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正在盘膝修炼的两兄弟身上。
两兄弟同时呼出一口浊气,一直坐在旁边的段文誉感应到睁开了双眼。
“文生,你先去做饭。”说完,段文誉便领着兄弟二人来到池塘边。
“你们俩像我一样将手放入水中,感觉到丹田内的那股气,然后将它从手掌中释放出来。”说完段文誉上前演示了一番。
“好了,天竹,你先来吧。”
叶天竹走上前,卷起衣袖,将手伸入水中,引出丹田之气。
只见池塘上水纹轻轻荡起,虽然水纹很轻,但速度极快。
段文誉看到这一幕眼角微跳。
“好了,天心到你了。”
叶天心走上前,卷起衣袖,将手伸入水中,引出丹田之气。
只见水纹仅以肉眼可见的高度,向远处奔去,虽然高度不是高,但是其气势十足。
段文誉心想,这两小子不简单呢,是块璞玉。
“你们去帮你们的大师兄去吧!”段文誉朝两人挥了挥手。
早饭后段文誉还是像往常一样安排了一下便出去了。
下午,三人来到打铁铺。文生进门和昨天一样开始干活。两兄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们两个就一人一块铁,捶就行了。”
半饷后,段文誉来到两人身后。“先告诉你们一下,你们现在做这工作就要提纯。提纯,是锻造武器的第一步。但是也是最简单的一步,基本上只要是个人。只要他用力捶都可以提纯一块金属。但这就分快慢了。像昨天你们看的那也是提纯,但我所用的时间就非常短,这就需要技巧。用你的内力捶出每一锤,将其震荡在金属上,这样提纯的速度就会快上很多。”说完,段文誉演示了一遍。
两兄弟领悟的很快,但奈何内力不够。
段文誉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晚上睡觉时,段文誉拎回来两把竹剑放在兄弟俩的床边。交代道:“你们晚上就用我昨天教你的功法打坐修炼。其实打坐比睡觉更容易恢复身体。明天你就叫文生教你们练剑吧。”
第二天一大早,段文誉告诉了众人日程表。早上砍柴挑水锻炼身体,然后练剑。下午就去我那里帮忙,傍晚在池塘上练轻功,晚上打坐修炼。
而他段文誉自然是该干嘛干嘛了。
晚上三人正准备开始打坐修炼。只见一记闷雷划过夜空。
“嘿嘿嘿,这回有你们好受啦!”文生一脸坏笑道。
段文誉这时冲了进来,指了指文生“你,你去外面去。”
“别吧,师傅!咱上次下雨天是还在屋内的吗?”文生一脸哀求道。
两兄弟一脸懵逼。这什么操作,不就下个雨吗,至于这么大情绪吗?
不一会儿雨就渐渐大了起来“好吧,拗不过你。”叶天竹坐了下去。
“诶,这事还要从长计议。”孟佳怡回忆道。
我可以算是孤儿。因为我和姐姐一起被爸爸赶出了家门。
还记得出事那天下了一场大雪,也许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那天虽然下着大雪,但姐姐还是去干工了。也就是去大户人家打点零工。也就是这样姐姐养活了自己和我。
你见过被活活抽死的人么?我见过。
当时我隔壁的大爷给了我几个包子,我打算和姐姐一起吃,所以去她干工的府上找她。
我老远就听到了姐姐的惨叫声,我楞了一下。有一声惨叫声刺入耳膜,我吓得手连连颤抖。手里油纸包着的包子被我弄掉了。
我飞奔过去,推开门,穿过大堂,寻找声音找去,见到了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姐姐被铁链铐着,嘴里脸上都是眼泪,跪在满是鲜血的地板上。几个男人拿着鞭子抽她。
姐姐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抽开,露出的不是雪白的皮肤,而是血肉。
也许你可能不信什么满地鲜血,但那是真的。
我不敢看,不敢叫。
当时的姐姐已经没有声了。
我最后被也在这里打工的人救走了。
可能当时我不走的话,下一个就是我。
他们简直是就是魔鬼,以虐待为乐。
那个人告诉我,她是姐姐的朋友,见过我。今天姐姐走得晚被那些魔鬼抓住了。
“真是一群混蛋!刘亮佐是其中一个吧?”
“嗯。我那天就是为了去杀他。他也是那几个人中最后一个也是守卫最强的一个。我试过几次了,都进不去。”
“你本来不说我也回去的,但现在这个人我杀不了。”
“为什么?”孟佳怡显得有点错愕。
“呵呵,这种人不能早死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折磨,什么叫做绝望。现在我需要休息,你先去忙吧。”
“我今天已经跟酒保请过假了,一个弹琴的,去不去可能也就只有你这种人才知道了。”
叶天竹显得有点惊喜,“那能跟我弹首歌么?”
孟佳怡微笑地说道:“能为叶大侠服务是小女子的荣幸,叶大侠喜欢听些什么?”
“大侠不敢当。就随便来几首吧。只要是你弹的我都喜欢。”
孟佳怡娇嗔道:“哎呦,贫嘴。”
只见她伸出手,十指在那琴弦上来回拨动,美妙的声音瞬间倾泻而出,是那么的柔婉动人,好像一汪清泉潺潺流淌,又好像林间鸟儿的呢喃,一折连着三叹。突然曲风一转,琴声变得铿锵刚毅起来,宛若浪花击石,江河入海,震动着在座所有人的心弦。不知过了多久,琴声缓缓停止,但那乐声好像仍旧飘扬在四周,久久不散,昆山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