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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恋是一杯愁绪(2)

她的声音并不似平时那般柔和,似是有些喑哑:“昨天夏经理单独找我谈过这半财年的绩效,我知道自己还有待提高,也已经搞清楚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了。”

“是吗?那就说来听听吧。”萧朗的语气虽然很淡,却有着不容回绝的威严。

她没想过他竟会让她当面反省,一瞬间有种脑壳空空、不知所措的感觉。

她沉吟了半晌,然后才捡了重中之重,怯怯地回答说:“目前来说,我最大的缺点应该是浮躁,所以今后处理工作时要稳住心性,努力把自己打磨得更加沉稳。另外,在与用户沟通时也要多注意方法,一定不能再被隔级投……”最后一个“诉”字还没说完,晴天就识趣地噤了声。

萧朗紧皱着眉头,脸色俨然难看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程度。

无论如何,晴天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萧朗脸色阴郁地盯着她瞧了半晌,而后沉声说:“沈晴天,你过来。”

可是晴天依然站在门口的位置,偷偷扶着门把手,轻咬下唇,却没有朝萧朗的方向挪动半步。

“我再说一次,过、来!”萧朗一字一句地强调着,甚至还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办公桌,示意她走到这里为止。

晴天被他淡漠又威严的语气所震慑,低着头慢吞吞地挪着步子,那副提心吊胆的模样,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

等她终于走近那张办公桌,萧朗站起身来,隔着桌子与她对视。

他的眼眸里有怒火在燃烧:“你在躲我。”

她心虚地说:“萧总,我没有。”

萧朗不加理会,继续指控她的罪状:“而且,你在怪我。”

这次她真的急了,“我真的没有!”

然而她越是想反驳,萧朗胸腔里的怒意就越是以一种不可控制的力度急剧蹿升。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她说:“沈晴天,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没有躲我、没有怪我吗?”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晴天竟然从萧朗盛怒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无奈、一点哀伤。

或许是她听错了吧?

没有或许,一定是她听错了!

“没错,我是有躲你,可是我真的没有怪你。我只是、只是……”

晴天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那么一丝哽咽的味道,狠狠地揪痛了萧朗的心。

他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软化了声线,引导似的问她:“只是什么?”

她像是被他的声音所蛊惑,竟不小心说了实话:“我只是怪我自己……”

“怪自己什么呢?”此刻的萧朗,温柔得不像话。

这样的他,是晴天从来未敢企及的模样。

萧朗的淡淡温柔,轻而易举就勾出了晴天心中所有的委屈和心酸。

一滴眼泪不期然从眼眶中滚落,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手背上。

这剔透的泪,沿着肌肤的纹理缓缓滑落,逐渐濡湿了白皙的指尖。

她哽咽着,承认了那份最不该承认的爱情,“怪我自己,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的人。”

回答她的,唯有满室寂静。

萧朗沉默良久,终究无言以对。

聪颖如他,并不是全然不懂晴天的意思。只是,如果连心跳都乱了节奏,他又如何能够冷静思考、沉着应对呢?

彼此对峙了很久,萧朗终于给出了他的答案。那是目前为止他能想到的、最妥当的答案,名叫“不了了之”。

他其实很想上前一步,替她擦干眼泪。

但最终,他只是疲惫地目送她颓然离开。

萧朗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确认一些于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事情。

比如,何为心痛?

比如,何为心动?

再比如,何为心有千千结?

平安夜前夕,运维部在A城最着名的荷风酒吧预定了最为宽敞豪华的C舞厅,今年的年会便要在这灯红酒绿、色彩斑斓的地方高调上演。

及至下班时分,萧朗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才发现E座四层的办公区已经是空空荡荡,不由得暗自苦笑。

上午明明是他亲自发了一封全员邮件,批准员工今天提早下班赶往荷风酒吧,可是一直忙到这个时间,他竟完全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

萧朗一边加快步子出了门,一边祈祷着不要迟到太多。

至少,不要错过了重要环节。

事实上,这个所谓的“重要环节”,和沈晴天有关。几天前,萧朗破天荒地“滥用职权”,提早看到了这次年会的节目安排,以及演员名单。从那天起,他便开始心有期待。

银灰色奔驰商务车在稍显拥堵的马路上稳稳地行驶了一段时间,然后停在一个十字路口前。萧朗盯着不远处的红灯,心头竟有些焦躁。待到绿灯闪烁时,他一秒钟都没有迟疑,踩了油门,敏捷迅速地绕过堵在前面的车,继续往荷风的方向驶去。

即便是这样风风火火地赶路,当萧朗抵达荷风时,年会还是已经进行了过半。

等在门口的礼仪人员见萧朗匆匆赶来,自然不晓得他为何这么着急,只以为萧大总监在百忙之中还惦记着年会的情况。他礼貌地对着礼仪人员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却不知这陌生的小姑娘心中已是溢满了各种滋味,又是敬仰,又是感动,又是害羞。

当然他更不会知道,这位陌生的礼仪小姑娘,恰巧就是与沈晴天一起入职的大学校友,林琳。

沿路行至C舞厅正门外,萧朗想了想,还是转身沿着走廊绕到侧门,选择尽量以这种不引人注意的方式,低调加入气氛正盛的年会现场。

“风维好声音”节目刚刚告一段落,趁着主持人报幕的空当,萧朗已经在靠近舞台的位置找到了为他提前预留的VIP席位。

舞台上的灯光暗了又亮,然后,爵士舞开场。

偌大的台上只有五个衣着性感的女人,领舞的S型女人虽然站在舞台上最亮眼的位置,却是背对着台下众人。

节奏感极强的jazz音乐渐起,伴舞已经随音乐起舞,领舞依然摆着最初的pose。

但不知怎的,众人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领舞的身上,就连萧朗亦是如此。仿佛台上四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翩翩起舞,也敌不过灯光下那一抹漫不经心的背影。

五秒钟之后,伴随着一声强劲而震撼的电音,领舞的女人华丽转身,娇笑宴宴,媚眼如丝,举手投足间尽是道不尽的俏丽与魅惑。

这女人,竟就是沈晴天。

短短三分钟时间,音乐越来越high,舞者随之渐入佳境,C舞厅早已全场沸腾!

然而,就在周遭都变得喧嚷热闹的时候,却有一人沉静依旧,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却又那么卓尔不群。这人,便是萧朗。

萧朗既没有起身鼓掌,也没有尖叫喝彩。他只是一如平常般,优雅地坐在离她最近的地方,默不作声地仰望着舞台之上的沈晴天。

她的身姿近在眼前,却不同于以往。这大概是晴天第一次以如此媚人心魄的模样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此之前,从没有人告诉过萧朗,她竟可以这样美,并非职场新人所特有的青涩的美,而是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更胜一筹的,妖娆的美。

有那么一瞬间,萧朗的眼里只有她,心里也是。

他甚至暗暗猜想,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她的妖娆才是与生俱来的。

萧朗明明很在意这个女人,可是那天,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却还是惹得她伤心落泪了。

想到这里,萧朗心下不由得一阵钝钝的疼痛。

他扯回越跑越远的思绪,专心地看她跳舞,不敢继续思量更多。

直到舞曲结束时萧朗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竟然从始至终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舞姿潇洒的沈晴天,一直没舍得移开视线。

舞台上的晴天原本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与爵士舞融为一体,并未给自己留下一丝空闲去寻找萧朗坐在何处,然而当她摆定了最后的pose,从容自信地扫视全场时,却忽然撞上了萧朗的灼灼目光。

他看着她,没有微笑,眸光里却写满了晴天未曾见过的惊艳。

没错,是惊艳,他惊艳于今晚的她。

这一刻,晴天心头蓦地一跳,指尖不经意间有些颤抖,仿佛演出之前被她刻意忽略的紧张感觉,此时全都一股脑地涌了回来。

她急急地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深深呼吸,强自镇定,稳着步子走下了舞台。

在距离VIP席位不远的演员休息区,沈晴天寻了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

主持人站在舞台上,似乎是在慷慨激昂地介绍着接下来的精彩节目,可是晴天却傻傻地坐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望着萧朗的背影发呆。

她觉得心绪难平,却又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觉得心里有些揪痛,却又道不明这份揪痛到底是为何而起。

如果这些凌驾于理智之上的情绪还不能被称为爱情,那么,她大概不会再遇见爱情了吧。

自从她下了舞台,萧朗就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这段日子没有见到他,今天在这种特殊的情形下再次相见,晴天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像是从记忆里直接走出来的。

他依然英俊优雅,依然从容笃定,依然没有对她表现出鲜明的热忱,也依然令她一边抗拒、一边疯了似的着迷。

她曾在书中看到这样一句话:喜欢一个人,就是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

如今,她才终于懂得其中的奥义。

晴天苦笑着摇摇头,笑自己明明已经将最出色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却还是心有卑微。

这份难言的卑微,也许就是晴天迄今为止所遇见的最真实的爱情。

“你是这个公司的还是请来的?”耳边突然传来全然陌生的男声。

咦,谁在跟她讲话?

沈晴天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诸多纠结中没有走出来,她茫然地循声转头,然后猛地醒了神。

她左手边那个原本空着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更确切地说,是多出了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晴天禁不住暗骂自己糊涂,怪自己方才只顾胡思乱想,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么值得警惕的情况!

“公司的。”她简明扼要地回答了陌生男人的问题,然后谨慎地往座椅的右侧移了移,妖冶的浓妆刚巧遮住了她打心底里涌出的一阵反感。

男人却不识相,又往晴天身边挪了挪,继续追问:“刚才看你爵士跳得不错呢,不如留个电话吧?”

晴天的视线依然停留在萧朗所在的方向,她甚至不需要瞥一眼左手边的座位,就足以想象那个陌生男人此刻应该是怎样倒胃口的表情。

很显然,她对陌生男人的搭讪完全没兴趣,更别说还是如此劣质的搭讪。

“抱歉。”她不想与他多说一个字。

男人不死心,使出利益诱惑的招数,“我是荷风的调酒师,你留个电话,以后过来可以直接找我,鸡尾酒打八五折。”

晴天抿紧了唇,不为所动,心中的厌烦更胜方才。

调酒师见她无动于衷地绷着脸,霎时恼了起来。

他猛地伸手捏住晴天的下巴,蛮横地逼迫她转头面对他,言语是毫不遮掩的粗鲁和威胁,“我告诉你,这个酒吧就是我哥开的,你这小丫头片子别他妈的不识抬举!在我地盘上就乖乖识趣点,不然的话……”

“放手!”晴天偷瞄了一眼萧朗,怕他发觉异样替自己担心,于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斥责这个恶心的光头男人,

“哼,”光头调酒师冷哼一声,然后迫近她的耳边,低声恐吓道,“不然,今天晚上哥哥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哦不,欲仙欲死的滋味。听懂了么?!”

直到这时,晴天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还没有傻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她知道光头男人说的“生不如死”是指什么。

即便周围都是风维的同事,但晴天还是出于本能地觉得害怕,连指尖都有些发抖。

她不想在这么个流氓的地盘上惹出事端,亦不想就这样被一个下流的光头调酒师言语轻薄和恐吓,甚至是……

不,她不敢继续猜测下去。如果事情真的朝着最糟糕的一面发展,那么,只是想想那个可能导致的恶果,她都会觉得不寒而栗!

因为还没来得及换下演出服,此时的沈晴天仍然穿着短款T恤和牛仔热裤。

光头男人一只手牢牢地钳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抚摸起她裸露在外的腿。

晴天想躲却躲不开,想求救却叫不出来,顿时慌了神,心中五味杂陈。

她很害怕,还怕自己真的遇见了不择手段的变态色狼。

她很失望,失望周围那么多同事竟然无一人出面阻止。

当然,比害怕和失望更多的是,难以忍受的一阵阵的恶心感。原来“倒胃口”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就在晴天慌乱无助、满心绝望的时刻,低沉而动听的男声从她的身后传来。

“你先放开她,然后跟我出来。”他的语气很平静,但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

是他,萧朗。

她绝不会听错。

明明是朝思暮想的声音,明明再熟悉不过。然而在这样特殊的情境下,萧朗的一字一句映在晴天的心里,竟还是令她觉得宛如天籁,带给她感动,亦带给她安心。

尽管是在酒吧这种灯红酒绿的喧嚣场合,尽管是与不入流的光头调酒师对话,萧朗的优雅还是丝毫不逊于平常。

光头男人抬眼瞧了瞧站在沈晴天身后的萧朗,似是也看出了这人气度不凡。他暗忖着,说不定眼前的女人确实有着不好惹的靠山,于是恨恨地甩开了原本用力钳制着沈晴天的手。

萧朗在前,光头男人跟在其后,两人不声不响地从侧门走出了C舞厅。

晴天虽然已经从方才的调戏和胁迫中脱离出来,然而不知为什么,她忧虑地望着萧朗离开的方向,却觉得更加心慌了。

来不及多想,晴天已经步履匆匆地跟了过去。

但她到底还是晚了一步,等她出现在门外走廊时,光头调酒师已经不见了踪影。

光线昏暗的走廊里,只有萧朗靠着墙壁站着。他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右手紧紧扣在自己的左臂上。

“萧朗!萧朗……”晴天再也顾不上什么,慌张地喊着他的名字,朝萧朗跑了过去。

每跑一步,她都觉得自己的心头更痛了一点。

脚步停在他的身侧,晴天伸出手,纤白的指尖颤抖着覆上他的右手。

有猩红色的黏稠液体在她和他的指缝间缓缓流过,炙热的,几乎灼伤了晴天的心。

“萧朗你怎么了啊?你别吓我啊……”她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仿佛是小动物的呜咽,听不真切。

晴天不知,她的担心刚巧触碰了萧朗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于是,男人苍白着一张脸,却心情不错地笑了起来。

“你没事就好。”他这样说。

其实他没说出口的话是——只要你没事,我受伤也是值得的。

刚才在舞厅里,晴天遭到下流之人言语威胁,心里虽害怕,却不曾软弱过。

可是此刻,她怔怔地望着萧朗英俊却苍白的容颜,望着他唇角依然为她而保留的浅淡笑意,终于忍不住哽咽起来。

晶莹剔透的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来,与那滚烫的血液融在了一处。

“别哭了,妆都花了。我只是划伤了手臂。”

彼此都心知肚明,在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逞英雄,受伤实在是在所难免。

“真的不要紧。你……”他迟疑了一秒钟,“你不用担心我。”

走廊里四下无人,只有她和他。

晴天难得主动地上前一步,靠近萧朗,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任凭眼泪一点一点濡湿了他的西装。

她哽咽着说:“不担心你?我怎么会不担心你?萧朗,你真的以为我不会为你心疼吗?”

“晴天,我……”他心乱如麻,轻声唤她的名字,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而她难得任性一场,怎肯就此罢休,“我说过的,我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的人。萧朗,你为什么还是不懂?”

“别说了,”他心疼地伸出手臂紧紧拥抱住她,“别说了……”

温热的唇轻轻吻上她的泪痕,一点点品尝,一点点安慰,一点点疼惜,仿佛她的眼泪就是这世上最难得的珍宝。

良久,萧朗轻声叹息,语声温柔地对她说:“晴天,其实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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