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弦音和你一样呢,从小都是孤独一个人,无心对他来说也是这么重要吧?
“有心事就对它说,你信吗?点秋都不敢碰一下它,它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我的脑海里,弓身上有多少根羽翎,上面的花纹,一切的一切都异常清晰,从小我就把它当成了我的伙伴,朋友,知己,有着我小时候的回忆,几乎每根羽翎上都沾满了年少时的泪水,凌非,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请你把它还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从今以后不会再搞背后偷袭,你的灵魂是男人,咱们就来男人的对决,武林大会,战场,或者擂台随便,逐月对你来说也就是一把神兵利器,但是对我来说它的意义太过重大,怎么样?我发誓!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会说一不二!除了对龙缘!”
再次祈求的看向了那个女人,有想过去抢,然而这么多人看到,传出去以后可要怎么做人?谁还会听信于自己?也习惯了君无戏言……
大家说给不给他?我个人心比较狠的,我是想不还给他,然后弄断,然后让路人狠狠的踩,当然这些都是我想的,女主真要这样做了就真的不讨喜了,男人嘛!胸怀没那么小的,至于血溅三尺的事,没必要去刻意的报仇,一般和女主敌对的人都会很惨,比如打仗好了,如果对方是朋友,女主就不会用最残忍的招数去对付,或许还会让双方不要打,敌人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可就不是血溅三尺了。
试想一下,抽他鞭子有比让他心甘情愿来下跪要爽吗?这种男人抽他个半死也不会服软的,不用刻意去报仇,却在不断的让对方吃瘪,吃一堑长一智,冷夜这样不断的自取其辱,总有一天会彻底后悔的。
小手抚摸向下颚,想了许多,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个人太过阴险,应该多尝试一下失去的滋味,免得以后不长记性,挑眉道:“还是可以,但是得借我们玩几天!”
“不行!”几乎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无奈的抿唇道:“如果你想玩,朕给你们玩!”大手伸到额头,用力捏了几下,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你?呵呵!不好意思,我们对你没兴趣!”自恋的男人。
冷夜瞪了她一眼道:“你们不是很讨厌我吗?随便你们怎么玩,期限一天,毒打,或者……”说到这里看向了凌非,审视了一下她的身材:“陪你……”合欢两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上床?”夸张的瞪眼,见他点头就嫌恶的摇摇头:“我并不觉得你比岭修阎要好,况且并不觉得伶人馆的男人比你差!”她又不是脑子进水银了,拿一百五十万两去和一个仇人滚床单,他想她还不愿意呢。
“你的意思朕还不如一个男妓?”该死的,要不是逐月在她的手里,他非要直接掐死她不可。
美丽的凤眼里全是阴桀,似乎自己要说是的话他就会立刻把这里给拆了,见他不断的靠近就伸手制止:“停!好吧,你比男妓好一点!”
闻言冷夜的表情才缓和了下来,紧接着又阴冷的说道:“你把朕和那些低贱的男妓比?”
“你自己要去比的,好了好了,总之我现在是不可能还给你……”这距离会不会很有压迫感?老兄,别靠近了哦!否则生气了。
凤眸凝视着那不断蠕动的小嘴,不点而朱,说出的话却能让人发疯,剑眉收拢,一刹那的失神。
“你威胁也没用的,我这个人吃软不吃……你……你想做什么?”都感觉他是把自己压在水缸上了,强劲的双腿也贴上了自己的腿,危险的眯眼想推开他时……
铁臂伸出,直接将对方搂进了怀里,低头疯狂的吻了下去,双眸微微闭上,大手熟练的顺着小腹摸了上去,身子瞬间着火,甜蜜的小嘴里仿佛有蜜一样,让人流连忘返,几乎亲一口就会香醇一整天。
凌非用力的挣扎,奈何对方一只手禁锢住了自己的后脑,该死的,他疯了吗?虽然好色,可是却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还是仇人的家庭,为了一个武器,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唔唔!”
冷夜只是用腰身将她顶在大水缸上,凤眼微微睁开,里面有着浓烈的****,见她真的有着排斥,顿时心里一把无名火烧起,霸道的舌尖直接探进了最里面,从来就没人会拒绝他,从来就没有。
“唔唔唔!”‘再不放开我就咬了!’见他依旧是那么的疯狂,牙齿狠狠的咬下,对方一僵,大半舌尖被她紧紧咬住,几乎就只有零点几几的距离,那黑曜石般的瞳孔很干净,没有污染,可看出这男人很爱干净,至于深邃的黑处是什么谁也想不通,就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都缺爹少娘的?而且大多数女人在四十多岁就去世了,乱世出英雄,孤独就是英雄,不是没发生过战争吗?他们的母亲怎么都死得这么早?
池冥竹是,花错雨是,傅云是,现在龙翱也是,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是无父无母的,战争一起,这样的悲剧就会越来越多。
冷夜吃痛,却还是祈求的看着她,如果身体是你想要的,真的不介意,舌尖上不断传来刺痛,令他额头都沁出了涔涔冷汗,一想到逐月,大手再次抚摸了起来。
凌非是真的服了他了,舌头真不要了?血腥味都弥漫进了整个口腔,无奈的放开,真咬断了自己可要恶心一生的,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啊?我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谁他妈会对仇人有感觉?看似是对方在引诱,实则怎么感觉吃亏的是自己?
比不上凌非耐力,很快冷夜就发现自己引火****了,脑海里再一次浮现了在谷底的感觉,头脑一热,瞬间的思想都灰飞烟灭,所有的意识都被欲望牵制着,不再去想逐月,更不去想对方是谁,奈何对方一点也不配合,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命令道:“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