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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游戏(1)

湘凌子不死心,眼光一凛,匕首直直地朝他劈下。

尖锐的刀锋伴着划弄皮肤的声音,沙武皱眉,反手将匕首击落在地。

他的腹部也因此留下了汩汩流血的伤口。

刘芸大惊,忙扶住他:“沙武——”

沙武用低沉的仅仅只能两个听见的声音对她道:“少夫人,一有机会,你就逃。”

刘芸怔住——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她摇头,不,她不会丢下他独自一人离开,这样无颜向沙文交待,也无法面对傅钧尧。

缓缓将他放开,拍拍他的肩想使他放心。她已不怕,该来的,终究会来,除了面对,别无他法。

不逊地望着湘凌子,她缓缓道:“你为何这样恨我,竟次次想要置我于死地。”

湘凌子冷冽的眸子恍惚抹入一丝诧异,接着为鄙视所取代。

她还是一样吗?趾高气扬?即使临死之时也不见惊恐?

凭什么她无所畏惧?

杀她本就是迟早的事,只是她的命好,一再耽搁罢了。

心中气怒,她朝刘芸袭来。

“少夫人——”沙武唤道,欲冲上去将湘凌子制住,可是一道白光闪过,李扶摇以手投来一根筷子。

沙武闷哼一声,刘芸惊异地看见,那筷子直插沙武的大腿。

沙武的腿忽的一软,咬牙几经挣扎也站不起来,刘芸忙上前扶住他。

豆般的汗珠自沙武的头上落下,疼痛使得他的脸色发白。

而始作俑者李扶摇轻快地笑出声音,仿佛眼下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调笑道:“刘芸,我早说了,要你一个人来。”

刘芸将沙武放下,示意他不要多做挣扎。

起身立起,但忽的被湘凌子直接握住脖颈。

她的手在她脖间逐渐加力,刘芸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湘凌子的眼中浮出嗜血的快感,她满意地笑着,因为再用力一点,她的脖颈便会应声而断。

沙武挣扎着欲站起,但终是徒劳,他吼道:“你放手!放手!”

可是大腿使不上力,他愤然焦灼,脸上狂怒。

时间渐渐过去,这么快么?刘芸暗笑,她觉得自己的眼前已是一片漆黑。

呼吸的困难已不会让她难受,刚开始的沉重逐渐终结,换来的是欲解脱般的轻盈。

死,原来是这样的滋味,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呢!

湘凌子的手不断地使力,她张狂地笑,为着一个既定的目标,那种即将到手的满足感让她充实不已。

忽的,另一支筷子“嗖的”一声闪过,不偏不斜,正巧打在湘凌子握着她脖子的手上。

湘凌子闷哼一声,因疼痛而缩回手。

没了支撑的刘芸颓然地倒在地上,她张着泛白的双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留下清晰的紫黑色手印。

筷子的丢出者李扶摇眼光一凛,平静地对湘凌子道:“我并没有说过,你可以弄死她!”

湘凌子心有不甘,欲还口,但对上他凌厉的双眸,不禁浑身泛起了寒意。

她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不敢再有动作。

李扶摇敛起眼神,缓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刘芸身边,气息吹拂在刘芸的脸上,使她有种烦躁的痒。

李扶摇抿嘴笑道:“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刘芸倒在地上,呼吸渐渐趋于平稳。

“你想要怎样?”她问道,嘲笑现在的自己竟这样地任人宰割。

依旧不松口,李扶摇笑靥对她,脸上的刀疤柔和了许多:“一如之前所说,想你做我的幕僚。”

风从窗口吹来,五月的季节,竟夹着少有的微凉之气,撩拨着他脸上的刀疤。

刘芸摇头轻笑,不会是这么简单,她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本事。

他想要做什么,自她见到他时便没有阻碍,没有顾忌。

还有更深入的谋划,他隐着,她撬不开他的嘴罢了。

李扶摇惊异于她的笑,带着刀疤的脸上恍惚着迷茫,他幽幽地开口:“究竟你身上有什么,竟会让他这样为你?”

跨过她,想的是另一个人。

刘芸虚弱地吐出一个疑问:“谁?”

她蹙眉,谁为了她?竟然让他这么介意。

她细细想着李扶摇的来历——永璜的幕僚,大汉的收留,雷纳的举荐,蔚然一笑,刘芸恍悟,是了,他指的一定是雷纳!

这个时代,唯一对她付出而又不求回报的人,那个如弟弟般的带着桃花眼一脸笑意的雷纳,她一直心存感激,并且也一直想知道为什么。

“雷纳现在怎么样?”她一直不说,但心中却是没有停止过担忧,永璜会不会记恨他,会不会责备他,抑或会不会要他承受非人的惩罚?

苦笑,即使是,她却丝毫帮不了他。

白赚了人家一声姐姐。

李扶摇没有回答她,冲过来的是湘凌子,她撕扯着喉咙吼叫着:“他死了!”以手愤恨地指着她,“因为你,是你逼死了他!”

刘芸霎时呆滞住,她听到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

眼中、心中转换出死灰一般的空白。

雷纳死了?雷纳死了!

是她逼死的?怎么会?

她一心惦念的,视为弟弟一般的人,竟是因为她死了!

上次一别,她还盼着和他再见一面。

原来人的第六感是这样残忍的准确,原来她出山洞时恍惚听到的那一声呼喊,使得她的心漏掉一拍的感觉眼压根儿不是错觉。

那时候,她为什么要走?他让她走,她便走,撇下了他。

为什么那个时候她明明感觉到了异样,却宽慰自己他不会有事?

泪水模糊了双眼,这个结果,她拒绝接受!

“不会的,”她爬起来驳斥湘凌子,“你胡说!你骗人!”

眼前的一切都被水晕荡着,咸咸的东西流过嘴角,灌入口中。

湘凌子脖颈冒出青筋,她气怒,几近疯狂,她鄙视她的泪水,鄙视她的惺惺作态。

讽刺的眼泪,自己早就流干,她的样子,一开始就让自己觉得恶心。

她气怒地开口:“骗你?为何骗你?”她指控道,“为了救你,他不惜和主子反目,你掉头离开,他便以死谢罪,用他的命换你的命,你根本不配!”

刘芸怔住——自杀?

她木然地摇着头,不会,他竟这样傻!

眼前产生了幻象——一个携着细长的桃花眼,面容俊美又略带邪气的少年立于她的面前。

她急切地唤道:“雷纳——”

雷纳抚着她的脸,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笑靥对她:“姐姐,你不必介怀——我甘愿这样的。”

湘凌子愣住,她看到刘芸隔空唤着雷纳的名字,怒意染上了面容。

她冲过去将她一把推开,她厌恶地道:“玩什么把戏?”

这个女人太过狡猾,总会玩花样、惹祸患,她恨不得她立刻死去!

刘芸眼前的镜像伴着湘凌子的动作支离破碎,她立刻扑起来想要搂住——可还是散了。

没有了雷纳,最后的影像也走掉了。

她颓然,心中空得不剩一丝响声。

都去了,那桃花眼盈着的笑意,她再也追寻不到。

都没了,他那声宠溺的姐姐,她再也倾听不到。

从此,再也没有人甘心地为她付出。

她欠了他太多,还来不及偿还,便永久地欠下了,在她的下半生,如果她还能活下去,她将永久的背负他的付出,这种生存太过于沉重,比扼住她的喉咙更加让她难以喘息。

雷纳,你好生残忍!

她将耳和心拉开,恍惚间湘凌子的咆哮已渐渐远去,最后只存着一句话在她耳边反复回荡:“你本不该出现!”

她木讷地笑,她的出现,原本就是个错误,是一场无聊至极的讽刺,丧失了任何肯定的意义。

她听到李扶摇讥讽她道:“雷纳竟会喜欢这样的无用的你!”

李扶摇回头对几近癫狂的湘凌子道:“你也疯够了。”

他意指,今天的一切到此为止。

睹一眼艰难爬到刘芸身边的沙武,嘲笑他的不堪一击,他蹲下,丢给木讷的刘芸一句话:“我等着你!还是一样的条件。”

不满他这样的嚣张,沙武忍着痛,愤然不已,他记得少爷还有一张王牌:“李扶摇,你可还记得你的另一个“伯乐”?”

另一个“伯乐”?李扶摇皱眉,沙武知他心中已是明了,他指的是在他们手中的大汉。

那大汉曾经刻意保守着李扶摇的秘密,坚信李扶摇答应过便一定会照应他。

李扶摇一怔,但很快若无其事:“泄露了我行迹的人得不到我的庇护。”

沙武将他一军:“你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忘恩负义?”

李扶摇没有丝毫犹豫,他仰头哈哈大笑:“你未免小看了我李扶摇,世间的态度,从来对我不起任何作用!”

所谓的王牌,在瞬间被击得粉碎。

李扶摇傲慢地看着沙武,若承着世俗的眼光,他便不会存活至今了!

有太多的人欺骗了他,有太多的人对不起他,而他负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根本无关紧要的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我们等着瞧,如何?”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李扶摇道,转身离开。

他会吩咐小二通知傅家将他们狼狈地接回。

他要的便是傅钧尧的脸上无光!

整整一天过去了,傅钧尧无奈地看着刘芸,自打昨天回来,她便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她脖子上的青紫经过了一夜的沉寂,翻倍似的冒了出来,咋一看见,更觉触目惊心。

傅钧尧走近她,心疼地劝道:“茗芷——你吃些东西吧。”

捧上一碗粥,眼中刺痛,希望她能开口应上一声。

怎奈她的眼光依旧呆滞,仿佛远去了心神,闭塞了耳目,对周遭的一切再不管不顾。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自责,没有她在这个时代,一切悲剧都会不存在。

若是真正的刘茗芷嫁给傅钧尧,便不会有这么多的祸患。

雷纳会安心跟随永璜,永璜亦会视他如亲兄弟一般,没有背叛,没有两难,更没有自杀。

真正的刘茗芷有着温吞的性子,必会接受林慕婉,娥皇女英,恰会是其乐融融的一件好事。

还有小云,她会安然地享受她应有年龄阶段的快乐和纯真,不会被她洗脑,搞得像个成年人一般。

傅家的下人会安守本分,知足且庸碌平淡,这样才是最好。

邵清池会默默守护着凝灵,直至她了解师徒之间的相濡以沫也可以升华为爱情。

而自己的出现,硬是扼杀了邵清池心底环绕已久的可能。

吴鸿不用远赴京城,傅钧尧有了林慕婉,说不定会放了刘茗芷,吴鸿和刘茗芷本可以恩爱相守下半生。

一朝的穿越,她错了,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时代;搅乱了格局,一个棋子的错动,便赔上了一群人的不幸。

她几乎可以确定,傅钧尧的这场祸患均是由她一手造成。

为什么要穿越过来?原来,她才是灾难的源头!

自责,一波波向她压来,使她可怜地只能缩在角落里,被击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雷纳死了,他本不用死;傅钧尧这样窘迫,其实他原本不必这样;凝灵瞎了,是她一手推动;邵清池没有了期待,是她一手剥夺;吴鸿携着少时的爱恋,是她将它击碎,连林婉玉亦是一样,没有了她刘芸的存在,表哥表妹必能双宿双飞。

她的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错误,她不该来,不该在这个时代存在。

搅乱了一切,她以为她现代人的聪明能够掌控一切,她凭什么?

傅钧尧不停地唤道:“茗芷——茗芷——”见她这副样子,心如刀割。

刘芸已是泪湿了整张脸,她木然地道:“我不是刘茗芷——”

傅钧尧慌张地将碗搁置一旁,伸手为她擦着汩汩流出的泪水:“你不要胡说——”

她哽咽,吐出的字已是含混不清:“你不懂——你不明白——”

如果这个身体里一直存在着原本的刘茗芷,她温婉的性子必不会惹怒永璜,不会引得雷纳反抗,不会反对傅钧尧和林慕婉的喜结连理,就不会闹得傅钧尧举步维艰,不会激进扩张浮云阁,不会招致凝灵的失明提前到来。

她自嘲一笑,其实原本就不应该有浮云阁的存在!

没有她,一切都会按照既定的轨迹发展下去。

她触动的是无关紧要的历史,愧疚的是转换了人的决断。

傅钧尧抚着她的脸:“茗芷——你到底怎么了?”

她喟然一笑,掩不住的自责和凄楚:“不要叫我刘茗芷,我希望一开始便是,可是,我不是——”

傅钧尧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她的心越来越冷,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隔开周围的一切,也将他摈弃在外。

“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傅钧尧尝试着问她,看她这个样子,心中更是难受。

刘芸目光呆滞地笑:“你不懂,你不明白。”

托起她的脸颊,强迫她和他对视,希望他的担心和焦灼可以摄入到她心中,哪怕一点点的感化。

“那就说到我懂为止,只要你愿意说,我便愿意试着去想,去看,去全付地相信。”目光灼灼,不容质疑。

刘芸的双目晃过一丝灵动,思绪被部分扯了回来。

她看他,是啊,他是她在这个世界最珍视的寄托。

没有他,她在这个世界的存在便完全失去了意义。

心中只存一份执着,即使是全盘的否定,她也执拗地想抓住他的怜惜,他的呵护,舍不得放开。

可是,眼中染上一丝暗淡,她竟害他至此。

她怎么对得起他?

她抚着他的脸,含着歉意,她还能挽回些什么?

如果她尝试着去帮他,会不会掉个头回来,加上的却是更多的负累?

敛起颓然,覆上些无奈——做便做吧,反正她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或许会跌至万丈深渊。

这一次,她只为他!

眼神一凛,似在宣告,又似在自我安慰:“傅钧尧,你不会败给他!”

心中,一个念头笃定地形成。

她苦苦地注视着他,若有一天,她走了,他会不会一直惦念?

门外传来敲门声,傅钧尧有些烦躁,压着怒气冷声问道:“谁?”

透过厚厚的门板,沙文的声音传了进来,有些沉重,他道:“少爷,有人送来了东西。”

什么样的东西,沙文竟会在这个时候专程过来告知他。

隐晦的言语,往往传递的是若有似无的讯息,沙文不是莽撞的人,那么必定是有特别的事情发生了。

傅钧尧起身,在刘芸额头印上一吻,疼惜地望着她道:“我去去就来。”

什么时候开始,只要面对她,他就会忘掉一切现实的纷扰;为了她,他甘愿承受一切的负担。

怎料刘芸抬眼,坚定地攀住了他的手,缓慢但执拗地道:“带我去吧。”

傅钧尧诧异,但紧随而来的是强势的拒绝。

“不许。”他道,面色凝重,语气不容置疑。

刘芸强扯出一抹笑,只为宽慰他:“我没事。”

憔悴的眸子,苍白的脸色,但毫不退缩地期盼着注视他。

傅钧尧心中一个强烈的声音在反复推拒。

答应了她,她可还会承受得住这一波波袭来的冲击?

刘芸咬着唇:“你说过,什么都不再瞒我!”

傅钧尧不语,心中一个激灵,外表平静无波地看着她。

她蹙眉坚持道:“若我想知道,你知你拦不住我!”

傅钧尧心中一团乱麻,她的固执,他早就见识过,怎会不了解?

若是终究逃不过她的执拗,那么,有他在身边作支撑,伤害会不会少一些?

早已将自己的心迹表明,无论怎样,他总会在她身边陪着,只是不知,她是否听进了心里。

“会好好吃东西吗?”傅钧尧终于缓下神,换个方式对话,想尽量将这压抑的气氛急剧驱散。

刘芸心中一阵释然,普通的一句问话,在她心中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她点头,眼中的笑冲刷掉了一部分的晦暗,这笑是因为他,她忍不住低声埋怨道:“商人本性。”

傅钧尧怔住,她笑了,她的笑令他放了心,迟疑暂时被冲散,沉思片刻,他道:“那,一起去吧。”

走至傅家大厅,正中央的圆桌上赫然放着一个人头大的正方体木匣子。

匣子的盖子虚掩着,刘芸欲上前看个究竟,但被沙文出声止住:“少夫人!”

傅钧尧会意,这匣子里十有八九是触目惊心的东西,他伸手将她拦住。

轻笑着拨开他的手,这样的阻挠反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他无奈,陪她走过去,刘芸伸手揭开匣子,但在盖子半开之时,傅钧尧一个闪身慌忙挡在她的前面。

血腥味儿扑面而来,单单只是一个小小的缝隙,他已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刘芸转身,胃里一阵搅动,神色一凛,他的细心挡不住她的眼疾,她也看见了——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只血淋淋的手掌。

泛黑的浓红血渍包裹着青紫色的巴掌,那手掌的末端还有着溅起的鲜红色粘连。

她止不住干呕不已。

“茗芷——”傅钧尧心中焦灼,心疼愧疚不已。

刘芸眼神一凝,忽的想到了什么。

之前的手指是假的,这一次会不会也是?

执拗地拨开他,她颤抖却直直地重新抚上盖子。

“茗芷——”

“少奶奶——”

阻止无用,她已大敞开看匣子。

浓重的铁腥味儿朝她袭来,灌满了她的鼻喉,她伸手磨去那手,之后便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大骇,这一次,不是玩笑,是真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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