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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群奸救灾饱私囊

杜充将黄河炸决堤后,心里也惴惴不安,但他不安的并不是普通老百姓的性命和灾难,而是金兀术和岳飞。

这天,他在留守府里来回踱步,等着王燮带来的消息。不一会儿,王燮便进来向他报告道:“挡住了,挡住了!而且铁浮屠因为速度太慢,死伤惨重,江面上到处可以看到金兵的尸首。”

杜充松了一口气,道:“好!太好了!只要能拦住铁浮屠,决黄河就是大功一件啊!”他犹豫了一下,又看着王燮,问道,“岳飞呢?”

王燮答道:“生死不明。”

“没找到他的尸首吗?”

“没有。”

杜充听罢,又开始焦虑起来。

王燮见状,安慰他道:“杜帅,决黄河时,岳飞正身先士卒与金将厮杀,多半是被水淹了,现在肯定在黄泉路上喝闷酒呢。”杜充摇了摇头,沉吟道:“自从当初我们想要除掉岳飞到现在,他已经有多少次必死的情形,都被他因为命大逃过去了,这次要是又被他逃过,恐怕他是不会放过本帅的。”王燮道:“您的官阶比他高,手头又握着重兵,我就不信他会以下犯上。”杜充想了想,也明白这岳飞忠义,即使他能做也不会做,心头稍宽,道:“待我先上书朝廷,禀明决黄河对阻拦金人有功,看朝廷的批复再作定夺。这几日,府内要严加防守,谨防有人闯进来。”王燮领命,增加人手守卫留守府不提。

杜充当天便写了一份请功的奏章,八百里加急向建康送去。

金人虽然被阻挡在黄河以北,但是大宋社稷依然岌岌可危。赵构整日提心吊胆,唯恐哪天一觉醒来发现金人已到面前。

这日,赵构召集文武大臣就这件事升朝商议。山呼万岁之后,汪伯彦奏道:“皇上,黄河水决堤后,倾泻入淮,成功阻截了金军去路,杜充将军言,此一役后,可保我大宋国土三年内不受金兵侵袭,此乃大功一件啊!”

赵构知道虽然这是自己口谕,但是千古罪名可不敢轻易担当,犹疑道:“大功劳?黄河决堤,那么多的老百姓死伤惨重,家破人亡,这又如何说?”

秦桧连忙将一切罪责推到杜充身上,替赵构开解道:“陛下,虽然这杜将军的所作所为有失民心,但确实阻挡了金人。金人残暴是众所皆知的,如果不决黄河,金军长驱直入,恐怕百姓的死伤也不会少。”

赵鼎见他们对遭遇黄河决堤灾难的老百姓全然不关心,却在关心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事,站出来反对道:“秦大人此言差矣,决黄河的死伤人数已大大高于金兵入侵,如今两淮之地疫情严重,就是最好的证明,为今之计,是要先考虑如何救民众于水火。”赵构也在思忖,现在最重要的是重获民心,于是点头道:“嗯,赵卿家所言,也有道理。”汪伯彦不以为然,道:“陛下,依微臣之见,杜将军立下大功一件,朝廷对有功之臣还是应该有所赏赐。”赵鼎怒斥道:“汪大人,如今百姓流离失所,疫情蔓延,你却只关心赏赐!”汪伯彦也不甘示弱,道:“赵大人,你这是什么话?”

秦桧已经揣摩出赵构的意图,于是劝道:“两位大人请息怒,息怒!陛下,日前两淮地区民怨四起,如何救灾的确是当务之急,请陛下尽快下诏,特派官员前往淮河两岸救灾,以平民心。”赵构看了一眼秦桧,点头道:“嗯,秦卿家说得有理,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理,你看需要多少银两?”

秦桧和康履交换了一下眼神,拱手道:“这个嘛,请容微臣回去计算一下,再上奏朝廷。”

赵构听过这些朝政,已经很不耐烦了,摆手道:“好,有劳秦卿家。至于这杜将军的功劳,朕自有分寸,各位大人不用再争了。还有什么事吗?无事退朝。”众大臣已无事可奏,纷纷退出殿外。一个大臣一边走一边议论道:“这秦桧真会钻空子,救灾?哼,肯定是救到自己的口袋里去了。”汪伯彦因不满自己的学生刚才在大殿之上竟然公开违拂自己,哼了一声,附和道:“可不是吗?真会捡现成的!”

秦桧从后面追上来,向他说道:“老师请留步。”汪伯彦停下,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样,于是用狐疑的眼光看着他。

秦桧向他鞠了一躬,谢罪道:“刚才朝廷上,学生多有得罪,还请恩师见谅。”汪伯彦皮笑肉不笑地道:“呵呵,哪里哪里,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嘛。”

秦桧再次鞠躬致谢,道:“恩师真是宽宏大量。学生有事请教,依您看,这救灾的款项多少合适呢?”不提还罢,一提这个,汪伯彦又恼火起来,冷冷道:“既然是你提的救灾,你最清楚了。”

秦桧看他生气,笑道:“到时救灾一事还要烦劳恩师你出力呢!这款项的数字,怎么能少了恩师你的意见啊!”汪伯彦立马听出了秦桧的言外之意,顿时笑逐颜开,点头会意。

第二天,在御林军府厅堂内,秦桧、王渊和康履聚在一起。

秦桧道:“多谢康公公在皇上面前替微臣美言,这救灾的银两,明日就可以到微臣手里了。”

康履点点头,笑道:“秦大人,我是宫里的,这种事不能亲力亲为,所以请王大人来辅佐你救灾。”王渊忙向秦桧拱手道:“秦大人,有劳了。”

秦桧笑了笑,道:“不敢,不敢,王将军是武将,又那么得皇上的信任,这件事由你来具体操办,是再合适不过了。”

康履沉吟道:“秦大人,这么大笔的银两,到时这个账目的问题……”秦桧立马明白,康履是要看看他自己能得到多少油水,于是把提前做好的一本账单给他呈了上去。康履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很是满意,向王渊交代道:“王大人,你看看,以后要多跟着秦大人学习,好好办事。”王渊点头称是。

秦桧笑了笑,心里却恨恨道:这头老阉驴,自己不但要吃饱,还要叫我多养一个寄生虫,并且还要监视我。

几家欢喜几家愁,在秦桧等人弹冠相庆之时,杜充却忧心忡忡。

岳飞没有如他所愿,淹死在黄河里,他害怕岳飞突然找上门来报仇,每日里焦躁不安。

这天,王燮进来向他报告,他吓了一跳,警觉地握住剑柄,问道:“谁?”

王燮忙道:“杜帅,是我。”杜充一听是他,放下心来,问道:“去建康一事准备得怎么样了?”原来他见宋高宗南下自保,自觉汴京也不是久留之地,便打算撤军南下。只听王燮报告道:“您请放心,两日内就可以起程。”

“好。金人此刻到了何处?”

“听说正在东面集结,准备过河。”

杜充一听,立马又焦急起来,道:“唉,这汴京我真是一天都不能待了。”王燮见他如此不安,笑了笑,又报告道:“元帅,岳飞此刻在府外求见。”杜充一听“岳飞”二字,更是心急火燎,摆手道:“不见!你去把他打发了。”

王燮笑道:“杜帅,依我看,见他一面倒也无妨。”

杜充听闻,纳闷道:“无妨?这几天来取我性命的人还少吗?还要多他这一个?”

王燮上前一步,凑近杜充耳语道:“您先不要惊慌,我已经准备了精兵强将在府外埋伏,只要岳飞有半点不敬,就可以把他拿下治罪,这可是我们杀他的好机会。”

杜充听过,转怒为喜,这个机会不把握白不把握,于是叫王燮传岳飞进来。

岳飞带着王贵、牛皋等人在留守府外已经等候多时,只见这里守卫森严,还不时有几个士兵巡视。张宪道:“听说决黄河以来,不时有人闯营。”牛皋听了,拍手叫好:“他要不让进,我老牛要硬闯了!”

岳飞叹了口气道:“宗帅的留守府,就这样毁在他杜充的手里……就看今天他有什么说法了。”

这时,一个士兵到门口传唤岳飞,王贵等人也要跟进去,被他拦了下来。

牛皋一急躁,就要冲上去,被王贵和张宪急忙拉住。岳飞对他们说少安毋躁,先等自己进去探探这杜老二的口风再说。

杜充见岳飞进来,满脸笑容地迎接道:“来人,给岳将军上茶,看座。”

岳飞见他突然有些热情,不禁疑惑,且看他下面还有什么戏。

只见杜充谄笑道:“岳飞,本座正要召你回来,朝廷下了封赏给你。”

岳飞冷笑,问道:“请恕末将愚钝,岳飞何来的功劳?朝廷又为何有封赏?”

杜充装作没看见岳飞脸上的表情,道:“拦截了金人的进攻,当然是大功一件。”

岳飞凛然道:“黄河决堤,生灵涂炭,这也算是功绩?”

杜充见岳飞不留情面地揭自己的伤疤,脸色相当难看,但想了想还是决定隐忍,心想还不如激怒岳飞,使其动手,那样便可以诛杀之,便道:“金人每攻陷一城,都会大开杀戒,用黄河之水拦截是为了保住南方的百姓啊!”

岳飞道:“杜帅当日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我能带兵拦住金人的大军,就不决黄河,君子一诺千金,你为何出尔反尔,失信于我?”

杜充再次想激怒岳飞,道:“你当时迎战金兀术,似乎略占上风,但你岳飞一人胜,不能算是胜,你的将士却被铁浮屠杀得毫无还手之力,要不是我及时决开黄河,解了你的围,你和你的部下都已经成了金人的刀下鬼了。”

岳飞气愤道:“两军对战,不到最后时分,如何能定胜负?岳飞当时已经有所部署,一定会把金兵杀回黄河北岸的。”

杜充冷笑道:“过去之事,何必太多追究?如今这决黄河的事,朝廷已经论功行赏,你是有功之人,就不要跟功劳过不去了。”

“这样的功劳得来也是耻辱!”

“你若是不服,不如上书去跟皇上说,少在我留守府撒野!”

岳飞十分愤怒,杜充看到,心中暗喜,想看他是否会动手,却见岳飞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便向外走。

杜充喝令一声:“站住!如今金人大军又在集结,从东面南下,本帅要往建康勤王,你作好南下准备。”

岳飞一听,这哪里是勤王,简直是逃跑,心中怒火燃烧,道:“万万不可!汴京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怎么能拱手让于金人?”

杜充冷笑道:“本帅是往建康勤王,汴京府会有我的副将郭仲荀将军守卫,怎么会是送于金人?”

岳飞隐忍道:“杜帅要带多少人去勤王?”

杜充道:“勤王之师,总要有四十万众。”说着,满脸笑容迎向岳飞。岳飞气愤,想要发作,突然明白,这杜充早就作好了安排,就等自己发作,好有借口将自己除掉,于是冷笑了一声,向杜充告辞,一路走出留守府。

王贵见岳飞闷闷不乐,急忙跟了上去,到了岳飞大帐,大家围着岳飞坐下,问道:“大哥,怎么说?”

岳飞气恼道:“朝廷下诏,说是决黄河有功,对汴京府的守将都要论功行赏。”

王贵一听,朝廷竟如此昏庸,失声道:“什么?!决黄河是功劳?”

牛皋骂道:“害死了咱们那么多人,还有众多老百姓,朝廷竟然还要赏?”

岳飞激愤道:“不只是有赏,还要加官晋爵,但我心烦的不是这一件事。”

王贵连忙问道:“还有什么事?”

岳飞捶了一下桌子,道:“朝廷有难,金人从东面南下,建康告急,杜充要带领兵马往建康勤王。”

王贵冷笑道:“什么勤王?我看他是逃到建康去!”

傅庆骂道:“缩头乌龟!”

张宪看了看岳飞,道:“岳大哥有什么打算?”

岳飞道:“我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思。如果按兵不动,就是违抗军令,但如果我也带兵去建康,就等于把汴京拱手送于金人。”

牛皋嚷道:“那就不走,俺就不信他敢拿我们怎么样!”

张宪看着岳飞,道:“岳大哥可是忧心如果留下来,之前与王彦将军的过节将会再次发生?”

杨再兴出主意道:“前几日行军之时,正好遇到有逃难的民众来投奔,不如借口要安顿百姓,多留几日,再作打算。”

岳飞摇头道:“这样拖不了几日,对逃到这里的百姓,要尽快安置。传令下去,明日就开始整编。”

牛皋吃惊地问道:“啊?难道我们真的要跟着姓杜的走?”

岳飞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能有什么好办法。

黄河决堤之后,遭难的老百姓络绎不绝地拥入天子脚下皇城根儿——建康。

这天,众多难民在行宫外围着,拦车上书,请求严办决黄河之人。

这时,一名官员的大轿经过,遭到拦截。轿子里伸出一颗头来,吩咐手下把这些拦车的难民拿下治罪。不想围观的百姓看不过去,与官兵起了冲突,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王渊眼见民愤难平,赶紧溜走,知道建康也不可久留。

王渊一路走进行宫内,见到康履,道:“康公公,自决黄河以来,民怨四起,并且前日接前线战报,金兵已经到了东面,准备过河,分明是冲着建康来的。要不您在陛下面前给他提个醒儿,劝他尽快离开建康。”

康履听了,顿了顿,道:“……我是内臣,不能论政事。”

此时,只见几位来上早朝的大人陆续到了行宫外,康履看到人群中的秦桧,便向王渊使了个眼色。王渊会意,便走过去,把秦桧拉到一边,对着秦桧的耳朵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很快早朝开始,文武官员排开,跪迎赵构。

赵鼎见赵构已在龙椅宝座上坐稳,启奏道:“陛下,昨日前线战报称,金国大将金兀术已经带兵到了东面,不日就要渡河南下,这样看来是要直取建康。”

赵构一听大惊,道:“什么?这可如何是好?众卿家有什么良策?”

秦桧拱手道:“陛下,杜将军在三日前就已经整队来建康勤王,不日就可到达城内,建康城暂无失守威胁,但金人对我们大宋虎视眈眈,为了巩固边防,不如调韩世忠的大军往北面,先阻一下金人的去路。”

赵构点点头,道:“嗯,秦卿家所言有理。”

秦桧继续道:“此外,我大宋地处中原,除却两淮之地,往南方也有不少富饶的城池,金人既然紧逼,不如暂退。”

赵构一听,又是一惊,道:“暂退?”心里甚是惧怕。

“不错,微臣斗胆建言,我们不如来个‘守江不守淮’,长江两岸的天险较之黄河,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个易守难攻的区域。”

赵构听了,心里已经动摇,问道:“嗯……但是,过了江,去往何处好呢?”

赵鼎在一旁启奏道:“皇上,南方富庶之地甚多,其中古城临安是首选。”

汪伯彦见赵鼎难得和自己立场一致,附和道:“不错,临安乃鱼米之乡,风景秀丽,是个建都的好地方。”

赵构神情顿开,道:“这样说来,倒是可以一试。”

秦桧道:“皇上,您可先到临安‘巡狩’,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再更换也不迟啊。”

赵构会意,便向王渊下旨道:“准备随后护驾去往临安狩猎,钦此。”王渊接过圣旨,心中暗自高兴。

自韩世忠和梁红玉结为连理,两人倒也相敬如宾,恩爱无比,很快就有了小孩,一家三口,相互逗趣,倒也尽享天伦之乐。

这天,韩世忠从军中回来,沉吟半天方道:“今日有圣旨到。”

梁红玉心有灵犀,问道:“可是要出兵了?”

韩世忠点了点头,道:“嗯,明日一早,就要往北上抗金。”

梁红玉听了,就要去收拾东西。韩世忠劝阻道:“娘子,我今日思量再三,还是不能让你随军。”

梁红玉道:“当年我们有过誓言,要一起上战场,一起杀敌的。”

韩世忠深情地道:“我知道。但孩子年幼,不能没有你在旁照料。我这次北上,是要和金兀术的大军对抗,实在没有胜算,你要留在家里,好好替我把家里操持好。”

梁红玉也不再固执,只要他答应自己平安归来就好。韩世忠握着她的手,感激地笑着。

王渊得到赵构旨意,准备再次南撤。这天,他亲自来到水师检查渡江的船只,这时,苗傅、刘正彦前来求见。

二人进来拜见过王渊后,便开门见山问道:“前日在军中听说要渡江往临安,将军这几日可是在准备渡江的船只?”

王渊心想,两位小小统制,倒过问起上级的行动来了,于是不悦道:“若是要渡江,一定会提前下令,你们待命即可。”

刘正彦抱拳问道:“不知将军是否有备齐船只,上次渡河,船只短缺,致使我和苗统制几千将领滞留在黄河北岸。”

王渊已经不耐烦,摆手道:“我已经说了,这件事,你们待命即可,退下!”

王渊不知道,他短短几句话,已经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苗傅和刘正彦气愤地从御林军府里出来,苗傅生气地道:“真是岂有此理!”

刘正彦也道:“如果这次渡江他们故技重施,害我们部下有损失的话,我饶不了他王渊!”

苗傅想了想,道:“我看罪魁祸首不是王渊。”

刘正彦纳闷道:“苗兄的意思是?”

苗傅左右看了看,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便拉着刘正彦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再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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