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宏硕双目圆睁,笑容也僵在了他那张俊脸上,寒着声音,他再次开口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
“那好啊,我走!”向欢如等的就是这句话,才说完她就朝前越过了宏硕向着门外而去。
当向欢如走过宏硕身边时,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这次他再也不敢多用一分力,就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又伤了她。拽过向欢如那不停扭动的身体,宏硕抱起她就朝着寝房而去。直到把她安置在床榻上,两人紧贴在一起时,才算停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向欢如的话语中透着些许的紧张,看到宏硕这样的动作就会让她汗毛冷竖,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反抗,她不想再一次的被他柔躏。
“别动!你给我别动!我说了我不会再那样的对你的,你别再弄伤你自己了。”
宏硕一边对付着向欢如的反抗,一边对着她说话,就连自己的称呼从‘本王’到‘你’也不分了。看着她如此激烈的挣扎,知道是自己让她害怕了,那双满含恐惧的大眼直瞧得宏硕心疼不已。他不敢用太大力,只是用着自己的强大身躯来禁锢住她那挥舞的双手与蹬踢的双脚。直到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没了抵抗,似乎是累了,他才敢慢慢的放松下自己的身体。
向欢如喘着气,还没完全恢复好的身体让她根本就没这么多的体力来挣扎。直到自己累了实在反抗不动了,她才停下手来用力的呼吸着,脸上也已薄汗一片了。大量的运动让她本是十分苍白的脸上才见了一丝的血色,粉嫩的双颊如同掺了蜜一样的吸引人,而她的双唇微张,吐气如兰,直把上方的宏硕挑豆得又开始亢奋起来。
“你别动!再动本王可不保证会出什么事了!”
宏硕警告着仍在扭动的向欢如,看着她因挣扎而散乱的衣衫,胸口早已露出一大片的冰雪肌肤和艳红的抹胸形成着鲜明的对比,直把他的邪火都挑了起来,若不是因为知道她的身子现在根本就承受不住自己的需索,他早就会把她吞入腹中了。
“那你还不让开!”向欢如也知道两人现在的姿势很暧昧,她再也不敢乱动,安静的躺在宏硕的身下动也不动。
“本王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说几句话,是你自己偏要强来着。不过,本王觉得这样说话挺好,至少你老实多了。”宏硕又露出了他那脸迷人的微笑,只是双眼中却蕴含着隐忍住的邪火。
向欢如撇过头去不理他,她不是傻瓜,何况自己与他也有过了数次的‘亲密’接触,自然是看得出宏硕眼中那满布的情念。侧过头,向欢如才开口道,“好,你让开我就好好说话。”
“不!本王就要这么问。本王问你,为何要欺负仙儿?”
“我欺负她?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向欢如回头瞪他,气焰高涨。
“她的奴婢都被你摔到水池中去了,别人恐怕没这本事吧!”宏硕也不是真的想要追究什么,只是想找些话来说而已。
“怎么?心疼了?那好吧,就是我欺负她的怎么样!”不知为何,听着他如此维护那女人的话,向欢如就是感觉不爽。
“呵呵。心疼还不至于。只是这里是王府,以后别再这么任性了。”宏硕自然知道自己女人的品性,如此说也是想告诉向欢如该有的规矩。
向欢如用手推了推宏硕的胸膛,可他就像是个铁块一样,怎么也推不动。只能就此作罢后说道,“还有一个半月,你答应过我的,到时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原本还笑眯眯的他在听到向欢如又说要离开后,脸‘唰’的一下就拉长了。宏硕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向欢如的身上,而双手捧住了她的脸,自己的脸也凑了上去。看着她又开始惊慌失措的眼神和开始挣扎的四肢时,才说道,“本王既然已经答应了你,那你就别老挂在嘴边,若下次再犯,那后果会很严重!”才说完,他一口就朝着向欢如的颈间咬去。
“啊!放开,放开,我不说了,不说了!”向欢如求饶道,那一口咬下去既疼又麻,她怕他还会有更不人道的做法,才急急的喊停。
直到听到了她的求饶声,宏硕才收回口,还夸张的舔了舔唇,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他总算从向欢如的身上移开了,跟着还好心的一同将她也拉离了床榻,只是回身时,才一脸好色的盯着向欢如的胸口瞧,“把衣服整理好!想勾引本王么?”
“你!做梦吧!”向欢如狠狠的瞪了宏硕一眼,才赶忙整理起自己散乱的衣衫来。
“哈哈哈哈。来人,将本王未看的折子都拿进来。”宏硕好心情的大笑后,才对着门外吩咐。
不一会儿,小全子便托着一个放着好几本奏折的盘子走了进来,而身后的小月也乖巧的端着茶具与点心进来。小全子将奏折都放在了向欢如的书案上后,两才准备妥当的一同走人。房间里又剩下了她与宏硕两人。
“这是你画的?”宏硕坐到了书案前,无意中拿起了石镇压着的宣纸,那纸上赫然画着一名女子的肖像,好像有点面熟。
向欢如朝那纸上望了眼才道,“私人东西,请你以后别乱动。还有,你跑到我这儿来做事干嘛!你自己没有地方去么?你们不是应该有什么书房的之类的办公地方么?”她可不想与他大眼对小眼的半天。
“本王也说过了,在这两个月中你要侍候好本王,那本王才会放你自由!”宏硕早看出了向欢如的弱点,拿出了卖身契来堵她的嘴,“这画的是谁?”
向欢如白了眼一脸得意的宏硕,只会来要挟她,有什么本事。可嘴上却只能回答道,“那是我临描的,是我身边的小月。”
“哦。难怪这么面熟呢,是挺像的。你还会画画?”宏硕无意的一问,却让他想起了艳雪,想来两人相识时,也是以一副锦鲤图而见的面,“那你可会画花鸟鱼虫?”宏硕又急忙问道,艳雪的彩菊图可是一绝,难不成他又找到了她与艳雪的相似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