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慢心欢喜祈千千回到家中,打算盘点一下今天赚了多少银元,好分拨些出来家用。
当一踏进家门她就被一阵迎面而来的浓重气氛给搞懵主。大伯娘双手环胸坐着,对面是她母亲和姐姐。咋眼一看,祈千千发现祈千桔双眼红肿,眼角还残留着泪珠,显然刚刚是哭过。
祈千千可不管目前权凤缓是否正火烧胸腔,别人怕她,祈千千可不怕。
“怎么了?”祈千千开口打破这沉重的气氛。
权凤缓扭头往门口望去,她看见的不是祈千千而是祈千千身后的方辉彬,那留声机般尖锐的声音有一次叽叽呀呀的响起,落在耳中怪刺耳的。
权凤缓指着祈千桔和祈千千两人,骂到:“我们祈家好好的名声迟早被你们两个给坏了,一个只想着攀高枝,再一个为出嫁的人在外边和别人男人厮混,我们祈家怎么会有怎么两个不要脸的人?……”
越听越不对劲了,祈千千打断权凤缓的话,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问:“大伯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攀高枝?谁跟男人厮混了?”
“祈千桔不是一心想攀高枝想攀城里人,到现在还嫁不出去在家变成老姑娘?三年前不是就说只嫁城大老爷做妾也不要嫁个农庄人吗?还有你,一天到晚不下地不在家,原来和野男人厮混去了。我说怪不得这些天老往别人田里跑呢,原来是出了不要脸的……”权凤缓越说越大声,她的话被四周的邻居都停在耳中。
她这一句话让祈千千脑海中扶起一个记忆,那一天权凤缓站在祈家门口大骂,十分嘲讽向周围来人说祈千桔痴人说梦话,宁嫁给有钱人做妾不嫁给庄稼人做正室。妇人就是口舌多,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几个挨的近的村庄都知道了,没才没人上门提亲,导致如今祈千桔变成老姑娘。
权凤缓把无辜的方辉彬给扯了进来,祈千千满脸不悦,加上三年前的回忆她脸色更加铁青。
她转身让方辉彬放下东西让他和邵敏回去,自己有事要处理,只能下次才能答谢他们的解围之恩。母子二人自然也是知道权凤缓的厉害。方辉彬虽然不想离开,但他留着只会让误会更大更会毁了祈千千的清白。
等邵敏母子离开,祈千千缓缓关上那破旧到随时会倒下的木门,以免被人听了去。
深吸一口气祈千千面无表情问:“大伯娘今天是要过来这里毁我们姐妹清白是么?”
她走向祈千桔身旁,昂头道:“我姐姐嫁人既不做城内大老爷们的切,也绝不会嫁给庄稼人。以我姐姐这样的美貌,大福大贵门面的贵家公子哥必定会上门踩踏门槛。”一顿,她意味深长一笑:“绝对会比堂姐嫁~得~好~”祈千千故意吧后面三个字咬的重重的,气的权凤缓脸色发白。
权凤缓一直认为祈家就只有她的女儿才嫁的进豪门,祈千桔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跟她女儿比?
“哦,对了!”忽然想到什么,祈千千继续道:“大伯母,堂姐似乎跟我姐姐同年吧?堂姐如今还未出嫁,大伯娘还是先担心担心堂姐吧”
“谭玉洁,你看看你教的是什么女儿?她这样目无长者你就不说一句,你是死人吗?”忽然权凤缓指着谭玉洁破口大骂。
“大伯娘,时候已经不早了,概要回去做饭了,不然伯伯和堂兄堂姐们该要饿肚子了。”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祈千千含笑又道:“看我这记性,门都没开呢,总不能让大伯娘从狗洞出去呀。”
打开门,祈千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权凤缓被气的脸色煞白,她长那么大连父母都对她退让三分,今天被一个小辈叫嚣让她脸面没地方阁放。
这一天权凤缓没有回家做午饭,她就在祈千千家门前闹,把下地的祈广川给闹了回来,祈于海也过来了,周围围了不少邻居七口八舌劝说都是一家人何必动肝火。
谣言再起比之前更加难听。
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说祈千桔嫌弃庄稼人,看不起庄稼人若是家里没几个钱就别出来丢人现眼。祈千千外出与野男人厮混,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