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差不多缠绵到将近夕阳时分,方才起身回山庄。
回到山庄,家人都已赶去喝喜酒了。马星流只得匆匆换了衣服,也准备去参加妹妹的喜宴。
带着苏筱语准备离开山庄,一门徒上前说:“大少爷,早间有位少侠来找你。未见你后,便离去了。”
马星流:“有说是何人?”
门徒:“只说了姓晏。我们想通报你,却又找不到你。晏少侠在牧场转了一圈后,突然匆匆离去了。”
马星流:“啊,原来晏超兄弟已经来了啊。他留有什么口询没有?”
门徒:“没有,啥也没说,只看到一脸的不快,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啥也没说就走了。”
马星流:“真可惜,来日必到水烟阁解释。对了,快走吧,佳羽的喜宴快开始了。”说完,拉起苏筱语的手。
苏筱语忙甩开马星流,轻声说:“不要嘛,这里人多。我们慢慢来……”
马星流:“那也好,跟我来吧。”
苏筱语在信义山庄呆了数日,每日马星流带着她是游山玩水。小小象城也没什么玩头,两日后,苏筱语便要回去了。
走之前,马星流尚有依依不舍:“此番离别,不知多久才能相见。”
苏筱语:“我爷爷奶奶年事已高,还需要我照顾,不能外出太久。若是想见,你也可以到我们村子上。”
几番离别话语,苏筱语终是离开了。
送别苏筱语后,马星流很是失落地回到山庄。
一整日,马星流呆在马棚,修理栅栏并加固,愁眉不展,一时喜忧无常,工作效率严重滞后。
母亲看到他这样,便走到其旁边,说:“我看哪,那位苏姑娘人挺不错的。你舍不得人家,就去把人家追回来呗。”
马星流:“娘,说啥呢。”
母亲:“这事,你可瞒不过我和你爹啊。苏姑娘是位天真活泼的姑娘,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喜欢人家。遇到好姑娘不容易,该追回来的,就别松劲了。你看,你三十岁都来了,妹妹也嫁人了,你的事情,也该解决了。”
马星流:“娘,不是我留不住筱语,只是她爹娘死得早,留下老迈的爷爷奶奶要照顾,她家离这路途又遥远,所以才赶着回去的。”
母亲:“原来这样啊。那这姑娘也挺不容易的,如果你真心喜欢人家,就应该有所担当。”
马星流:“娘,您是说……”
母亲:“人家小姑娘照顾两位老人挺不容易的,咱们山庄也挺大,不是准备说再起一个楼阁和三道长廊吗,还怕容不下一位小姑娘和两位老人?”
马星流:“娘,若是我要娶筱语过门,您和爹都不会反对?”
母亲:“我和爹这几年给你介绍那么多对象,你又处过那么多姑娘,这是你第一次留姑娘家在庄上住,我们怎么能不知道你的心意。你都长大了,而且吃过那么多苦,相信你看人不会差。这几日苏姑娘住在我们庄上,我们看其并无什么不良嗜好,人也乖巧。你说,她在家还要照顾两位老人,品性不会太差的,合适你就好了。这几日苏姑娘一小姑娘家,肯住在一男子的府上,也说明了她相信你,对你也是有一番情义。既然如此,就别不珍惜了。去吧,把人家带回来。”
马星流:“谢谢娘了。我还在考虑,要怎么告诉你们,我与筱语的事呢。过两****便去她家找她,接她回来。”
母亲:“现在去,能在路上追得上她。”
马星流:“我答应过她,要为她铸一杆枪。我把枪铸好了,便拿去给她,顺便接她回来。”
母亲:“诶,这段时间你还铸兵?怎么我们没看见呢?自从上次被人闹事砸坏了所有铸兵的工具,我们就再没有打铸过任何东西,牧场的工作能养活了这个家,还没那么辛苦。”
马星流:“是我自己偷偷弄来了一套新的铸铁工具,在河边的一座小屋子里。”
母亲:“你跑到河边又盖了小屋子?什么时候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马星流:“哎呀,是人多少得有点秘密了。不过你们的功夫不够,到不了那里,要从山泉那顺山谷下去,从另一侧沿着河走又有点远。”
母亲:“我们对你的小秘密才没有兴趣呢。不管怎么样,既然你选了这个姑娘,就不要错过了,免得以后再后悔。”
马星流:“好啦,知道了。”
然后在小屋子潜心铸枪,足足三天,终成神兵。
其实,只是一支枪头而已。
然后,收拾了行李,背着比以前小了很多背囊便出发了。
几天后,来到了CD。
下了从象城到CD的班车,在驿站看了看天空,日头已经偏西。
然后,问了问往大邑方向的车次,竟被告之最后一班车早已经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马星流:“怎么后边就没车了呢?”
驿站管理:“往那方向没啥大城,去的人也不多。倒是想多派几辆车,可人家车主可不干了,没坐够人谁愿走啊,这赔本的卖卖。小伙子,明天一早再来吧。”
马星流长叹一口气,笑了笑:“好吧,在天府之国呆一晚,也挺好的。”
进到CD,在市中心逛了逛,准备找个地方吃个便饭,然后便找旅馆休息了。
看着路边一排排的店,纠结得马星流直恨人为嘛只有一个肚子,巴不得一口气吃完整条街。
这时,有人在后边叫他:“马星流大侠!”
马星流回头看去,不认识此人,但从衣服上看得出,是水烟阁之门徒。
门徒:“马大侠还认得我吗?那日您来水烟阁,我们见过一面。”
马星流:“哦,原来是你啊,别来无恙吧。”心里想:水烟阁那几百号人,又不是掌门堂主,哪个得空跟你们一一认识啊。
门徒:“没想到您还真认得我啊,太荣幸了。掌门与二当家也来了此处,正在后边的酒楼,从上边看到了您,叫我下来请您上去一起用餐呢。”
马星流:“呃,陈姑娘与晏兄弟也来了?那太好了,我正纠结上哪吃饭呢。”
随那门徒上到身后不远处一家挺大的酒楼的顶层包间,果然看到晏超与陈惜之以及水烟阁几名高级门徒。
马星流:“咦,怎么这么巧啊。”
陈惜之:“是啊,好巧啊。快坐,让店小二再搬一张椅子进来,再多上一副碗筷。”
晏超身边一名门徒忙起身,把位置让给马星流,然后自己再去搬凳子。
马星流:“晏兄,为何你们会在此处?”
晏超:“你有所不知。武林名宿肖建安重出江湖,正要向紫竹派寻仇。紫竹派收到肖建安的信,便向蜀山诸派及五大派求助。”
陈惜之:“肖建安曾与我爹有素面之交,遂此次前来看看。”
马星流:“肖建安当年可是与你爹齐名的三大魔头……不,不是,是大侠之一,但从武林消失了很多年了,为何突然回来了?这……与紫竹派又有何关系?”
晏超:“不知,只是听说当年他与紫竹派结下了深怨,为此与武林正派作对,杀了很多人,便从武林消失了。至此,应该有十年之久。”
马星流:“原来如此。对了,上次到我家,为何匆匆便离去?”
晏超:“突然有事,不辞而别,请勿见怪。”
马星流:“那改天,得再去我山庄一聚啊。陈姑娘也一同前往吧。”
陈惜之:“嗯,好。”
吃了一圈,诸人皆吃得饱饱了。
陈惜之与一名随从起身回客栈先去休息了,晏超和两名门徒拉着马星流继续聊天喝酒。
没到半个时辰,马星流就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但晏超热情正盛,不停地劝酒。
又几杯下肚,马星流终于控制不住,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一头按在桌子上。
晏超拍了拍马星流,确定没办法醒过来了,便对门徒说:“你们带他到房间休息吧。”
两名门徒站起身,掺起马星流,离开酒楼,往客栈走去。
进到客栈房间后,两名门徒把他放在床上后,帮除去衣服,便关门离去了。
马星流虽然醉倒,但尚存一丝意识。
迷迷糊糊地躺了好长一会儿,开始感觉身体慢慢地发热。
这时,被子动了一下,一只光滑的手臂搭了过来,放在马星流的胸口上。
马星流用那一丝的意识醒了过来,拔开那只手,迷迷糊糊看到身旁躺着一名女子。掀开被子一看,女子一丝不挂地躺着,也是浑身热气腾腾。
女子似乎也醒了过来,眯着眼,看着马星流。
马星流努力打量了一下,女子竟是陈惜之。
陈惜之把身体靠在马星流身体上,来回地蹭,眼神中尽是迷离,身体烫得如火盆一样。
马星流自己也是一样,浑身血液快速地流动,下半身鼓了起来。
这种性冲动与曾经运用战力来压制体内病疼的感觉很相似,反倒令马星流的意识恢复了三分。他看了一眼陈惜之,知道她肯定是吞服了****。自己的情况也差不多,而且用的量也不小,基本坐不起来,不禁骂道:“要找也找个我不认识的姑娘啊,这哪个王八蛋要毁我啊。”
陈惜之翻过身,压在马星流身上,把嘴凑到马星流的脸旁。同时,被子也掉到了地上。
这时,房外头响起了晏超的声音:“星流兄弟就在此间休息。刚才喝得有点多,可能已经休息了。不过,知道你来了,他会马上精神的。”
另一个声音:“星流的酒量不错的,没那么容易醉倒。不过,谢谢你替我款待他啊。”
晏超:“大家那么熟,不必客气。”
马星流一听那么声音,顿时晴天霹雳,心凉了一大截,那正是苏筱语。
晏超敲了敲门,说:“星流兄弟,你休息了吗?苏姑娘来了,难得一聚,咱们坐会儿小聊一下吧。”
马星流不知该开口还是不开口,但急忙还是想赶紧爬起来,用被子把陈惜之盖上。但是那药的药效果然强力,下半身精力充沛,上半身却软弱无力,手都抬不起来。
苏筱语:“睡下了吧?那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晏超:“不怕,星流兄弟是豁达之人,知道你来,他哪里肯睡?我们去唤醒他。”说完,推门要进来。
马星流忙说:“先别进……进来,我在……我在练功,免得……伤到你们。”
晏超:“别开玩笑了,大半夜的你练什么功呢。”说完,推门便走了进来。
一进来,诸人都惊呆了。
看到苏筱语,马星流想死的心的有了。
苏筱语想死的心更加迫切,双手握着拳头,随时可以一场血拼。
晏超:“星流兄弟,怎么你……你和掌门什么时候……”
马星流:“筱语,真实的……的事与你所看到的不一样的。”
苏筱语低下头,哼了一声,然后用力地迈步走了出去。
马星流:“筱语,听我……听我解释!”想追出去,但根本连坐也坐不起来。
晏超:“苏姑娘,等我一下!——星流兄弟,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了。”说完,走出去,把门带上。
马星流:“喂,别走啊!我不怕……打扰的,至少帮我……帮我找解药啊。”
然后一阵急步下楼声,随后便没了声响。
马星流心想:这回完了,真是跳进府河也洗不清啊。
这时,窗户徐徐打开,几乎不露一丝声响,然后,一人跃了进来。
马星流刚要努力抬起头看看,来者一个箭步上前,按着马星流的嘴,说:“不要声张,我是来帮你的。”说完,拿出三根细针,分别扎了马星流3个穴道。
然后,来者点了陈惜之一个穴道,陈惜之便缓缓睡去。来者用力一翻,把陈惜之从马星流的身上翻开,滚到床边。接着,再把马星流的衣服捡起来丢到马星流身上。
马星流被针了3个穴道后,药力顿时减弱,身体也恢复了力气。于是,坐起身,拔掉针,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的声音很熟啊。”
来者:“在下海音阁的舒扬,刚才之事,我都看到了。”
一听是舒扬,马星流当下庆幸,果然是救兵到了。于是问:“舒姑娘为何会在此处?”
舒扬:“肖建安是我师伯,在犯下恶行之前,原是海音阁的二当家。正因为其在十年前,残杀了不少武林义士并消失之后,为避免受扰,海音阁举家搬到了东海的小岛上。从此,也从武林一大门派,沦落成武林中人极少问津的小门派。此次,师伯突然重出武林,我等势必要过来,一解前仇旧怨。”
马星流:“原来如此。不是,你为何会跑到这里?还看到……我还是赶紧先穿好衣物吧。”
舒扬:“平时你穿着衣服,看不出你一身的肌肉啊,身体练得很好,难怪峨眉派的周姑娘一剑刺不死你。今晚我与同我门晚餐之处,与你和水烟阁同在一家酒楼里。你与水烟阁之人上去了,然后醉得不成样子地下来。觉得有些奇怪,便尾随而来。在看到他们把你安置进这间房没多久,又有几名女子把看似也是醉了的水烟阁掌门陈姑娘放进了这间房。”
马星流:“把我们放进来的,是水烟阁之人?或是其他门派?”
舒扬:“肯定是水烟阁没错。还记得那夜,你我偷听到晏超劝陈姑娘嫁给你,如今,估计是要撮合你们的好事了。当时你说陈姑娘喜欢的人是晏超,我倒想看看,你会成人之美,还是先利你自己。”
马星流:“若我强占了陈姑娘,你还杀我不成?”
舒扬:“这倒不会。当年金狮门一役,我对你是另眼相看,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好男人。今日正好碰上,看看你只是那时做戏,还是人品如实。”
马星流:“看来我是令你满意了。”
舒扬看了看陈惜之,给她拉上被子:“即使你占有了陈姑娘,天下没人会怨你,反而都会祝福你。即使是陈姑娘,虽然她喜欢晏超,但不久后一定也会接受你的。如此之下,你仍尽力拒绝了这本无法拒绝的事,果然和之前的你,是同一个人。”
马星流:“即使全天下人都诚心祝福,但仍让一个人伤心,此生我都会在悔恨中度过的。请帮我照顾一下陈姑娘。”说完,穿好衣服,背起背囊,冲出门去。
门外一堆水烟阁门徒看到马星流,忙说:“马大侠那么晚了要去哪啊?”
马星流没有搭理,推开众人,奔下楼,往街上冲去。
舒扬叹了一口气,说:“这么好的事你不要,真是自找麻烦。外边如此多人保护,哪用得着我照顾陈姑娘。”说完,走到窗边,看看四下无人,便展开腾力,无声无息地跳了下去。
马星流奔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寻找着。
最终,碰到往客栈走回去的晏超。
马星流忙奔上前,问:“晏超兄弟,看到筱语了吗?”
晏超:“我没追上她,她跑得很快,往西门的方向去了,她家是那个方向吧。怎么,你们之间……”
马星流:“是不是你安排的这一切?”
晏超:“我安排了什么?”
马星流一把揪住晏超:“你知道的。我怎么会和陈姑娘在一张床上?”
晏超挣脱开马星流的手,说:“不错,这是我安排的。”
马星流:“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筱语看到这一切?”
晏超:“这……苏姑娘到此,实是我相邀,本欲我们三人一起聚聚,但实不知道她今天到。而且,到了以后,她非要找你,我也拦不住。这个……我也没办法。”
马星流:“那为何要对我和陈姑娘下药?然后还把我们放在一起?差点就出事了,你知道不。”
晏超:“啊?你们还没有那个……不是吧,那我所安排的一切……”
马星流又一把揪住晏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晏超:“这……这个……先别急,我也是想要完成我师傅的心愿而已。惜之她爹对我有养育和授艺之恩,我视其为生父。贯云海一役师傅过世后,作为仅存的堂主,重振正阳会的责任,我自然会接过。这些年,虽然水烟阁的发展不错,但武林其他门派始终把我们当成魔教看待,要在这个江湖生存,很难。你知道,师傅在临死前,他把门派这些人的未来,交到了你的手中,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相信一个人,而且是敌人。所以,我更相信,若师傅尚在人世,他一定会把门派掌权人的位置,交予你,而非我。正因为我相信这一点,所以,我希望你来到水烟阁,带领我们,走向更繁荣。将来有一天,我们会以正阳会的旗号,重回武林,这是我的愿望。所以,我想,最好的方法,就是你娶了惜之,这样,你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水烟阁的掌权人。”
马星流:“所以,你就使出了这下三滥的手段?”
晏超:“我也是迫不得而为之,也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你一直受武林中人欺辱,这是你反戈一击最好的机会。更何况,惜之也很喜欢你,你何不就……”
马星流:“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姑娘不喜欢我,她喜欢的人是你!”
晏超:“这……不对,她怎么会喜欢我?我只是一名下属而已。听我说,星流兄弟,你的人品、武力均在武林中出类拔萃,你应该有你的武林地位。听我的,娶惜之吧,不论相貌、品性、甚至武林地位,均在周明月之上。然后……”
马星流:“别说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更何况是婚姻?晏超兄弟你才智过人,足以带领水烟阁走向武林之尊。而你我以兄弟相交,水烟阁有难,我一定会舍命相助。但我与陈姑娘不可能在一起的,她爱的人是你,不会有他人,你相信我吧。你如何能辜负一个放下尊位、能相助在你左右、且始终如一爱你的女子呢?”
晏超:“如果她当面承认心爱的人是你呢?你会接受她吗?”
马星流:“你逼的,我才不信呢。”
晏超:“你怎么就不相信我的话呢?”
马星流:“是你应该要相信我的话。算了,现在与你扯不清楚,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放开晏超,往城西奔去。
晏超指着马星流叫道:“以后你会后悔的。”
马星流往大邑的方向一路追,但怎么都追不上苏筱语。
一直追到天明,实在是累了,便坐在路边的乱石堆中休息。
迷糊中小睡了一觉,一直到有一辆驿站马车经过,方才醒了过来。
马星流赶忙跳起来一问,是经过银屏村的一趟班车,便赶紧坐了上去。
又是大半天的晃荡,到了银屏村。
进了村,马星流直接来到苏筱语的家。
远远地,便看到苏筱语的奶奶坐在门前打着毛衣。
马星流走上前,打了声招呼,说:“奶奶,好久不见了,可还记得我?”
奶奶看了看,说:“啊,你是……”
马星流:“我是马星流,几年前来过此处,向你们寻问枪头一事。”
奶奶:“哦,我想起来了。小伙子,好久不见你来了。”
马星流:“是啊,在家里,忙着家事。对了,筱语可曾回来了?”
奶奶:“还没回来呢。那孩子,才外出回来没几天,又出去了。你找她有事吗?”
马星流:“是啊,有点急事,找她。那我等等她好了。”
奶奶:“我可指不定她什么时候回来哦。”
马星流:“没事,我就在村子里等就好了。对了,奶奶,筱语她……以前有没有处过对象啊?”
奶奶:“哦,你怎么问起这个?”
马星流:“就是问问。因为……明说了吧,我喜欢筱语,很想娶她过门呢。”
奶奶:“哦,这样啊,那你有跟她提过吗?”
马星流:“有啊。这不,闹了点小误会,她就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了,我才来找她的。”
奶奶放下手中的毛衣,很认真地看了过来:“这样子啊。小伙子,你看上我家筱语哪点好了?”
马星流:“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不知不觉,就喜欢上她了。可能因为她的直爽,让人觉得比较可爱吧。”
奶奶:“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就要好好地待她。筱语这孩子不容易,她爹娘走得早,我们两老也老了,都照顾不到她。曾经她被一个男子深深地伤害过,所以我们希望,将来能有位小伙要能好好地爱护筱语。”
马星流:“啊,这样啊。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到的,不管多艰难,我希望能与筱语快快乐乐地活下去。”
奶奶拿起毛衣,一边接着打,一边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管不了了,但我还是希望你即使愿意与筱语相好,那就不要再伤害她了。”
马星流:“这个您放心,我绝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