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燕捧着钥匙,钥匙滚滚的烫烫的,她走到门前转动了两下钥匙,咔嚓一声门开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一下子冲昏了她的头脑。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刻,也是她开启恶鬼之门的伊始。
她感觉心跳加速,鼻子里有点堵,两行晶莹的泪儿夺眶而出。她从未如此的幸福,哪怕是死她也心甘情愿了。“小傻瓜你哭什么,”许成俯下身子替她换下一双水晶拖鞋,“没有什么,只是太高兴了,喜极而泣而已。”
郭燕手扶着红衫木雕刻的栏杆,踩在铺着玉石的楼梯上,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艺术画。她总算是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许成拉住她神秘兮兮告诉道:“宝贝,待会有个大惊喜给你。”“大惊喜?!奴家好期待。”她嘴上这样附和着,眼却盯着他的衣袋,手却不住地想拿他兜里的毒品。
别墅的一楼大厅里,宽大屏幕上播放着最近火热的雷剧《哥哥搞了我的女人,我该怎么笑对》。屏幕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瓶高档红酒、三个卤菜。许强被电视里的人事逗得哈哈大笑,他耐心地等待着哥哥回家。
许强上任电器店经理已经有两个月了,期间业绩平平,没有多少起色。近半月,他跑断了腿磨破了嘴,好不容易和一个小地产商达成了项目协议。他签了一个几十万的大单,他高兴坏了,他想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哥哥。
许强买了哥哥最喜欢的红酒,切了三个哥哥最喜欢的卤菜,他想给哥哥一个惊喜。
咚咚,轻碎的脚步声和着欢声笑语从楼梯传来,许强满心欢喜地跑过去迎接,大声地嚷嚷着:“哥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他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那个恨恶的女人居然出现在了他面前。她双手紧挽着许成的手,有说有笑高兴异常。
与此同时,郭燕也看见了站立楼梯口,咬牙切齿眼冒怒火的许强。她吃惊不已脱口而出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家,我家不欢迎你这个小婊砸,快给老子滚出去。”许强火气冲心,随手操起楼梯旁的花瓶扔砸了过去。郭燕一个激灵,偷到许成身后做小鸟依人状。
许成摇头笑了笑,若无其事抱起她穿过大厅向卧室走去。
哐当一声,门被重重砸上了,知道真相的许强眼泪掉了下来。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嗡嗡哭着,一边喝着闷酒。电视上的雷剧仍旧在继续,他又被电视里蠢萌的人事逗笑了。他一笑泪儿又止不住往下落,这就是传说中的泪中带笑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下心碎,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许成将郭燕重重地往床上一扔,她的身子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你不要这样粗鲁嘛?你这样吓到人家了。”郭燕故意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
“放心好了,待会我会好好推倒姐姐的。”许成推开衣柜门,满满衣柜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用具。她不觉惊出一条冷汗,草泥马,这是要玩死老娘的节奏么!?
她正在思考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被他用双手铐铐在床头。许成手缓缓划过那些性工具,喃喃自语道:“今天玩什么好呢?!”“就它吧,好久没有玩皮鞭了,好期待的说。”他随手扔了一根细皮鞭到床上,郭燕双手被微分开铐在床头。她为了好受点,身体前倾着双膝跪着,像猪一样被挂在了床上。
暴食鬼早就想好好治理一下,这个贱人了,这个时候终于来临了。许成胡乱一通暴躁粗鲁地撕烂了她的衣裤。郭燕几近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她知道羊肉虎口反抗无果。与其做不必要的抗争,不如破罐子破摔赚得几分好感。
“官人,求你尽情羞辱奴家吧,奴家已经急不可耐。”郭燕娇声娇气歪着脖子侧头看着他。
许成脱下衣裤,一条绣着皮卡丘的红色内裤出现在了她的眼前。“what?!皮卡丘?!”“对的就是十万伏特的皮卡丘。”皮鞭在空中响亮的晃动了几下,她的身体微颤,腹部一股激流欲要喷涌而出。
许成一抬手重重一鞭子下去,空中发出呼啦啪啪的响声。她闭着眼睛,撕心裂肺大叫。他冷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说:“小婊砸,鞭子落到肉上再叫!”
你他妈,在逗我玩么?郭燕心里暗骂道,忽然背上落下一条火蛇。啊啊啊啊,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如杀猪般嚎叫。噗嗤一声响,一股洪流由****流出,她居然失禁了。
“哎呦,吓尿了?还是痛尿了呢?”啪啪啪,接连几个重鞭子如雨点般落到她的细嫩的背上。一条条细长的血泡如小蛇般爬出,她闭上眼睛鬼哭狼嚎的痛叫。她又悔又恨,眼角儿掉落着悔恨的泪水。
许成觉得差不多了,他脱下裤衩,一根粗大玉笛对准她的菊花毫无征兆插了进去。“我草泥马,嗷嗷嗷啊!!!”郭燕痛得眼泪直流,破口大骂,惨叫声好像要掀开楼顶一样。
完事后,许成解开手铐,情深地吻了她感激不尽地说:“谢谢姐姐款待。”
郭燕有气无力地卧趟床上,双眼半眯只有鼻孔出着粗气,七魂去了五魂如同死狗一样。
许成从床边抽屉里拿出两叠人民币,扔到床上,心满意足地说:“这两万你先拿着自个用吧,房间明天佣人会来清理的。衣服什么的,到时候也会一并送来的。”
许成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事儿,他套上了睡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圆盒子。他对着小圆盒子高兴不已地念叨:“我的宝贝儿,这下终于有用你的地儿了。”
许成走到门边,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他从兜里找出了那袋k粉,扔到了郭燕面前,哼着歌儿走去了厕所。
郭燕看到了它,仿佛看到了生命之光,一切都变得美好了起来。她颤抖的手撕开了塑料袋,用手指抠了一些k粉塞到鼻洞。模糊中疼痛减轻了不少,几分钟过后,身体的剧痛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忍不住又往鼻洞里塞了一些k粉,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无法回头了,再也回不去了。”
厕所里许成对着镜子冷冷地笑,镜子里出现一个黑乎乎的影儿,“我要杀了你,”许成对着镜子大吼大叫。镜子黑影欢快地移动变形,暴食鬼悠游自得地说:“你弟妹的味道如何?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么?”
“泥垢了!”“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我要杀了你!!!”许成急得直跺脚,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杀死这个该死的怪物。“你能要杀我,你即是我我即是你,杀死我就等于杀死了你自己。”
原来是这样,许成侧身从卫生柜翻出一把小刀,想都没有想径直往自个脖子上桶。镜中黑影瞬间蹿回了许成身上,暴食鬼重新轻而易举控制了他的身体,“放手吧,小学生。没有本事就别学人打狗熊联盟。”许成颤抖着挣扎了几下,小刀便丢到了地上。
脖子上留下一个小的口子,鲜红的血点红了净白的颈脖。许成在卫生柜里翻出了医疗箱,对伤口进行处理包扎。
暴食鬼故意只控制许成的半边脸,于是乎他的脸上竟然同时出现了两种表情。一半脸平静冷漠,另一半脸脸颊抖动想要说话却不得。“大王,今天高兴才放你出来透透气。不识抬举的玩意,给一点阳光你就灿烂,不装逼我还是好朋友。”暴食鬼意味深长地说。
“别那种激动啊,我这就去安慰你那受伤弟弟——可怜的小羔羊。”
大厅里电视仍然大声放着,不过这些都无法掩盖,之前发生的一切。许强的脑袋里不住回荡着前妻鬼哭狼嚎响彻天地的叫喊声,他不断地抽着烟和喝着酒来麻痹自己。桌子上空了三瓶红酒,他正在开第四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灰烟蒂,吞吐之间能清晰听到他喉咙嗤嗤的轻响。
许成穿着睡袍走到大厅,看到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直直走去泡了一杯清茶塞到他手中。许强无言地看着哥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多大的事儿啊,瞧你那出息,放心好了大哥做事自个有分寸。”许成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哦。”他气若游丝有气无力回答。“这女的是我今天在回家的路上遇到的,而后一起去娱乐会所,然后她死活要跟着我回来。”“她和我之前带回家的那些女人一样,我不会和她们有太多的交集的。”
“哥哥,其实不用给我解释这些的,我相信你。”许成清楚地知道,郭燕和他已经离婚了,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干什么,她和谁上床他都管不着。很多事情知道一回事,能否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谁都不怨谁都不恨,只是心里难受得很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