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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每个皇帝都有自己的手段(1)

皇帝高高在上,却并非都铁板一块、顽固不化。在他们身边,固然有一些伴君如伴虎的提心吊胆,但也有一般人所不能体会的乐趣。从顺治到光绪,每个皇帝都有自己独到的统治手段,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了解他们那些隐秘或公开的往事,实在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整个清朝,顺治帝比较开明、仁慈,又是入关后的第一任皇帝。说皇帝的事,那就先从他开始吧!

顺治的悲悯情怀

顺治(1638—1661)名福临,是皇太极的第九子。说起他,人们的脑海里很容易浮现出一个多情种子的形象。传说他因了董鄂妃的逝去,伤心得想跑到五台山去当和尚。后来出家未遂,不久便抑郁而终。这个故事有许多版本,是否真实,难以考证。其本质上不过是历史上“不爱江山爱美人”故事的重演。其实,对爱情绝望了,宣泄的方式有多种,顺治偏偏选择遁入佛门。这说明他对“佛”是看重的。

从史实看,顺治也确实具有一颗“佛心”。——佛有悲天悯人的情怀,顺治亦对尘世万物充满了悯恤之心。这一点他们是相通的。

顺治时代的生产力尚不十分发达,粮食问题仍然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且由于当时的自然灾害预警机制很不完善,抗灾救灾的水平非常低下,一旦遇到洪灾旱灾,守着田地度日的苍生就只能背井离乡,以乞讨为生。由此便也常常出现饿殍遍野的惨象。

顺治对民情是相当体恤的。他即位时才六岁,至二十四岁崩殂,在位约十八年。在他不太长的皇帝生涯里,他下诏免去受灾民众的税赋达二百多次。在他去世前的两个月里,《清史稿》还记载免去灾赋六次,涉及郡县达六十三个。如果说早年下的免税赋诏书,可能是摄政王多尔衮等人的意见,那此时的顺治已经成人,免灾赋的行为应该包含了他的主观判断。

这至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顺治确实是一个具有悲悯心的人。

顺治的悲悯,还体现在珍惜民力上。

顺治亲政时约十四岁,亲政的前一天,户部尚书觉罗巴哈纳有事上奏,待奏完,顺治问道:“外间钱粮,有无益之费否?”巴哈纳等奏道:“有这个事情。现在北京的建设,用的是临清地方的砖,还专门派了官员在那里监烧,烧完后再经过漕船水运到通州,再经五闸才抵京城,花了不少运费。”巴哈纳说的这些地方,都还在现在的北京城里,但当时的城市建设落后,交通不发达,运砖之费十分巨大。顺治听到这个情况,即刻降旨要求“临清烧造城砖,著永行停止,原差官撤回”。关于这件事,《清史稿·世祖本纪》里有“己未,罢临清岁造城砖”的记载。

对于民间一些费钱又费力的“拍马屁”动作,顺治也是比较清醒的。罢烧临清砖后第三天,江西又造了一个龙碗送上来,想得到皇上的恩宠。可顺治根本不吃这一套,他说,我正想节用民力,与民休息,“烧造龙碗,自江西解京,动用人夫,苦累驿递,造此何益?以后永行停止”。其珍惜民力,由此可见一斑。

顺治一朝,为人所诟病的,莫过于圈地。

圈地一事,从顺治的出发点来说,主要是为了免除民族之间的纷扰。即通过圈地,使满人的田地与汉人的田地各有疆界,互不干扰。但在操作过程中,由于地方官良莠不齐,有的地方官只圈不补,或是多圈少补,致使汉人失地甚多,民怨四起。在行使皇权之时,顺治亦多次有免除“圈地”的举动,可见其既慈悲而又无可如何的心态。站在顺治的立场上想一想,作为满族人,他当然要维护满清贵族的利益;而作为一国的皇帝,要想获得永久的治理权,又必须得到百姓的拥戴。

不实行圈地运动行不行呢?从他的政权来说,当然不行。不圈地,入关后的满族诸王、勋臣无法安置,八旗官兵的生计无法解决。圈地,势必骚扰百姓,招来民怨。但当时情势所迫,圈地一事,顺治不得不为。

值得一提的是,到顺治四年,大规模的圈地运动基本停止。换句话说,顺治这一朝的圈地,所发生的时间,正好是顺治的童年时期。圈地的真正掌舵人,是摄政王多尔衮。只是,顺治作为皇帝,是最高权力的象征。老百姓和后来的人,自然会不期然地把账算到他头上,让他背这个黑锅。

历史学家孟森在《清史讲义》里有一个评价,他认为圈地是清朝开国时不得已而采取的临时措施,在历史上讲是可以原谅的,况且顺治有明确表示“不得已”的意思,比明朝那些只知道溺爱子弟、贪婪地索要老百姓田地的人,是要好一些的。(孟森的原文为:“当开国时不得已而暂行,则在历史上固为可恕,且世祖(顺治)明有不得已之表示,较之明代溺爱子弟,向国民婪索庄田者,尚较有羞恶是非之心。”)孟森这个评价,大抵是中肯的。

对于那些降臣降将,顺治也是宽容的。李自成的重臣牛金星入清后,父子二人都得到重用。当时有个叫常若柱的人向顺治弹劾牛氏父子,“请将金星父子立正国法,以申公义,快人心”。顺治下旨,认为“流贼伪官投诚者多能效力。若柱此奏,殊不合理,应议处”。结果常若柱被罢归。

顺治并非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在他一朝,亦有许多事情叫人齿寒。比如,“逃人”一事,就为后世所谴责。开国战争时,满人常捕汉人为奴,汉人受不了虐待,常常逃跑。顺治时代,对此追捕甚急,亦很苛酷。顺治在自己所下的诏书中,对此也有忏悔。

总的看,顺治是一个具有慈悲心的人。他这一朝,确实也基本“顺治”。

《清史稿》赞他:“勤政爱民,孜孜求治。清赋役以革横征,定律令以涤冤滥。蠲租贷赋,史不绝书。”——这基本是符合事实的。

康熙十八年的科考

1679年,是康熙当皇帝的第十八个年头了。这一年,吴三桂正在闹着叛乱。人心未定,四海惊恐。虽然明朝已经亡去了几十年,但一些读书人似乎并没有忘记那个已经逝去了的年代。年轻的康熙帝为此伤透了脑筋。对于素抱天下之志的他来说,怎样把这样一个乱世抹平,把那些有着强大影响力的读书人笼络到自己的麾下,是迫在眉睫的问题。

古语云:“学而优则仕。”读书人大多是慕求功名的。对于功名的诱惑,很多读书人缺乏免疫力。有了这个心理基础,康熙要达成“笼络人心”的宏愿就要容易得多。你既然要功名,就给你功名嘛。堂堂一个大清帝国,给几个优秀的读书人一顶官帽,那不是容易的事吗?

于是,在正常的科举考试之外,这一年增设了“博学鸿词”科。这次开科,与往常的考试不同。平日的科举考试,是经过层层选拔,从普通读书人中选出佼佼者。这次考试,来的却不是普通的读书人。史料记载,参加这次考试者,都要由在京三品以上官员,在外总督、巡抚等大吏先行荐举,然后汇集京城,统一上殿参加考试。可以看出,有资格参加这次考试的人,肯定是名动一方的名士,有着过人的才能。——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太多。参加这次考试者,最终符合条件的只有154个,朝廷从中录取了50个。据传,当时除顾炎武、黄宗羲等人拒不接受荐举外,其他如朱彝尊、汪琬、毛奇龄、施闰章等都应选录取,入翰林院纂修《明史》。也就是说,凡有文名者,基本上都被康熙笼入门下。

康熙帝是聪明的。稳定天下,首要的是稳住读书人之心。因为,在政治上最喜欢持异见者,大多是喜欢思考的文人,把文人的嘴封住了,实际上也就封住了大片的舆论。可要做到这一点并非易事。你皇帝有你皇帝的想法,我读书人有我读书人的“小九九”。刚刚从明朝转换到清朝,如何认同清朝这个问题,时时是横亘在读书人心中的一道硬坎,有些人迈过去了,有些人左右徘徊,有些人却始终采取了抵触的态度。在气节与功名前面,读书人的心态又是何等复杂啊!这次考试,至少让我们看到了三种类型。

第一种是决绝型。如顾炎武,顾氏以明朝遗民自况,多次参与抗清斗争,誓不与清朝合作,要他参加科考,自然是严辞拒绝。又如傅山(即傅青主),他誓死不愿应召,被地方官强迫抬至京师,也是装病强辞不就,康熙迫不得已,下诏免试,给了他一个“内阁中书”的官,可他也不谢恩,表现出一种抵抗到底的态度。

第二种是徘徊型。最典型的是朱彝尊。作为一个读书人,他怀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梦想;作为明朝遗民,民族精神的薰染又时时教育他不要与清朝合作。可这一年,他都五十二岁了,再不应试,就意味着可能失去人生最后辉煌的机会。他是矛盾的。在入京赴试的时候,他携带了一本《乐府补题》。这本书反映了宋末遗民怀念故国之心境。在清朝初定天下之际,把这样一本书放在身边,多少表现了一种怀念旧朝的心态。但他还是参加了考试。对这样的人是应该重视的。康熙把朱彝尊放在一等录取,给了他隆重的礼遇。这种知遇之恩,如何不叫他感动,他又怎能再徘徊?

第三种是主动迎合型。不能说这样的人没有民族气节,清朝已得天下是当时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不识时务地与之抗拒,还是利用自己的才能在其中谋得一席之地?许多人主动选择了后者。这是可以理解的。他们的主动参与客观上改变了官场的结构,提升了整个官场的文化素质。

我们常喜欢用“文治武功”来评价一个朝代。康熙一朝的武功自不必说,“文治”倒是在这一年才放出点光彩。这次考试,一方面,重拾了天下读书人的信心,使他们主动融入到当局的政治建设中,夯实了统治的基础。另一方面,这次考试选拔了一批优秀的读书人,让他们参与《明史》撰修,确保了这部史书的质量,——这实在也是对中国文化的一大贡献。

义正辞严的背后

雍正的驭人之术是有一套的。他作皇子时,建立了智囊团,养了一群谋士。一般来说,对自己的智囊,应该是沟通无间、坦诚相待,这样才能让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雍正对这些“奴才”,保持了很深的城府,对他们的忠诚建议和“金玉良言”,不仅不轻易赞成,甚至还时时敲打他们、加以训斥,以显示自己的高明和贤良。他常常是那样底气充沛、义正辞严,简直就是圣人的化身。

这当然是一种假象,但我们可别小看这种虚伪。在权谋社会中,这有时也是一种力量,可以给人换来好名声,带来更多的支持者。

雍正对戴铎“十启”的处理,可视为他矫情地呵斥下属的经典案例。

戴铎是雍正豢养的一个谋士。这个人在历史上名声不显,现在知道他的人不多了。但这个人做了一件让历史不会忘记的事,就是他在自己的主子还是皇子时,给主子上了“十启”(即十份建议),劝主子去夺取皇位,并献上了自己的一些对策办法。

对这些建议,雍正是怎样表现的呢?

这位高明的主子,表现出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

戴铎上第一启的时候,是康熙五十二年(1713),正是各皇子争夺皇位的关键时期,在这份折子里,戴铎说了许多表忠心、拍马屁的话,同时提出了四点建议:一是要搞好父子、兄弟之间的关系。“孝以事之,诚以格之,和以结之,忍以容之,而父子兄弟之间,无不相得”。二是要和臣僚、下属搞好关系,广积人脉。三是不要掺和是非,不要计较小利。四是要多奖掖提拔优秀人才,为自己的未来打造一支队伍。

雍正内心里非常想当皇帝,对于这几条忠恳建议,却表现出一付很淡漠的样子。他的批复大意是:这些话虽然是金石之言,但对我却一点用也没有。我若有当皇帝的心,断不会这样行事的,况且这(当皇帝)是一件苦差事,避之都惟恐不及,哪里还会主动去追求?至于君臣利害、终身荣辱的关键,根本不在于这个事情(当皇帝)。我只想无祸无福,至终保任,所以你就放心好了。像你这样的居心和言语,以后不可再有,慎之慎之。这段话说得很艺术,既把自己想当皇帝的心思掩埋起来了,又教训了下属。如果传到外面,还可以让人们看到他淡泊功名利禄的圣人形象。这对于他自身的发展来说,无疑是一股“正能量”,有很大的推波助澜作用。

戴铎的第七启写得颇有意思。

这一启写于康熙五十六年(1717),大意是,雍正要成就当皇帝的大业,必须找一处练兵屯粮之所。戴铎自陈愿意去台湾,“替主子屯聚训练,亦可为将来之退计”。对于这个建议,雍正更是大义凛然,将其驳斥了一通。雍正说:“你这样人,我以国士待你,比骂我的还利害。你若如此存心,不是非灾,必遭天谴。我劝你好好做你的道罢。”显然,雍正对戴铎这个折子里的建议很不以为然。但他难道真的不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吗?其实,他早就在西北边陲放置了自己的心腹大将年羹尧,哪里还用得着你戴铎?这借势一骂,又给自己的公众形象加了分。

再来说说戴铎的第九启。

这一启写于康熙五十七年(1718)。这一年,康熙的宠臣李光地被从福建召回,传闻是为了商量立太子的事,戴铎怕别人当上太子,仗着与李光地相熟的面子,秘密地向李光地探听消息,并向其建言,夸耀自己的主子“聪明天纵,才德兼全,且恩威并济,大有作为”,同时还对李光地许诺,“大人如肯相为,将来富贵共之”。

戴铎此启主要就是向雍正汇报这件事,借机还分析了几个王爷的优劣和当皇帝的可能性,他的本意当然是无比忠诚地希望自己主子当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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