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去就去,哪来的废话?”太过女性化的脸庞上开始有着愠怒了。
凌非抓抓后脑,这个人还真是像一团火,一个大男人每天穿红色做什么?这次连头上的发带都是红的了,本来长得就是男生女相,这么一弄就更像女人了,古代的男人几乎白白净净的都有那么点女人的味道,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说,长头发是女人才会有的,到了这里看背面的话几乎都像妞。
还真找不出一个短发人,头发对他们来说就是身上的肉一样,一辈子都不一定剪一次,不觉得累赘吗?
池冥竹,你为什么要帮我?就算你帮了我,也不会把屈袁令给你的,不过能赢来逐月弓倒是不错,刚好给宗原藤,价值八千万,听到了吗?
果然,宗原藤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对方手里的弓,太漂亮了,如果黑色的羽翎变成粉红色就更好了,弓身也不要纯黑,弄成七彩色,啧啧啧!看着也漂亮,知道冷夜很爱面子,哼笑道:“不会是怕了吧?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一国天子,这里这么多人,可不要只会吹牛!”
周围的赌徒全都后退了三步,全是真的,连嗜火境的池冥竹都来了,一生中能一次见这么多高手还真的死而无憾了,脸上都开始有了敬畏之色。
冷夜紧紧捏着逐月,眼里居然流露出了当初弦音让琴给凌非时一样的神情,只是较明显罢了。
老天为何总是要去帮着那个贱人?到现在自己几乎都一直在被嘲笑,心里的屈辱都已经填满,没有更多的空间来承受了,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能无奈的走回,‘啪’狠狠放在桌子上,悠悠抬头盯着凌非的黑眸,莫非你真是妖孽不成?
“好吧!朕就与你赌了!”说完就闭目在心里不断的祈祷,在赌徒们的抽吸中用力摇着骰子,双目不曾打开,心脏几乎都快停止跳动了,先是四十万大军,现在真的还要把兵器给她吗?老天爷,做人不能这么偏心的。
凌非也双眼眯起,紧紧闭目想着小时候玩弄骰子时的片段,运用着那还只是绿豆大的内力,发丝用力一划‘啪’,按在了桌子上,心脏也跳得极快,可也没表现出来,冷夜,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是我会让你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消失,如果你做的一切不是这么过分的话,我或许只会和你来个平手,有些事真的是咎由自取。
不要以为你多厉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你都不懂得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为何要忍让你?
冷夜伸手擦了擦细汗,狭长的凤眼里全是紧张,好像赌输了丢失的就是他的命一样,握住竹筒的大手微微有些颤抖。
对方的表情似乎有点夸张了,凌非用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这些神兵利器到底有什么秘密?那次弦音也是这种表情,冷夜的表情真的和弦音一模一样,这比将点秋打得流产还要重要吗?当初他绝对没有这么紧张,似乎此刻都看到他的眼里有着雾气,心里全是好奇。
弦音,你的琴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居然超越了一切。
大手缓缓拿来竹筒,屏住呼吸,当看到是三个六后就用大手捂住了心脏,咬紧银牙愤恨的说道:“看来这次你是无法拿走它了!”
“哦?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你要不要加大赌注?”绝美的大眼就那么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对面两个讨厌的人。
“能加自然要加,就赌你的命如何?”
“你赌我的命,而我不要你的命,因为你们的命一分不值,留下你们的衣服就成!”看来你们还不是一般的想让我死呢。
全场不断的赞叹。
“豹子!啧啧啧!要么一次不赢,要么就是全部赢走!”一个赌徒冲冷夜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池冥竹一听这话差点就栽下去,伸手揉揉太阳穴,一百万两……一百万两……凌非,我看你怎么还我,给我当一辈子的女奴擦地吧,这得擦几辈子才能擦出一百万两?
煜寒也笑看着凌非:“开啊,为什么不开?”
“还开什么开?就算她有三个六,也是谁先开谁赢!”冷夜兴奋的要去拿逐月时,也就在周围的人都在替老板感到悲哀时……
“慢着!”凌非邪笑一下打开竹筒道:“冷公子,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又大你一点?”说完就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这一趟来得还真叫一个值得。
“神……真神!”
“这是怎么做到的?”
涌动的人们全都开始往骰子面前拥挤了,本来三颗骰子,居然有一个断裂了,多出了一个点,从来就没见过这种事,都是爱赌之人,这一下可真是崇拜凌非崇拜得就差没跪下了。
“怎么可能?”池冥竹也讶异的张大嘴,这次是真的栽了下去,却很快就翻身安全落地,冲过去看着桌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逐月弓,然而周围的欢呼声却让冷夜慢慢捏紧了拳头,眼里瞬间布满了血丝,浑身的气血都开始倒流了,最后一口鲜血呕出,却又被他吞噬了回去,抬眸望向凌非:“我……我拿一百万来换,我立刻就去!”说完就要冲出去。
“不好意思,你既然是拿它来赌,我们就要它,不要银子!”凌非拿起逐月弓,我日,这怎么这么重啊,四十斤也多吧?乖乖,他每天背着不累吗?
一句话让冷夜彻底的傻了,眼泪就那么顺着脸庞滑了下来,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不断的蠕动,十根手指就像抽风一样,一百万两已经是很多了,国库的钱也就那么一千万两多一点,那也不是自己的钱,眨眨凤眼再次看向了凌非,第一次这么焦急。
“哇!他不是吧?一把兵器而已,居然还哭了?”宗原藤更加对宝贝爱不释手了,能让一国天子哭泣,这得是个什么东西?要了要了,一定要了,只是这怎么用啊?这么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