充满了迷茫,充满了恐惧。我不知这样的事,值得庆祝,还是值得悲伤。

西门凯妈妈的一个态度反差,让我跌进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境地。我该怎么办呢?这件事,差不多全校的人都知道了,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指指点点,褒贬不一。更多的是羡慕和嫉妒。

有一天的下午,我正对着这个钻戒发呆,西门凯过来了。

“你为什么发呆?难到你不喜欢它吗?我一直都在争取我妈的态度,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不觉得,你不觉得这不是我们现在考滤的问题吗?我们是不是有一点早熟?”

“早熟也是一种错误吗?这是社会发展下的产物,不是我们的错,这又不是杀人放火,我们只是提前走了以后要走的路而已。你完全可以不把它放在心上,你可以继续去上大学,到了我们都合适的时候,再结婚。你不会反悔了吧?”

“暂时还没有!”我看到西门凯一脸严肃的样子,想气一气他,故意说:“但是,不保证以后会怎么样?”

我们起先是背对着背坐着,他听到我这么说,猛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双目圆睁。我很害怕他发脾气,虽然不会伤害到我。

“开个玩笑都不可以吗?小心眼!”

“不可以!”他对我的认真程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我真的有些生在福中不知福。

我望着他,他一动不动地站在我的面前。好象在研究什么。

“我们来跳舞?”他对我边说边伸出一只手。

我抓住他的手,正准备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有一点头晕,喉咙痒痒的,很想咳嗽,从早晨起床的时候,就有一点很想去睡觉的感觉,没有想到真的发烧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我得了非典?难道鲁红的诅咒应了?我用手摸了一下头,感觉不太对劲。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上了口罩,然后惊恐地望着西门凯。不是生病让我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而是害怕让我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西门凯看我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眼睛瞪得大大的。

“一碗——,你可不要吓呼我,我胆小,不经吓,而且,一受到惊吓,就会晕过去。”他说着说着就伸过来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哇!一碗,你,你在发烧!你——”他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听说男人的泪是往肚子里咽的,一直没有机会看到,现在仿佛是个机会让我看到,这个十九岁男生的眼泪,明明是已经在眼圈里打转,硬是生生地憋了回去,没有掉下来,他的坚强和他的脆弱,同时展现在我的眼前。

此时的我已清醒了许多,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要离西门凯太近了。我站起来,跑开了。西门凯在后面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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