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予扭头一看,急忙跪下,“叩见皇上!”
钟迟暮反应过来这就是新皇,这也太帅了吧...话说现代帅哥还是很多的,钟迟暮的审美也挺高,但是自从重生就跟着老头在乡村里,后来出去行医也是草草看几眼便离开了,墨阁的人虽然好看却也不至于让她一眼沦陷,唯有今日这新皇,太可了...
“钟迟暮!擦擦你的哈喇子。”每次钟迟暮丢人的时候何玉都感同身受,仿佛丢人的是自己一般,反应比钟迟暮剧烈多了。
“胡说!你才流哈喇子呢,咳咳,小女参见皇上。”
何玉在心里吐槽钟迟暮的做作,苏瑾堰眼神中有些许讶异,只是钟迟暮低着头没有看见。
“好了都起来吧,朕看你们都喜欢往军营跑,便也来看看,今日一看果然不同寻常,少将军竟是金屋藏娇啊。”苏瑾堰这话说的不温不火,眼中带笑,却不达眼底。
“属下不敢,这位姑娘是...是...”陈鹤予不敢妄言,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钟迟暮的来历。
“是专程献给您的。”何玉突然出声替陈鹤予解围,却惊掉了周围人的下巴,钟迟暮死死地盯着何玉,内心不住哀嚎:好你个何玉,还真是记仇啊,天蝎座的吧你是!
但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没了能改口的机会,毕竟改口可是要背负欺君大罪,钟迟暮表示还不想死这么早,“回禀皇上,何玉说的是,这是微臣专门送给您的登基礼物。”
得,这陈鹤予也是个怕死的,钟迟暮无语,但还是保持微笑低头站好,谁能不怕死呢,她还是好好的当好一个成功的花瓶吧,再说了这新皇真的挺帅。
苏瑾堰半天没说话,只是看着几人表情丰富多彩,像是在看表演。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到:“好,朕知道了。如今朕登基在即,还是早日回京比较好。”
说完便离去了,钟迟暮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不是我看不起你俩,你们未免太怂了吧,他不过一个还未登基的皇帝,你们至于这么怕他吗。”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他可不一般,听说是原来的七皇子,刚接任第一天就杀了好几个反对他的大臣,可以说是铁血手腕,别看他表面温润如玉,可没人敢跟他作对。”何玉默默的给钟迟暮做科普,下一秒就听见某人破口大骂。
“所以你就把我给推过去了?老娘的命不是命啊!何玉你人没了。”说着便要撸起袖子胖揍何玉一顿,没想到这时苏瑾堰突然折返回来,跟几人撞了个正着。
钟迟暮: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他肯定听见了我要命丧于此了。
“忘了将我的人带走了,回来取一下。”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然而这句话在钟迟暮心里就是:我来取这女子的狗命来了。
在心里抹了一把泪,钟迟暮带着视死如归的眼神走向了苏瑾堰,两人走出了帐篷。
“其实他刚刚若是留下你,我还会对他高看几分。”
“皇上哪里的话,小女本就是将军给皇上准备的,哪有留下我这一说法。”钟迟暮见招拆招,在心里吐槽这小鬼皇上的城府颇深,居然还套她的话。
“是吗,你若是能这样想倒是极好,朕就怕你还对少将军念念不忘呢。”
“少将军如此迷人哪个女子都会钟情于他的吧,念念不忘倒也没有,只是世人都了解少将军多一些,才会对皇上的魅力无动于衷,就像小女现在了解了皇上后简直仰慕的不行。”
“大可不必说这些来挑拨离间,他对朕可有可无,随时可以杀之,你与他的仇我不会插手的。”钟迟暮一时被噎住,没有再言语。
她在脑海中过滤了一下有关七皇子的情报,八岁开始藏拙,从小就不受宠导致没有几个人认识他,但钟迟暮见过七皇子以前的画像,明明不可能是一个人啊,看来应该是换了人,没想到啊居然还当上了皇上,这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说白了只要不杀她就行,杀来杀去的太麻烦了。
日子平淡的这样过了几天,除了后来钟迟暮将何玉爆揍了一顿以外,几人没有再发生别的冲突,几天后便要启程回京城了。
回去的前一天晚上,某人又穿着一袭红衣爬上了附近的山头,和月亮对饮酒,喝得是伶仃大醉,但第二天却奇迹般地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揉了揉因宿醉而疼痛的头,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大张旗鼓的询问,因为昨晚迷迷糊糊中听到一句:
你怎么还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