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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是我的命!

外面的倾盆大雨哗哗啦啦,我瞬间盘坐惊起,听着窗外的雨声,思绪还在那个梦中,不,准确的来说是过去的记忆,不过回想起来罢了,我揉了揉头,起身去了趟洗手间,洗了把脸,水龙头喷出的水涌在我发质的神经上,我努力的让自己变得精神起来,外表的平静想让我极力掩盖内心的波澜,儿时的一幕幕遭遇瞬间充斥着脑海,双手抱着头,挣扎着。

我坐在书桌前,喝了口水,又喝了一口,均匀的呼吸着,努力使自己变得平静。我一直在逃避过去,总是说自己从来没拥有过童年,像其他孩子一样的童年,内心深处的薄凉这么些年一直隐藏着独一无二的秘密,这秘密对别人来说,就如吃饭睡觉一样,但较我而言,那是天大的秘密,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没有人天生就知道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我亦如此。

其实,我儿时还是挺聪明的,三岁便能读《三字经》,四岁便能背《百家姓》,七八岁就能看懂《古文观止》、《增广贤文》了,反正,家里有书我就乱翻,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引着我,就是喜爱,那时候,我很痴迷这些的。那几年的日子,我与其他的同龄人没有什么不一样,后天的日子总是使劲敲打前一天的时间,这种平静的生活过了也是一年又一年。

其实,平平淡淡也挺好的,有些事情不知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件好事,至少,除了快乐其他的一律抛在脑外。

记得那还是我爷爷提出来的,已经十二三岁的我却比八九岁的同龄人矮了不止一个头,这一下子,就引起了家里人的注意,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记不清了是谁说了一句,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

当“医院”这俩个字提出来之后,便围绕着它转了,这里也就成了噩梦。已然,没有了天堂。

忘记当年过细的情节了,真的记不得了,从家长们的口中听到了这么几个字“恶性软骨瘤”。

当初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懂,内心单纯的比北方冬天的雪还要洁白,可是,这雪一化,再加上周围环境的渲染,有些斑斑点点就在正常不过了。

慢慢地,我发现了我的左手腕上少了一块骨头,而手臂的二分之一处却多了一块骨头,胳膊伸直是竟然有些崎岖,不是那么笔直,无名指也比正常的手指矮上一节,手握拳时,拳背上少了一块骨头,渐渐的,问题也就多了起来,左脚踝处又多了一个鸡蛋黄般大小的骨头,身上前胸处又有一些斑斑点点,自己摸索了几天,我要比正常人的144块骨头还要多出20多块来,我的内心充满着惊恐,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生活也就此渐渐改变。

忐忑,害怕,逃避,隐藏,没有什么词能解释那时我的内心,恐慌,无助,颤抖,自闭。

生命最初的本色就是孤独,我一直以为这是对我一生的描述,没想到,又蒙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

我不止一次默默的啜泣,对着镜子,就这么哭,哭的一塌糊涂,就这么看着镜子里的我,红润的眼眶时不时的泪流几滴,时常,哭到抽泣,已不成声,这也让我比同龄人成熟的要早的多。虽然长着一副娃娃的脸。

我最讨厌的就是夏天了,每次看着周围人恨不得全裸的奔走时,内心的一种嫉妒不由自主的挤上心头,每次在外面看着他们穿着半截袖,沐浴着凉爽的夏风时,我就偷偷的回家也换上,但我从来没有在外面穿的,那样就会暴露我的疮痍,我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我穿时,没有风而已,但我却开着窗。每当别人的目光看向我,并指点加以言论时,我的内心总有一种无名的愤怒,我想快速逃离这里,本来可以不是这样的。

我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但却成天要和这个世界的人接触交谈。

我不想让那峥嵘的伤口显露出来,我拼了命的隐藏着,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每年的夏天我都是穿长袖长裤的,夏季的校服外总是套着秋季的衣服,尽管,烈日灼心。最开心的时候莫过于夜深人静的时刻了,我可以放下所有的枷锁,敞开自己心扉,与灵魂交谈,与另一个自己对话,倾诉一下白天的苦闷,“近来愁似天来大,谁解相怜”?早早的我,内心就已经独立了,常常慨叹,“明月有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常常问自己,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只想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一样,对于他们来说唾手可得,然而,这却成了我最炽热而遥不可及的梦了,老天是最喜欢开玩笑的了,不过,每次玩笑开的都有点大,以至于后边我们根本接不上了,每次释放自己的内心的时候,一种由内自外的惬意不自然的就透露出来,你或许尝过眼泪的味道,但很难体会到半宿半宿哭泣的眼泪,麻木的脸蛋时不时抽搐,沉重的泪珠一泻汪洋染湿了大片的被褥,后脑勺枕在枕头上都是凉凉的湿潮,红润的眼眶中一次又一次的涌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内心的五味杂陈,都不知道像谁倾诉,只好任由眼泪的倾洒来缓解内心的忧愁,或许,还是增添了几分吧。

“黑夜一无所有,为何要给我安慰”读着海子的诗,希望寻求一丝的寄托,我挥洒着手臂,来拥抱明月,来沐浴晚风,“天涯望处音尘断,花谢花开,懊恼离怀”是不是也有人此时像我一样,难觅心迹。

我们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平凡的一生,我们身上与身俱来的缺陷,总会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无限放大,然后用最恶毒鄙夷的话语,最决绝的蔑视,给予我们最沉重的打击,越发沉沦,自轻自贱。不禁想起了威灵顿公爵,在滑铁卢战役中打败拿破仑,成为英国民主的英雄,收获无数荣誉,可他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是受尽了他人的白眼,从小郁郁寡欢,喜欢一个人独自玩耍,被父母认定性格有问题,这辈子没出息,只有参军去当炮灰的命,于是,父母把他送去了军事学校,在学校里,相对于军事课程,他更喜欢拉小提琴,除此之外,一无所长,他爱上了朗福德伯爵的女儿,想要向她求婚,但结果可想而知,威林顿大感失落,一气之下,烧掉了自己心爱的小提琴,从此全身扎进军旅,决心发愤图强,干出一番事业,十三年后,他成了万众瞩目的英雄。我不知道这离我是否太过遥远。

一场寂寞凭谁诉?到头来,独咽深处。本就捉襟见肘的家庭里没有谁是有本事的,喉咙里总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有些事情,也只能自我调节。

时常质问自己,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对着镜子,望着我自己,瘦弱的外表下让矮小的个头格外突显,到现在都不到百斤的我看起来像个中学生,望着自己身上的一处处疮痍,总是傻笑,没有人知道笑些什么,或许,就如古书上说的吧“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纨绔少伟男”。但我真的想说,我实在经不起这世俗的眼光了。

我一直盯着窗外的雨,用心聆听它们之间的交流,淅淅沥沥,夜静的离奇,除了雨的声音,木然的我好想大醉一场,忘记这一切,忘记我没有来过这世上走过这一回。

自那件事以后,我从来没有洗过澡,不,是去澡堂里洗过澡,因为我不想成为人家娱乐时的谈资。

还记得那次洗澡时,我叫了一个搓澡的大叔,看起来四五十岁吧,微胖,面部有些和蔼。他搓着搓着,我就发现了有些异常,他的目光中有那一丝的停滞,但没能逃过我的眼神,因为他正在搓我的左臂,他的目光看着我,我的眼神刻意的逃避了,不敢与他对视,但余光还是锁紧他的,而他的力气也变得比之前大了些,眼神中多了份凝重,当他搓到我左脚踝上的那颗鸡蛋黄般大小的骨头时,他有些不淡定了,歪了一盆水浇在我的身上,问我:

“小伙子,你这左脚踝的骨头怎么弄的还有你那膝盖上,我看你这身上那斑点咋回事啊”?

我不由一紧,咽了口吐沫,内心忐忑着,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犀利而又不能不答得问题,我内心同时也在问自己,“怎么回事”?我说不出所以然来,便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

“那个,是、是当年小时候被大货车撞得”。

搓澡师傅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有些可怕,好像能一眼望穿我内心深处的灵魂,说道

“哦,那这是不当年手术条件不允许,也没给你治疗好啊”。

我连连答道

“嗯,嗯”。

那师傅接着说

“小伙子,这以后你的去医院看看,这能不能再手术一把啊,不能老这样啊”。

我听得出来他的话语中多了一丝关心的味道,但传入我耳时却憋心的难受,心里闷堵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趴在那任由他给我搓澡,什么也不说,听着周围一句句的谈论,我知道,这已然是他们的谈资了,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针尖的刺骨,这一阵阵声音深扎我的内心,热水的温度难以掩盖内心的寒冷,他们之间有鄙视的,有同情的,有看热闹的,有关心的,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话题罢了,我已然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澡堂里的澡水在我脸上了,我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不去听这些刺骨的言论,我紧握着双拳,想抓紧离开这个人间地狱,我一刻都不想停留,我颤抖着,我感觉发冷,从来没有这样冷过,自己的伤口暴露出来峥嵘的獠牙完完全全的显示给了他们,我多年来的隐藏,就这么前功尽弃,我内心有一种无名的愤怒,但又庆幸自己编了一个理由,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从此,我再也没去过澡堂,再也没有。

深夜时常惊醒,就这样自己跟自己愣愣的发呆,脑海里,还是浮现着最简单的一句话,我只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为什么就这么难,我凝望着明月,希望它能给我答案,但它却不语。我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孤僻,渐渐地,就习惯了独处,我将时间与精力都投入到了书本中,想用书本来麻木我的神经,让我忘记自己,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我和普通人一样,一样的不能在一样了,当他们都在读教科书时,我早已经就在“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群侠倚碧鸳”中遨游了,慢慢地,我迷上了古诗词,他们的一言一语诉尽了我内心的忧伤,我的思绪飘扬在古诗词中,体会了“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为路人”的眷恋,看到了“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轻狂”的不羁,将寂寞托付于“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将孤独写于“灯背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将愁苦以“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凭寂寞厌厌地”的写出,不知不觉间,它让我感动,让我悲,让我忧,让我怨,让我痴,悲的是陆游“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的无奈和“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的生死离别;忧的是黛玉心中“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的哀婉;怨的是晏殊“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的迷茫,痴的是冯延巳“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的缠绵。在这里,我已然忘记了我自己,我做了自己的主人,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可以抛弃这一切,畅游词海,然而,现实终究是现实。

如果可以,我想做个完美的空想主义者,在我的国度里称王。

由于瘦小的我比同龄人矮上许多,在加上自己性格的孤僻,难免,时常受到同学的欺侮,我想让自己的内心变得足够强大,足以抵制这外物的言论,积羽沉舟,群轻折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渐渐的,我已经无法忍受这些凄骨的话语了,我甚至曾经想过自杀,也想过将他们全部杀死。

一次又一次,今天明天后天,这个月下个月,今年明年。

难道瘦弱就是我忍受这些耻辱话语的缘由嘛?难道矮小就是我任人欺负宰割的原因嘛?一个声音说“是”,一个声音说“不是”还记得那次的我已然忍无可忍了。

受够了平时这些冷言讥语,总是想着怎么报复他们一下,势单力薄的我也实在没什么好的法子,家里也没有什么背景,踟蹰在这红灯酒绿的街上,闪烁的灯光变换着色彩,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家十元商店。

也许就是发泄一下内心的闲愁,四处逛逛,走了进去,其实,也没什么心情看这看那,只不过放眼一瞅,或许,就是这么惊鸿一瞥,发现了旁边那些钥匙链,刀子,铁棒什么的还不错,我迈开右脚,准备过去细看看,但一种本能告诉我应该离开,右手交叉着左手,一种无名的力量却又驱使我走过去,内心的一个声音让我走过去,不听使唤的我便移动了步伐,我拿起这钥匙链看看,上面刻着龙凤的花纹,貌似是铝做的,又拿起这铁棍看看,也有些分量,黑色的,实心的,不过拿着有些不方便,突然间一把伸缩刀映入了我的眼帘,我握了握拳,还是拿起来了看看,刀头有些锋利,中间有个三角形的空心,好像是铁做的,这东西携带应该是比较方便的,我也不知道,我的内心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携带比较方便”,脑海里回绕着除了这句还是这句,不知道什么力量驱使着我将这东西买了回去,把玩在手里。

世间所有的恩怨都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在这一天我终于爆发了。

“小学生来了,小学生来了”。

我一进教室,我们班的一个叫林基的人便嗷喊起来,林基是一个阿谀逢迎的人,总是欺软怕硬,由于左右逢源,在校园里有一方势力,常什么哥哥来、姐姐去的,总是能汇聚一些猪朋狗友。

我没有理会这些疯狗的乱吠,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自己的内心支柱,也是精神食粮,就是一个我记了近十年的一个笔记本,里面写着各种文学知识和诗词歌赋以及自己的一些日记,我向来视为这东西比我的生命还重要,那时的我,就以为这就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对于我来说,没有了这,我也不复存在了,就好比皮之不存,毛将安附?一个陪伴自己近十年的东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已经是我的亲人了,已然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天生的弱者,任何人都有忍不住的一瞬间,龙有逆鳞,触之着死,凤有虚颈,犯着必亡。可这世上却偏偏有不开眼的人。

我像往常一样翻开了笔记,饥渴的补充着知识的养分,放飞着灵魂,突然,桌子一抖,我的笔记掉到了地上的肮脏的水上,我一看,是林基和李鹏在那里闹,将我的东西碰到了地上。

我站起来,瞬间就对着桌子就是一脚

“你把这笔记给我捡起来”。

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敢像欺负我已久的人说出这句话,我当时很冷静,林基先是面目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小学生你在说一遍”。

“你给我捡起来”。

我昂着头,还比林基矮一个脑袋,毫不客气的说道。

班级里瞬间气氛降到了极低,林基抓着我的脖领子,

“你在说一遍”。

一种本能充斥着我,我实在不允许有人伤害它,它是我生命的一部分,甚至高贵于生命,他这么屈辱我的生命,敝帚自珍,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我盯着我的笔记,眼眶中布满了泪水,我顾不上周围任何声音,脑海里只浮现了一个念头,我要反抗,即使明知道力不可敌,但我不能畏惧,我已经畏惧了好久了,纯净的灵魂在内心告诉我,你不是一个懦夫,一股力量从脚底愤然而生,仿佛我有用之不尽的泉源。

“那是我的命,那是我的命,啊!啊啊啊啊”!

我大喊着,嚎叫着,没有人了解我的力量和勇气来自哪里,我左手挥起那不大的拳头奔着林基的左脸就是一拳,愤怒已经占据了我内心的主导地位,我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他伤害了我的灵魂,我的生命,我不是行尸走肉,我不能任人凌辱,他们欺负你够久了,你越不反抗就越被欺负,我右手掏出了放在裤兜里那天买来的小刀,奔着林基的小腹就是一刀,然后,扔掉刀,将林基按倒,右手一记重拳就呼在了林基的脸上,又一拳,就把他的眼镜打碎了,我咆哮着

“那是我的命”!

又一拳打在了脸上,周围的人都呆了,没有人反应过来,从没有人想到过,一个天天任人欺负的矮个子,竟然会迸发出这么大的能量,等到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四五个人过来拉我,我像充满蛮力的野牛,我要挣脱这枷锁,我的脚又踹林基两下,我咆哮,我大喊,我的命~我的命!这时,还有些麻木的人没反应过来,有的人急忙去叫老师,老师来了已然看到那腹部流出了血,而我,灵魂已然出窍,一直在说,我的命,我的命。

安德烈.纪德在《人间食粮》中说过这么一句话“你永远无法理解,为了让自己对生活发生兴趣,我们付出了多大努力”。是啊,你永远不会理解的,非生于钟鸣鼎食之家,非是王侯将相之种,我们只能凭借这微弱的光火继续苟延残喘下去,如果这寒风非要将他吹灭,那么就只好一起毁灭了,我仅存的生活希望,这就是我活在这世界上的唯一理由。

事后,我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他们说的什么我已然听不清了,我的父母也来了,我眼神麻木,一直在重复着我的命,我的命,后来,我也不知道什么了,好像被扣了一个记过的处分,停课了一个星期。

米兰昆德拉说“生活就是一种永恒沉重的努力”。但我都不知道努力什么,向着什么方向努力,从那以后,同学们渐渐不在欺负我了,他们称呼我为“疯子”,其实,只有我知道,我们都是被生活逼的而已,它让你举步维艰,而我们要的是绝处逢生。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我时常想着,我的命,我想像正常人一样的命,可到头来,我又说不出我的命哪里不一样,或许,这对我而言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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