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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路长大(2)

生生不息的民族。这段日子,施小君总想拍摄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来,比如这个民族中相抵触的、快消逝的、腐化的、永恒的、甚至堕落的、有点小邪气的、凌乱的影像,他很纠结,因为他觉得玩了这么多天,他一直只是在重复别人的拍摄故事。没有创造,没有新鲜,就没有艺术。

最后一天,我们都以为会病的人——杨惠一直没有病,而我们都认为不会病的人——施小君却病倒了。

我们住的地方潮湿而闷热,我们带的药全不管用,我只能到处去帮他找药,这个时候,似乎分工已经很明确,我是他的人,她们只能旁观。可等我回来时,施小君在给杨惠拍照,杨惠睡着了,斜躺着窗边,裹了一床大毛毯,长发遮了大部分的脸,脸色有些泛青皮,疲倦,带着浓浓的城市味,一种莫名的高贵感与这间房格格不入,与窗外的景色更是气质迥异,裸露的皮肤洁白,一付美梦将醒的样子。施小君正拍、侧拍、大特色、远景,拍了个痛快。见了我来,他伸出手指“嘘”。这一刻,我有一种多余感。

我轻轻放下药和水杯。

他在我耳边说:“你等我。”

我能说什么?

回到学校,学校的人差不多走光了。

我们的宿舍新学期也要搬,墙上都是散乱的小画,桌上凌乱的杯碗,潘小凡回来的第二天,就到处找暑期的兼职干,她在等鲁彬;张波波第三天也回家了,她说家里人在等她,其实,我们都知道,是那个给她写信的佰生男子在家乡约了她;杨惠被一辆高级轿车接走了,她说,施小君照的那些照片在假期里就一定要给她寄去。

施小君忙于把他照的照片进行处理,我被落了单。我一直无法忘记施小君给杨惠拍照的样子……

施小君叫我这些天去找他。我那该死的脚又感染了,都是穿木屐惹的祸。

施小君明明可以来我这里,为什么老让我去找他!他有关心过我吗?上藏区、爬高原,采格桑花,几次他都背着看似虚弱的杨惠,留我一个人在后面一点点的挪——我是正版女朋友啊,享受的却是普通国民的待遇。

我宁可在宿舍干干地坐一天,也绝不出门。

整栋楼,没留几个,我开始严重想家,屋外传来猫叫,推门一看,走廊空空如也,疑是灵魂出了窍,最尽头处,一个门也开了条缝,那女生叫:“喂,是不是听见猫叫?”

“是。”

“杨惠不是走了吗?”

“是。”

她忽然惊叫:“不对不对不对!她的猫不是死了吗?哎呀妈呀。”她居然哭了起来。

“你来我这里吧,你没走之前,我们做个伴。”

她抱着枕头小被子就钻进我们宿舍了。她第一句就是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有,她很奇怪:“有,你怎么不跟你男朋友一起住?外面租个房也就三百多,我们宿舍都搬出去两个了。”

“为什么要住在一起。”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合不合适。”

呃!“那你为什么留下来?”

“我……我太痛苦了,不知道要怎么选择,你知道爱恨怨痛交织的感受吗?它们像蛇蝎一般时刻折磨着我,我没想做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扬花的女人,到头来却让自己陷入迷局,离开旧男友心中有愧,离开新男友又辜负他的深情。该怎么办呢?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一往情深的人,我到现还没想明白我到底是哪种人?你说我是哪种人?”

“女人。”

“不,你没看到我的丑陋,有一种丑陋是看不到的。我害怕回家,我会碰到旧男友的!他只要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心里有别人了。”

然后她在我这里安心地睡着了。

有人敲门。我满怀希望是施小君……

孟革跑得大汗淋漓。

“你的脚怎么了?我看看。”

“上了药了,一走,就会痛。”

“我还以为你走了,你不回家吗?那我天天来。”

“那你也不回?”

“我本来就没想回,两个月呢,打工可以赚下学期的学费了。”

他再一次提出要找个时间去玩省内游,钱都存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答应了,看到孟革真诚的眼睛,我无法拒绝。

孟革买来硼酸洗液,把我从床上赶起来,非要帮我脱下鞋,一点点的擦脚上的疮。

“挺不好意思。”

“我的头被砸伤那几天,所有的药水也是你帮我换的,长这么大,我的头还只有被两个女人摸过,一个是我妈,一个就是你。”他说这话时笑得可乐了,我也乐了。

门就被推开了……是……施小君。

施小君:“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脚伤。”

“可以打电话。”

“电话多没劲!”

“这样就有劲了?你要的就是热闹,很多的男生、很多的寄托、很多的热闹,在你身边陪着你……后面省略一千字的无聊加无聊!”

“天底下就你活得最有意义,你创造力非凡,一番努力可以搭配一部励志传记了!扩号,上架,畅销书,一本28,拒绝盗版!在此省略书名!”

“是啊,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大可以在你们宿舍门口发个贴子,林小丹年方二八,尚无婚配,合者预约!非诚勿扰!”

“无耻!”

“可恶!”

“你流氓!”

“你……你……省略。”

“找你的杨惠去,看到她挖空心思的要拉你回到过去,我都被感动得稀里哗啦。”

惹急施小君的就是这句话,他伸出手指着我,憋得面红脖子粗一句话也说不出。

孟革推开施小君:“你走开,走开!犯不着对女生大吼大叫,声音再大也不一定说明你就没问题。”施小君被推了个酿跄,他俩目露恨意地互推了两把,施小君踢翻了放在地上的脸盆,我大喊:“别打!跟孟革没任何关系!”

孟革:“怎么会跟我没关系!他说的很多男生,就包括了我!”

“啪!”孟革又被什么东西正中脑袋,晕了一下。施小君马上说:“不是我。”这才看到上铺刚来的女生手里拿着一个可乐罐砸了下来。

我听见她说——“不干了,我要弃权!什么新欢旧爱!”

我嘀妈呀,她还在打呼噜!完全是无意识的!

我叫孟革先回,回头我再去店里找他,他恨恨地瞪了施小君一眼,“挪开你的脚!”孟革从施小君脚下捡起一毛钱,吹了吹,亮了亮,“给你个忠告:要像珍惜你赚的每一分钱一样去珍惜女生。”他把这毛钱给了施小君,施小君愣儿叭叽地就拿着了。

孟革甩门而去,施小君回过神,把那一毛钱往我一扔,也气冲冲地走下楼,我赶紧跟着,掌握节奏,不急不忙地跟着,孟革走在最前头,然后是施小君,最后是我。施小君:“别跟着我!”孟革:“谁跟你啦!”

施小君:“又没跟你说。”

下了楼,下着雨,我脚不好,不打算跟着他俩走下去:“两位……走好啊!天黑……”孟革:“你回去吧。”,施小君偏不回头,一句话也不说。

孟革正好奚落他:“看到了吧,他问心有愧……你还去不去旅游?”我望着施小君的背影,大声说:“去!”不知道施小君是不是听见了,他突然仰天大吼:“天使加魔鬼!”这时的天,恰到好处地来了一道可以照亮大地的闪电……

整整几天,天天守着书本,哪也不愿去。

晚上,洗澡回来,一看电话,是方姐打来的,没接上。这么晚了,她难道也遇上了生活的难题?这电话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

她跟杨冰阳生活在一起有十多年了,从做他的秘书到做他老婆,生下三毛,偶然闲聊时,她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的一生有许多痛,最大的痛,就是不甘。”

其实杨冰阳并不是个动不动吹毛求庛的人,生活的琐事反而她比较计较。我建议她该去工作,她始终不肯。

方姐跟我说:“杨冰阳这个人,其实不值得信任……如果他送你回校,你把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告诉我。”

“没有啊。哪有什么女人。”

她把家庭的账目做得很细。我帮三毛找玩具时,无意中拉开过一个抽屉,抽屉里有一摞账本,关于杨冰阳证券业的各项进出账和家庭流水账,她做得十分仔细,其实从一点来看,她大可不必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这么谨慎,做男人的肯把自己的来往账目都交给她管理还有什么可不信任的,钱和权从来都是男人的命脉。

但是——她最初的职业是戏剧演员。这屋子没有一点戏剧的元素,因为杨冰阳几乎不听戏剧,从这点来说,他们的结合又很怪异。我偶尔会问她一些关于情感和婚姻的问题,她一般不回答。

有一个晚上,她和杨冰阳吵过一架,他们吵架的时间很短暂,不过,他们什么都很短暂,短暂的交谈、短暂的吃饭、短暂的争持……若没有这份短暂,他们之间跟佰生人无异。我听出来,他们这次短暂的吵架,只是因为一盏旧灯,不太亮,杨冰阳主张换,她要留,结果,我看到灯泡最后“刺”的一声,保险丝又爆了,完全不亮了,她没有因为屋子突然变暗而尖叫,杨冰阳首先叫她“走开!会有危险。”他把她推开,她执意要上去把灯拰下来……

后来,她一个在屋子里哭。我走进去想安慰她,杨冰阳却跟我说:“我送你先回校吧,让她一个人待一下。”

车上,杨冰阳第一次抽烟。我被呛到了。

杨冰阳:“对不起。”

“……我表姐她怎么了?”

“她有点神经质……”

我不得不对杨冰阳有好感,他很善于调节各种气氛,比如那个时候,他很快就掐掉了烟,给我递了一盒在香港买的薄荷糖,下车时还叫我伸出手,放了一粒精致的巧克力在我的手心,喊我小姑娘。——我打心眼里认为他是个好男人。

方姐提起的那个杨冰阳身边的女人叫西兰,西兰是个英文名还是中文名,我一时把握不了,第一次听杨冰阳叫那个女人,我还以为是西兰花,这种菜生得绿意昂然,可观赏可做菜可做佐料可点缀菜肴,一举多得……她钻进车子里,第一眼看到我显得有些紧张,杨冰阳说:这是我们公司的同事。

我认为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第三者。

那女人用微笑跟我打招呼,似乎也不是那丑陋。她年纪跟方姐差不多大,这说明,杨冰阳找她不是因为年轻,女人若不是因为年纪被另一个女人打败,那会是什么呢?这细想起来就有点可怕了。尤其是,她还跟方姐一样安静,车上只能听到杨冰阳的谈笑风生,唯一不同的是,当杨冰阳高兴时,那女人会用手轻轻拍打他的大腿,叫他小心开车。

那女人对我只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这是你学校啊,呀,也是我的母校嘢。”

除了轻拍过杨冰阳的大腿外,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之间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

方姐这么晚了,为什么打电话给我?我打了回去,没人接,一个晚上我打了多次,还是没人接。第二天一早,我去了方姐家。

城市真是日新月异,他们住那条街还不到半个月就耸起一栋可怕的浑身黑色的写字楼,乱七八糟地工地,被拆隔的找不到来时的路了,转来转去我居然找不到他们家的入口。重新调转头问街警:“请问鑫海小区是不是从这里过去。”“改了大门口,要绕过街头,转角才是。”这路不修还好,一修更坏,我脚上的那双木屐常常直接来个垂直颠簸,不归路啊,终于被这条坏路搞得寿终正寝了。

我买了一盒三毛最爱吃的蛋挞。我拎着蛋挞进了鑫海小区的正门,一辆搬家公司的车正好通行。按了几次方姐的门铃都没人帮我开门禁,只好又转回去找保安,跟他解释这个那个,保安说:“你是不是她家的亲戚?她今天搬没告诉你?”

“要搬去哪里?”

“问我吗?不知道。”

还好,我没走那么快,很快看到了方姐带着三毛跟在一个搬家公司的货车后面。我赶紧追上去问:“要搬吗?”

“我正要通知你来的。昨晚还打电话给你。”

“住新房啊。”

“我和三毛暂时搬出去住……。”方姐心有伤感,我把蛋挞递给三毛,摸着他的头,这小毛孩对搬家一点也不以为然,耸耸肩说:“咱们后会有期。”我问方姐的新地址,她犹豫着,难道她不想告诉我新地址?。

我马上说:“那就电话联系吧。”咦,看她的反应,她连电话也在犹豫?难道她真有了新电话?那么新电话新地址她都不想告诉我?防我什么呢?还是保护什么?

三毛问我:“大姐,你还会来看我吗?”

“问你一个问题,答对了就去看你……小明的爸爸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三儿子叫什么?”

“叫……狗屎。咯咯。”三毛笑得像个下鸡母鸡,“因为我就是一坨狗屎,咯咯,咯咯。”

我问她怎么没见杨冰阳来一起搬哪,她说他忙,方姐无意继续聊下去,我们匆匆话别。

这个假期,我打算自己做相册。

全城的古建筑、老街坊、寺院罗刹……孤儿院、福利院我都可以自己去,那城市暑期的各项大事我全能参与,没有施小君,我一样可以过好这个假期,说不定,很快会有俊男邂逅。

趁夜色还没来临,我还要做回我自己。

那么,施小君这一天在做什么?!他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望着这个没人打电话的手机,我有种强烈要扔掉它的冲动。

快到学校了,一座天桥,人群如蚁,光斑从玻璃棚间透进来,来回闪烁,时间匆忙得一塌糊涂。

一声音传来:“正宗牦牛皮,西藏腾格里,绝对藏区,绝对第一层皮子,结实、有仁性,管保你、你儿子、你孙子都能用……什么款式都有,这是男人的、这是女人的,这是披这的,这是裹这儿的,当然你要是用来裹屁股也行……只卖100!……yes,hundredone,no two,超值。”

马周?还有葡萄皮?这回好了,他们哥俩终于有了一致目标。

“葡萄皮,你怎么也向往起钱来了?”

“为了远大的革命理想,从基层做起……”

马周点破了他:“他要做明星了,有星探慧眼识英才,看中了他,拿笔培养费就可以签约,以后,他就不叫葡萄皮了,叫什么?哥?你想几天了,到底想出来了没有?”

葡萄皮耸耸肩:“你们还叫我葡萄皮吧,换什么名都是别人叫的。”

瞅他俩,比旁边的那些真正生意人还更像生意人,他们屁股上生风了,那股风足以把他们吹向遥远的天边,我给这画面写两个字:迷途!

返回学校,已经下午五点了,大门口的门卫问我:“里面有两个学生,你看看是不是你们班的,疯了,疯了,整整一个下午,骑自行车一直骑到现在,喊了半天,没人理我!大夏天的,我是怕他俩虚脱……。”

399步,缺一步

若大的操场,施小君和孟革在一圈圈地骑着自行车。

“你们骑了多久了?喂!喂!施小君!孟革!疯子。”

两个疯子!我紧跟着他们,朝他俩喊:“……人生吗?……困惑吗?情感吗?还是憋屈?需要发泄吗?骑车不是唯一的途径……可以寻找更人性点的……更帅气的……哥们!喂!我们看远一点,用不着这么浪费……为了女人吗?不值得。”

施小君路过我身边,大汗如雨,苦不堪言,气不敢多出:“……靠!他那小子拆了我的刹车,他想害我……”

孟革挥挥,“小……丹,如果我……我赢了,你就跟我去去……去旅游去,明天报名还能打折。”

他们不渴吗?他们去哪弄水喝?夏日的太阳近黄昏了还无比炽热,他们每通过我一次,我就劝他们,“喂,你是艺术家,未来的摄影大师,大志未酬,犯不着死在这里,你说呢?”“孟革,又不是比赛,没有第一名,没第一名就没钱奖励。三个字:划不来。”“施小君,你喜欢的是我!对吧?”

这回劝错了,施小君一怒:“就是你,气死我了你!”

“孟革,咱去旅游。”

这回又错了,孟革一瞪:“不去,不能糊弄我,不可以拿感情来糊弄我!那是犯罪!”

“好吧,你们都去死吧!”

日月同辉的苍穹之下,我振臂而挥。他们居然还没有停的迹像,已经不少人在看,旁观者纷云,“这两人在挑战极限呢?”“打赌,我肯定他们在打赌。”

人越来越多,跑步的、骑车的、滑轮的,加上一些无聊凑趣的,你追我赶好不热闹,乍一看这个操场要爆炸了,不知道谁了说一声:这里人太多,要爆……很快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了:操场有人放了炸弹,要爆了。我素性大喊:快走啊,要爆炸了!不到一分钟,操场全部清空了,像被人扫去了一堆的落叶,这操场一下子即干净又有秩序,干净的只剩下两个骑车难下的男生……月亮升起,斜风吹着晚照,别样的情绪,我光着脚,木屐散落,不知何处。

我轻声说了声:“喂,看到我的鞋了吗?”

他们俩终于停了下来。

我“哇”地大哭:“我的鞋,你们赔我的鞋。”他们都争着要背我,可是,都趴在地上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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