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4100000005

第5章 苏秦用计激张仪赴秦(5)

台上舞蹈进入高潮,两男两女无不摇头摆臀,八只脚尖不停地在木台子上又踢又踏,有轻有重,竟也抑扬顿挫,甚有节奏。更有情趣的是,一人擅长口技,一边踢踏,一边发出各种声音,就似音乐一般,且与脚底的踢踏声浑然一体,相辅相成,交互成韵。舞台也是奇特,是个圆形,漆成红色,里面中空,像是一面大鼓,几人脚穿木屐,屐尖着地,敲打台面,就如鼓槌似的,发出“咚咚”响声。

苏秦三人看得忘我,俱用脚尖踏地,两手击掌,情不自禁地和着台上节奏发出各种声音。然而,这等热闹于张仪来说,每一个声音都如利刃剜心。正自难忍,台上一曲舞毕。苏秦摆手,众舞者退下。

公子华拱手问道:“请问相国,这是何等舞蹈,甚是有趣,在下今日开眼界了。”

苏秦应道:“公子喜欢就成。这叫蹑利屐,是邯郸舞蹈,别处见不到的。”

“蹑利屐?”公子华急问,“此名何解?”

“公子听说过邯郸学步否?”

“听说过,说是有寿陵人来邯郸学步,结果,邯郸之步没有学成,自己竟然连原来的走法也不会了。在下觉得奇怪,纵使再笨,也不能笨到不会走路了吧?”

苏秦呵呵笑几声,指着台子缓缓说道:“那个寿陵人学的就是这种舞步,公子若是不服,那里有双利屐,可以上台一试。”

公子华果然走上台面,取过一双利屐,慢慢穿上,学那舞者样子,踮起脚尖,不料刚走一步,就“哎哟”一声,栽倒于地,惹得几人好一阵大笑。公子华显是跌痛脚脖子了,一拐一拐地走下台面,边走边做鬼脸,引得他们又一阵大笑。

他们的每一声笑,都如刀子一般扎来。听到后来,张仪实在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够了!”话音落处,跟前几案已被他掀翻,粗茶淡饭散落一地。

几人皆吃一惊,齐齐扭头看来。

苏秦脸色微变,扭头问道:“何人在此喧哗?”

袁豹急走过去,跪地叩道:“主公息怒,是一个客人。”

“什么客人?”苏秦扫张仪一眼,怒不可遏,“叫花子也敢放肆!轰他出去!”

袁豹急道:“主公息怒,他说他叫张仪,是主公故知。”

听到张仪的名字,樗里疾、公子华皆吃一惊,面面相觑,而后又将目光移向张仪,再移向苏秦,不知他唱的是哪一出戏。

“哦?”苏秦似也怔了下,“是张仪,张贤弟!”思忖有顷,装模作样地又将张仪打量一眼,摇了摇头,“不可能,张贤弟何等洒脱,怎会是这副模样?唤他过来。”

袁豹应过,起身走至张仪跟前,揖道:“张先生,主公召你过去。”

张仪忽地起身,大踏步走过去,距苏秦数步站定,仰起脖子,手指苏秦喝道:“苏秦竖子,你睁开大眼好好瞧瞧,面前之人可曾相识?”

苏秦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哈哈连笑数声,既不抱拳,也不欠身,拉长声音缓缓说道:“嗬,还真是张仪,张贤弟!”指着旁边一个席位,“坐坐坐!”

张仪哪里肯坐,手指苏秦大声数落:“苏秦竖子,仪一直视你为丈夫,不想却是小人一个,一朝得志,情义全忘!”

“张贤弟,”苏秦冷冷应道,“此话从何说起?若说得志,也是贤弟你得志才是。贤弟在楚做下惊天大事,震撼列国,听说近来更发一笔横财。贤弟得志若此,却来邯郸装穷,打扮成这副模样,岂不是有意寒碜在下?”

听到苏秦揭他“和氏璧”之事,将他视为小偷,张仪恍然明白过来,手指颤抖,怒不可遏地叫道:“你……你这个小人!我……我……”喘几下粗气,“我跟你情断……”一口气卡在嗓眼,后面的“义绝”二字,竟是说不下去。

苏秦呵呵又笑几声:“张贤弟,不要将话说重了。贤弟来我府上,故意寒碜在下,在下念及过去情义,就不与你计较长短。天下知贤弟之人,除先生之外,当是在下。贤弟心大,又在荆楚得志,若无大事,断不会来此小国僻壤。说吧,有何要事,在下尽管力微,若是能帮,也会尽力的。”

张仪哪里忍得下去,跺着脚道:“你……你……你个竖子,算……算你狠!”一个转身,迈步欲走,苏秦叫道:“慢!”

张仪顿住步子,扭头恨恨盯住苏秦。

苏秦转对候立一旁的袁豹:“此人既穿丐服登门,不打发亦不吉利。去,赏他十金!”

袁豹似已备好了,走上前去,从袖中摸出十金,递予张仪:“此为十金,请先生收好。”

张仪这时也恢复了神志,拿手接过,朝地上狠狠一摔,用脚连踩几踩,朝苏秦“呸”地猛啐一口,仰天长笑数声,昂首阔步,扬长而去。

见张仪越走越远,看不到了,苏秦似是变了个人,紧追几步,赶至门口,见张仪已经不见踪影,颓然跪地,声泪俱下:“贤弟……我的好贤弟啊!”一边哭号,一边将头猛磕地面,许是用力过大,发出“咚咚”闷响。

袁豹亦走过来,在他旁边跪下,含泪搀他:“主公——”

苏秦这儿一进一出,两副面孔,两番表演,将樗里疾、公子华完全搅晕头了。

愣了一时,樗里疾缓缓走来,扶起苏秦,回至席位前,见他仍在涕泪交流,唏嘘不已,不解地问:“苏子,你……你这唱的是哪一出戏?”

苏秦回过神来,拿袖子抹把泪水,长叹一声:“唉,在下这么做,为的还不是你们?”

“为我们?”公子华大惊,转望樗里疾,见他也是一脸茫然。

苏秦点点头,对二人一字一顿:“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转告秦公,就说苏秦所荐之人,这就去了。”

直到此时,樗里疾方才猛醒过来,忙不迭地朝苏秦拱手:“谢苏子了!谢苏子了!”

“还有,”苏秦也不还礼,顾自说道,“张仪世居河西,祖产、祖坟、家庙皆在少梁张邑。”略顿一下,转对袁豹,“在下累了,送客!”缓缓起身,视樗里疾、公子华于不顾,如醉酒一般,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走去。

袁豹不放心,朝樗里疾二人抱歉地拱拱手,跟在苏秦后面,朝听雨阁方向急步追去。

望着二人的背影,樗里疾若有所思,转对公子华道:“子华,你速禀报君上,追缴张子祖产,安顿其祖坟、家庙。在下在此守候张子,万不可出现意外!”

“下官遵命!”

丰云客栈门口,店家、香女正在店外守望,远远看到张仪大踏步过来,一脸怒气,已知端底,互看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张仪走到门口,瞧也不瞧他们,埋头走进,一脚踹开自己院门,反手关门。香女思忖有顷,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推开房门,见张仪不在厅中,知他到内室去了。香女本想跟进去劝解几句,犹豫一下,顿住步子。

就在此时,外面有人敲门。香女开门一看,却是那个乞丐。

那乞丐一直蹲在店中,看到张仪回来,立即赶来敲门。香女眉头微皱,怕张仪听见,小声说道:“你这汉子,能否稍稍再候一时,衣服自会还你。”

乞丐大声叫道:“不成,不成!我已守候一日,待在这种鬼地方,憋屈死了!叫那个大人出来,速速还我衣服!”

香女气恼,斥责他道:“你这汉子,虽然拿你一身衣服,不是也还你一套了吗?拿好的换你破的,你却不知足!”

听到此话,乞丐当即将身上衣服脱下,“啪”地摔在地上:“谁要这身好衣服!穿上这个出门,连碗稀汤也讨不来!”

香女见他差点脱得赤条条的,一时羞红满面,急转过身,叫道:“小二,快快将他赶走!”

小二闻声赶来,与乞丐撕扯。正闹得不可开交,忽见张仪走出,几步冲至乞丐跟前,将他一把抓过,猛力一推,乞丐一屁股蹲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张仪三下五除二,将身上丐服脱下,摔在他脸上,朝他声嘶力竭地喝道:“滚,滚滚滚,滚!”

乞丐何曾见过如此暴怒之人,吓得全身打战,屁滚尿流,一把抓过破衣,连滚带爬地溜出门外。

张仪拍拍手,回至厅中,站在那儿喘息一时,在席上端坐,闭上眼睛,任两滴饱泪滚出眼角,流下面庞,溅落席上。

翌日晨起,听雨阁里,贾舍人正与苏秦叙话,袁豹走进,禀道:“主公,辰时将至,一应物什皆已齐备。”

苏秦点点头,对贾舍人揖道:“下面就看贾兄的了。”

贾舍人还一揖道:“苏子放心,在下一定将他安全带至咸阳,荐予秦公。”

“带至咸阳就行了,”苏秦淡淡说道,“贾兄不必荐他。”

“此是为何?”贾舍人望着苏秦。

“秦公若是不知用他,谈何圣君?”

“嗯,”贾舍人点头道,“不过,在下尚有一虑,也想提醒苏子。”

“贾兄请讲。”

“一路上,我与张子相谈甚多,知他是个奇才。苏子不仅不邀他共创纵业,反而费尽心机,逼他入秦。张子入秦,必以苏子为敌。苏子难道就不怕合纵大业坏在张子手里吗?”

苏秦沉思许久,轻叹一声:“果真如此,亦是天意!”

“此话何解?”

“贾兄有所不知,在鬼谷之时,先生预言,天下和解之道,唯在两途,一是列国一统,二是诸侯相安。贤弟志在一统,不会赞同在下合纵。道不同,不相与谋。在下志在合纵,贤弟志在一统,他与在下不可能并驾齐驱。务大业,必求同心。二人异心,非但大业难成,反生阻碍。再说,贤弟与在下,虽走两途,却归一处。无论他成,还是在下成,目标都是天下大同。这一点,在下也是知他的。”

“苏子苦心,可否告知张子?”

苏秦思忖许久,轻轻摇头:“不必了。”又顿许久,缓缓起身,“他若真的一意坏我合纵,有多大力,就让他使出来吧!时辰不早了,在下恭送贾兄。”

丰云客栈里,张仪一宵未睡,一直坐在厅里,闭目冥思。香女陪他一夜,天亮时却眯盹过去,及至醒来,日出已过,到辰时了。香女赶忙洗梳,正欲打算弄些吃的,外面传来敲门声。香女开门一看,竟是店家。

店家揖道:“夫人早!”

香女一眼瞥到他手里的账簿,已是明白来意,回礼道:“店家早。”

“张子在否?”

“店家可要算账?”

店家多少有些尴尬,干笑一声:“夫人与张子已住许久,本店利薄本小,因而这想……请夫人垫付些微本金,以利周转。”

香女微微一笑,揖道:“这个自然。夫君正在歇息,小女子与店家结账如何?”

店家忙道:“好好好!”

“这儿不是说话之处,店家先去账房,小女子随后就到。”香女说完,返身回房,取出西施剑,掩门出来,见店家仍在前面等候,急步跟他走入账房。

店家将账簿摊在案上,对香女道:“那进院子是本店最奢华的,只供贵宾住,一日八十布币,张子、夫人的日常供用,俱是上等,这些是明细,请夫人审看。”

“不用看了,店家清算就是。”

店家拿过算盘,噼里啪啦拨打一通,指着算珠道:“共是八金三十二铜,二位是贾先生的朋友,又与相国大人甚熟识,三十二铜就免了,夫人只需付清八金即可。”

“不瞒店家,”香女淡淡说道,“我们夫妻落难至此,所带盘费俱已用尽,前来投奔苏相国,谁想竟又节外生枝,夫君为此怄气,一宵未眠。眼下情势尴尬,莫说是八金,纵使半金,也拿不出。店家若是一定讨要,”将宝剑摆在几案上,“小女子唯有抵押此物。”抽剑出鞘,语气越加平淡,“敢问店家,此剑可抵八金?”

店家审看宝剑,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莫说别的,单是剑鞘也值百金。思忖有顷,店家轻轻推开宝剑,微微一笑:“除此物之外,夫人可有他物?”

香女摇头。

店家复问:“你们在邯郸可有熟人?”

香女再次摇头。

店家又想一时,点头道:“既如此说,此剑在下暂时保管,待夫人筹到本金,在下原物奉还。”

“谢店家了。”香女淡淡说一句,拿起剑,缓缓插入剑鞘,扫它一眼,置于几上,转身快步走出。

香女一路奔回小院,掩上房门,背倚在门上,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伤心一阵,香女擦去泪水,稳下心绪,轻步走进厅中,略作迟疑,在张仪对面跪下。

不用再问,张仪已知发生什么,沉声问道:“你把宝剑押予他了?”

“夫君,”香女勉力一笑,淡淡说道,“奴家与店家说好了,只是暂时寄放,过些时日再赎回来。”

张仪缓缓睁开眼睛,两眼看着她,苦笑一声,轻轻摇头:“押就押吧,不就是一柄剑吗?”

“是的,”香女神色黯然,声音有些哽咽,“奴家也知道,它不过是一柄剑。”

“夫人,”张仪心里一酸,凝视着她,又出一声苦笑,“仪此番丢了面子,这也连累夫人……受屈……”

“夫君,”香女朝前跪行几步,伏在张仪怀中,“只要有夫君在,奴家什么都能舍弃。”

正在此时,院门处再次传来敲门声。张仪以为又是店家,恨道:“敲什么敲,那剑可值千金,难道不够那点店钱?”

“够了,够了!”话音落处,来人已经推开院门,直走进来。

张仪、香女皆是一怔,抬头望去,竟是贾舍人。

“贾先生!”香女激动地叫道。

贾舍人提着宝剑直走进来,在对面香女坐过的席位上坐下,将剑放在几案上,长叹一声,抱拳揖道,“唉,张子,在下……在下来迟一步!”

张仪一把推开香女,拱手还过礼,苦笑道:“让贾兄见笑了!”

贾舍人复叹一声:“这几日生意上有些差错,在下急出邯郸,走了一趟上党,因是心念二位,急赶回来,仍是迟了,害得嫂夫人差点失去宝器。”

“唉,”张仪亦叹一声,“时势弄人,让贾兄挂心了。”

“这个店家人本不错,是个正经生意人,只是他小本经营,没历过大事,竟为这点小钱惊扰嫂夫人了。”贾舍人说着,朝香女抱抱拳,拿起宝剑递还香女,“嫂夫人,店钱在下已经偿付,你的宝剑还请收好。”

香女接过剑,拱手揖道:“小女子谢先生了。”

“唉,”贾舍人长叹一声,自责道,“有什么谢的?此事全怪在下。若不是在下苦劝张子前来邯郸,就不会发生这些不快。”转对张仪,“敢问张子,下一步可有打算?”

张仪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赴秦!”

“赴秦?”贾舍人似是一怔,“这……张子家仇——”故意顿住。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张仪苦笑一声,自我解嘲,“眼前之事,顾不上家仇了。”

“也好。”舍人点头应道,“张子先国后家,在下敬佩!敢问张子,几时启程?”

“在下恨不得马上就走,只是……苦于囊中羞涩,难以成行。”

“这倒好办,在下原也打算去趟咸阳,正好与二位同行。”

张仪大是惊讶,抬头问道:“贾兄去咸阳何事?”

“哦,是这样,”舍人呵呵一笑,解释道,“听说终南山里有种灵芝甚是名贵,运抵临淄可赚大钱。在下早想摸个实底,只因一直忙于琐事,未能成行。今有张子同行,算是两全其美了。”

张仪思忖有顷,拱手道:“谢贾兄成全!”

同类推荐
  • 趁火打劫之计的应用

    趁火打劫之计的应用

    农业高产卫星名列前茅的河南省,在钢铁方面也不甘人后。在贵州省放出卫星后,马上宣布9月15日这一天,全省产铁19839.2吨,日产生铁千吨以上的县出现了8个,其中禹县日产生铁高4396吨。如同夏收期间农业战线上大放高产卫星一样,钢铁运动也广泛开发了大放高产卫星的活动。9月14日,贵州省首放卫星,宣布生产生铁14000吨,提前超额完成了9月份的9000吨生铁生产计划。
  • 鹅

    在鹅群中,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一只鹅?一本无拘无束的概念小说。《鹅》,比较单纯,它写的是鹅的全部。编辑推荐想尽可能少地给《鹅》下定义,也省去了名家推荐,将这本书更干净地呈现,让更年轻的读者来畅所欲言……
  • 朱厄特短篇小说集

    朱厄特短篇小说集

    《福斯特短篇小说集》中主要是他最具特色的幻想小说,代表了作者在这一方面的成就。他的幻想小说想象极其丰富,或掠过意大利和英国的假日风景,或无缘无故地飞向未来的国度。小说主人公虽然常常是女性,但有时也像男人,扮演了传令神、捣毁机器者以及指引灵魂走向不世的向导的角色,读来饶有趣味。
  • 狼谋

    狼谋

    绵远河东岸有一道飘逸脱尘的微型山脉,家家炊烟惹燕,处处竹篁啼莺,步步清幽,步步雅静,松柏苍翠欲滴,山花烂漫溢香。相传明末曾有朝中大员赵祥为避魏忠贤乱不远万里来到蜀中,看中了此山,便携带家眷重宝在山脉中隆起如屋脊深陷如瓮缸的地方隐居了下来,后来又埋骨这里。
  • 婚姻诊所

    婚姻诊所

    一部婚恋哲理小说。以网络讲座“婚姻诊所”为背景,以知名主持人夏小艾与著名学者欧阳涛的情感发展为主线,对当代种种婚恋现象进行全面而深刻的审视与剖析,旨在探索婚恋中诸多痛苦的解决之道,以及婚恋幸福的实现之道。作者以悲悯的情怀和理性的精神,揭示了爱情与婚姻中的种种潜规则,为当代人提供切实有效的心灵自助。既有文学的激情,也有思想的冷峻。
热门推荐
  • 九转歌魂

    九转歌魂

    八载轮回,八载梦。八载执念,八载怨,终于等到这一次的幡然醒悟。
  • 李娃

    李娃

    本书改编自经典唐传奇《李娃传》,高阳在其中又加入了大量可考证的细节,使小说内容更为丰富、故事逻辑更为合理、人物刻画更为丰满。书中的自序《历史·小说·历史小说》表明了高阳创作的初衷,是理解他之后的创作理念、写作手法的关键一环。唐玄宗开元、天宝年间,长安三内九衢,两市百坊,繁华富丽,天下无二。长安一百一十坊,又以平康坊是“风流薮泽”,使多少才子王孙一掷千金、流连忘返。出身五姓望族之一的荥阳郑徽,进京赶考,在平康坊与艳冠长安的名妓李娃相顾倾心。可温柔乡亦是英雄冢,郑徽金榜无名、床头金尽,而随后的挚友之死、李娃“背叛”、父亲毒打使郑徽终于沦落为街头乞丐。机缘巧合之下,李娃与乞丐郑徽相遇,同时下定决心重塑郑徽。当郑徽功成名就之际,李娃作出了她早已想好的选择……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七月人间二月冰释

    七月人间二月冰释

    一块冰晶,还没形成人体时,被仇家挖了心;每年冰雪融化,自己的异样、没有情感,被误会的孤傲性格,使同学老师厌恶她;红线被误牵,因为无心的冷漠,使意中人离开自己。她出生的那天,是冰雪融化的春天,整片海被冰封,凡间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她是这场大浩劫的救世主,她创造了一个神话般的世纪,她叫——年冰释。
  • 你最年轻的样子,是开始努力的时候

    你最年轻的样子,是开始努力的时候

    精选100余个励志小故事,内容涉及多个方面,如古今中外的名人轶事、小人物的创业历程等。作者用智慧的文笔,以小故事诠释大道理,鼓励人们积极乐观,为正在彷徨期的人们提供动力来源,指明前进方向,让人们有重新思考人生、感悟人生的勇气,为迎接更大挑战做准备。
  • 剑灵之四杰封魔

    剑灵之四杰封魔

    委屈怨恨浊气是世上最脏最邪恶的东西,剑灵千年前的南天国,还有未成长的天下四杰。
  • 世界和平

    世界和平

    世界是温柔的,主角是中二的。(新人新书,缓更慎入)
  • 阴阳尘尊

    阴阳尘尊

    刘尘是一个修炼天才,后来他的身体里面出现一个阴阳丹田,很长一段时间修炼的武元都不见了。小伙伴们都欺负他,后来阴阳丹田显示它的威能,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 异维度游戏世界

    异维度游戏世界

    这只是人类的虚拟游戏而已。也许吧,应该是,又或者——是人类进化的新章还是毁灭的开始!现实生活中小隐形许三千为了生活,顺应时代开始了异维度游戏世界的莫名之旅,在游戏中他找回了真实的自我,但他该如何抉择?真我本我自我只在一念之间!他看到身边每个人或喜或悲的故事,或许那是只是个美丽感人的泡沫?他接触到了不一样的全新世界,又或者这是个被人遗忘的旧大陆?
  • 留存的余温

    留存的余温

    文案:记了多年的事,是年少时在夏夜里,和你一起吃过最凉的冰淇淋。兜兜转转心尖上的,仍是最初的那个人何尝不是件幸运的事?故事慢热,前期青春成长,后期婚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