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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学班主任的阴暗(上)

我从来没拥有过幸运,原先如此,现在也是一样,这些虚幻的东西就像居里夫人所说与我向来是插肩而过的,从不发生关系。我不知道对我过去的生活怎么评价,过去了就过去了,但有些童年的事依旧一幕幕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总是涌上心头,或多或少,我们都经历过,一闭眼,不自觉的出现在梦里。

从我记事起,我就随着父母来到这里了,北方的一个三四线城市,驻扎于长白山的脚下,但我从来未领略过长白山的风采。我的性格有些孤僻,不,到不如说骨子里有着一丝高傲,家庭的因素决定了我的成长,我很少言笑,群居时我往往是独处的,我不屑于参与他们无聊的世界,但在问题处,我一定是锱铢必较的,一种说不出来的积极仿佛就是另一个我,我不想融于任何一个世界,除了我自己的天地,周围吵杂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入耳,就跟拖拉机的噪声一样,在这里的日子一天抄着一天,我从来不肯低下我引以为傲的头颅,合群往往是堕落的开始,我向来独来独往。没有因为,没有所以。

这里的景色主要是以大山为主的,我居住的这所小区,面积不大,内有几块草坪,中间有一个圆形的花坛,夏季的时候会种些花,都是不知名的,小区里有一条满是藤蔓的幽径,夏秋之时,成了一道别致的风景,阡陌的小路旁也种着花花草草,闲来无事时,就躺在草坪上,呆望着蓝天,闭上双眼,任何声音的来返,都绕过了的内心,经常一躺就是一下午,没有人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包括我自己。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稀奇古怪的东西吓坏了我,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好奇的打量着陌生的天空,洁白纯净的灵魂踽行在这里每一寸土地,我惊讶这个世界的构成,日复一日,再也没有天真的赤子之心,开始被外物看不见的东西所充斥,没有谁说能一尘不染,看不见的比看得见的更令人恐惧。

时间的齿轮从来不会停歇,生活永远没有暂停键,童年也不仅仅是童年了,我愈是使劲的回忆过去,就愈加想拼命的忘记过去,泛黄的胶圈记录了黑白的颜色,我拿起石子拼命的在墙上乱画。

我从来不与他们嬉闹,这是无意义的事情,那时候,我的脑海中只有三件事,家庭,问题,和我自己。环境的熏染和多舛的家庭,决定了我的性格,我不能像平常人一样,我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人性都是孤独的,喧嚣的世界只有内心的宁静才是最真实的自己,我喜欢阳光下漆黑的影子。

一如既往的生活渐渐的使我厌倦了这个世界,我们总需要有点新意来点缀灰黑的色彩,三点一线的日子琐碎无聊,午后的阳光本来是很好的,可经不住这风云突变,阴森的天空笼罩着大地,灰暗、凄冷。熟悉的上学路,感觉浑浑噩噩的,每一步都一歪一斜,像萎蔫失水的花卉,耷拉着头,完全没有恣意绽放的样子。我努力的迈着僵硬的双腿,一步步抬着,脚印比平时显得更加沉重。第一次感觉十几分钟的路途竟有这么漫长,呼啸的大风仿佛要将我那弱小的身躯随尘埃一起卷走,永远沉眠于世间,路上的行人也少的可怜。

凄凉的寒风迎面扑来,我终于踏入学校,进入班级,迷迷糊糊扶着墙,长一步,短一步,找到自己的座位后,一头将脑袋扎在桌堂上,释放了积累许久的能量。小小的我,第一次感觉到脸蛋与桌堂的接触是如此的惬意,舒坦。尽管有些略硌骨头。内心在无力的呻吟,享受着短暂的缓解。

我冷,我很冷,从我出生以来,这个世界给我感觉就是冷的,手指敲打着桌子,浑身上下发抖。

外面的一阵风要敲碎玻璃,仿佛就是奔我而来,周围的一切都在与我作对。

突然,桌子被狠狠地一脚踹的颤抖,有些敧斜,听见淡淡的一句

“装什么装,起来上课,把数学书赶紧拿出来”。

我有些迷茫,努力的睁开眼睛,本能告诉我铃声响了,一瞬间天旋地转,感觉一片昏黑,我用下巴垫在左手腕上、一下又一下,颤抖的手终究没能托住沉重的额头,突然间,重力极速下垂;只听见额头与桌子碰撞的响声。

“我让你起来,你听见没有”。

郭皲用那细嫩的双手使劲捏着我那发红的脸蛋,掐了又掐、拧了又拧,我看着她那凶狠狠的眼神,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郭皲是我们的班主任,个子不高,三十出头,卷发,眉毛之间总有一种向上的紧锁,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令人肃然的气息。

我只感觉脸蛋发肿的疼痛,手指头明显能摸出脸颊的热度,我像一只无助的小鸟,任人揉捏,或许,是郭皲看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又或许是看见我有些闷红的脸蛋,她那双手才缓缓的放下,踱着、漫不经心的又有些挑逗与轻视的语气问道

“怎么,哪不舒服啊?病猫子”!

我试图张开嘴,想要说道,但喉咙却有些嘶哑,发不出声来。静悄悄的班级内,只能听见我嗯——嗯——的声音,最终。勉强的说了一句

“难——难受”。

“哦”。

郭皲随声答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拿起数学书,走上讲台,撇了我一眼、说:

“不行,就赶紧回家,乡里人真是事多”。

原先的我并不是住在城里的,我来到这里,所有人都与我抵触,她傲慢的眼神不情愿的移向那红色又带有条纹的精巧女士皮包中的电话,瞪了我一眼说:

“说号、快、别耽误上课时间”。

我已经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她不耐烦的撇了撇手。我支支吾吾、嘶哑的喉咙努力的迸出了几个数字。

“大点声、倒数第二个是什么、没听清、你没吃饭啊”!

郭皲露出了凄冷的眼神并呵斥道。我缓缓举起右手,搭在脑袋上,做了一个数字6的动作,郭皲用厌恶的眼神瞥了一眼。打通了电话,态度变换的比这天气都快,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一个人。

先是关寒,又是问暖。说:“你儿子有些不舒服,我摸过头了,有些热,气色也不怎么好,无精打采,好像感冒了,最近这天啊,变化无常,你得给你加儿子多穿点衣服,看你见儿子瘦的,那你过来将他领回去吧,好好休息”。

“没事、没事、这是老师应该做的、哎、那不就见外了嘛、谢啥啊”。

“嗯、嗯、先这样、对了,要是实在不行就去扎上一针、嗯、行、好,再见”!

郭皲的眼神中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将电话放进包里,微微的点了点头,继续上着课,刚才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一样。外面忽然一道闪电,在班级里,貌似无我这般人。不久之后,我便被领回了家。

乌云密布,霪雨连绵,上天不断打着喷嚏,好像要淹没这空气中的一切介质。我坐在轿车里隔着玻璃望着外面,多次听见车轮划过水坑溅起的声音,蜷缩着身体,禁不住的颤抖。

母亲一直在旁边关寒问暖,捂着我的身体,用手摸着我的额头,但依旧感觉不到有暖气的袭来,母亲喃喃道;

“额头这么热,让你不听话,多穿点衣服”。

声音是责备的语气,但更多的是关心的味道。哗哗啦啦,雨就这么下着,我一直被母亲搂着,一路没有几句话。进了家门,鞋都没有拿进来,就急忙将我放在床上,用被子将我裹住。母亲的表情有些慌慌张张,跑出卧室门的时候,一不小心脚提到了木板上,只看见母亲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抖了抖脚。然后,便听见翻箱倒柜的声音、噼里啪啦,沉重的脚后跟把地砖敲击的直响,没过多久,听见喊了一句

“找到了、终于找到温度计了”。

尖叫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久久不退,有点悔恨的音调,高亢而又透发着兴奋的气息。

母亲手里紧紧的握住温度计,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迅速的跑到我面前,用力甩了甩

“儿子,快、快、夹在腋下,5分钟后再拿出来”。

声音中充满了急迫,但那有些微抖的双手却不小心将温度计掉在了床上,母亲的脸瞬间变紫,喃喃道:

“还好,只是掉到了床上,要不可糟糕了”。

母亲急忙捡起,瞬间将温度计伸到我的腋下,推了推我的胳膊,让我夹紧。

霎时,我不禁一颤,或许,是温度计有些时日没用了,冰凉的玻璃刺便了我全身的脉络,迫使我夹得更紧了。我看着母亲额头上的虚汗,好像如释重负松了口气的样子,双手合在一起,闭着眼睛,喃喃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雷鸣划过天际,哗哗的雨水像珍珠洒满了一地,声音清脆,接连不断。即使关着窗牖,时不时的,狂风呼啸依旧将玻璃打的颤抖,像要闯进来做坏事的恶棍。

五分钟转眼而来,母亲迅速将手伸到我的腋下,取下温度计,拿过来一看,眉毛紧锁,眼神有些错乱,说道:

“高烧、39.5°,等我给你去拿感冒药”。

母亲走向客厅,我朦胧的望着母亲的身影,有些消瘦、有些模糊。

不一会,母亲穿上外衣,带上雨伞,暗骂道

“真晦气,怎么这时候感冒药没有了”。

脸上充满了懊悔与无奈,走进卧室,替我把被子盖严,又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说道“家里药没了,我出去给你买感冒药,一会就回来,你在这好好躺着”。

母亲急匆匆走到了门口,开了门,又叮嘱了一句

“好好躺着,我一会就回来”。

“咚”!

关门的那一刹那,外面突然电闪雷鸣,附和着,我内心暗暗祈祷,“天杀的雨啊,赶紧停啊!停啊”!从我记事以来,已经好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好久了、真的好久了。

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看着时隐时现印在天花板上的一道道暗影,内心便时时揪着,安静的连心跳声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凄神寒骨。

天渐渐黯淡下来,骤雨依旧没有初歇的迹象,内心忐忑不已,周围变得漆黑黑一片,我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嗅到了死神的气息。我努力着、挣扎着、与病魔斗智斗勇,错乱的神经支配着迷晕的思想,抗击着、呼喘着、与病魔鏖战于秋风秋雨愁杀人之中,我缓缓坐起,静静思考生命的意义,或许,就如那窗外潺潺的骤雨一样,落在泥土里,没在尘埃中。

黑夜将时钟的指针推得极快,不知不觉,又是一圈,渐渐的,心跳愈加厉害,浑身有些发凉。

终于,钥匙的声音打破了这黑暗的凄清,像一片光明照进了心房,门开了,母亲父亲一起走了进来,看见母亲急忙将那带着雨水的雨伞放下,暗骂了一句

“晦气,出门走的急,竟忘记拿钥匙了,要不是去找你爸,我早就回来了,把药给你买回来了”。

“儿子、快、快、把药吃了、我在去给你倒水”。

母亲光脚便走去,父亲将鞋拿了进来,关上门,把雨衣脱了,放在凳子上,一屁股坐在床上,只是盯着我,什么话也没说,眼神中百感交集。

“儿子、快、快、起来”。

母亲急忙喊道,微抖的双手将药壳撕开,将药缓缓的放入我口中,让我使劲喝水,我只感觉那药有点苦,一种说不出的苦。

我偷看着母亲,头发有些许凌乱,两鬓有些潮湿,左袖上明显湿透了,有着水印过得痕迹。母亲看着我,让我安心睡觉,我想张开嘴,让母亲把衣服换了,但却哽咽了回去,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父母出了卧室,偶尔听见几声闲谈,我躺在床上,听着潮雨空打的滴滴落落,望着天空中的时隐时现的雷鸣电闪,渐渐的,合上了眼。

黑夜是宁静的,除了不该有的。

朦胧之间,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一个经历了宦海浮沉的一个老人,独坐江边,缕着胡须,望着明月,吟了一首词

“静物深凝,残星乱点,骤雨难歇,黑夜谁赏繁华?无奈离思正苦,光影难回,空忆烟花,追念韶华。满目思量,眉攒千度离索,只剩鬓疏白发。痛饮狂歌,快意情仇,仗剑天涯,豪情相怜谁解?意气少年风发。朝渡五湖,暮游青山,看尽烟霞,皱手残纹,欲握长缨万尺,奈何岁月年华。”

其实,我的父亲母亲都在平凡不过了,都是朴实的农民,搬到城市里,父亲拉个车,一天天还要躲着城管,起早贪黑,风里雨里,华发里已经有一半是黑的了,本就不高的身躯在人海中根本就看不到身影,手上的纹路清清楚楚的写在岁月的年轮里,虽然父亲有个啤酒肚,但却没享受过半点福分,母亲就是个卖衣服的职员,在商场里一站就是一天,光鲜亮丽的外表早已经黯然离去,岁月的杀猪刀也已然写在了脸上,卷发中也零星的有几根白发,不过却显得相得益彰。

雨晴初霁,烟消云散,天空褪去了颜色,昨天的一切好像没发生似的,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在家里休息了一上午,头也并不是那么滚热了,与昨天相比感觉舒服多了,中午吃完了药,下午自然要去上课了。大病初愈,满脸写满了不一样的色彩,路旁的杨柳上依稀带着几滴水珠,像才洗浴过的美人,妖娆妩媚,我哼着小曲,心中已早然没有昨天的负担了,走到学校,回到座位上,望了眼课表,又是郭皲的课,在吵吵嚷嚷中,已经打响了铃声。

“把数学书拿出来,翻到昨天讲的方程那一页”。

郭皲大声嚷嚷道,她摇了一下秀发,身上一股莫名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沁人心扉,一时间,有些痴迷陶醉。

“侯文,叫你拿书,听见没”。郭皲没好气的呵斥道。

“侯文”是我的名字,我也不知道父母为什么给我起这么个名字,可能是让我以后从文吧。

我霎时反应了过来,将数学书拿了出来,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她讲的数学课无聊极了,枯燥乏味,一板一眼,写粉笔字的时候还要带上套子,就是固定住粉笔的东西,生怕粉笔灰弄到手上,字写的也不好看,还慢。我早已经无心在这课堂上遨游了,眼皮渐渐耷拉下来,视野也变得模糊起来,也不知道熬过了多少个这样的时间了,本来方程就不太会解,上节课又没听,再说了,她讲的也没什么亮点和激情,还断断续续,于是,心有所想,拿笔画画岂不亦快哉!

将脑袋里各种幻想画出来,画着动画片里童话的世界,画几棵树,画个太阳,画几朵云彩,画几只小鸟,打三个撇当狂风,画两条波浪线代表小河,画几个8字代表鱼,画两个孩子在打闹,画……

“咚”!

一声巨响打破了我内心的美梦,我抬起头,只见郭皲掐着腰站在我面前,俯视着我,手指指着我鼻梁呵斥道:

“侯文,你干什么呢”?

我,我一时间无语,本能反应是用手把画纸压住,抱了起来。郭皲看着我,将我的手推开,说:

“你干什么不听课,还画上画了是吧,画、画、我让你画”!

郭皲抢走了桌上的图纸,两手一交叉,用力将它撕成碎片,嘴里嘟囔着,顺手将纸团扔进了垃圾桶里,她的表情像煞气满面的魔王,身上冒发着苍幽的冷焰,指着我的头,掐着我的脸,骂道:

“啊?啊?你不好好听课,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越说越起劲。

“啪”!

寂静的班级“啪”的一声。

外物凝静,惊呆了周围的尘埃,这一声太过响亮,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热和疼还有些痒。

我的思维陷入了黑洞中,有些发楞,眼神呆滞,不可置信。

等待我反应过来时,看着她还没有落下的手,才知道郭皲扇了我一个嘴巴子,她竟扇了我一个嘴巴子,我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郭皲依旧骂着,又戳了我两下,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不是梦,她扇了我一个响亮亮的嘴巴子。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当时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做什么,愣呆呆的望着郭皲,她的样子还有些不平,接着指着我骂道:

“滚!滚后面站着去”!

我有些颤抖,不知所措,我发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流泪,为什么没有流泪?这不应该,不应该,火辣辣的耳根上闷上一股红热,痒,又想抓挠,我从来没有像这样无助过,不知道什么词语能解释我此时的心情,我像沙漠中迷失的路人,分不清东西南北,我该如何?断线的思维停留在时间的维度中,久久不能自拔。

“我说话听不见是不?滚!滚后面去”!

郭皲像蛮牛似的冲过来,拽拉着我的胳膊,将我推到了后面,我慢慢的走向墙角,抬头望着后黑板写着:

“四度春风化绸缪,几番秋雨洗鸿沟。

黑发积霜织日月,粉笔无言写春秋。

蚕丝吐尽春未老,烛泪成灰秋更稠。

春播桃李三千圃,秋来硕果满神州。”

我轻笑了,一下一下频频的点头,像丢失了魂魄,愣愣的,杵在墙角,看着这一花一世界,耳郭阵阵回响,不断喃喃道,她扇了我一个嘴巴子,自己为什么没有哭?

年幼的我正处在草长莺飞的季节,和煦的微风抚摸着大地,也吹得铃声起起落落,低着头,独行在回家的路上,摸着脸蛋,思考着那一巴掌的脆响,迷茫。

回到家,扔下书包,关上门,静静躺在床上,一来好多天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将那一巴掌藏在心中,等待将来去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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