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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讨伐安南

在兰纳城的东边,有大片的疆域,至到与安南接壤,这片疆域,由坤真的伯父坤清头领统治。坤真的伯父坤清,看到侄儿的城邦发展迅速,心里早有归顺之意,想加入侄儿的城邦,但是由于他是老的一辈,不好意思向侄儿开口。

1009年,李公蕴开创越南历史上最强盛的王朝李朝,统治者雄心勃勃,北上进攻北宋,并在 1014 年、1022 年、1028 年、1036 年、1058、1059 年和 1060 年多次“深入宋境,焚其仓而还”,“伐宋钦州,耀兵而还。”北宋疲劳应付辽和西夏,无暇顾及西南。而南下的李朝入侵占城、攻打真腊国(现柬埔寨)、暹罗等地,扩大其统治疆域。

当安南人进攻景线时,坤真的伯父坤清的领地一大半落入安南人的手中,坤清带领的部落战士,无法抵抗安南人的进攻,只有向侄儿坤真求救。

坤真得到伯父的求救信息后,立即派出三百头大象,五千精兵,自己骑着白象亲自带领,星夜兼程赶往其伯父坤清的领地,在湄公河中游一个叫穆达汉的地方与自己的伯父坤清汇合。

站在湄公河岸边,望着河对岸密密麻麻的安南人,有三万多的安南军队,坤真倒吸了一口凉气,自己的兵马只有五仟人。伯父坤清只也剩下三千人,无法档住三万多的安南军队。

安南军队分三处地方在湄公河上修建浮桥,虽然不时有安南士兵,在双方的箭雨中落入湄公河,但是挡不住浮桥向对岸延伸的进度,浮桥建成之时,便是如虎式狼的安南兵过河橫冲直闯的时候。

坤清大帐内议事厅,厅内愁云满布,坤真及他手下的大将,坤清和巫师帕桑卡及众大将,在一起商议怎样对敌。

“几千对几万,打不赢,只有撤”一个大将说道,很多人点头。

“分散军队,隐入山林,避其峰芒”另一个大将发言,有人附合。

巫师帕桑卡建议:“将敌人分开,分而破之”

坤清问“怎样分开敌人?”

议事厅内又是议论纷纷。

有一个大将进言:“敌人有三个浮桥,不可能同时建成。在敌人第一个浮桥建好后,敌人发起进攻后,我们稍做抵抗,便撤,将敌人引进来。敌人进来的人数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将浮桥破坏,这样就可以将敌人分开。”

坤真闻言很是高兴道:“此计可行,这附近可有伏击敌人之处”

巫师帕桑卡答道:“回捧麻典,离这里不远有一山谷可用”

坤真道:“明天去看”

第二天坤真骑着白象与坤清及巫师帕桑卡。来到巫师帕桑卡说的山谷。山谷叫葫芦岭,其地型就象一个歪嘴葫芦,进口有二三拾米宽,有小河在山边流出,转一个90度的弯后,眼前一片开阔的平坝,平坝已开成稻田,长着青青的禾苗。谷底有一个二十多米的瀑布飞流而下,瀑布下面是一个深潭。山谷四周是高高的崖壁,只有在瀑布旁边有一个木质栈桥,可以上到谷顶。

坤真见此山谷地型,非常满意,心中有了破敌之策。回到坤清大帐内议事厅,进行了以下安排:

一:大将沙嘠麻苏带大象100头,士兵1000人在湄公河上游伐树造木排。

二:巫师帕桑卡带大象200头,士兵2000人在葫芦岭入口两边崖上伐树堆石。

三:加大对第二个,第三个敌人浮桥建成的干扰,放任第一个敌人浮桥建设。

十多天后,敌人第一个浮桥到达了对岸。凶狠的安南兵成百上千的冲向岸上的防守阵地,坤清稍着抵抗,便撤,放敌人进来。

坤真下令,大将沙嘠麻苏将建好的木排,木排上堆满巨石,放在湄公河水上,顺流而下。

安南士兵纷纷过桥的时候,突然看见河的上游漂下一座小山,轰的一声,小山与浮桥碰在一起,浮桥立即垮塌,不少安南兵士,落入湄公河。落下的兵士以及垮塌后浮桥残体,加上碰烂木排,又冲向第二个、第三个浮桥,引起连锁反应,于是安南人修建的浮桥冲垮了一大半。

过了河的安南士兵有万人,追着坤清的队伍,坤清率部抵抗一阵,又假装溃败,边打边撤,诱敌深入。将安南军队引进了葫芦岭。

坤真见敌人进入岭中,下令从岭口崖上滚下巨石及圆木,落下的石块,圆木,砸死了几百安南士兵,没有进入谷内的敌人,也被乱箭射死,葫芦岭的入口彻底被封闭。

坤清引领安南兵进入葫芦岭后,迅速从谷底的木质栈桥撤出葫芦岭,同时烧毁了栈桥,将追赶的安南军队留在了谷内。

湄公河对岸,安南国李朝国王李天祚的三儿子李天虎站在岸边,望着滚滚的河水叹气,作为安南军队的主帅,自己一万多的人马已冲过河,到了对岸,可是却是泥牛入海没有信息,浮桥已塌,剩下的军队无法过河,用船渡士兵,还没有到对岸,船上的士兵就成了刺猬。此情此景,无计可施。只有天神保佑,过了河的军队能够安全冲入森林,生存下来。

天刚亮,葫芦岭谷口。人呼马叫,几百安南兵冲向堆满巨石及圆木的谷口。谷口两边崖上,石块及箭,象雨点撒向安南兵,谷口倒下一片死尸。踩着同伴的尸体,冒着石块及箭雨,安南兵想搬动巨石及圆木,可是那些都是大象起重机的杰作,人力不可为之。搬不动冲不出,除留下遍地的死尸外,寸功未建。

葫芦岭谷底,安南兵利用垮塌的栈桥材料,在搭建通向谷底上方的栈桥,搭桥的兵士头上,不断的石块滚落,夹杂着人的惨叫,落向瀑布下的深潭。有时还有火球落下,刚搭好的木桥又烧了起来,烧得安南兵鬼哭狼嚎。

葫芦岭内。有一队安南军在周边的崖壁下,观察有没有可以攀爬的崖壁,发现有一处崖壁有裂缝,可以攀爬,于是小分队军官下令,七八个安南兵在崖壁上向上爬。但是爬到一半时,头上崖顶冒出十多只弓箭对准了他们,?????????有部落战士在巡视,见有攀爬的安南兵,立即弓箭伺候。箭声响起,惨叫声也响了起来,七八个安南兵落下,由人变成了鬼。

以上的情景,每天都在上演。七八天过后,葫芦岭周边的崖壁上,攀爬的安南兵没有了,谷底的动静停止了,只有谷口有稀稀拉拉的安南兵来送死。

葫芦岭内,安南兵已经开始互相残杀,由于先冲过河的,都是轻装步兵,没有带粮草及辎重,士兵只带了几天的口粮,为了不挨饿,只有抢别人的口粮。

湄公河上,几天的时间,安南军冒着箭雨,做出很多的牺牲,剩下的两座浮桥,又延伸过河的中心。然而,上游又漂下两座小山,“轰”、“轰”两声,安南人的努力成果,随着江水消失了。

一个月过去了,葫芦岭谷口,已经看不到安南兵了。从葫芦岭周边的崖壁上,看谷底,已经见不到有人在活动。

坤真便让巫师帕桑卡带领大象,搬走谷口的巨石圆木,清除谷口的死尸,用火烧成骨灰。

坤真骑着白象,带领众人进入葫芦岭,葫芦岭内,已经成了人间的修罗场,只见长着绿声禾苗的稻田里,七零八落地布满安南兵的尸体。这些已经变成饿死鬼的兵士,骨馊如柴,姿态恐怖。只有在谷底,靠近瀑布下的深潭处,坐着两三百饿得皮包骨的士兵,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不,还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但看到由远而近的白象后,看到白象背上威武的坤真,还是腿一软,跪了下去。

坤真安排部下清理死尸,救治活着的安南士兵。

三天后,在坤清大帐内议事厅内,冲过河的安南军队最高将领,安南大将阮加莫迪,也就是在谷底最后站起来又跪下去的人,见到了白象神坤真。当他见坤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时,心里很是吃惊。虽然自己败得惨不忍睹,但是对自己亲眼看见骑白象的坤真,部落人称为伟大的捧麻典,心中只有崇拜。能骑白象的人,不是王就是神。

安南大将阮加莫迪,将自己部队情况及目的,向议事厅内的众人做了说明:安南部队由国王李天祚的三儿子李天虎统帅,目的是打通安南与真腊作战的通道。战争的对象不是坤清这些小部落。

坤真见安南的战役目标不是自己,自己发展初期也不是安南这个强大国家对手,于是修书一封,说明湄公河两岸,自古是坤清部落生存的领地,只有安南离开部落的领地,部落无意于安南开战,愿意双方和平相处。让大将阮加莫迪将信带给安南军队统帅李天虎。

坤真用船将还活着的近三百多的安南兵及他们的大将送回到湄公河对岸。

湄公河对岸。安南军统帅大帐内,大将阮加莫迪将自己的悲惨经历向李天虎统帅做了详细讲述。特别强调。坤清部落的领军统帅是一个骑白象年轻人,部落人称之为捧麻典,名叫坤真。

捧麻典就是部落称之为王,这一点李天虎统帅知道,但是是骑白象的捧麻典,李天虎根本不会相信。白象是那么好骑?据传说,只有安南创国始祖赵佗骑过白象。几百年过去了,改朝换代已经几次了,还没有看见那个王骑过白象。如今在一个无名的部落里,出现骑白象的捧麻典,可能吗?

李天虎认为这是大将阮加莫迪失败的借口。在看了坤真写的信后,口中更是发出轻蔑的笑声。于是也修书一封,命令军士送过河去。

坤清大帐内议事厅,坤真看完李天虎的信后,怒火中烧,差一点把手中的信撕了,他忍着心中的怒火,将信交给巫师帕桑卡,让他当着议事厅各位大将把信朗读:

“胆小的坤清部落,湄公河流域是伟大安南国王的土地,国王有好生之德,可伶你们,才让你们在这里狩猎耕种,如今安南与真腊战火重起。你们应该滚回山林,不要妨碍安南大军行动,否则定当剿灭你们。近日你们利用湄公河天险,象个乌龟一样,躲在对岸对我安南军队偷袭,不是勇士的行为,真正的勇士是能够直面战斗。我军原意退兵十里,胆小的坤清部落,你们敢十日后过河与我们一战。不要象女人一样,只会守着家门。”

信读完,大厅沸腾,怒气弥漫,部落战士是最崇尚勇气,最怕把自己比着胆小懦弱的女人。大将们纷纷请战,要出这口气。

坤真心中的豪气也蹦发了,如今自己的人马已经不是原先的七八千人了,剿灭了近万安南兵,收获了大量的刀枪弓箭,武装了坤清部落及兰纳城过来猎人,已经达到两万多人了,武器与安南军队一样,自己的战士都是与野兽拼搏的好汉,还有三百头的战象,为何不可以一战。于是叫巫师帕桑卡也回信一封,信上只写了一个字:“战”

安南军队统帅收到回信后,脸上露出了微笑,在他心里,看不上河对岸的部落兵,这一战自己肯定胜利。于是将部队撤出十里后安营扎寨,连河边的侦察都没有布置。

坤真见河对岸的安南军撤了,便命令河上游造木排的大将沙嘠麻苏,将已造好的两个大木排,顺江运到安南人的浮桥边,与浮桥连接起来,同时加固浮桥。

七天后,浮桥搭好,坤真带领二万部落兵,三百大象顺利渡过湄公河,在离河岸三里安营扎寨。

双方决战的战场是一块冲积河谷平原地,平原右侧一条不高的山梁,见此地型,坤真心里有了计划。

第十天到了,天还没有亮,坤真便骑着百象,带着一百头战象、五千部落战士,隐入了右边的山梁。

更新

天亮后,交战双方起灶做饭,这是战争的传统,吃饱饭才有力气杀敌。吃饱饭才可避免成了一个饿死鬼。

双方前方是两百头战象排成一排,战象后面是弓箭手,弓箭手后面是手持刀枪、盾牌的战士。

在自己部队后面的安南军统帅李天虎,伸长了脖子看向部落军阵,没有看见有白象,大将阮加莫迪肯定说了谎。而大将阮加莫迪也纳闷,怎么没有白象?

三声鼓响过,双方的战象便迈起象腿,向对方冲了过去,很快战象们便战在一起,长鼻相互缠绕。象头互相顶撞,特别有两头公象,四个巨大的象牙碰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象背上的战士,拿起长长的象勾,拿起弓箭互相进攻,不时有人从象背上落下,被强大的象脚踩成肉泥。战象后面的弓箭手,在战斗的象群空隙处,向对方射出利箭,有的战象鼻子中箭,更是狂暴,用鼻子卷住弓箭手,抛向空中。一声声惨叫、一声声怒吼便是战场响起的主旋律。

安南大将阮加莫迪与坤清缠斗在一起,你砍我一下,我刺你一枪,难解难分。很快,排成一排的战象分成了十几个战团,双方大将混战在一起。

后面的安南军统帅李天虎,看到战况如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战场上,虽然部落战士勇猛,但自己的部队人多,胜利肯定属于自己,但是脸上的笑容还没有退去,只听到右侧山梁上响起轰轰隆隆的巨响。转头看去,只见一只高大威武的白象,带着一群战象,如同饿虎下山,冲向山梁下的战场右翼。

冲入战场,白象对准一头大公象,用象牙一刺,昂头一挑,大公象肚子开花,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白象上一个威武的战士手持长枪,一枪刺中大公象背上面的大将,长枪一挑,那个大将的身体飞起,落在白象脚下,象脚踩下,大将便没有了踪影。

白象带领的战象加入战场,战场上局势立即改变,安南军队的战象见到高大威武的白象,象腿发软,转身就逃。而部落的战象看见白象,兴奋的大叫,更加勇猛冲向前方,因为白象是它们头象。

那十几个战团立即散去,安南战象向后跑,部落战象向前追。安南的步兵可就悲惨了,后卫马上变前锋,先遭自己的战象踩踏一番,又被部落战象碾压一遍,还没有回个神来,又是满天的箭雨朝头上落了下来。一时间,安南兵士死伤无数。

在白象冲入战场的时候,安南军统帅李天虎的坐象,马上慌了起来,不再听从象背上主的命令,转身就跑,于是在战场最后面的统帅李天虎,就成了最先逃跑的人了。

看到统帅先跑了,安南军队的大将们那还有斗志,轰的一下全部散了,争先恐后转身逃跑。跑到自己的大营都不敢停留,追着自己的统帅只管跑。更不用说普通的兵。

一场溃败就此产生。只见一头狂奔的大象后面是上百头大象在追,大象后面是士兵在飞奔。

更新

跑近十里,体力不支,逃跑的队伍先是慢了下来,最后才停了下来,然后转身,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安身的营寨落入部落兵手中,他们今晚各位就只有露营了。谁还有胆子去抢回来?

夜晚,在阴冷潮湿的热带雨林里,,安南国三王子安南军统帅李天虎,躺在一堆枯枝败叶中。虽然身体很疲惫,但是双眼难以闭合,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高大威武的白象。今天他终于见到了白象,白象尖利的象牙刺入大公象肚子,以及白象上面凶神持枪挑下大将的画面,已经深深地烙入他的脑海中。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不要再见到白象!

天亮了,安南军的侦察发现部落军起灶做饭,现在安南军可不敢大意了,彻夜都有侦察监控部落军的动静,统帅李天虎接报后,立即整顿惨兵败将,转身就跑。部落军吃饱后,由白象领头,向安南军追去。

一场马拉松的追击战开始了:双方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部落军追上安南兵,双方打一场小仗,有天险的地方安南军留下一大将,几头战象,几千兵士,双方打一场大仗。在逃逃打打、追追打打十多天后,只剩下七八千人,三十多头战象的安南军渡过了蓝江,得到了支援,终于在蓝江的北岸安营扎寨了。而坤真的部落军追到蓝江南岸时,也已强弓之末,于是在蓝江南岸安营扎寨,双方隔江对峙。

东京(现越南河内),安南王皇宫里,李朝国王李天祚龙座面前,跪着安南国三王子安南军统帅李天虎,象他自己的大将阮加莫迪一样,将自己的悲惨经历向国王李天祚做了详细讲述。特别强调。坤清部落的领军统帅是一个骑白象年轻人,部落人称之为捧麻典,名叫坤真。那是一个凶神,把自己失败的原因,都加在了坤真头上。添油加醋的把自己亲眼看到的白象挑翻公象,坤真挑翻大将的事诉说一篇,在他口中,坤真是不可战胜的天上神将。

对于自己儿子的话,国王李天祚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他内心明白,能把如虎式狼的安南军队打垮的人,不是凡人,如果此人要与自己为敌,安南国会有一强大的对手,这对讨伐真腊国不利。还好,从自己儿子的讲述中,他得之坤真有不与安南为敌之意,只有部落间领地之争。于是就下令,亲临蓝江,会一会坤真。

蓝江边上,坤真收到安南使者的书信,得之安南国王要见他,便将自己四百头大象,其中有百多头是缴获安南军的,一字型排在蓝江南岸,自己骑着白象站在象队的前面。

蓝江对岸,百多只旌旗招展沿江边排列,三十多顶华盖分列两边,一头穿金戴银的大象走在只间,巨大的象鞍上坐着年近六十的国王李天祚,头戴皇冠,相貌威严。几十个带刀侍卫环立在象边。

国王李天祚见对岸将边,立着一头白象,果然是一头好象,统体白色,没有一根杂毛,一对红色的小眼睛,如同两个红宝石。镶嵌在象鼻两边。长长的象鼻高高杨起,象鼻下白色的象牙显着夺目的光泽。白象背上坐着一个年轻人,身着白色的木棉衣,与白象融入一体。年轻人眉清目秀,英俊的脸上有着坚定刚毅神色。见到白象上英俊的坤真,完全不象自己儿子形容的凶神恶煞形象,国王李天祚心里有了对坤真的好感和喜欢。

坤真见到安南国王,立即在象背上弓身行礼,见到对岸皇家的气派与威严,心里很是羡慕。自己一定也要建国。也要成王,也要有对岸一样威严气派。

回到皇宫后,国王李天祚立即召齐众大臣,定下了对坤清部落的国策,修国书一封,让天使带黄金白银等礼品,出使蓝江边上的坤清部落军大营。

坤真在大帐接待了安南国国使,收了国书及礼品,将国书的内容告之自己的伯父坤清及众大将,安南国的国书主要有下面三点:

1:安南国王是仁慈善良的君主,爱民如子,不会对这片土地上的部落人民用兵征伐,安南国愿意以蓝江为界,双方各安其地,和平共处。

2:为了表达安南国和平的诚意,愿意将美丽的三公主乌巧娘嫁与坤真,两方结为亲戚,永享和平。

3:为了便于安南大军讨伐占婆及真腊,请部落沿海边让出一个通道,便于大军行军,也避免与部落发生冲突。

坤真与伯父坤清及众大将商议,部落军的目的是收复领地。现以完成,部落目前也没有与安南国拼命一搏的实力,鱼死网破的结果对双方都不利。与强大的安南国成亲戚,对于收复领地上其他部落有利。与是便答应安南国要求,愿意三个月后迎娶三公主乌巧娘,双方和平共处。同时也按国书要求,将部落势力从沿海让了出来。

后记:坤真这一让,加上历史的演变发展,就形成了现在越南南北长1600公里,东西最窄处为50公里的香蕉型国土。老挝也成了中南半岛唯一的内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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