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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倘若不伸手,你就抓不到

第二天上午,当我舒服地躺在浴缸里,一面享受着费达给我烧的热水,一面用海绵擦洗身体的时候,我又想起了斯科维亚,耳畔再一次响起了森帕的声音——“除非我们能自己建医院,否则就得想想怎么送人去医院。”

当然了!我灵感突现,结果激动之下碰掉了肥皂。面包车,我们需要一辆面包车!它也可以用来做合唱团的运输车。摆在眼前的解决方案,怎么我之前竟没想到呢?

最初的激动过后,我不得不重新回到现实中。学校能不能坚持到明年还说不定,旅馆的建设才刚开始,我却又在想什么面包车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对费达和母亲说了再见,然后出了门。

上午我打算去看看当地的其他学校。以后学生们从那卡毕了业,肯定很多都想继续念初中。我们也希望能设立专项基金使之成为可能。不过,募集基金难度较大,因为人们总是希望他们的捐献能立竿见影、扶危济困。然而,这又是我们愿景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要打破贫穷和无知的恶性循环,办小学只是第一步。

我上了山姆的丰田越野车,事先和他说好借用一天。很快斯蒂芬也到了,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拎着摄影包。

“我带了三盘带子。”他说。

“太好了。”我说。

他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答应妈妈要回来吃午饭。”我说,穿过一道很深的车辙驶上了公路。

“那你最好快点开。”斯蒂芬打趣说。去坎布加初中只有几英里的路程,但公路亟待修缮;到坎卡兹学校的路尽管维护得还行,但那所学校在西边很远的地方,差不多快到卡农古市了。

“这是山姆的车,”我说,“可不能还回去的时候少了一个轮子。”

斯蒂芬把摄像机举到了眼前。“我要录像。你可以让奶奶看看路况有多糟,这样她就不会怪我们迟到了。”

我笑了起来。“我会回去吃午饭的。她做了我最爱吃的菜,羊肉和小米球。而且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没怎么和妈妈说话呢。”

我们在满是车辙的路上行驶着,不时在水洼甚至小溪流中溅起水花,翻过一座座满是香蕉树和种植园的小山,终于拐到了坎布加中学绿色铁门前陡峭的车道上,发动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我把车停在门卫的砖材亭子旁边。让我十分惊讶的是,一位老同学的面孔出现了。

“特威西格耶·杰克逊!”巴格马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车窗好和我握手。除了头发少了一些,他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宽鼻梁,稳重平和,总带着微笑。

“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说。

“你怎么来啦?”

“我们来见校长。”

“原来如此,”巴格马说,“怪不得他今天这么高兴。”

他打开大门,我给汽车加了点油,好让它继续爬坡。

学校的主体是三栋砖造建筑,都只有一层。它们环绕的院子里长着高大的树木。最早的两栋建筑建于1970年代,当时坎布加是一所小学。新近刷的白石灰、加装的蓝色百叶窗多少美化了它们,但起皱的铁皮屋顶锈迹斑斑。另外一栋建筑的屋顶要好一些,但没有刷石灰,也没装百叶窗。

斯蒂芬和我下了丰田越野车。他立刻打开了摄影机四处拍摄,并将镜头逐渐转到向我们走来的校长身上。

“你们好,”他笑容可掬地说,“欢迎来坎布加。”

“谢谢,”我边说边握住了他伸出的手,“我曾经是这里的学生。”

“世界真是小啊。我也很高兴看到校友有所成就。”

“这是我侄子斯蒂芬。”斯蒂芬微笑着和校长握手。

“你会跟着你叔叔去美国吗?”

“不,”他说,“我在坎帕拉做网络生意。”

“了不起。”校长会心地点了点头。在乌干达乡下,互联网简直是个神话。人人都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但所知极其有限。

他邀请我们去他的办公室,那里朴实无华,墙上是一张野生动物招贴画,旁边有一张黑板,上面贴着时间表。办公桌不大,但比较整洁。

“请坐吧,”说着他拿出了一本访客留言簿,“坎布加中学非常欢迎你们的来访。”

“您能拨冗是我的荣幸。”我说。

他笑着说道:“本校的抗击艾滋俱乐部为你们的来访组织了一场集会。”

一位秘书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有两瓶插着吸管的苏打水。

斯蒂芬和我对她表示感谢并喝了些苏打水。我对校长说,很希望我们的学生毕业以后能来这里上学。

他眉头微蹙。“我也愿意多接收一些孤儿,但恐怕没法资助他们了,区里找不到更多的资源。”

“我打算自己做些安排。”我说。

校长交叉双手,认真地看着我。

一位戴着厚框眼镜的长者出现在办公室门外。我认出那是我当年的农学老师和校长。

“伯义玛先生!”

他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尽管脸上的皱纹多了一些,他僵硬的姿态还是和当年一样严厉。他曾毫无歉疚地惩罚我们,坚称我们有一天会感谢他。森帕和我曾一起上他的课,尽管我们并不欣赏他的严厉,但还是从他严谨的教学体系中有所收获。

“你好,特威西格耶。”说着他握了握我的手。

“走吧,”校长说,“学生们已经在等了。”

我们来到建筑物中间的空场上,发现差不多有五百名学生坐在树阴下。伯义玛先生带我们到教职员工席上坐下。

校长用洪钟般的声音让大家安静下来,把我吓了一跳。接着他说:“现在来欢迎我们的客人吧。”

学生们异常整齐地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

“光荣啊,坎布加中学,”孩子们唱道,“你是我的母校,我深感光荣。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要赞美你,因为你是我最亲爱的母校。”

我发觉我还记得这些歌词,于是也跟着唱了起来。很多学生注意到了,报以微笑和掌声。

唱完校歌,学生们重新坐下,校长则发表了简短的演讲,内容是良好教育的意义以及刻苦学习的重要性。

当伯义玛先生走上前的时候,场上的欢呼声简直可以和足球比赛相媲美。我想起了自己在学校的岁月,那时伯义玛先生要年轻得多,也没有今天这么受欢迎。不过当时他给我们的感觉也不仅仅是老师,他对班里的每个学生都非常关心。

“安静,”他说道,“请允许我来介绍我们的一位明星学子,”他朝我点点头,“特威西格耶先生。”

学生们热烈鼓掌。

我深感意外。

斯蒂芬用膝盖碰了碰我。“明星学子?这和我听到的不一样啊。”

我不舒服地动了动。

一个男孩从人群中走出,从兜里掏出一张折着的纸,打开念了起来。

“十分感谢您莅临我校,”他念道,“我们非常欢迎您的到来。”然后他念了一串清单,上面都是学校需要的各种设备和物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还需要一辆新的卡车来接送学生。谢谢您。”他微笑着点点头,重新坐下。

我叹了口气。

接下来学校的抗击艾滋俱乐部表演了传统的歌舞。演出服绿白相间,而用来保持节奏的鼓看起来相当老旧,盖子都快掉了。

最后总算有人介绍了我。这时小一点的学生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用最清晰的声音,解释说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支持他们的抗击艾滋俱乐部。我讲了那卡抗击艾滋合唱团的故事,并说我们的目的是向卡农古区所有的学生讲授防控艾滋病的知识。与此同时,斯蒂芬向学生分发我们的宣传册,上面有关于艾滋病传播方式最准确直接的信息。

“预防艾滋一点也不难,”我说,“只需记住ABCD。A是节欲(Abstinence),B是忠实(Be faithful),C是用安全套(use Condoms),不然就是D,意味着死亡(Death)。”

在1990年代后期,ABCD项目的成就超乎想象。感染率从30%左右下降到了6.1%。但不幸的是,当布什总统采用了强调守贞禁欲、宗教色彩浓厚的抗艾策略后,穆塞韦尼总统为了获取政治支持,也采取了同样的策略。从那以后,安全套不那么容易获得了,而感染率也开始上升。

“得病以后就无药可治了,”我说,手中高举着一本宣传册,“这里面包括了最重要的知识,救命的知识!”

男孩们尴尬地笑着,开始打开宣传册浏览。女孩们则害羞地捂住了脸。

斯蒂芬照了几张照片。校长和伯义玛先生看着我,显然有所期待。我也心知肚明。那种为学校要东西的夸张方式让我非常不快。我来这儿是为了抗艾事业,不是来资助学校的。但我也不能和他们过不去,让他们下不来台。如果我处在他们的位置上,说不定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呢。

“在走之前,”我大声说道,“我想说的是,尽管我没有钱给你们买一辆新的卡车,但我会给俱乐部买一面新的鼓。”

校长只能尴尬地笑笑,但学生们喜欢我的许诺,发出的欢呼声甚至超过了对伯义玛先生的。也许我真的有从政的潜力。上帝啊,请指引我。

从坎布加出发,我们翻山到了卡农古市。那里有宽阔肮脏的街道、为数众多的商店和宾馆,以及作为区府的一些建筑。我们在市区主干道上行驶,经过一所英国国教教会运营的技术学院,拐进一条狭窄坑洼的支路。

路的尽头是一个圆形停车场,它旁边是学校大院。院子呈方形,三面被教学楼环绕。教学楼没有坎布加中学那么破败。墙上刷过石灰以及橙红色和白色的油漆,但铁皮屋顶已开始生锈,蓝色的镶边也开始掉色并剥落了。

“我们到了。”我边说边关掉发动机。

从丰田越野车上下来以后,我注意到自己16年前坐过的敞篷卡车居然还停在原来的地方。车身早已生锈,但侧面的蓝色字母仍能辨认:坎卡兹寄宿中学。这让我回忆起了当年去遥远地方的那些漫长颠簸的旅行,目的地包括姆巴拉拉、坎帕拉和金贾。我们无论去哪里都坐这辆卡车,国家公园、校际辩论和交流,甚至是舞会,因为那个时候坎卡兹还是男校。卡车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颠簸的时候,我们就抓着后面的铁栏杆。避开低垂的树枝成了漫漫旅途中重要的消遣。我忽然想起一次有个男孩闪避不及,结果被树枝剥去了上衣,不禁失笑。

我们走到位于最近一栋建筑尽头的不大的校长办公室。我向里看的时候,一位头发灰白、笑容僵硬的长者站了起来。

“您好,”他说,“需要帮助吗?”

“是的,”我答道,走进了凌乱的办公室,“我是特威西格耶·杰克逊,那卡小学的理事。我也曾在这里读书,并深感自豪。”

他的笑容温暖一些了。“我们有共通之处,”他说,“我也是坎卡兹的毕业生,并且回来服务社区了。”

他把访客留言簿递给我,并请我们坐在硬靠背的木椅上。

“我听说了您对坎布加孤儿的帮助,”他说,“认识您是我的荣幸。”

“这是我的荣幸。坎卡兹是所好学校,所以我们才来这里。那卡的首届学生两年后就毕业了,我希望坎卡兹能接收其中一些。”我把留言簿递给斯蒂芬。“我也想过来看看你们的设施。”

“你现在生活在哪里?”他问。

“在美国密歇根。”

“美国?离这里好远!10年了,根本没人管卡农古区。你太了不起了,我们感谢你,上帝保佑你!”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听赞美,我赶紧改变了话题。

“你们有多少学生?”

“目前有350人,但每年人数都在增加,我们也特别愿意招收那卡送来的好学生。那卡无论在社区还是省区里都很有名。”

我看了看表。“不好意思,您能带我们转转吗?”

“没问题,”说着他站了起来,“我们去外面走走。”

他的办公室旁边是一间教师办公室,再往外是一间教室,墙壁裸露、地板脏乱,总算还有一块黑板,三个学生正在上面解一道高等数学题。看不到老师,一共只有一本教材。

“这是一间新教室,”校长说,“现在用做自习室。”

我们在旁边的楼里看到一个教室的学生正在上物理课。十来个男孩围着一张桌子站着,上面是一套实验设备,还有一把米尺。教师在黑板上写了一个方程。

“你们好。”那位老师说。

校长为我们彼此做了介绍,斯蒂芬拍了几张照片。

“我听到人们说起那卡小学的各种好处,”那位老师说,“正如您看到的,我们缺乏实验器材,但我们将就着来。”他带我们参观他的储藏室,里面是他积攒的并不成套的玻璃器皿、测量工具及其他设备。“设备这么有限,科学确实不好教。这一带缺少医生和其他健康专家也就不奇怪了。”

我点了点头。“我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

又寒暄了几句,我们绕到楼后面,走下坡去另外两栋楼,它们油漆剥落、屋顶斑驳,学生们坐在长桌子旁自习。

“他们在准备标准化考试。”校长说,一面走进一间屋子。

我跟了进去,但是斯蒂芬留在外面。

第一排的三个女孩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学习。

“希望大家听我说几句话,”校长大声说,“我想介绍一位校友,他现在生活在美国。”

八十双眼睛一齐看向了我。

“特威西格耶先生在这所学校上学的时候,教材很少,也没有实验设备。但他竭尽全力,刻苦学习。他成绩很好,被马凯雷雷大学录取了。现在他很有成就。尽管生活在美国,他并没有忘记卡农古区,为这里的艾滋孤儿建了一所学校。”

有几个学生鼓掌。

我点点头。其实想要获得成功,这些学生需要的不只是刻苦努力,关键是勇气和信心,以及进取和超越精神。好的榜样多少有些用处。

“希望你们考试顺利。”我说。

几秒钟的安静后,校长说话了。“继续学习吧!”

我们走出教室,爬上楼后面的一个斜坡,到了另一栋楼。主体结构已经起来了,但是没有屋顶和水泥地板。

“这是新的女生宿舍,”校长说,“它本来是一个国际组织资助的,但他们的钱用光了。”

“资助常常是暂时的。”我说。我看了一眼里面。它足够大,可以容纳至少50个女孩。

“我不明白,他们怎么能承诺建一栋楼,然后又不完成它。”他说。

“成本可能超过了预期。”我说。太多的人半途而废了,我想,至少我没有对那卡这么做。

校长摇了摇头。“所以我们必须面对烂尾楼和无尽的等待,学生们也很痛苦。看着他们受罪,我也很难受。”他恳切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我也知道,你是个重任在肩的大忙人,但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帮我们?”

我的目光看向别处。像坎布加中学的校长一样,这一位也认为我能带来资助。

“其实任何帮助都可以,”他说,“我愿意写信,填表格,求人,做任何需要的事。”

我点点头,同时也心痛不已。这个人很爱他的社区,也愿意尽己所能。如果我有足够的资金,能完成这栋宿舍楼,我会立刻交到他手里,现金就行。但事实是我几乎没有足够的现金在几天后回坎帕拉。

我们回到停车场。斯蒂芬上了车,我打开驾驶室的门,再次握了握校长的手。

“我会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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