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床上叶天心不解的问道:“大师兄你说师傅为什么收我们啊?我们又不会用剑,身体又不是很壮,难道我们有奇经神脉?”
“其实我也不知道了,应该是可怜吧,我也是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跟着师傅的。”文生回忆道。
“我小时候是跟着哥哥嫂子过的,父母从来没有见过。嫂子常常嫌这嫌那,一会儿说我干活慢,一会儿说洗脚水太烫,一会儿说我呆百般嫌弃,终于有一天我被赶出了家门,家里是嫂嫂当家,哥哥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我无奈只能上街游荡,几天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倒在了路旁,醒来时师傅就已经在旁边了哈。话说当时我可比你们吃的都多,哈哈哈。”
两兄弟听着这几声大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凄凉。没有想到大师兄这个看起来十分儒雅随和的人,竟有这么凄惨的身世。
“好啦,睡觉吧!”文生说完后没想到不久后,自己却先睡着了。一旁的两兄弟翻来覆去,总感觉这有点不真实。
天蒙蒙亮的时候,山里的野鸡打过了几轮鸣,三人起床开始做饭。叶天心、叶天竹两兄弟本来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孩子,所以基本什么家务活都会。
早饭时段天誉就交代文生,吃饭后干活,然后交点基础的剑招,下午就来打铁铺帮忙。说完就放下碗筷朝外边走去。
“师兄,师傅这是去哪啊?”叶天竹问道。
“应该是去打铁铺吧。”
三人忙活了一阵后,文生交代两兄弟煮上饭,自己去拿剑。
三人来到屋前的一片空地上。“你们现在也没有剑,就先看看吧。”
说完,文生抬起了手中的剑。文生的剑招和他自己一样温柔如水、平静随和,但却连绵不绝,犹如浪潮般。
周旁的树叶被铁剑扬起的剑风吹得摇摆不止。就像水的波纹不断打在叶子上。一荡一荡的。
剑停,树叶纷纷下落,犹如秋天般。
两兄弟纷纷神往。
下午,两兄弟在文生的带领下来到了师傅的打铁铺。路上他们知道了师傅平常都是靠打铁铺的生意为生。
“好了,你们进来吧。”师傅领着俩兄弟进到了打铁铺内。
打铁铺里不止有刀枪剑,还有平常人家用了锅碗瓢盆等。
“今天你们不用干什么,只用好好看着我打。”说毕,师傅提起手中的铁锤碰的一下锤了下去。
这一锤声音不大,但竟然连空气都跟着一起震动。周围荡起阵阵空气波纹。
晚上几人来到屋内。段文誉说教他们功法。
“我教你们的是——黄甫极臻功。这套功法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也就是因人而异吧。每一个人修炼出来的内功都会不一样。像你们大师兄练出昨日青空
天幽冥冥
吾心之所向
梦入清秋
念入骨髓
汝知我吾思
叶天竹在梦里悠悠醒转。模糊的意识发现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叶天竹环望四周,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那的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宝钿花鸾凤冠和一串罕见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间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自己这一边是寝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你醒了,我还以为下手重了呢。”一个女子推门进来。
他抬起头来,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轻推木门,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
他眼前斗然一亮,那女子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冰雪上反射过来的强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但见她肤色奇白,鼻子较常女为高,眼睛中却隐隐有海水之蓝意。
“喂,这是被我打傻了?”女子在叶天竹的面前晃了晃手。
叶天竹伸手抓住女子的纤手,仔细的看了看。
“你是台上弹琴那个?”
“嗯,我也注意到你了。每天都去青云楼看人跳舞。”
说着女子走过来,将叶天竹推回床上,自己趴在叶天竹的身上,轻轻在他耳边哈气。
“难道我不漂亮么?”
叶天竹起身,反压女子,盯着她的眼睛,“我告诉你,我看的就是你。从来没有看过别人。”
“哼,我才不信嘞!”
女子戳了戳叶天竹的胸膛,“看样子,你是完全好了。那你可以起来了吧。”
叶天竹意识到自己姿势似乎不大对,赶忙起身。
女子坐起来理了理头发,“我是应该叫你叶捕头还是叶大侠?”
“叶大侠?”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自从你来了江南,那些贪官污吏就死的死逃的逃,而且你半夜在刘家大院哪里干嘛?”
“呃……我…”
“你不用担心,我也不会乱讲。这对我们是好事。不过,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看到你,我还是不太相信。一个捕头竟然杀贪官。”
叶天竹摊了摊手,“没什么不可能的,社会污垢就是污垢,不可能手软的。”
叶天竹走上前,伸出手,“重新认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