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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首富斗法(5)

其实,信托公司收回资金和利息,并非直接从项目公司账上拿一把钱走,这第三步的实现还需一小波周折:信托到期后,要按最初合同约定,由地产老板们从信托公司手里回购项目公司股份。比如,信托投进项目公司一元钱股份,合同约定一年后回购价格为一块两毛五,那么,信托这一元钱一年的投资收益就是两毛五,资金利率为25%。

王长学上次说,上游投资人都是吕孟庄的马甲,这一点不无可能,只是缺乏证据印证,萧郡也了解,现在市面上左手倒右手的资金游戏并不鲜见,大都是为了躲管制避税费,因此这些都不在他关心之列。

真正让萧郡感到诡异的,是吕孟庄放给地产老板的信托,偏偏都在第三步时出了问题。

各人出问题的方式并不一样。拿王长学其中一次融资看,他是早早和下游几家建筑商签好了合同,后来因为断了资金,这才去找吕孟庄融资。

建筑商一贯指着开发商发财,所以资金虽不到位,也都不和他计较,大家先照老规矩让机械设备、看护人员进场,再来等他筹钱,哪天账上见到第一笔启动资金,他们立即开工。

这也是业内通行的做法。但王长学拿到信托款之后,将启动资金一一划出去,几家建筑商竞一等不开工二等不开工。这种情况,王长学从未碰到过。

起初,王长学还公事公办派人去催促开工,结果各家答复得模棱两可,后来他放话说再不开工就换施工单位,却仍旧不见半点儿动静。这下王长学只好和其中几个熟络的建筑老板打电话,想做做他们的工作,让他们带头干起来,顺便也跟他们了解一下原因。电话中,这些建筑老板口气和平时不一样了,拿腔拿调说,王长学延迟支付第一笔资金,因此违约在先,他们要等这件事情有个说法再谈下一步。

这种扯皮事情平时多见于小开发商和小建筑商之间,大家都做一锤子买卖,赚两个小钱后不定今后还见面,所以眼界都放得窄,目光都看得短,一旦涉及利益便要斤斤计较。

王长学也了解,这种事情要摆平,取巧的办法是分化瓦解建筑商,只要当中有三两家带头开工,其他人撑不了多久。但眼前这一招根本派不上用场,对方是针插不进水泼不通,明显串通好了要和他掰手劲儿。

王长学试着联络外面的建筑商,想借外力来化解矛盾,这条路也没走通。

有的老板到工地瞧一眼形势,估摸进场施工就得撵人抢地盘,觉得挣俩钱犯不着干仗流血,就放弃了。也有建筑老板本来是干仗出身,清场子撵人最在行,但人家深一步接触后,了解项目公司的资金把握在信托手上,就算替王长学撵了人清了场,信托作为大股东之一,它要卡着钱不放,那他们就瞎忙一场。

王长学摆不平建筑商,顾忌自己违约在先又不想打官司,事情就一天一天往下拖。

他这边拖一天两天还不会伤筋动骨,吕孟庄的信托资金却是按天给上游投资人承诺收益回报的,眼见迟迟不能开工,吕孟庄就让项目公司财务总监守住账上的信托资金不再流动,实际是把资金冻结了。

王长学就这样陷入了一个死结:无论他想摆平建筑商,还是换人重新开工,归根结底都要花钱,可他要找信托解冻资金,吕孟庄就要他先行开工。

上次王长学和萧郡说起这一段,听上去就像绕口令。王长学找到吕孟庄说,无论如何你先把资金放出来呀,不然这个项目要瘫痪。吕孟庄针锋相对地回复他,无论如何你要让项目先运转,不然这一单信托要出大事。

“你不给我钱,我怎么让项目运转?”王长学喊叫。

“项目运转不了,你叫我怎么敢给钱?”吕孟庄反问。

“他们现在是串通起来和我掰腕子,你做过地产的,你该明白我现在的处境。”王长学诉苦。

“长学,你明白我的处境吗?我现在做的是信托生意,信托信托,如果我吕孟庄这次投你的项目失败了,别人还怎么信我,怎么把钱托付我,我这块信托牌子都可能砸在你手里,你知道不知道?”

“可是我从你这里融半天资,到头来你把资金冻结了,这也不合适吧。”王长学气急败坏。

“你倒先和我拉下脸了,你一直隐瞒你的违约,现在违约导致项目瘫痪,你又拿不出手段解决,害我们支出的第一笔信托资金打了水漂。告诉你,王长学,投资人的钱是用来投项目,不是来替你个人违约埋单。

王长学和吕孟庄都翻了脸,再也谈不拢。那几年钱紧,信托一断,也断了王长学的路,最终他也没能推动项目前进半步。不久,信托到期了,王长学既拿不出钱回购股份,也解决不了他和信托、建筑商之间的纠纷。这种情况下,他只能点头认卯,坐下来跟信托、建筑商谈判,并最终敲定由信托出面重组项目公司的债务。

也就是这样,项目土地几经倒手,顺理成章地到了吕孟庄安排的公司手上,心灰意冷的王长学只落得一把土地款,这笔款差不多是他先前杀人土地市场竞拍时所下的血本,如今本钱转了一圈不增反减,原指着赚钱的土地却交由人家把玩。

王长学之外,其他人的项目也都因这样那样的原因,不等开工就流产,最终也都经历了和王长学差不多一样的下场。

正是这个情形,让萧郡感到几分后怕:为什么和吕孟庄搭上线的老板,一个个都逃不脱丧家败身的命运呢。

五十二

上次王长学和萧郡告别时,叮嘱萧郡见完地产老板再约他,他还留了些话要说。

这天上午,萧郡便给王长学打电话,邀约见面。王长学早知他见完了人,两人也不哕唆,说好去上次的酒店会合。

稍后在酒店大厅碰面时,王长学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老远就开口问:“怎么样,我的记者兄弟,这一趟收获不小啊。”萧郡迎上去握住王长学的手,笑容满满地说:“感谢王总,这些老板都和你人一样好,连说的话都和你一样,太配合工作了。”

王长学一愣,然后两人一起朝二楼包间走,路上王长学又探萧郡口风:“我说的思路和步骤怎么样,是不是没让你跑冤枉路,我之前研究过的,照这条路去查,吕孟庄囤地的事是铁板上钉钉。”

萧郡没接他话,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包间坐下。待服务生上过茶水后,萧郡才说:“王总,你们提供的资料,我都挨个儿核了,说的情况都很准确,也是事实。”

萧郡的话不是王长学想听的,他现在急于知道,他对吕孟庄囤地的判断能不能在萧郡这里得到认同。

但萧郡偏偏不碰这个话题,王长学不免心里直打鼓,因此讪讪附和道:“都是一帮老实人,也是一帮可怜人,哪还敢在你们记者面前撒谎。”

王长学城府深,已让萧郡生了忌惮。这次见面之前,萧郡就提醒自己,跟王长学打交道,非得讲个进退不可,哪怕聊天说闲话,也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否则该套的话套不出来,还落得个被人指哪打哪的下场。

“王总,你这话可不对,你不能说他们不敢撒谎。”萧郡望着王长学,就当拉家常一样说,“叫我说,这样的事情,他们是犯不着跟记者撒谎,真是有谎要撒,哪有他们不敢的?”

王长学大概听出话里的意思了,连忙说:“是是是,小老弟这话在理。咱不能说他们老实,听着多虚伪呀。只能说,人与人接触,起初难免有戒心,少不了藏着掖着,等相互信任了,也懒得说那些假话。”

“那王总现在对我是心存戒心呢,还是已经懒得说假话了?”萧郡不经意地开着玩笑。

“还有啥戒心哪,只差掏心出来给兄弟看了。”

王长学是个活泛人,这种场合也拉得下身段耍得了宝,他边说话,一双手边在胸前做个往出掏心的动作,逗得萧郡忍不住笑:“好了好了,咱俩别尽开玩笑,你上次说有重要事情没讲,是什么事呢,你说吧。”

“我说我说,再不说我自己都憋不住了。”王长学苦笑一声,然后才说,“之前我为啥不讲,说真的,兄弟,不是我耍心眼不信任你,我是怕讲了之后你不信任我啊。现在你把人见完了,材料也都核过了,我再讲,可以说是我更好讲了,你也更好理解了。”

王长学换了一副态度和腔调,意思像在跟萧郡表白,他再不耍心眼绕弯子了。

萧郡的脾性本来就刚中带柔,遇着耍滑较劲的,他也耍得出手段,见别人诚心诚意示了弱认了卯,他心肠自然就软了。

“王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只要是实话,也不择早晚的。”

王长学长叹一口气,然后郑重其事地问:“我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为啥这么多老板去吕孟庄那儿做信托融资,结局都是一个样。”萧郡一愣神,一时竞不知如何回应才好。这疑问本来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却被王长学主动提出来,这感觉就像是他想什么、怎么想,早都在王长学的脑子中一样。

王长学见萧郡没答话,继续说:“也不怪你们想不到,说实话,我一连在吕孟庄那儿做过五次信托融资,直到最后一次项目失败,整个长学集团输掉,居然都没闪过一丝想法,怀疑这是吕孟庄做下的局。你更别说其他老板了,他们都和我一样,都不醒悟,都觉得自己在生意上遇到了坎,这道坎没翻过去,所以让吕孟庄捡了便宜而已。”

“你也听过各人项目流产的原因,你看各人都有各人的曲折,什么建筑商的问题协调不好,什么材料商掉链子毁约,什么手续问题、官司问题,甚至是地质复查问题,可以说导致项目流产的原因是五花八门的。但问题是,你把这些问题放在一个老板身上,孤立去看去想,的的确确就是老板自己身上、自己的项目出了状况,跟吕孟庄八竿子打不着,可是,你再想一想,一个两个老板出问题不奇怪,八个十个老板全出问题,还不奇怪吗?一个两个项目出问题很正常,五万亩土地上二三十个项目全军覆没,项目流产概率达到了百分之百,难道这还是孤立事件吗?”

王长学说,生意一败涂地后,相当长一段时间他都在反省:“反省,反省,顾名思义就是反过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人啊,要在失败了之后挑自己的毛病,那是怎么挑怎么有,所以越反省,越觉得自己不是人,越不是人,就越没脸见人。

王长学既这么想,其他老板自然也一样。说到这里,王长学特意点了萧郡一句:“当事情在这个阶段,所有老板,包括我,都不可能去吕孟庄身上找原因,所以,如果上次我就告诉你,这些项目都中了吕孟庄的圈套,你说你会相信我吗,你肯定会心生反感。”

萧郡点了点头,附和王长学的说法。王长学接下来才说:“后来,很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其他一两个老板。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一说起自己的遭遇,那话匣子立马就打开了,沟通很到位,心也近了,几下就成了朋友。然后,大家你拉我扯又把其他人联络上,渐渐就有了一个圈子。”王长学自嘲,他们这个圈子十多个人邀约在一起聚会时,玩游戏行酒令需要分队的,就把男的分一队叫“虎落平阳”,女的分一队叫“落毛凤凰”。

“难兄难弟走在一起,常常是你诉你的苦我诉我的苦,尤其是几个女老板,每次提起话头来,都是根根梢梢事无巨细。这样说来说去,每个的人信息不断融汇在一起,大家慢慢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发现问题了。”

“就拿建筑老板说,我违约那一次,这些老板平时是竞争关系,哪怕在同一个工地上干不同楼盘,都是你盯我、我盯你,为一簸箕沙子都有可能打一大架,怎么突然之间他们的口径、行动高度一致,难道这背后没人组织,没人操纵?”

“你是说,这都是吕孟庄组织、操纵起来的吗?”萧郡问。

“当初我哪想到这些,还一个劲儿地以为建筑老板做开一锤子买卖了,想白弄我点儿钱,要么是被中间个别人唆使想故意整我,再不就是知道我走下坡路,落井下石罢了。”王长学说到这里有些愤愤然,“我们都太幼稚,居然想都不敢想,这是吕孟庄在捣鬼。”

萧郡沉默了一会儿,想想说:“这问题,我也思考过,要说吕孟庄操作一个两个项目,倒也有可能,这么多项目,吕孟庄一个人能操纵得了的吗,关键是他顾得过来吗?”

“我的记者兄弟,你心里始终把吕孟庄当个守法公民,所以你才会有这样的疑问。是啊,就算他是首富,他一个人要操纵这么多项目可能吗,不说别的,光是他一个一个上门去打招呼,让人家都按他的意思办,这一点怕就不可能完成。”

“是啊。”萧郡应了一声。

“但是,对于黑社会来讲,这就太小菜一碟了。”王长学摆了摆手,语调深沉地说,“因为黑社会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对于一个组织而言,在三五年这样一个时间跨度中,操纵几十个地产项目,太他妈不成问题了。你现在知道我为啥在‘两会’上告吕孟庄是黑社会了吧?我的依据就在这里。”

萧郡陷入了沉思,他觉得王长学这一番话说得深了,需要好好斟酌才能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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