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男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出声，“怎么可能？！不就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而已，开玩笑！”
“玩笑？”林墨反复咀嚼这两个字，“不相信是吧？我给你念念？”
（以下瞎编，免得有人杆。）
“一条诽谤罪，一条侮辱了她人的人格尊严。一条是……哦~侵犯了他人的名誉权。”
他又露出了一抹笑，在黑暗中。
外面是骄阳似火，里头却冷的让人打颤。
“我这个人吧……”他的手围着桌子转了几圈，“不是好人。”“但是呢……”“也不是坏人。”“所以，有仇必报。你们现在就是我的仇。”
嘻嘻，仿佛听见恶魔在笑。
我算不上好人，不过也从未做过十恶不赦的事情，当然一些丧心病狂倒是有的。比如为了得到什么而失去什么。
他独自抽出一支烟，放在嘴中。蹿起的火焰在上头点燃，跳跃。
“吴空？呵。”
他抽着烟，倚在栏杆上，看着那个写着x年x班的班牌。烟雾缭绕，给暮色铺上了一层幻光。
我愿将我的灵魂出卖，将自我献祭。得到最后一束玫瑰。
大雨滂沱，雨点儿砸在窗户上，发出美妙的声音。雨滴落在地面上，一眼望去，是模糊的。鲜血流向低处，无人问津。
是一片晴天。
“你确定要去？”林墨嘴里咬着一根烟，并未点燃。林栖不喜欢烟味。林栖低头收拾行李，点了点头。然后从旁边的抽屉拿出一颗糖，丢给他。林墨伸手接住，拿下烟，拆开包装，扔了进去。是草莓味的，甜的发腻。
空气安静了一会，林栖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坐在床边，看着林墨，林墨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眼里一片澄澈。
“那件事是你做的？”
林墨装蒜，歪头看她，明知故问，
“什么？”
林栖颇为无奈的看着他，
“学校门口那件。”
林墨咬碎糖果，甜的味道很快在口中蔓延，直至整个口腔都充满。他挑挑眉，满不在乎的点点头，
“算是吧，我就是帮了一手。”
听到肯定的回答，林栖也没说什么，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只剩风铃声。
“别了，下次。”
林墨没说话。
“不值得。”
值得，他这样想。她是他的光。别将她扯入黑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圈，又起身找了半天，无果。问她。
“你猫呢？”
听到这个字眼，林栖手中僵了两秒，很快如常。
“寄养了。”
林墨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她是光，别和我一样坠入黑暗。
我可以是黑暗的，但她别。一个人就好。我愿她永在光明。
飞机呜呜起飞，划过一片云彩，留下一道弧线，然后远去。
是白蔷薇，是雏菊。是红风信，是天堂鸟。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都在崩塌。破碎。
林墨在黑暗中惊醒，冷汗浸湿了衣服，床头的手机响个不停。
刚接通，着急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林栖呢？！”是吴空。
林墨拿起衣服，披上，开门，“在隔壁，怎么？”
“快去！”是哀嚎，带着凄厉。他的心也没由头的慌乱。
他敲了敲门，许久无人响应，他打开门，灯亮起，空无一人。
只有拐角处隐隐约约的灯光。
“林……栖？你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