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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大触粉
当苏画获得金鸽奖影后,访谈节目主持人问她:“你可以给我们讲讲你在被全网黑的那段时间的心路变化过程吗?”“清者自清,我心中无愧。何况……”她拖长了尾音,笑眯眯的看着主持人:“何况那时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若要说心路变化应是心如止水到满心欢喜。”主持人:“……”当郁笑在国外举办画展时,中国记者问他:“听说您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能拿起画笔,您认为那是您最艰难的一段时间吗?”郁笑望着那副明艳的水墨画,一大片开的正浓的桃花林中,一位穿着桃红齐胸襦裙的女子正抬头望着枝头的桃花。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幅。“不,是19年的冬天到20年的夏天,每天和她在一起,却又不知她的心意。”记者:“……”--情节虚构,请勿模仿生之卷
“我听他们说,那个红头发的最后死在了那座山坡山,强盗不仅把他的头给砍了,他们甚至还用他的脑袋当尿壶来使。”酒馆主人抬起手上黝黑的酒壶给陌生人面前的陶制酒杯灌了满满一大杯啤酒。白色的酒花沿着倾斜的杯口顺流而下沾湿了棕色的桌面。“那他们有没有说怎么付给那个倒霉蛋应得的报酬?”陌生人带着一个黑色的兜帽,几乎把整张脸都给挡住了。他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上的波动。“报酬?该死的,这年头谁都不愿意花那些冤枉钱帮一个死人买棺材,哪怕他是被他们雇去送死的。”酒馆主人满不在乎的舔起手上沾到的酒花。他壮硕的腰上系着的灰色钱袋正跟着他一起左摇右晃着。陌生人最终叹了口气,他掀开了头上的黑色兜帽。鲜红色的长发披垂上了自己的肩膀。“希望我在下一个地方也能听到这么精彩的故事”他端起面前的陶制酒杯轻轻的啜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