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碰我了吗?”武则甜嘟起红粉的幼唇,一双深绿泛乌有光泽的软眸瞪着她,烨烨凝光叫人移不开对她的关注“你这么粗鲁,还吓到我了。你知道吗?”
说着武则甜小手鼓起拳包,一下一下落在桌子上,气说“你出去,出去,不要进来这里,我不要看见你。”
“哈,可笑。我们这是在教室,可不是在你家后院。”张秋警告道。
“哇,你还凶我。”武则甜快要气哭了,墨绿色的瞳孔含起泪来,一双小手抱膝躲在椅子上,颤颤巍巍地是乖怒与柔弱的化身,让人看了忍俊不禁对她多有怜爱。
张秋又说“哈,我凶你?胡说八道。我以前教过一个学生,也是你这个情况,别以为一副装无辜可怜的样子,我就不敢骂你了。这里是学校,你们就算是各个星球出类拔萃的人物。到了这里你们一样什么都不是。”
她一只手按着武则甜的桌角继续说道“今天这堂课,就是要教你们,端正好自己的态度,认识清你们什么位置,好在今后的学习生涯里奋发图强,砥砺前进。”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向武则甜,“个别同学要是学分考不够的话,是要被赶出教室的。就好像上一个你这样的学生一样,去工地板砖了。你们想想看,那学生曾经也和你们一样是飞升者,现在为了在圣殿星能够活下去只有到工地里搬砖,多么可笑啊。你们想不想学这种人?”
教室里一阵寂静,飞升者们都暗自在心里泛起嘀咕,毕竟这种情况他们都还没遇到过。
这些人里大多对飞升一知半解就飞升了,虽然许多人对飞升并没有抱太大期待,可也没想到飞升之后是这样的,还要苦巴巴的上学?
那些以为飞升后是天堂的,更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书难读,屎难吃,这根本就是再往他们嘴里塞小汉堡啊。
这些人里都有上百岁的了,离开教室少说也有七八十年,白胡子邋遢的还要他们进教室?
蓝瘦香菇,
而更多的人,由于都是各个星球之最,或多或少人人都有些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骄傲,他们也是不可能愿意的。
这怎么安心在教室里学习嘛。
还有一种武则甜这样的,学习?学个屁,这个词根本不应该在她人生中出现。
她是那种诞生起就住在罗马竞技场最顶端的人物,自小除了吃饭睡觉玩游戏,开心快乐每一天,就没人敢用“你要学习”这种话来侮辱她。
她之所以能飞升完全出乎意料,只因为她的钞能力简直拥有了整个武圣星,如此强大的能力,还真就让这个小萝莉飞升了。
实在是一场杯具的奇妙冒险。
她此刻备受凌辱,大哭起来“嘤嘤嘤”咬住上嘴唇“嘤嘤嘤”的虽是啜泣,却无不叫人驻目久视,流露关怀的眼神。
这还是她人生中,除了诞生时那一声啼哭以来第一次哭泣。对她而言这么特别的时刻,自然是不会轻易终止的。
张秋老师见她哭个没完,这还怎么上课了。
劝武则甜不要哭,说了几句没用,她哭声反而大了些。
于是张秋握着大教鞭的手一抖,那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肥指头,忍不住地朝武则甜一探。
用了个催眠咒,武则甜哭声戛然而止,立即倒在椅子上吹起一个透明莹亮的泡泡,呼呼睡着了。
全班同学都“噢。”的一声唏嘘,感慨她睡颜之倩丽。
就在这时,刚巧在张秋要转身离去时,武则甜的新任同桌,无意识撞见了这绝佳的时机从昏厥中醒了过来。
他就是伍崂恭,“啊”的叫了声,即便醒了。
这个睡的牛仔裤都湿了的人,完全忘了自己怎么到的最后一排,还处在幻景之中。
见到一个小萝莉版睡在自己旁边,心跳一加速,体温再次上来,前面的事情又好像记起来些。
主动说“老师我送她去医务(衣物)室,休息一下吧”
张秋斜眼一看伍崂恭,马上注意到他裤子岔口那里颜色不对劲。
皱了下眉头。嫌弃又恶心的再斜了一眼伍崂恭,急忙招手,让他去。
又递了伍崂恭两只用纸叠成的蝴蝶,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化身。
“跟着这只梁山伯走,它会带你去拿跟着你们每个人同时飞升的一些行李,里面应该有换洗的衣服裤子。”
张秋用眼神轻戳一个方向,伍崂恭顺着看去,根本没有发现刚刚自己睡着时竟然尿裤子了,他还以为这些深色的斑,是别人吐在他裤子上的。
“我们这里没有衣物室,你拿了行李,赶紧跟着祝英台去你们的学生宿舍,去那里领个房间,把她安顿好,就赶紧回来,你听懂了吗?”
“嗯。”伍崂恭仿佛处身过去,那时班上有同学犯恶心,吐了,也是个女生。
雷恋急的问有没有同学能送她去医务室。那时他好想自告奋勇的举手啊,可惜到最后都没有。
此刻他主动了,“老师,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他说着抬头乞求雷恋一个眼神的感激。
她(张秋)确实点点头认可了他。
于是伍崂恭背起这睡的酣然的小萝莉,远远地去了。
跨过阶梯教室的两开门,他去了。
走过学校长廊,他去了。
沿着一只叫梁山伯的蓝蝴蝶飞沿的路径,他去了。
最终走到一个露天操场,穿过大包小包奇奇怪怪的行李丛林。
梁山伯落在了一个装着伍崂恭飞升东西的拖车上,噗嗤几下蝶翼又飞入拖车上的一个大笼子里,并随风化为半块蓝水翡翠玉佩。
这大笼子十分精美,网线上鎏金溢光,缝隙也很宽,占掉了拖车大半空间。
而笼中之物,伍崂恭一见之下,凌乱在了风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颗心咚咚砸的心房急,还有快感。
“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