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歌是很乐意白安安习武的,自己日后难免有照顾不到她的地方,给他安排的影卫也不能保证时时跟着她,“那我专门给你安排一个老师,别的先不说,你先把轻功学好,遇到危险打不过还可以跑。”
白安安总算给自己米虫般的生活找了点事做。
聂行歌在白安安的事情上格外上心,第二天一早就把给白安安找的老师带来了,“安安,老师我给你找来了,你要跟着老师好好学,知道吗?”聂行歌看着换了一身练武服的白安安不厌其烦的唠叨。“她叫思诺,是专门掌管情报的。”
“思诺老师好,我叫白安安。”
聂行歌亲昵地刮了一下白安安的鼻子,“不用这么生分的叫老师,直接叫她姐姐就行。”
背对着思诺的聂行歌,没有看到思诺因为自己和白安安的互动而产生的浓浓的嫉妒和恨意。
聂行歌又给白安安交代完一些安全事项,这才转身去书房处理公务。
花园里只剩下思诺和白安安,思诺对白安安的嫉妒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而是打着教白安安习武的名号,变着花样的折磨她。
聂行歌忙了一天,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聂行歌也没有见到白安安,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聂行歌才看见疲惫不堪的白安安。
聂行歌检查过白安安的经脉,柔软而有韧性,是非常适合习武的。再加上狐妖本就轻盈的身体,练习轻功应该是很轻松的事。虽然疑惑,但是聂行歌以为这是白安安第一天习武不习惯所造成的,就没有再多想,吃完晚饭后,聂行歌等着白安安沐浴回来,给白安安按摩放松了一下僵硬一天的肌肉,不敢再闹她,早早地抱着白安安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白安安按照思诺的要求起得很早,聂行歌因为白安安的动静也醒了,陪着白安安吃了早饭,又送她去花园练习,不过这次,聂行歌没有去处理公务,而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她们练习,虽然聂行歌不相信思诺会伤害白安安,但是想到白安安昨晚的样子还是放心不下。
在聂行歌的监视下,这一天安然无恙的度过,聂行歌以为白安安第一天真的只是因为不适应所以才会这样,但是第三天晚上,白安安又是一副疲惫的模样。
聂行歌的怀疑越来越强烈,于是边给白安安放松小腿肚边问“怎么会累成这样?思诺在体罚你吗?”白安安并不懂习武的门道,以为思诺是真的在教她习武,“没有啊,思诺姐姐很好的,就是不太爱说话,还有点凶。”
聂行歌没有说话,只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过了会看白安安感觉好点了,拍拍白安安的背哄她睡觉,自己却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聂行歌照惯例,陪白安安吃完饭,送她去花园。
聂行歌像往常一样嘱咐了白安安几句话后,向书房走去。思诺见他走远,又开始对白安安进行一些没有意义的训练,不仅没有意义,时间长了还会伤害到白安安的身体。
而原本应该走远的聂行歌,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悄回来了,他阴沉着脸站在假山的后面,茂盛的树丛遮住他的半边脸,垂在身旁的手悄然握紧,他在给思诺机会,看看思诺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
可是越看他越心惊,思诺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多个心眼,还不知道白安安会被欺负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