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不信娘子不想要!”冥若玄凑到她耳边,轻轻向着她耳朵里边吹着气边温柔的问道。
唐芸被他吹得身子一颤一颤的,最后一个翻身将他压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道:“想要就主动点,再敢这么隔靴搔痒的,看我不把你踢下去!”
“这可是娘子说的,那为夫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闻言,冥若玄一喜,他的小动作终于奏效,现在就差最后一招了,嘿嘿,今晚,他保证让她再也不会想要推开他!
他缓缓地覆在了她的身上,大手不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时不时地轻吻下她的红唇,慢慢向下,良久才喘着粗气停下,附在她耳边,媚惑开口,“娘子,我想要了你。”
早已动情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抱住她的纤腰,他的手臂一阵收紧,滚烫的唇贴在她的小嘴上,轻轻吸允着,胸膛中的跳动,也慢慢变得剧烈起来。
“娘子。娘子。”他喟叹着,双唇却一直不曾真正离开,她那张已然被自己吸允的通红的小嘴。
冥若玄深深的看着她,他伸出手慢慢滑上她那雪白的肌肤,她所有的一切,尤其是那迷离的眸子,都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一手揽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仍胡乱的点着火,双唇则覆上她微肿的小嘴,唐芸亦伸出手臂,情不自禁地反抱住他那宽厚的背,眼神依旧迷离。
一夜的温存,一夜的旖旎,唐芸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冥若玄的温柔里了,天哪,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这男人竟然这样的温柔的?
以前他可是床上如狼似虎,床下温柔似水的,可是现如今,他却成了床上温柔似水,床下……咳咳,床下笑面虎!
没错,当她清晨醒来后,吩咐人去准备沐浴开始,冥若玄便一直盯着自己不放,每次自己询问他在做什么,他总是笑笑,并不开口。
直到她随着宫女去了浴室,脱去仅着的中衣,步入浴池中,还没开始享受那花瓣浴,便被身后那突然出现的双臂吓了一跳。
转头看去,却是那仍笑得一脸温柔的某人,只见他不知何时竟也已脱去衣服,与自己同处浴池之中,而那些伺候的宫女们也早就消失无踪。
唐芸朝着屋顶翻翻白眼,这男人明显的是没吃饱,天哪,再这样下去,她还要等到何时才能统一四国,不行,今天就给他来个彻底的……咳,喂饱行动!
想到便做,她转过身来,媚眼如丝的抱住他,便开始了主动进攻,惊得冥若玄一怔,这才开始抱住她,开始与她一起疯狂起来……
一天一夜,他们就没分开过,直到令羽在殿外吼了第三次的‘紧急军情’四个字后,冥若玄这才不悦的开始更衣梳洗,而唐芸则躺在龙床上小睡,她累坏了,这男人真是太凶猛了!
冥若玄独自到了外殿去见令羽,刚刚见面便给了令羽一拳,很是不悦的道:“下次再敢如此,小心你的脑袋!”
“皇上,您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迁怒于我吧?”令羽揉着那被打痛的胸口,很是不满的抗议,自从这位主上娶了主母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了地位,现如今的他混得像极了一个传令的小兵!
“嗯?”听到令羽竟然敢抗议,冥若玄立时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警告意味浓重的轻哼道。
令羽无语的将手中的信件递过去,解释道:“南熙国原本攻打东临国的路线不知被何人泄露,现如今北漠国大军竟然与东临国联合起来,将南熙国给团团包围了,现如今,我们该怎么做才好?”
他的意思很明显,便是这事要不要告诉唐芸,如果告诉她,她肯定会第一时间离开西凉国,前去救援的,但是那时眼前的这位主子是不是也会跟着去,接下来的安排又该怎么样去做,他得先问清楚才行!
“南熙国可有伤亡?”冥若玄看了看手中的信件,与令羽所说的一般无二,只是多了些细节,比如说,东临国几次突袭,北漠国的几次偷袭,但是却并未有伤亡的说明。
“这个倒没有,南熙国有叶飞与千杀坐镇,虽然经历了几次袭击,但是却并没有陷入敌军的陷阱,可见这二人智计过人!”令羽有些赞赏的点头道,真没想到,唐芸选出来的人还真是才德兼备,而且这个千杀更是真人不露相!
“千杀?”听到这个名字,冥若玄就有些不舒服,唐芸一再提起这个人来,让他很不爽,但是现如今要去救南熙国就必须得去见这个人!
“是的,主子忘了他了么?”令羽还不知所以然的继续吹嘘着,“那千杀还真是文武全才,竟然想了许多计谋来重创了东临国大军,只是北漠国大军由一神秘人物率领,倒是没有中了千杀的计!真是可惜!”
“北漠国难道不是北堂寒亲自率兵前来的么?”冥若玄一听到这话,便想起唐芸他们经历的事情,那些尸体竟然是北堂玉带人潜入了西凉国,那么现如今北漠国围攻南熙国大军,只能是北堂寒领兵,怎么会是一神秘人物领兵的?
“这个,还真的没查出来,那人据说是突然出现在北漠国朝堂上的,据传,此人武功奇高,就连北堂寒都被他所伤,而且此人还带着一副怪异的面具,终日不以真面目示人……”令羽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内殿有人惊呼的声音传来,“你说什么?”
“拜见主母!”令羽仅仅一惊,便立刻恭敬的向着来人行礼,这唐芸可是他未来的福星,现下若不好好讨好她,日后紫儿真的不原谅自己可怎么办?
“你说那人终日带一怪异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唐芸其实早在冥若玄起身后便已醒来,但身子实在疲累,便躺在床上稍歇了下,但是她自从与千杀相认之后,便五觉灵敏,却是时灵时不灵,现如今竟然在内殿中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二人的对话。
一听到令羽说那人戴了个面具,她的脑中便立刻出现了那日伤了她的人的样子,她有种预感,那个人必定与令羽所说之人是同一人!
“确实如此,主母为何这样问?”令羽有些不解的看着唐芸,总感觉她对于这个人似乎特别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