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怒吼响彻惊鸿镇的每一个角落,虽说镇中的人对于步家出的事也都知晓个大概,然而这事在他们心中只是一个概念而已,如今听到这般雄浑的怒吼也让他们心中不免有些胆寒,许多人只敢在屋内透过窗子看向镇外,不过也有些胆大的在大家上看着在镇外横刀立马的陈家众人。
这陈家不愧是财大气粗,近二十个人一字排开个个衣着华贵,恐怕他们身上最烂的衣服也能抵下这惊鸿镇店中几十件了吧,步云从家中向外望去,这陈家只是在镇外排开但并无进镇的意思,他思前想后应觉得是这陈家也不想破坏这镇中建筑伤及无辜,便也带着各路兄弟直径走向镇外,这陈家看着镇内步家乌乌泱泱走出来的人群也是颇为震惊,这步家在短短几天内就召集了这么多人,显然他们对着步家的计算有些偏差。
虽说这陈家在人数上稍逊一筹可一个个表情乖张丝毫不把这群人放在眼里,他们这边可是站着三名气境高手,这步家虽说功法怪异也就步烈一个气境而已,这等级上的差距来多少人恐怕都填不了。这步云带着一干人马刚走到镇外还没张口,这陈家最当中一骑白马的中年人便冲他一声暴喝:“步云!我陈家向来待你不薄,你为何携人光天化日之下掠我族人并以敲诈,你当真以为我陈家好欺负吗!”这句话的引来的动静不比前一番大喝要小,这事除了陈步两家知道内情外别人并不知晓,对陈家来说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不宜走漏风声,对步家变更为不能一旦别人知晓那不是等于冲着世界大喊我步家功法奇特威力无穷吗,这陈家正是看到这点才当先一个屎盆子扣在步家身上,即使最后打起来他陈家兴的也不是无名之师。
步烈听得这话本就愤怒的他顿时指着拿人骂道:“呸!好你个陈翼博,年纪这么大了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明明是你陈家像我家部下探子,怎么成我们当众扣你的人了!”虽说步烈性子直爽,可他也明白不能说的太细,他步家家道中落到现在才勉强自保,且不能再招来祸端。而那陈翼博听完这话不怒反笑:“步烈啊步烈,你当真是老糊涂了吗,我陈家即使在杨露城也是颇有名气,我还没那么无聊到向你这偏远小镇的小小家族放探子,老实将我兄弟放了并且签了这从属契,这事我便不做计较,否则!”陈翼博话到此时表情忽的大变凶狠的瞪着步云:“我让你家破人亡!”
“哈哈哈哈……这陈家的阴险狡诈我今日可算见识到了。”就在陈翼博得意之时一道爽朗的笑声传入众人耳中,陈翼博眯着眼睛看着笑声的源头是一看起来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那陈克在传音珠中说道有一少年功法极其恐怖并且来历不明让陈翼博尽量不要得罪。这陈翼博略微思考了下舔了舔嘴唇说道:“呵呵,想必小友对我陈家有所偏见,今日之事乃我两家私事,还望小友不要出手相助,不然这刀剑无眼如若误伤到小友,还望小友不要怪罪。”这张厉素来正直接触的人也都比较直爽,眼下听见这陈翼博这么威胁他一股邪火涌出也是破口大骂:“我呸!就凭你们这几条老狗还想伤到我?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此话一出众人眼神颇为怪异的看着张厉,接触了两天这人平时看起来不像会这么骂人的啊,步烈则在一旁冲着陈翼博一顿大笑:“陈老狗,这热脸贴个冷屁股的滋味如何啊,哈哈哈哈。”
这陈翼博也是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引得张厉一顿臭骂当下脸便阴了下来对着张厉阴沉沉的说道:“我谅小友初出茅庐不经世事,但如若在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了!”张厉听完这话冲他轻蔑一笑说道:“呸,我骂的就是你,你说步族长携人掳了你兄弟,那好这步族长近半月都未曾踏出这惊鸿镇一步,况且令兄也是体境大成之人,想要掳走他在这惊鸿镇中恐怕要大费一波周折,而这里除了前日我与天惊兄切磋不小心失控搞出些动静来,平日相安无事,哪来什么掠走一说,难不成你兄弟绑好自己冲进这步家吗?”张厉一番话不仅将步云脑袋上的屎盆子摘了,还巧妙地将前日步家的动静给掩盖了下去,陈翼博显然是不知步云近日每日辅导步晴晴修炼并未出镇之事脸上便请也略微一变说道:“他,他是对我兄弟下毒之后将其掳走的。”张厉听完这话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我看你才是老糊涂了吧,这步家上下皆为武斗之流,灵力都冲不出自身周围一尺,这毒师一流好像不仅精通炼金之术还要是灵力师吧,就算这步家到城中购毒,我没记错的话你陈家掌控杨露城周围所有大小商会,这些东西应该有记录的吧,你不妨回去将证据拿出来在做行动也不迟啊。”
张厉这些话顿时让一干人傻了眼,正如他说的,这杨露城周遭商家全受到这陈家掌控,及时他步家没买这做个假账还不简单吗,这张厉到底在帮谁啊。这陈翼博听完这话犹豫只是,一旁一须发皆白之人上来冲他低语道:“这是这小子的缓兵之计,正如他说,帐我们随时都可以做,但如若今日撤回,谁知这步家会逃到哪去,我们背后有通元撑腰纵使这小子师父出来也不敢对我们怎样,当心夜长梦多。”陈翼搏听完这话点了点头冲着步家众人大喝:“账目我当然可以拿出,不过先答应我之前说的,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陈翼博说完挥了下手,陈家一众各色灵力升腾,显然已蓄势待发。
步家见状如此也别无他法,退便是万丈深渊,如今只得放手一搏,步云看了看陈家众人周身金色灵力骤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