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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荆家小主

就如同风雨突至,中州军的撤离也是如此突然。

凤城北面校场,将近三万青壮军士已经排列整齐,张陵伫立在高台中央,看着他们形形色色的甲衣样式,心中突然有那么一丝野望,他想把所有立在这里的人,不管是私兵还是巾贼统编为凤城守卫。

但这其中的难度不言而喻。

“中州烽天亦退走,凤城得以保全,今谦使君不在。”

张陵说到此处,自然而然的停顿片刻,那灵州主君谦维礼在中州大军临近之际,仓皇离去,却把凤城丢在铁蹄屠刀之下,这般作为只将凤城数十万人置于何地?

“我等紧随将军号令!”

一声呼喊平地而起,顿时发泄似的,无数兵卒随之高声呼喊:“我等愿随将军号令!”

这其中尤以先前的凤城守卫为最,他们被留下来阻挡中州进犯,本来有两万余人,昨日城门之战,由于主将先行逃走,自此溃散,此刻尚且完全者不足三千。

“谦使君不在,无以禀报,我张陵却之不恭,从今日起自领凤城令!”

张陵从高台后面的诸多杂物中拿出代表凤城令的符令,扬臂高举。

“自今日起营门封闭,诸军演武,无论过往,勇者为将!”

命令来的有些突然,也有些奇怪,但却狂风骤雨一般,让在场的所有兵丁无所适从,将,只有出身世家大族之人才能为之,勇者为将,这无疑让人难以置信。

“这里有校尉令符三枚。”

张陵又从身后拿出三枚黑色令符,就这么摆在身前。

“诸军所有,但有勇气上台者,为伍长,战胜一人者为兵长,力战三人则为百人尉,最终胜出者为校尉,并领校尉符令!”

这话说的很平静,也很直白,但张陵不知道他这般说法在当世有多么的惊世骇俗,自帝国落成至今四百年,能以白身为将者屈指可数,校尉虽然还不是真正的将军,但离将军之隔也是一步之遥,没有出身与地位,只能算是痴心妄想。

但今日,那不起眼的黑色符令就在眼前,在场三万余众谁不心动?

“我来!”

一人越众而出,跳上高台,却是出自巾贼部众,也只有他们胆敢上台,且心无顾忌。

有人打头,一切都变得顺畅起来,纵使那些注定一辈子只能为人奴仆的私兵也没忍住上台拼上一回。

这样的高台争锋整整持续了一个月,起初尚有许多人迟疑,也随着一条条名副其实的任命而打消,诸多兵卒谁不心动?到最后几乎个个都要上台,这倒让张陵为难了,大话在前,凡上台者为伍长,这说似乎难以作数,总不能个个都是官长吧?

不得已之下,他寻了个折中的法子,将先上台的数千人立为伍长,而后来者赏些金银,更在兴起之下,将府库里的财物抬上高台,只要上来就有三钱银子赏赐,如此一来更是个个争先。

幸好灵州富裕,作为州治的凤城也从来不缺金银,张陵也是个舍得的人,几乎把凤城府库的所有财物都搬上高台,如此挥霍,百万资财也不过用去一分。

凤城校尉终于落成,其中巾贼出身一人,私兵出身却有两位,其他大小兵长更是无数,所有在场士卒,无论来自何处,无不心服口服。

张陵再次立在高台之上,心情却有些复杂,他总觉得这时候的自己生了两颗心,一颗盼着孑然一身,自立行走,一颗却试图立足乱世,窃取九州,这个心思可以理解为梦想,有些强大与,不靠谱!

就是现在,他就心生顾虑,猜测着为什么中州军已经撤走一月有余,那谦维礼谦使君还没有引军归来,难道他真的彻底放弃凤城了?

这,明显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等这位真正的凤城主人现身,又将是个什么样子?

这时候感到疑惑的可不止他一个,自烽天亦退走,凤城就变得古怪起来,许多人在等着谦使君归来,或者他们心中并不期盼,但他们习惯于此,同时也因为畏惧,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将军拯救了凤城之后,却将所有兵卒,甚至包括他们的私兵,全部困在营地当中,从此了无生息,无论什么人在外请命,都不得入内,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故,甚或让人心生恐惧。

当凤城校场大开营门的时候,一直在外探听消息的诸多家族仆人无不飞身而去,很快,才露面的张陵就收到了许多觐见请求,几乎所有的凤城大族都在其中。

荆家也来人了,张陵正拿着一封文笔清秀的拜帖略显沉吟,应该是哪位传说中的荆家小主来了,他还在犹豫着见不见人的时候,外面却已经闹翻了天,可以想象,当那些家主见到自己辛苦培养的私兵变成寻常军卒的时候,心情如何恶劣!

却不知,让他们更为愤怒的事情还在后面!

“你说什么,你不打算返还我们的人?”

在校场中央,成家家主甚至把手戳到了张陵的脸上,他怎么也不明白眼前这人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贵族私兵如同家族财产,纵使谦维礼在的时候也不敢妄动分毫,这校尉一样的小将又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作为!

张陵的脸也变色了,他刚才还是笑着的,这时候才发现笑容有些多余,索性很是肯定的一点头,他就是要这么干,而且已经这么干了!

“你是哪里来的东西,也敢如此,某现在令你,立即将我家中青壮归还,否则,拿你是问!”

齐家家主更是火大,他好歹也是灵州君命长史,如今谦使君不在,这里官职最大的就是他了,眼前这不阴不阳的所谓将军,算是哪门子的人物!

“你这是在命令我么?”

张陵有些古怪的笑了笑,如今三万精壮兵卒在手,这时候的凤城,他才是真正的主人,纵使谦维礼回来了,也不打算俯首认命,更何况此时!

齐家家主神色一堵,就这么愕然的僵在了原地。

“你胆敢如此,不惧死乎!”

成家家主却没有那份定力,见自家仆兵正立在一旁,大声道:“与我拿下这逆贼!”

家主号令已出,他眼中的奴仆竟似没听到一样,纹丝不动。

人群的后面,一个蒙着轻纱,身姿绰约的女子轻轻的摇了摇头,旁边,一个翠绿色的小女子却在那里偷笑。

“自今日起,本官接管凤城,明日与州君府中设宴,诸位若有闲暇,不妨前来吃些清酒。”

张陵把自己的心思很直白的说了出来,他打算坏事做到底,要直接搬进州君府邸!

“你!”

“大胆!”

当场数十位家主几乎个个血脉喷张,想来活了许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少年,其中有脾气过急的,竟然直接勒起衣袖大步上前,试图亲自动手将人拿下,只是周围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让人瞬间冷静下来,形势如此,只怕容不得放肆。

尽管早有预料,但这种场面还是让人有些尴尬,张陵缓缓地站起身来,略微沉吟之后,心思越发坚定起来,多说无益,挥手做了这个决定,平声道:“送客!”

军令既出,一行军卒踏步而来,将神色仓皇的众多家主架出营外,无论齐家与成家,又或是其他大家族之主,只得带着愤懑恨然退走,但今日之事断不会就此罢休!

张陵不是很会看人脸色,但这些人临走时的神情如此明了,他知道,自今日之后,除非他逃走或者死亡,否则凤城永无宁日。

“妾身与将军有旧,也有些私事想要说说。”

一道很是好听的柔和嗓音,一位蒙着轻纱的女子,就这么立在原地,气息所致,没有兵卒愿意出身赶走她。

张陵这才注意到这个一直立在人群后面的女子,不得不说他的眼神一直有些问题,隔得稍远就不怎么清晰,只到一个翠绿色的小女子也从此女身后露出头来,他才确定,当面的正是荆家小主。

“你果真不会说话,还是装作哑巴的时候最可爱。”

翠绿色小女子见无人阻拦,居然大着胆子跑到张陵边上,盯着他左瞄又瞧,似乎在看一个稀罕物事。

张陵无言以对,似乎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三句话,就把来访的众多家主挤兑走人,这当然不是他的本意,甚至一刻钟之前他还想着,要把自己掌控的财物拿出几分,也好收买这些大家之主,顺道答谢他们的增兵之恩,但可怜的是,他高估了自己,这些世家豪族根本就不曾把他这个从天而降的人物放在眼里,问罪的态度如此明显。

“将军就不请我坐坐么?”

伴着柔和清澈的声音,荆家小主曼步上前。

这是一个夏日清泉一样的女子,眼睛与眉毛,青丝与发簪,无不散发着一股柔和的润色,张陵从来没有这么盯着一个女人看,尤其是在烽家女子烽致烟之后。

好半响他才回过神来,在荆家静言一月,似乎已经习惯了躲在角落里默默思考的日子,这时候难免有些尴尬,只是指了指右手旁的位置,示意她随意。

“敢问将军,姓甚名谁,又是从哪里来?”

这位柔和的荆家小主没有提起自家的三千家卒,木已成舟,只是更好奇眼前这个人,一个从河里捞起来,被一把玉簪穿心而过,本应该再死不过的人,却奇迹般的活过来了,这也就罢了,当中州十万军突至,凤城危在旦夕,又是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破阵夺旗,竟迫降敌军万余,其后更是生擒中州之主烽天亦,这等作为,可谓匪夷所思。

若非亲眼所见,亲耳听闻,谁又能相信?

敢问将军,姓甚名谁,又是从哪里来?

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却把人问住了。

张陵一时有些茫然,他的名字自然清楚,可是这身份来历却有些不然,总不能说是从另一个地方而来,那么似乎也只有一个说法了,山南巾军首领,太平寨张少主,一个不容于世俗的名姓,但总要被所有人知道的。

“灵山太平寨张少主。”

张陵没有隐瞒的意思,他这身份知道的人不少,几乎没有埋没的可能,灵山是灵州最北的山峰,与凤城相隔不过三十里,太平寨是山上唯一的匪寨,而他这个匪徒来自于中州,为烽天亦所败之后,带着些许残部流落在此。

荆家小主眉头微皱,她知道这太平寨,是早些时候才突然出现的一个贼窝,据说是从中州流落而来,本来是要兴兵剿灭的,只是谦使君年迈病重,一时间也没人说起此事。

“不知少主二字,是将军的名,还是称呼,又或者是身份?”

她抓住了什么,隐隐有些不安,眼前这人的身份毫无疑问,巾贼余孽,而少主二字很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什么,传闻,那巾帅张天成尚有后人在世。

“这,可以说我也不清楚么?”

张陵被问的有些愕然,他的记忆有些破碎,记得的事情真的不多,感觉像是名字,但以少主二字为字,似乎不太可能,至于身份一说倒是靠谱点,可太平寨没有老寨主,他就是当家的,说是少主也不怎么恰当。

这个回答让荆家小主有些意外,不否认也没有回避,只是糊里糊涂的不清楚,表情更不是作伪,但是,哪有人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的?

“是忘记了。”

张陵也有些遗憾,不过想来她是能理解的,毕竟,是她把自己从河里捞起来的,多少应该相信一点。

“想来也没什么关系,权当是名字吧,少主二字虽然有些不妥,倒也没什么打紧的,只是从你府里出来的三千家兵,我难以归还,不知道是不是能用金银替代?”

说话间,张陵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人家救了他一命,他却要如此作为。

“若是与将军有用,尽管收去就是。”

荆家小主并不在乎些许金银,帝国四大家族最不缺的就是财物,甚至于失去三千私兵,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荆家钱粮无数,来日再招人就是,现在最要紧的却是,她一抬头,盯着张陵,轻声问道:“请恕小女子冒昧相询,不知将军收拢诸多军士,想要做些什么?”

这不是她该问的话,刚才,她也没想过要说出来,但几句话之后,她看出来了,张少主是个好说话的人,问一问,也好心里踏实一些。

张陵觉得不是很好回答,一时有些迟疑,不过对面女子的平静让他有了说话的勇气。

“我只是想寻一个落脚的地方,能留在凤城最好。”

荆家小主显得有些惊讶,蓦然轻笑起来,她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个人救得不冤。

当中州军来袭,当主君谦维礼退走,当凤城毁灭在即,是这个人保住了一切。

“将军既然想留在凤城,又何必得罪那些人来。”

张陵只是苦笑,他不想得罪任何人,但他知道他已经得罪所有人了,不是因为他侵吞了一两万私兵,也不是因为他刚才恶言相向,只在于他本来的身份,巾贼,他是一个巾贼,这个事实早晚要被人知道,纵使他把所有收服的私兵归还,也注定与城中所有豪强世家为敌。

他的表情似乎让对面的荆家小主明白了什么,一时也有些迟疑,却是旁边一直乖乖站着的翠绿色小女子突然开口了。

“那齐知齐大人脸皮真厚,跟着谦使君跑了,使君没有回来,他却回来了,还在这里耀武扬威,也不知道给谁看的。”

她说的正是齐家家主齐知,只是听语气似乎把主君谦维礼也带进去了。

荆家小主没有阻止小丫头抱怨的意思,只是一直盯着张陵,似乎是考虑着什么,片刻之后却突然站起身来,福身道:“将军若真打算长留凤城,可向灵璧投书,归于谦使君坐下。”

张陵心中一动,他想要留在灵州,这到是个办法,自十年前巾帅病死,巾贼势弱,被迫投靠官军的不在少数,他之前让所有巾贼披上凤城卫的衣甲,未尝不是希望化作官军,也好在凤城落脚生根,却与这荆家小主的提议,有异曲同工之妙,关键在于那谦使君能同意么?

他到底只是一个贼,而灵州诸多城池,除凤城以外,尚拥军二十万,若谦维礼兴军归来,如果不出意外,他也只有退走一条路。

荆家小主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轻声道:“谦使君年迈,中州军进犯之时,已然一病不起,他老人家一直希望灵州安宁,只要将军愿意俯首,领军待命驻守凤城也是应当。”

张陵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总算明白为什么都一个月了,谦维礼还没有领军回来,却原来是病重了。

“只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谦使君随时可能撒手人寰,他若去了,灵州无主。”

荆家小主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忧虑,灵州虎狼在侧,谦维礼在的时候,尚可维持平静,就如同此次,纵使烽天亦一时得逞,也深怀顾忌只能退走,不只是因为凤城难以攻下,也不仅是因为后方不稳固,更多的却是担心谦维礼回过神来,拉起二十万大军把他堵在原地。

“算来我与将军有恩,助你成为凤城之主,对我荆家有益无害。”

她清晰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心中也有些无奈,她的两位兄长,一个仁慈宽厚,一个薄幸放荡,都不是持家之人,否则以荆家之力,在这混沌乱世,总不至于自身难保。

“你的意思我明白,待会我就遣人持书去灵璧。”

张陵也放下顾虑,成与不成,总要试过才知道,但这凤城,总要稳妥的拿在手中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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