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要那个杨言曦。”刘启星说着,眼里闪现着阴狠。
刘启煌笑道:“怎么,看上她了,这可是朵带刺的玫瑰,要驯服她不容易。”其实他不赞同弟弟去惹那个杨言曦,女人嘛,还是温柔似水的可爱,不,女人没一个是好货色,哪怕是温柔似水的也有可能是假象,就像那样沈薏柔一样,他让她去监视舒非墨,结果她竟白痴到爱上那个花花公子,屡次违抗他的命令,现在更是不知躲到哪了,总不会被舒非墨金屋藏娇了吧,这女人爱情至上,也不是不可能。
“开玩笑,那种女人我怎么会看得上眼,我是要好好折磨她,居然敢让我丢脸,我不整死她,我就不是刘启星。”
“随你。”除了他们刘家人的生命,其他人的性命在他眼里还不如他家的宠物来得宝贵,“只要你听话点,大哥会帮你得到所有你一切想要的。”
咖啡厅里
舒非墨与杨言曦相对而坐,听完言曦在刘家的事只差没拍手称快,可惜没能亲眼瞧瞧刘启煌吃鳖的样子,那刘启煌还以为人人是傻子,由他捏圆搓扁摆布,以为派个沈薏柔就能控制他,当真以为他舒非墨是吃素的。
“你能确保刘启煌一定会去查那份文件的来源吗?”如果刘启煌没有去查,那么杨言曦这一趟的示弱就没有意义了。
“刘启煌为人那么多疑,只要给他一点点提示,他一定会去查的,那日在玉枫坟前,我与司马瑜见过一面,她亲口说过,她与苏言涵相识,并出入过伊藤寒的府第,那么司马瑜就非常有机会得到那份文件,不是吗?”
“所以你叫我派人去查司马瑜在扶桑国的踪迹。”起先她叫他去查,他还有些云里云雾,原来她早就想好了怎么设局。
“嗯,幸好司马瑜的话有八分真,她确实结交了苏言涵并且有出入伊藤寒的府第,相信刘启煌派出去查的人也会是这个结果。”刘启煌一直派人监视着她,她不方便出面去查,秦子言他们又不知道玉枫还没死的消息,她也没打算让太多人知道,并非他们信不过,而是毕竟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若是让刘家知道玉枫没死,这局棋就会彻底被打乱了。
“到时候刘家与司马家鹬蚌相争,你就可以翘起二郎腿当你的渔翁是吧?”
“什么翘起二郎腿,我也是很忙的好不好?给刘家送完礼,我还要去给司马翼和司马瑜送礼呢,当然也要顺便时不时地约司马瑜出来喝一下咖啡,增进一下感情嘛,你说我还不忙吗?”言曦喝了一口白开水,一脸无辜地说道,刘启煌既然查出与司马瑜有关,当然去司马家查一查,她要是不去司马家那里留点东西,怎么能让人家更服信呢。
“那你干嘛不自己约,非要以我的名义。”话说司马瑜也是自幼跟他一起长大的,虽然她父亲做错事,但她毕竟是无辜的,这样利用她,他心里还是小小内疚了一下。
“司马瑜有多讨厌你不是不知道,我约她,她怎么会出来,当然是得借用你这个情圣的名头才更合理些不是?”
“啧啧……”舒非墨忍不住直摇头,“你这个女人连这个都要算计,古人说得对,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古人诚不欺我啊。”幸好他家陵陵够单纯可爱,以后还是不要让他家陵陵跟杨言曦太接近,免得把他家的小白兔教坏了。
言曦额头出现三条黑线,古人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那要不要我派人支助你一下?”杨言曦的人不好出面,他倒是可以友情赞助一下,瞧他,多好人啊。
“不用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还是交给萧扬做最好了。”说到萧扬,她就生气,这个死萧扬原来老早就知道玉枫没死了的事,玉枫在回国之后很快就跟他联系上了,而萧扬明明知道还眼睁睁看着她每天伤心,连半点口风都不露,她十分怀疑萧扬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向来喜欢以别人的痛苦为自己的快乐,这个死变态!
远方的萧扬正磨刀霍霍,清理门户,这年头总是会有些不安于室的人类,明知道有的魔鬼是不能惹的,却偏有人想着以身试法,贪图也许幸运。
他淡看着两个叛徒拿刀互砍,最变态的是他不给人家锋利的刀子,而是用那种钝钝的,一点都锋利,一刀砍下去,不会马上见血,却很疼,直至一点一点血流光,慢慢死亡,那恐惧,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但他们不敢不动手,因为他们面前坐着一个比死亡更恐怖的魔鬼。
他做事的时候喜欢在黑暗中,阴影照射在他的脸上,只有那双眼睛特别深邃明亮,似黑夜里的星星,美得醉人。
就在这个本该是肃穆的时候,某人偏不协调地打了个喷嚏,而且很响亮。
两个互砍的叛徒不由得停了下来,总觉得萧扬不会大发慈悲,但又不禁奢望着也许某个人被雷劈到,良心发现了呢。
萧扬身边所站的人一动不动的,完全似个雕像,耳观鼻,鼻观心,没有萧扬的命令,他们只会当自己是个死人,唯有站在萧扬身边的焰有胆子在心里腹诽,坏事做多了,总该有人念叨念叨,打个喷嚏实属正常。
萧扬一见那两人停下来,连眼神都懒得给予,手里两把小刀已然飞了出去,一把射中一人的眼睛,一把将一人的手掌钉住在墙上,敢背叛他的人,他会让他后悔他妈不如生块叉烧来得好。
相比于这边的血腥,言曦和舒非墨二人享受着大好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