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还是那物,人还是那人,只是心情不一样了。此刻,多了一些伤情,多了一份感伤,多了一点痛处……
难道这就是历练吗,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就是让我到这里的原因吗?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这是控制情绪的一个好方法,以前每当我想哭时,这个办法屡试不爽。
要真的是这样,那我接受挑战,既然要我这样,我就接受,我不会再当个懦弱的人,哪怕我也会偶尔哭泣。
睡一觉吧,像当初被误会私自改掉期考成绩结果一样,我把别人的错误和自己的通通略过,。让委屈和恨一起埋葬。我还要微笑对人,还要追求梦想,改变现状。
“弋雪依,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吧。记得,浴火重生,你会做到的。”梦中是鼓励。在梦里,我看到了自己站在音乐之都维也纳的舞台上,受千万人的瞩目,我是舞台上那颗闪亮的星星,舞台下,有无数人为我倾倒,有艺术家,有商人,有学者……
醒来,原来昨晚一切是个梦,我还是在景苑轩,我还是那个挂名的王妃或者说我连挂名王妃也不是,因为阳景告诉过我,我被休了,休书在莫狄手中。
这也很好,起码我可以安然离开了,没有人能够再留住我的脚步。
决定了,我要离开,我该去追求我的生活了,虽然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但总会有我该做的事,既然决定,就不再犹豫。向丫环打听王爷的行踪,我便往书房走去。
看到阳景皱着眉,不知何事。“王爷,不知有何事让王爷如此犯愁。”本是想来辞行的,看到他眉心紧锁,我不免关心问道。我不是无情之人,却总被伤得最深。
“国家有变故,听说消失百年的魔域再度兴起,现在正向海竹袭来。”阳景道,可以看出他很紧张。
是吗,魔域,如果说那个就是莫狄说得魔域,那么能够制止他们的应该只有魔笛之魂了吧,那弋惜正好可以助他一臂之力。我不喜欢腥风血雨,和平是我们平静生活的保障,这在现代也是一个政治性问题,国家稳定了才会有人民的好日子。
“王爷,这支萧,请王爷交到弋惜手中。”我把莫狄送我的萧拿了出来,我想弋惜会帮助他的,弋惜深爱着阳景,局外人一眼便知,只是他们是当局者迷罢了。
“这支萧是莫狄的吧,你送给弋惜,是说明你放弃了吗?”阳景放下手中的信,走过来说道。
“王爷,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这支萧请王爷交给弋惜,听莫狄说只有弋惜能够用它制止魔域。”我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诉阳景。
是吗,这支萧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能够抵挡整个魔域?看出他心里的疑惑。“不要问我,我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这支萧很重要。”这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
“那你为何不亲自交到希晚手中。”他习惯叫她希晚,而不是弋惜。
“王爷,我要走了。”
“你要走,是去找莫狄吗?”他还是忍不住问,他不相信自己的爱会输给莫狄。
“不是,我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我不属于这里,我该找回的是我自己,是时候该离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否有些荒谬。
“好。”接过魔笛之魂。既然一直无法挽留,又何必强求,“要本王送你一程吗?”阳景说。
“不必了,古来送别皆伤感,又何必演出这一幕。雪依就此告辞,王爷珍重。”说完,我用轻功飞离了王府,自从吃了莫狄的药后,轻功什么的都回来了。
该走的还是要走,留不住……
我离开了海竹,到了一个不知道的国度,听说这里就是魔域,既然这里是魔域的范围,那么冰和枫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吧,我和弋惜一样的面孔恐怕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必须戴上黑色面纱。
为了生活,我重操旧业,青楼卖艺,经历了爱的磨练,我不再是那个清纯的小女孩了,我不再穿白色,淡黄之类的衣衫,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色,还化了妆,让自己变黑了许多,不再是那个遮着面纱也能让人爱慕的人,这样不易被人盯上,毕竟没有人会多看一眼一个没有魅力的女子。在这里,我纯粹只是个乐师,一个琴艺高超的老乐师。
青楼除了是供人吃喝玩乐的地方,可也是消息最多的地方。“听说冰魔宫主要染血海竹,解决千百年来的恩恩怨怨。”几个邪里邪气的人在说道。
“是吗,他们有何恩怨?”
“不知道。”
“嘘,我听说啊,是跟血玉和莫狄有关。”
“血玉?魔笛?”难道那块血玉真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我觉得有,可是又说不上来。因此我特别关注,所以我停下手中的曲音,走过去听起来较为年老的声音问道,“客官,不知你说的血玉和魔笛之事?”说不定和我有关,说不定我找到了血玉的秘密时就可以回去了。
“真假是你该知道的吗!”那位客官狠狠回了我一句。
“那我不打扰了。”说完我往后院走去。
回到后院,突然一个人走了出来,“看来姑娘对血玉很感兴趣?”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眼前这个人不是院里的,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可是他却进来了,让我马上防范起来。再说一年了,没人知道我是个姑娘,我来时一直装作一个年纪较大的妇女。
“姑娘的问题,兴许在下能够回答,不知姑娘是否有兴趣知道。”烈说,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找血玉,他知道魔笛之魂在莫狄手中,所以现在弋惜顾虑的应该就是血玉了吧。他想弄清楚这一切,算是给弋儿一个交代。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对着这个陌生的人说道。
“因为我没有拆穿你是姑娘,这足以让你相信我。”烈很肯定道。
“好,姑且信你一次,说,你的条件是什么。”我对他说道,我猜他不会无条件说给我知道的。
“姑娘果然聪明,一猜就知道我的意图。”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