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雄率军抵达燕州城下，那里的守军早已南逃。只有一些来不及逃走的平民被团在城中。
石雄命人堵住四门，其余人入城抢掠。大军所至鸡犬不留，无数平民陈尸街头。鲜血汇聚平地涨流。
时至午后，城中平民已被杀尽，石雄军押解着几百少女出城。
一名胡人士兵传命给靳乐说城中有请。
章秉道：“走吧！进去看看。”
两人并辔进城，赫然看见遍地赤血，尸横错列。血腥味醺得人发晕。
两人来到石雄面前，石雄得意道：“看到没有，今天的收获不错！够咱们凛山逍遥一段日子了，怎么样？章秉兄弟。”
尽管章秉心里仇恨滔天，但眼睁睁看着同胞被屠杀，心里很是愧疚，厉声问道：“将军杀光了所有人，我们打下燕州城还有什么用？”
石雄哈哈大笑：“用？一座燕州城有什么稀罕？我凛山还舒服自在呢！哈哈！”
此言一出，章秉这才明白，石雄原来不过是一群土匪强盗而已。只想烧杀抢掠，不会推翻齐州牧。
但寄人篱下，章秉也不能太过放肆，把鄙夷埋在心头。
随后石雄率军回去，此回凛山有一昼夜的路程。
夜临，石雄早早命人宿营。升起一团篝火，将抢掠来的鸡鸭牛羊架在一旁烤。
夜半，众人过了五味三巡后，石雄道：“来人，把那些汉人娘们给我带上来，兄弟开开晕！哈哈！”
靳乐的心底猛然过了一道电流，这和那个汉人将军又有何异？
不容靳乐多想，石雄就将一名瘦小的汉人小女孩扔进他的怀里，道：“呵呵，这是我亲自为你挑的，才十三四岁，嫩！”
靳乐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孩儿，她双眼仿佛盯着魔鬼，眼泪哗哗流下，全身不住的擅抖。
靳乐亲眼看见那个将军怎样欺辱胡人少女的。那一刻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恶人，而是一头野兽。自己也要变成野兽吗？
女孩儿知道自己面对的命运，撕心裂肺地哭了。
靳乐抬头四望，只见遍地禽兽与震耳哀嚎。章秉受不了不知跑到哪里躲起来。
良心一直都在叩问，靳乐终究没有对女孩儿下手，只有抱在怀藏进帐篷里一夜。
清晨，石雄走到靳乐帐前淫邪地问道：“靳乐小兄弟，怎么样？大哥挑的女人合你味口吧？”
靳乐走出帐篷深深揖礼道：“将军，你把这个汉人女孩给我吧！”
石雄朗声大笑：“哈哈，你倒痴情！好，大哥送给你了。”说着拍了拍靳乐的肩膀。
目送石雄离开，靳乐回到帐中对女孩道：“好了，你可以留在我身边，我不会欺辱你，今后也没有人敢打你的注意。你不要怕。”
靳乐一晚都没侵犯她，女孩放下许多戒备，怯生生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靳乐取出一些食物递给女孩，女孩的肚子立马咕咕直叫，吞了一口口水，抱着狼吞虎咽起来。
想到之前自己饿得快死的时候那种难受，靳乐道：“你慢点吃，当初我快饿死的时候，是主人给了我一袋馒头，我才能活到今天。”女孩似乎全心全意地吃着没有听他说话。靳乐又递过一瓶水，女孩又抱着水瓶咕咚咕咚喝起来。
虽然有着种族之别，甚至还有种族仇恨，但是靳乐觉得把食物分享给眼前这个小女孩儿比杀死那民将军要痛快得多。
静静地看着女孩吃饱喝足，尽管靳乐自己一口没吃，但他却觉得饱了。靳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
女孩怯生生道：“我叫澹台小月，十四岁。”
靳乐道：“我叫靳乐，二十二岁，曾经是奴隶。现在……成了土匪，你这么小，当我妹妹吧！他们知道你是我妹妹就不敢欺负你了。”
小月跪下磕头道：“谢谢你。”
回到凛山后，石雄一帮人终日作乐欺辱汉人少女，夜夜宴饮，挥霍无度。靳乐怕有人欺负小月，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
这天夜里篝火晚会如常举行，章秉找到靳乐道：“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靳乐紧紧拉着妹妹的手，道：“你说。”
章秉道：“我想是时候召集我们的人离开这个土匪窝了。”
靳乐道：“我也正有此意。”
“哎！你们干什么？快过喝酒！”石雄派一个人来喊两人。两人只好先回去。
这时，几名胡人押着五名稍胖的汉人少女来到篝火前。
石雄睨看着靳乐章秉道：“今天给你吃真正的美味！”说完大手一挥，得意地侧卧着。
几名胡人上前，一刀割断五名少女的喉咙，血光迸溅。小月吓得惊叫一声，捂着眼睛哭了。
靳乐心里漏了一拍，怒气上涌，按案而起，吼道：“你干什么！”
石雄慢条斯理地挥挥手道：“别急！看着，看着！”
几名胡人扒光了五名少女，在她们身上抹上佐料。靳乐怒眼环睁，几名胡接下来的作为令人发指，靳乐看得反胃。紧紧将小月搂在怀里，她她这么小小年纪看到这样血腥残忍的画面恐惧一辈子都要活在影影中。
小月看不见，但还是能听到尖刀游走的声音，小月吓得瑟瑟发抖，咬着牙哭着：“哥哥我怕！”
靳乐抱着小月偷偷离开，出了洞口。却见章秉早已在那儿，双手扯着头发道：“他竟然要吃人！”这个宣扬民族仇恨的家伙哭了。
靳乐反而镇定了：“我们必须今夜就走！你去召集我们的人，让他们连夜离开！”
章秉道：“好！我这就去！”
忽然又来一个人召靳乐，靳乐将小月交给章秉道：“我去拖住石雄，你快点！”
回到山洞。石雄问道：“章秉兄弟去哪了？”
靳乐道：“他不忍心，回去了。敢问大哥，你要吃了所有汉人女孩吗？”
石雄平淡地说道：“玩腻了就吃，吃完了再去抓！这美味！你一定要多尝尝！”说着还咂嘴。
靳乐光想想就恶心。他只期盼章秉快点回来。
可越是期盼就越是失望，那些东西摆到靳乐面前，章秉却还没有到来。
石雄道：“尝尝！”
靳乐迟疑着，心系着外边，章秉你在干什么？难道他们不想走吗？
石雄又催促道：“靳乐？你在想什么？快尝尝啊！”
靳乐揖礼道：“大哥，小弟吃不下。”
石雄的脸顿时火辣辣的，好心好意给别人吃最好的东西，别人却不领情。道：“这么好的东西你非常不可！”
几名胡人立马上前按住靳乐，他的伤又被野蛮地磕碰到了，口中一甜，鲜血划过嘴角。反正扯破脸了，靳乐恨恨道：“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吃的！”
石雄一拍桌子道：“喂给他吃！”
几名胡人立刻动手掰开靳乐的嘴，靳乐眼睁睁看着送到嘴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