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漠看着母亲黯然的神色,便鼓励妹妹道:“她可以来,我们也可以打跑她。就当锻炼身体了。”
彦言问:“可以吗?”
莫漠点头:“当然可以!”
妹妹稍稍安心,母亲的心还停在彦语背着她欠齐元思学费的事情,着急的问:“所以,你拿什么还给人家?”
还他?笑话!是他还给我还差不多。但是莫漠望着母亲的不安,还有妹妹紧张的眼神,不得不对她们说出自己的职业规划。
“我以后要做繁殖者。”
母亲:“什么?”
彦言:“啊?”
面对着家人的不解,莫漠接着说:“breeder”
母亲:“啊?”
彦言:“什么?”
好吧,果然还是应该用中文:“这个世界上,有着这样一种人,他们繁殖世界上血统最高贵的狗。”
母亲:“啊?”
彦言:“什么?”
莫漠:“……,在18几几年的时候,有一群美国贵族。他们衣食无忧,血统优良。他们养的马也是世界上最高贵的纯血马。但是,他们发现‘盛装舞步’对场地的要求太过厉害。你必须让马可以畅快的奔跑,所以以马为名的聚会,并不很多。但是他们常常会带着自己的狗去参加室外的聚会,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比较,于是犬类的比拼就此开始。比的是谁天生的更漂亮,谁的步态最优雅,谁的血统最高贵。获胜的,会有奖牌有奖花,接着大家继续优雅的聚会就是后来的西敏寺杯。”
“贵族……”母亲很惆怅。
“贵族!”妹妹很向往。
“后来,他们就出资,建立起了一个协会。叫做美国犬舍俱乐部。开始每个月举办犬展。他们开启的全球服务项目,已经遍及世界上任何一个有实力养贵族血统狗狗的地方。同时,英国女王也是其中拥趸,直到今天还有英女皇杯,这是她举办的犬展。每年,世界名犬都会云集于此。世界四大犬展有:世界犬展,英国女皇杯又叫克拉夫茨犬展,优卡杯,还有西敏寺。”
“姐姐,你要去美国吗?还是英国?”
莫漠摇头道:“10年前,中国也建立了自己的俱乐部,而且不止一个。现在有两个俱乐部分别与美国AKC和世界犬业联盟FCI合作,并且加入。也就是说中国的犬业协会现在是正规军了。虽然晚了人家200年,但是,其实一切还不算太晚。”
“女儿,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妈妈没觉得不好,而且觉得挺好的。但是,你需要钱啊?那种狗很贵吧?你卖他们的小狗,是吗?”
莫漠摇头:“不尽然。真正的繁殖者,不是靠卖狗赚钱的。因为生命在钱的面前,显得太过无助了。我是要靠训练赚钱。狗比赛是需要牵引师的,我就去做牵引师。”
“姐姐,是不是就像那些贵族一样,带着自己的狗狗让别人看。”
“对,让审查员看。”
“但是,人家怎么知道你会牵引呢?对吧,是叫牵引吧?”母亲已经从愤怒模式转为晕乎模式现在是不解模式,但是也带着隐隐的期待。
这时候,珍宝打了个打哈欠。
莫漠含笑看着他,一家人齐齐看向他。
珍宝表示:以后再也不在公众场合打哈欠了,这样也遭围观啊。
“难道说…..”母亲看着珍宝的眼睛,都闪闪发光了。
“姐姐,咱家珍宝,是不是就是那种贵族狗?”
莫漠想了想,珍宝不算贵族狗,但是四代血统齐全,父亲是新西兰的,母亲是日本的,确实是名门之后。于是就点了点头。
母亲和妹妹,齐齐的伸出手,明显有些不敢摸珍宝了。生怕,一不小心摸掉了小贵族的毛。
“不久后,我会带着他去比赛。如果我赢了,我会再带他去参加几场比赛,然后我便会作为牵引师发布帖子,帮别人带狗比赛。当然,那狗必须好,必须经过我认可。”
“姐姐好棒啊。”妹妹向往之。
“女儿……你真不是一般人。”母亲赞许之。
莫漠开心了,家人看来没有意见了。
忽然妈妈把兜里的2000块钱拿出来说:“女儿,你拿着这些钱吧。先带着珍宝去打比赛。”
母亲就是这样,世界上最疼爱你的人。
妹妹因为自己没有钱,而踌躇着。
莫漠笑着将钱接过,有折好放入母亲的口袋说:“妈妈,你要相信我。我做这个决定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已经攒下了钱。放心吧。”
看着女儿那运筹帷幄的表情,妈妈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踏实。
她甚至有冲动去问问女儿: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可是想起女儿曾经冷笑着对她说:您不要再说这种笑话,就是在帮我了。
她便不敢问了,只是用手扶着口袋,感受着女儿带给她的一次次的惊喜与安慰。
莫漠的手机响了,是个短信。莫漠一边看一边想:不知道为什么,澳洲的实验室那边竟然一连几天都没有回信。
手机上收到了的是叫兽的短信:“彦语同学,如家酒店302室,下午一点不见不散。”
莫漠冷笑,果然是手里有资本便肆无忌惮了吗?对于这种人,莫漠从没想过从他手上要回那些东西。但是,也绝没想过放过他。
真想给他一个‘**’照死他。
莫漠本着试一试的心态,打开了彦语的衣柜。看到一身黑色皮衣皮裤女王装之后,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既然你这么贱,那我就让你‘死’在老娘的手里。
下午1点,莫漠准时的敲响了302的房门。
叫兽早已换好了白色浴袍,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莫漠看着她甜美一笑,顺手抚摸了一下他微微袒露的胸口。
随脚踹上房门的瞬间,使劲扭动了一下他浴袍下的乳.头。
叫兽发出一声近似于享受的痛苦呻吟。
莫漠用修长的手指一点他的胸口一步步的将他逼到床上,叫兽惊讶的拖了拖眼镜,不敢置信又期待的脸上染上了异样的绯红。
莫漠没有再如他期待的似的,继续揉捏他的乳、头,而是刷的一下脱掉她那件大风衣,露出里面那套女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