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没什么!她给了我两个锦囊妙计哦!”向欢如轻轻一笑道。
“什么什么,说来听听啊!我还想问你用什么方法把靳如墨给引的出来呢!”齐艳雪好奇得要死,拽着向欢如的手都不肯放。
向欢如被一把按到了椅子上,才笑了笑说道,“行了,我说还不行么!绮纱的第一个锦囊中写着伏底抽薪,并附带着一包草药。她要我想办法把药带进城池中去,只要一焚烧就会产生大量的有毒气体!懂了么?”
“这。那第二个锦囊呢?”齐艳雪点了点头。
“第二个就是,绮纱让我在靳如墨的城门前洒上糖水。”向欢如笑了笑,还真佩服君绮纱的妙计。
丽州。
宏煦与月承烈座守的侍郎府中,也是捷报不断。东、北两方几乎全都掌控在两国的朕合大军中,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西面蜀州之地了。就见月承烈大着个头,来回的在正厅中踱着步,一颗心也是惴惴不安。
“烈弟,要不再派队人马过去看看如何?”宏煦看着焦急不安的月承烈,已经连派了两队斥候朝着西面而去,五十个人却没有一个有消息带回来的。
“唉,没用的!纱儿一定在那里布了五行阵,别说是五十人,就是一百人也甭想找到地方!”月承烈叹了口气,眼神关切的看着大门外的天空。已近傍晚,再过不多久天就要黑了,要是到了夜里,那就更难确定君绮纱的安全了。
“五行阵?朕是听说过,只是觉得过于虚幻与夸张了些!”宏煦搓着有些冒胡扎的下巴,双眉紧锁。
“呵呵。本来朕也不信。但有次跟纱儿吵架,她为了困住我,只见她拿着几块石头与几枝树枝在四角见方的地上一通乱插,然后左绕几圈右绕几圈的就走出几丈外。可朕硬是被困在里头两个时辰没出得来,当时朕记得还是张则进来时才带了朕出此阵。”回想起与君绮纱过往的点滴,月承烈刚硬的面部线条才放柔了下来。
“真有这么厉害?”宏煦诧异的看着兀自陶醉的月承烈,吵个架就可以布个阵,看来这君绮纱也不比自家的老婆和向欢如来得心慈手软啊!
“纱儿说,那还是最初级的五行阵!要是让她好好布的话,可以整整困住几十甚至几百人。”月承烈越说越担心,君绮纱的对手可是张则啊,“不行!煦兄,朕要亲自去西面的蜀地。”
“不行!这太危险了,你是一国之君,怎可冒如此风险?再说,你懂五行么?懂那什么降头么?这些你都不知道,怎么去应付啊!”宏煦一听月承烈要走,忙拉住他说道,“朕再派人去探,再等等如何?”
月承烈望着宏煦,眼里似有挣扎。他哪里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但他却更在意君绮纱的安危。月承烈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对着宏煦道,“我们虽然是两国的国君,但也是个普通的男人!我只是想要保护好我的女人,相信煦兄的想法跟我是一样的。放心吧,纱儿在走之前曾替我补过一卦,说我有危无险,定能平安回来!”
“可是。唉,好吧!除了你的一等侍卫外,再带上朕的十三骑!”
宏煦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月承烈坚定的表情后,那些劝阻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若此时的君绮纱换作是齐艳雪的话,想必他早坐不住的冲出去了。月承烈能忍到现在,已算是他的极限了。
丽州东面。
宏阳带着大军一路将靳如墨引至了东面一处山脚下,途中也没再安排炸药作为埋伏。只见靳如墨也是穷追不舍,带着他所谓的一群三万精兵砍杀争战毫不威风。
要不是靳如墨将那四十五万的大军都留于北方固守城池以及方便日后北上的话,他早将江南收于囊中了。当然,其中也正是因为有宏硕这个程咬金,才使得他的计划功亏一篑。不然,靳如墨也不会如此恨宏硕而要将他除之而后快了。
“皇上,咱们还追么?日已西斜,万一对方有埋伏怎么办?”一名跟在靳如墨身边的副将害怕的小心说道。
“哼哼,我就知道他们是故弄玄虚!哪里来的宏硕?宏硕呢?哈哈,他早被我给杀了,杀了!”靳如墨挥着大刀,满脸的杀气,恨不得把宏阳带来的两万大军给一脚踏平,“给我追,全部杀掉!”
“那。皇上,是否要俘虏对方。”副将战战兢兢的说到一半,就被靳如墨给打断。
“杀!见一个杀一个,统统杀光,不留活口!”靳如墨脸色阴霾,一半是来自于他的嗜血与残忍,而另一半则是来自于他对于宏硕亡灵的恐惧。
副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勇气说出让靳如墨原地休息的话。他可不想惹得靳如墨一个不高兴而命丧当场,可正在众人准备趁胜追击之时,却见远处山腰处正有一团东西飘浮于空中,中心点着灯,像是风筝,但却更像是个人形的影子。
“啊!不好了,鬼啊,鬼活了!就是那。就是。”
“回皇上,刚才属下在城门上看到了就是这。这是宏硕索。索,索命来了。”副将结巴得厉害,吓得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
靳如墨也早已注意到了那团光晕,还真有几分人形的模样。只见这如同风筝一样的东西飘忽着朝着山脚下而来,直到快要升到他们头顶的方向后,靳如墨才冷笑了一声后才开口道,“没用的东西!只是一张画了宏硕画像的孔明灯而已!我还当真有宏硕的鬼魂呢!哈哈,死人就是死人,哈哈。来啊,给我射下来!”
在靳如墨犹如歇斯底里的大笑声后,弓箭手一字排开,齐唰唰的朝着半空中的孔明灯一阵乱射。顿时,这超大号的孔明灯就被刺穿成了个蜂窝状。但同时,又是一声‘哺’的闷响声,像是什么东西被刺破了一般。突然,一阵白花花的如同面粉一样的东西朝着军队中的四面八方撒向开来。
“啊!我的眼睛!”
“不好,有埋伏。”
随着粉沫状的东西撒开之后,就听队伍里一阵哀嚎声不断。但凡是粉沫直接接触到皮肤的,就迅速开始溃烂起来。不只是士兵,就连骑兵也纷纷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原因就是连马都被毒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