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像谁,就很像打僵尸的爱丽丝,霸气侧漏高高在上的女王。
莫漠穿着高跟鞋抬起紧实的腿用细长的鞋跟揣在叫兽的小腹下,冷艳的问:“贱人,还不躺好。是想让我生气?”
叫兽赶紧躺好,喘着气道:“彦语快来吧,我等不急了。”
啪的一声彦语扇了叫兽一巴掌,叫兽正要起来质问,就听莫漠说:“贱人,叫我主人。”
叫兽知道这是在玩**,于是一脸渴望的叫道:“主人~。”
莫漠从后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小鞭子,问道:“想不想要主人抽你啊。”
“想,想。主人,求求你虐打我吧。”
莫漠笑着舔了一下鞭子,叫兽觉得下腹一阵阵的燥热难忍,恨不得让莫漠直接把他抽一个痛快淋漓。
莫漠用鞭子的另一端敲打过叫兽的脸说:“去,把领带拿来。让主人把你绑起来。”
叫兽乖乖的拿来领带,还很贴心的把皮带和鞋带都拿来了。
莫漠赞许道:“乖,小贱货。”
说完,熟练的将叫兽捆绑好。左手左脚困在一起,右手困在床头上,右脚困在床尾上。呈现出一种极度让人羞耻的姿态。
莫漠站在床上,用鞋跟慢慢的挑开叫兽的浴袍。稍一使劲,叫兽发出一声呜咽。
莫漠上去就是一鞭子:“你太不乖了。”于是取出塞口器,塞在叫兽的嘴中,叫兽在床上不停的扭动。想要用自己坚挺的部位和床蹭一蹭,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
可是他偏偏是面朝上躺着的,只能用渴望的眼神望着莫漠,口水慢慢的流过下颌。
莫漠跪在他的身边,低头在他的耳边说:“闭上眼睛,乖乖的扭,这样主人才有兴趣玩弄你。”
叫兽此刻十分听话,忽然一阵刺痛直入叫兽的下.体。
一个电动按、摩、棒被莫漠放进叫兽的菊花里,叫兽既疼痛又麻痒,说不出的屈辱和微妙的违和感。他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莫漠,莫漠慢慢的走到椅子边上,从风衣兜里拿出相机,对着床上情不自禁的叫兽慢慢的怕。
叫兽发出一阵阵的呜呜声,从痛苦的类似于呐喊的声音到最后的呻吟声。
当电动******棒到时间后,莫漠再一次的开启。直到叫兽泄了出来为止,莫漠继续开启下下次。
莫漠讥嘲饿一笑,风轻云淡的说:“你和彦语做过多少次?今天又想做几次?”
莫漠接着说:“十次?八次?还是九次?”
忽然他嫣然一笑:“贱男人,就该****。看看,我手里的就是证据,以后别再找我麻烦,不然我不介意带着你去地狱看看。叫兽,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柔弱的学生吧,别再找我了哈。”
“呵呵”莫漠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叫兽的眼角里溢出了泪花,莫漠仔细的看了看说:“还以为是多无耻的家伙呢,原来就是这么个玩意。”
确定他早已没有了多余的力气,莫漠将他从床上解开,片刻不留转身就走。独留下眼神忽明忽暗的叫兽。
看着外面朗朗乾坤,莫漠觉得心情真是舒爽啊。再回头看看那个酒店,里面的那货再也不会找她麻烦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莫漠陷入无限的纠结与期盼中。主要是因为车子票子和孩子(珍宝)。
带着珍宝每天去小公园跑步,进行站姿和环形跑动的训练。
同时每天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在放空。脑子里偶尔飘过:没车怎么办啊。偶尔又飘过:怎么澳洲那边还不回邮件啊。有的时候还飘过:呵呵,会得奖吧,会得奖吧。最后往往想到的是:没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就这样坐在小公园里放空,突然一个人的身影挡住本来就越来越远的阳光。
莫漠抬头一看,简直是吓坏了:“马丽大夫?你……从你家过来锻炼的?”开车也要1个小时吧。
马丽坐在她的身边揉了一把珍宝的头说:“不,我是吃饱了撑的来赴约的。”
莫漠惊奇的道:“啊?被放鸽子了?”谁那么大胆子。
马丽瞥了她一眼说:“是,被一个白痴放鸽子了。”
“算了,这个世界好男人多的是,不守时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忽然莫漠想起了齐元思那货,补充了一句:“守时的男人也不一定是好人。”哎,这悲催的世界啊。
马丽不经意的说:“不是男人。”
莫漠:“……”稍稍的挪开了点距离。她没有歧视,她只是想告诉她她不是。
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盯着她啊,她真的不是啊啊啊。莫漠十分的不自在。
马丽最终叹息了一口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啊。”这让人捉急的智商啊:“今天,是复诊的日子。哪个笨蛋让我来出诊的啊?啊?你说说看啊。”
“呵呵,呵呵呵,我给忘记了。”
莫漠恍然大悟,又有点小紧张的瞥了一眼马丽。
这让珍宝觉得:我的主人,你就不能不装出这种小样儿吗?
马丽是真的被她气的已经不气了的说:“早上他喝水了吗?吃饭了吗?”
莫漠回答道:“喝了……也吃了。”
“知不知道做检查要禁食禁水的?”
莫漠低头道:“知道”
“知道你还给他喝水吃饭?”
莫漠的头更低了:“我忘了。”
“你不是说你知道吗?会忘,还叫知道?”
莫漠声若嘤咛的说:“我忘了今天要检查。你忘了吗?我刚才说过。”
马丽:“……”真是一辈子也不想再跟她说话了:“那你能告诉我你都在想什么吗?难道是观天象断吉凶呢?”
“我在想,没钱没车木有办法比赛,而且报名费也木有办法退钱。”
马丽又揉了揉珍宝,问道:“所以呢?你就想看看哪天刮龙卷风把你带到S市。”
莫漠猛然抬头:“好主意!”
马丽:“……”再跟她开玩笑,我就把嘴缝起来。
“彦语,十天以后我把车借给你。记得回来要加满油。”
莫漠一时难以接受这个大馅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