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真好，要不是那个谁，老纪才不会把我传回来，恭喜，你的命有了。”虽然只是一时。
“？”谁？我吗？？？
严雨看着小女孩被慕浔笙用刀把头给直接剁下来，混着虫子的血喷了他一身，吓得跳起来。
“慕……慕小姐，你怎么……”他也闻到身上的味了，话也说不下去，扶着沙发就开始吐。
完全忘记上面有火这个事情，慕浔笙也不打算提醒他，只是轻描淡写：“哦，这样比较快，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问你就够了。”
不过残次品的话，听听也好。
“她说的小白，是猫吗？”
“哈？啊，是，是猫。那个人是用猫毛杀了她的父母，她和猫跟父母的关系都不太好。”
“对了，慕小姐，林晓怎么样？我打他电话也没人接。”
“人在医院，李警官陪着。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注意了，不要撒谎哦。”慕浔笙笑着看他，眼神似乎能够深入灵魂，让他生不出一丝旁的想法。
“现在，第一个问题。你来的路上有什么异常？你可以说一些个人感受，猜测一下对方的目的。”
“遇到了很多的，恶作剧。当时联系不上林晓，我很焦躁，心里很烦。那些恶作剧就好像只是象征性拦一下我，但我确实已经不太想到这了。”严雨叹口气，抓了下头发。
“如果这就是目的，如果我没有遇到她，我只能说，它成功了。因为我收到的信息只有两个字速来，说实话，我……会就那么离开，然后明天早上再打一次。”
“第二个问题。你有没有听到过猫叫，或者说见过这只叫小白的猫？”
“我没有。”
“那么别人有，对吧？”
“……我不知道。”
“你在撒谎。这个人是林晓，他听过，也见过。你也在，不是吗？”
“我……”严雨眼神躲闪，悄悄攥了拳，最后还是否认了。
“喵~”
“小白！”严雨惊喜的叫出来。然后察觉到自己不该有这个反应，干笑了一下，又说：“……我就是突然听到猫叫，又听你那么说，才……”
“别紧张，问题还没完，我们继续。”这么容易就试出来了，一份录音就迫不及待，果然残次品就是残次品。
倒是可惜严雨了。
“嗯……好。”
“第三个问题。二十年前，有人口失踪的分尸案，你知道多少？”
“这……二十年前，我就是个孩子，哪能知道什么。就是，听说了一点。”他开始神秘兮兮，还压低声音说后面的话。
“哦？那就说说你听说的那一点。”慕浔笙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配合着“他”的表演。
“这起案子，其实啊，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警察导致的……”他一副为难的表情，慕浔笙就配合着说不会说出去，让他尽管说。
“本来是人口拐卖来着，这可是团伙作案啊，所以这个警察就不敢再查了，后来凑巧发现了尸体碎块，干脆就捏造一个变态杀人狂，把这案子变成分尸案，什么线索都没有，干脆也就结案了。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他就是……就是李警官。”
“哦？就是说，一切的源头是李警官了？”
“这……也许吧，我也是听说。”
慕浔笙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和纪羽在吐槽。
“老纪，这家伙编故事的能力挺强的，要进了传销，绝对是个好苗子，可惜的是，脑子不太够。”
虽然“他”记得担心林晓，但严雨可不会喊李警官为李警官，他可是李文哲的直系下属，一个根正苗红的警察，从他忽略慕浔笙一刀剁下了残次品的头的时候起，就已经暴露了，后面更是漏洞百出。
可能这东西的所有智商都用来惦记那只猫了吧，以至于有些问题编都编不出只能被严雨如实回答，扯谎都不会，真是可怜。
“传销？她配吗。被耍的团团转还沾沾自喜的蠢货，传销就算都是歪瓜裂枣，也能看得上她？”
“哈哈哈哈哈，老纪你这张嘴，有时候说话比我还绝。”
“赶紧问，别老和我说闲话，浪费我时间你知道不。”
“小羽砸你绝对是想造反，敢这么和我说话。你是不是被那谁气昏头了，醋了？”
“可闭嘴吧你，谁给你的自信？”
“哦，果然是。行吧知道你爱我不用说了等会聊，再见！”
“第四个问题，林晓的父亲你见过吗？”
“啊？林傅恒吗，不我是说林叔叔，见过几次，他和阿姨感情很好，很让人羡慕。”
“那你觉得林晓幸福吗？”
“这是第五个问题？”
“不，只是了解一下，可以不说没关系。”
“这样啊，他应该很幸福吧，有个好家庭，还有自己的事业和朋友。真是让人羡慕，要是我的话，也会觉得幸福。”
“你知道他有个哥哥吗？”
“什么？这……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提过。”
“林惊，你还有印象的，对吧？”
“……这，我不认识。应该没见过的吧？”
“你在问我吗？”
“我不知道。”
“第五个问题。你喜欢猫吗？”
“喜……这有什么关系吗？”
“有，而且是有很大的关系，那么你的回答，yes or no？”
“……”
“是，还是不是。”
“不是。”
“确定没有撒谎？”
“我……确定。”
“那么恭喜，你可以死了。”慕浔笙笑着说完，然后一把拧断了他的脖子，用和封存那段肠子的同一材质的袋子把他整个装了进去，特地留下了他的手机。
“老纪，我这样是不是太狠了，你觉得呢？”
“看你自己咯，我是无所谓。”
“正面回答，别无所谓啊。”
“你想听什么答案？是，你确实太狠了？还是没有，你一点也不狠，是他活该？”
“算了，这两个答案听了我可能会心梗，第一个闹心，第二个纯粹是恶心。”
“虽然不是很想解释，你也不会太在意。不过说一下也没什么，我受过的最大的一个教训就是为了善良去多做会有麻烦的事绝对会是最亏的决定。”
“你要难受就跟我说说？我可以当你的树洞，把你的不开心都倒给我，让我开心一下？”
“……我下次绝对不会嘴欠跟你说这些了。这绝对也是个教训，我会吸取的。”
“哦，那是我的荣幸。”
“来吧，信息差不多了，再等李警官一通电话就可以过去了。现在呢，我们来聊聊那个肠子。”
“你忘了它不行吗。”
“不行，老纪你赶紧切，动作快点，他打过来就没机会了。”
“成分都分析出来了，没必要吧，真的没必要。”
“你切不切。”
“……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