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闲逛春香楼2
坐了一会,酒菜便送上来了。
留下的姑娘便上来对两位挨挨蹭蹭地坐下,不是喂菜又是递酒的,****不时在须晴和叶樱桃面前晃动着,既矫情又做作。
“呦,公子爷,奴家喂你吃个果子。”
“哎呀公子哥,你要奴家表演什么呢?要不我们来个脱衣的你说怎么样?”
须晴纳闷:“脱衣?屋里很热吗?无端端干嘛脱衣服?”
叶樱桃体贴地说:“可能等会要表演所以先脱了吧。脱吧,脱吧,我帮你们把衣服保管好。”
苗条姑娘诧异地问:“两位爷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吗?”
叶樱桃道:“吃饭啊!这里不是酒楼吗?”
须晴笑了笑补充道:“嘿嘿,有表演看就更好了。”
众姑娘失声笑了起来:“呦~~~原来还是初哥啊?”
一打扮俗艳的女人媚惑道:“公子爷~~,奴家叫柳红,那今晚让我破了你的童子身吧,我会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的。”
“初哥,不用害羞嘛,我会让你********的。”一娇艳女子说。
几位姑娘一阵窍笑,二人再傻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叶樱桃舌头打着结说:“不、不、不用了,我、我们还是用餐吧。”
须晴兴奋起来,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这里原来是那种地方哦!我又找到了一个好去处,下回把文涛哥哥一块带来!
须晴笑着挥挥手说:“特殊服务就不用了,唱吧,要不跳一个也行。”
苗条姑娘说:“我来献丑吧。”说罢便来到筝前坐下。
纤指一拔动,只听见一曲广陵散流动在包间,如天簌之音。
几位姑娘随之翩翩起舞。
须晴拍手啊好:“好好好!”
须晴把叶樱桃的手拉起来说:“拍啊,拍手!”
叶樱桃缓缓地拍起手来。
到一曲终了,琴声停了,舞也停了,姑娘们站在哪里一动也不动了。
须晴说:“弹啊,跳啊,你们怎么不动了?”
一姑娘妖媚的声音稍带刻薄:“尝银啊,爷,没尝银谁跳啊?”
“要钱是吧?”须晴拉下小钱袋,里面是一个个铜板。
须晴大大方方地说:“来,拿去,一人一个,人人有份!”
“去,你当我们是乞丐啊?这就打发我们?浪费时间。”此女杏目怒睁,甩甩手绢盈步而出。
“呸~,没钱充什么大尾巴鱼?”
“去,穷鬼还在这里摆阔!”
姑娘们一个个纷纷离去,包间突然清静多了。
“哎,哎,别走啊,我还没看够呢!”须晴郁闷着。
只见弹琴的姑娘仍坐在筝前。
“姐姐,她们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走啊?”须晴问。
“奴家叫红妆,公子唤奴家红妆即可。”红妆姑娘道。要她出去侍候外面的登徒子,她情愿留在这里。
“红妆姐姐的琴弹得真动听。”须晴真切地说。
红妆虽然是一位不卖身的艺妓,但在此地呆久了,也见了不少形形式式的客人。两位来烟花之地只为吃饭看表演而没有对姑娘轻薄的公子,红妆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公子,你不该来此地的。”红妆道:“你们是那么的清澈单纯。”
叶樱桃和须晴想起自己进来的初衷,不禁笑想来。
红妆也讪笑起来,她感觉与两位特别投缘。
须晴天真地道:“那好,下回我来光找你玩。你也可以去找我们啊。”
叶樱桃点点头道:“对,你到济世堂找须小,嘿,须公子就可以了。”
三人在包间里吃着喝羊,听红妆弹琴,好不畅意。
“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老娘的场吃白食?谁?给我出来!”一粗厚的声音传进来。
人没到,先听其声。
一会,只见先前对须晴和叶樱桃笑吟吟的老鸨手叉腰走进来。身后跟着的正是刚才跳舞的几位姑娘。
原来得不到尝银的姑娘都去找老鸨诉苦了。
而须晴装着没有听见,正老神在在地埋头苦吃。叶樱桃则吓得脸都白了。
“红妆,过来。”老鸨命令道。
红妆轻轻地站起来,看了看须叶二人一眼,小心翼翼地说:“是,嬷嬷。”
“没钱学什么别人逛窑子?你们也不嫌丢人!”
“呦,就是的,看他们那小气啦吧的样子。”
“看那熊样也是来吃白食的人。”
姑娘们尖酸刻薄地挖苦着。
要说什么声音最难听?就数这种尖酸刻薄、嘲讽冷嗤交错混杂的声音了。
“钱?不就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须晴轻挑地说“多少钱?”
老鸨伸出三个粗壮的指头在须晴眼前来回晃动着:“三十两银子!”
叶樱桃跳起来:“什么?三十两银子?你不去抢?”顿了一下,像失了中气“我们才吃了一点东西,而且还没有吃饱!”
须晴在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哪,给!吵死人了,吃个饭都不得安生!”
老鸨的脸色马上阴转晴:“哗——客官真够大方的。”然后转身埋怨着姑娘们。
姑娘们也傻了眼!
“狗眼看人低!”叶樱桃白了老鸨一眼。
老鸨笑嘿嘿地讨好着:“二位大爷真对不起了,老身向你偿倍不是了。”
须晴喃道:“笑嘻嘻,笑嘻嘻,你就不是好东西!”
叶樱桃埋怨道:“金子哪,你就给她了?”
须晴站起来“好吃别浪费。”说着便抓起桌上的烤鸡一边啃着往外走。
叶樱桃也不服输,顺手也抓起一只烧鹅一边吃一边狠狠盯了盯老鸨,像是烧鹅就是老鸨一样吃了,而后跟上须晴。
红妆好笑地看着走出去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