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漠生看着“操作员”熟练地敲打着键盘,眼睛直直的盯着黑掉的数据库,“万总,您看这样行吗?”他敲下最后的Enter,问道身后站着的万永庆。
万永庆眼睛里淬着毒药,恶狠狠的点了点头,转而向周漠生说道,“小周,你看呢?”
周漠生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最后还是努力的点了点头。
“我就不信他城润有天大的本事!”万永庆狡诈的斜了斜嘴角,离开了办公室。
周漠生没有立刻跟出去,只定定的看了眼屏幕,片刻后,有些无可奈何的走出去。
“万庆”公司建成比“城润”早几年,规模也相对大些,漠生不知扔掉了几十根烟头,才恨恨的吐了口痰,走到一大柳树下,犹如毵海的苍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刚才你说的——”
江渃晴在“城润”的工作也接近尾声,尽管老汪、维喆竭力挽留她继续呆在这里,做个导师或者做陈璨的私人助理都可以,但她经过再三考虑,还是拒绝了。
这其一呢,她喜欢教育事业,喜欢跟学生打交道,喜欢青春。
第二就是她也有些私心,“城润”工资是高,且比大学讲师高不少,但节假日却少得很。江渃晴想着周末或节假日能有个自己时间,多料理料理家里的事,毕竟现在已婚。
“小师妹,你就不怕陈璨给你找个“妹妹”呀?”
维喆坏心的提醒她,冲她努努嘴,那边阳光沐浴处陈璨正端坐着看手中的文件,对面的某公司经理正挤眉弄眼、口吐幽兰,好一个万种风情——江渃晴暗暗地鼓掌叫好。
只可惜美人再美,无人欣赏也是憾事。陈璨就是遗憾的造就者,偶尔正眼对视吧,还是目光如炬、直插人心的那种,一味子正经坦荡,不解半点风情。
最后陈璨绅士的将门打开,请人出去,看到他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苏维喆一揽渃晴肩膀,嘴里叼着牙签,邪邪的笑道:“捉奸呐~”
江渃晴拍掉肩上的爪子,好笑的看着陈璨解释道,“……我是来收拾东西,听维喆师哥说你在会客,便在外面等了会儿。”
苏维喆摇摇手中的钥匙,“是啊,这不,我把车都开来了。”
渃晴知道陈璨最近挺忙,就寻思自己开车把东西来回搬回家,左右也不过三箱子。维喆正巧看见她,问她匆忙往哪儿去?听说她要搬东西,忙主动请缨,说自己有时间,就不用她开车了。
渃晴推让几次无效,便也松口,请他帮忙了。
维喆将车稳稳当当的开在宽阔的马路上,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刚下过雨后淅沥沥的路面更显得宽广。
维喆问她在学校工作和在公司工作有什么不同,她略想了下,概括的回答道“在学校呢,有周六周日,假期多些。不过在公司,嘿嘿,”她抽出几张白纸,唰唰比量了下,“钱多些。”
“在学校,自己时间多些,但工作量不比公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