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老鸨失窃
看见须晴给了老鸨那么大锭金子,叶樱桃一直在须晴耳边碎碎念。
须晴苦笑道:“好了大姐!你的念经功都赶得上我老娘了。”
叶樱桃道:“那么大一锭金子在我老家都能盖起一座大屋了。”
须晴头一歪:“是吗?金子这么有用?小时候我和文涛哥哥还用来当子弹打小白兔呢!”
眼珠一碌,晴儿的歪念头又来了:“没事,我再把它拿回来就是了。”
看着说得轻松的须晴,叶樱桃唉了一口头。
刚走进济世堂,便看见司马文涛在门口来回渡着。一看见须晴,司马文涛马上急冲冲地走过来:“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须晴问:“怎么了?怕我们迷路了?
是怕你去欺负别人了!司马文涛白了一下须晴。
看着与须晴一道回来的叶樱桃,司马文涛问:“晴儿,你带人家叶姑娘去哪里了?“
叶樱桃刚想说话,须晴便扯了扯她示意不要说穿。叶樱桃便识相地走开了。
须晴笑嘻嘻地走近司马文涛,并亲热地拉着他的胳膊。
文涛一看,肯定她又想拉他搞什么阴谋了。从小到大,只要她一对着他笑嘻嘻,他就得倒霉地上她的当。
文涛警惕地道:“晴儿,你又想做什么?”
须晴笑道:“知我者,莫若文涛哥哥也!文涛哥哥,我们一起去干一件轰天动地的大事怎么样?”
文涛笑着问:“你干的哪件不是轰天动地的?说吧,是什么事!”
须晴附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文涛听完,瞪大眼睛看着她大叫:“什么?你竟然````````”
须晴看到他那么大反应,连忙捂着他的嘴巴,四周环视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作死啊你。小声点,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要去打劫啊?”
司马文涛问:“你想搞什么阴谋?”
须晴狡猾地笑了笑:“不是阴谋,是阳谋!”
司马文涛的抽出被晴儿抓紧的手,坚决地说:“我不干。”说完便走进药房。
看着司马文涛进去的身影,须晴手托下巴,得意地抖动着腿,一脸阴阴的笑。不干?哼哼,会有办法让你干的!
司马文涛吃过晚饭回房中休息。
“碰,啪——”才刚进门,门便自动关上。
刚想坐下来喝水,“叭“的一声,椅子吐出一个环扣,把司马文涛整个人扣起来,紧接着,双手双脚也被扣起来了。
司马文涛叫道:“谁?想干什么?”
这时,躲在屏风后面的须晴慢慢地走了出来,双手环抱,冷笑着紧盯企图想挣扎的司马文涛看。
文涛大声道:“晴儿,你想干嘛?”
须晴淡淡地道:“我不干嘛,你知道的。”说着在司马文涛跟前坐下。
文涛说:“想让我帮你抢劫?不行不行。”
须晴手一拉,从上头落下一条绳子,“嗖”地把文涛吊上屋顶梁。
文涛手被扣住,脚也被扣住,现在还让人吊起来了!
文涛大喊:“晴儿,你放我下来!”
须晴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飞刀,威胁道:“除非你答应我。”
“你先放我下来!”
“除、非、你、答、应、我!”须晴一字一顿地说。
文涛不作声。
须晴引诱道:“文涛哥哥,我们去劫富济贫有什么不好?而且她的钱也是不干净的钱。”
“你这丫头故事听多了,说劫就劫啊。“
须晴说:“好,你不答应你就好好享受高高在上的滋味吧!”说罢出去了。
文涛朝须晴大叫:“晴儿——,晴儿——”
可惜须晴已经远去了。
文涛试着用内功把环扣振开,可是失败了。再试,没用!多试几次,还是没用!最后只好放弃了。晴儿这家伙的机关真是让他搞不清。
一个时晨后,须晴嘴时叨着一根冰糖葫芦进来。
“怎么样?想通了没有?”晴儿仰视道。
“好晴儿,你就把我放下来吧。”司马文涛有气无力地证券交易。
“先答应,再放。”
“先放了我再说!”
“不行,不能讨价还价。先答应!”
“先放!”
“先、答、应!”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拗不过的司马文涛只好说。
“嗖”的一声,须晴手一甩,飞刀割断了绳子,司马文涛掉了下来。须晴一摆弄,把锁着司马文涛的金属环扣一一打开,取下来塞进袖袋里。
“早答应了你就不用受罪了嘛。”须晴得了便宜还卖乖。
司马文涛柔了柔双手双脚,这丫头,自小便被她欺压,想不到长大了还让她欺压得死死的!白吃了那么多年饭,白练了那么多年功了。
“走,我们现在就出发吧。”须晴心急地说。
“现在?”司马文涛抬头看看天:“天已经黑了,还出去吗?”
“笨!”须晴打了一下司马文涛的头。“我们是去偷东西啊,去抢劫耶!不天黑去难道是白天去?”
两人埋伏在后院的假山上。
“晴儿,可是我们不知道哪个是老鸨的房间啊,我们真的要去吗?”司马文涛悄声问。
“笨,来都来了还有假的?放心好了,在你吊着的一个时晨里我已经做好功课了。”须晴道。
“走吧,老鸨到前面忙去了。我们快进。”
两条灵活的身子从窗口飞进老鸨的房间。正是须晴和司马文涛。
才进房间,须晴便搜索着,看看钱财都放哪里去了。
“晴儿,快来。”司马文涛叫道。
须晴走过去一看,只见司马文涛拉开一个柜子,里面另有一个大木箱,木箱连上了三把锁。
须晴取出一根铁丝,只见她轻轻一插一顶,锁便开了。
司马文目瞪口呆,不可致信地看着晴儿。
“嘻~~,在家里天天偷酒窖的酒喝,我家的酒窖是锁着的,我天天开着开着,便开出经验来了。”晴儿不好意思地笑道。
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满满一箱白银。司马文涛把起便想走。
须晴拉住她说:“别急,肯定不只这些的。”
文涛疑惑:“你怎么知道?”
“那么大一个店,每天那么多客人,一天得流通多少钱财啊!你也不想想看。我跟你老爹说算帐也不是白学的。”晴儿白了她一眼。
司马文涛老实憨厚,也没有想到这些。
两人翻了一下,又在床底下找到一个箱子,打开一看,又是满满一箱白银!须晴把箱子放回原处,然后继续找。
司马文涛奇怪地问:“你到底还想找什么啊?”
“黄金啊!”
“是这个吗?”司马文涛拉开一个衣柜,衣柜背面另有一道门,里面堆满了一个个小箱子。
“这个老妖精,藏得还真密实。”须晴道:“你怎么发现衣柜前后都有门的?“
“我打开衣柜发现衣柜太浅了,和柜子外观的宽度不相附。“司马文涛说。
这憨家伙变聪明多了,晴儿满意地瞟了他一眼。
须晴把小箱子一一拿下来,然后把柜子整理好。再把大箱子也放回原位,乍一看也没看出什么来。
“你准备把这些箱子都搬回去吗?”司马文涛问。
“答对了,一百分!”
“那这些大箱子呢?”
“大箱子先别动,我们下次再来拿好了。”
“还有下次?下次还要来?”这妮子简直疯了!还把这里当作自己家的库存不成?
“当然!她还没有那么快发现的。”
“那箱子怎么搬得完?”司马文涛又问。
须晴一楞,对哦,来时都忘了拿个大袋子了,下次一定要记得拿!
看了一看司马文涛,须晴狡猾地对他冷笑。
司马文涛马上警戒起来:“你想怎么样?”
“把你外衣脱了!”须晴道。
“好了你,把我拉来偷窃也就够了,还要用我的衣服来包!”
“脱不脱?不脱我扒!”
“好吧。”司马文乖乖脱下来。
衣服一包,陀在司马文涛背后,一人再夹了几箱,两人便一跃轻功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