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起了聂行歌之前给自己讲的故事,白安安心里总是有一丝担心,虽然现在聂行歌真的对自己很好,但是以后呢?白安安不敢细想,她只是希望自己能比前辈幸运一点。
白安安用纱布垫着盖子,小心翼翼的把盖子掀开,看着水熬的差不多了,白安安找来一只小碗,将浓缩的药汁倒了出来。又滴了两滴血进去,又想起聂行歌只用两滴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害怕药效不够了,就又加了一滴。
白安安端着药碗回去的时候聂行歌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白安安不知道聂行歌会去哪,又怕药很快就凉掉,只能端着碗在王府里转悠。
另一边的聂行歌正在书房里,苏来站在一旁汇报最近的情况,“昨天晚上散席后,皇上去找过太后,但是避开了周围的人,房顶也有暗卫守着,我们的人没办法靠近,消息没传出来。”聂行歌挥挥手,“没事,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
“哦对,昨天晚上皇后哪边传消息来,说皇上对白小姐起了心思,让您注意一点。”
聂行歌用手撑着额头没说话,聂怀庆好色的毛病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聂行歌和聂怀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他的毛病一清二楚,他昨天之所以要挡着白安安,就是因为害怕聂怀庆看到白安安后会阻止,就连皇后杨璐伊也是聂行歌暗中送进皇宫的,虽然杨璐伊成功的坐上了皇后,可还是没能拴住聂怀庆。
聂行歌挥挥手让苏来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思考对策。
苏来一出门就看见白安安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手里还端着药,“白小姐,你怎么在这坐着。”说完刚想扶白安安起来,就看到自家王爷急匆匆地走来,苏来赶紧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手。
“安安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
白安安作为一只狐妖走路的声音本来就轻,又听到他们在谈公事不好打扰,就只好端着药碗坐在门口等他们聊完。
“我是本来是来给你送药的,但是听见你们在谈话,我就在门口等一会,我没有故意偷听的。”白安安怕聂行歌误会连忙解释。
聂行歌捏捏白安安的脸,“怎么会怕你听,下次再有这样的事直接进来就行,地上凉。”白安安点点头,突然想起他药还没喝,连忙将药端到聂行歌嘴边,因为白安安一直将碗端在手里,所以到现在药还是温温的。
看聂行歌接过碗准备喝,白安安又挡下说,“我今天多加了一滴血,应该没问题吧,我怕还是两滴的话效果不大,你现在应该也适应我的血了。”聂行歌拉开白安安的手,“没关系的,是该加强药效了。”说完,将药一口喝下。
聂行歌看白安安欲言又止的样子问她“怎么啦?”白安安的手不安的搅着衣角,想了想决定开口“我刚才听到苏来和你说的事了,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白安安又慌张的摆了摆手,“我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我的耳朵......”
聂行歌安慰的揉揉白安安的头,“我知道我们安安的小狐狸耳朵很好使,所以我不会怪你,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白安安心里下了决定,“你教我习武吧,我想自己遇到危险时,好歹要有一点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