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要组建新局的原因。”
“这时间给撵得紧!”霓虹又叹。
博奕饭后回到休息间,电话博华“姐,你知道小同近况吗?”
“你的部分实验结果分给医院实践,我忙得一人恨不分成两人用,小同又怎么了?”博华语气疲乏。
“她和霓虹的姐夫断了没?”博奕气恼地问。
“出什么事了?”
“霓虹的姐姐即将生产,她姐夫现在常以加班为由不归家,从做人的责任感和良知都说不过去!”
“博奕呀!你听姐和你说,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再干涉既是多余也不会收到什么效果,人品的问题交给大众去评议,霓虹的姐夫既是党员又是国家干部,他做过头了,有党纪法规,小同也是有知识的老师,应该对自己的行为性质了悟和负责,如果他们的交往是正当的,我们干涉就是侵人家隐私,假使他们的行为是错的,自有天理国法!”博华言辞灼灼。
“可是霓虹的姐姐怎么办?”博奕仍焦心。
“你帮霓虹对她姐姐多些照顾,但这事一定要对她姐妹保密,相信善恶因果!”博华那边叹道。
博华的一番开导,虽没有完全释放博奕的担心,也还是让他情绪舒缓很多,他放下电话,来到霓虹的休息间“走,我们给你姐送卢鱼!”
“中午你不休息?”
“牺牲一点休息时间能换心爱人一些好心情是值的!”博奕亲亲霓虹的额头。
“谢谢!”霓虹有点感动接吻着博奕。
霓影近来心情像被糍粑粘着一样低落烦闷,她下肢肿胀,行路很不方便,夜间失眠渐重,医生对她说是妊娠后期正常的状况,霓母操心女儿,每天陪她上下班,霓影到许望厚公司查账,许望厚叫住她,“事务所现在让你主要负责我公司业务?”
“是呀!有什么不妥?”
“没有什么不妥,我是心疼你这个样子还在操心工作!”许望厚叹。
“没有办法,要生活就得挣钱!”霓影苦笑。
“时科长能养活你,别太辛苦!”
“我们还欠有房款。”
“谁说你们还欠房款?”许望厚惊讶地问。
“本来就是呀!时尚他们单位集资的经适房,我们都是借钱交的房款。“霓影没有注意到许望厚表情。
“时科长告诉你的?那房钱还欠着?”许望厚跟问。
“是呀?”霓影听许望厚的语气,疑问地从账本中抬起头来问“不是吗?”
“噢、、、是。”许望厚愣神回答,他心里在为面前这个女人鸣不平,要有多么狠毒的心肠的男人才能用谎言欺骗面前这位女人“我见你来上班时,你妈陪着,你是怎么来的?”
“走来的,妈不放心,非得陪着。”霓影解释。
“依时科长职位,应该配有专车,就你现在身体应该接送才是。”许望厚进一步试探。
“没有吧,再说就是配,那也是公车,我怎么能用?”霓影淡然笑道,可这话又让许望厚心中翻江倒海一般,心想‘可怜的女人!你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呀!’
“我给你放假!生过孩后再上班,你所长那里我来说!”许望厚拿过霓影手中账本,放到桌上。
“我保证所里照发你的工资!一分不少!”
“这怎么可以?”霓影笑着摇头,又拿过账本。
“这肯定可以!什么能比生命安全重要呀?!再说你不考虑自己,也得替肚子里的孩子和你老母亲想吧?这样来回奔波多危险呀!我已经和你所长沟通过了,你提前休产假,他没意见!”
霓影鼻子一酸,她低头放下账本,不使眼泪掉下,这话要是从她的丈夫嘴里说出该有多好!可她的丈夫一个多月了,常常夜不归家,加班真就那么忙吗?什么能比她母子生命重要?为了腹中孩儿的健康,她不敢伤心,不敢多想,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和,“多谢了!我听你的劝告。”霓影忍住思想给许望厚一个感谢的笑意。
霓虹和博奕到时,霓影已在家,“姐,给你带卢鱼来了!”霓虹从厨房拿了碗筷,递给霓影。
“有妹妹真好!”霓影接过笑道。
“这还用说!”霓母笑着给博奕和霓虹倒茶。
“中午不休息,下午上班会累?”霓影说。
“没关系”博奕接过霓母递得茶。
“真的很好吃!”霓影边吃边赞。
“那当然,科学家食堂都是大师傅!你要喜欢,我以后还给你买。”霓虹道。
“不用,你们忙,有妈就可以了,我现在吃饭很好,就是行动不便。”霓影说。
“我盼着宝宝快出来!我的小外甥!”霓虹摸着姐姐肚子逗得霓影咯咯笑“痒呀!”
霓母送霓虹和博奕出门时说:“你姐姐好久没这么开心了,你们要有空常来陪陪她!”
“知道,姐夫还是常加班?”霓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