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施主名讳?”“诸昙”“诸,昙。挺好的名字”“是吗?”“贫僧记忆不怎么好,但还是记得涅槃经里有一句:人身难保,如优昙花,施主名讳是来自这里吗?”诸昙笑了笑没说话,逆着日光将头缓缓磕下,磕在那佛像面前,虔诚而庄重。.......诸昙:如果说神明前的遇见是止于浅表的喜欢,那看见用风马纸刻画风的形状时就是慢慢深入骨髓的爱。你的声音和言语是救赎,你的点滴都是爱,可是救赎和爱不代表拥有。拥有是个太幸运的词,而我已经不敢太幸运了。何辙:她真是个爱笑的人,可却又一点也不爱笑。我觉得她不对,我想拉她一把,可拉着拉着就把自己陷进去她的世界。她偶尔的嚣张跋扈却永远恰到好处,她知道哪里该纵情,哪里该理智。她内心的自我挣扎,自己和自己的不和解,她内心的困兽,哪一样都让我心疼。爱你是什么呢,爱你是时时刻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觉得你不对,我想拉你一把。多可惜我们都没能遇到这样的一个人。这世间真的糟糕透了,而幸运的是何辙是诸昙的那一点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