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磷阴火向着李渔逼近,李渔一个躲闪不及,便有磷火顺着风势将李渔儒衫点燃,任凭李渔施展手段也没有扑灭火焰。
还是碧玉瑶光如意,召唤三光神水,将着碧磷阴火浇灭,李渔身上儒衫,确实被这磷火烧毁大半。
这磷火燃烧并未有感到灼热,反而是有一股阴冷之意涌入心中。
这三光神水也不愧为神水,对于这些阴邪法门,极为克制。
这碧磷阴火极为诡异,自己明明已经躲开了,却还是被这阴火顺势,再次粘了上来,这种诡异特性,让人防不胜防。
将这碧磷阴火浇灭,李渔心中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毕竟没有一个人想要自己被烧是不,李渔想到这东西的出处,便不由想到前世鬼火一词。
鬼火也称磷火,神光兮熲熲,鬼火兮荧荧。讲的就是磷火。
这家伙差点就将自己袍服烧毁,让自己出丑,着实可恨,要不是这魔灵子隐藏的好,最好不要让自己抓着,不然定要出这一口恶气。
你最好藏好了,要是令某抓住,定要出这口恶气。
话还没有听完,魔灵子便不由的心里打了个冷颤,看来是毁了自己肉身还不解气,这是不准备放过自己,要和自己死磕到底了呀!
一道黑烟,速度极快,转瞬已然来到李渔身前,骤然逼近。
李渔只能是单身回防,要将这道黑烟打散,正在准备打散黑烟之时,有一道黑烟消失在这花厅之内。
李渔利剑劈出,带着凌厉气势,黑烟根本难以抵挡这一道剑意,化作清风化去。
要不是这玉宸子来的太快,自己定然找一个万全法门,找一个合适的肉身,夺舍,可惜,李渔并没有给他这个时间。
这龟公带着上等佳酿准备送去厢房之内,刚准备踏入花厅,便迎面有一团黑色魔气冲出,吓得龟公手一抖,将手里端着的上等美酒吓得掉落。
魔灵子带着魔幡出得花厅,迎面便是一个龟公,知道自己没有时间挑选,便化作一团黑雾,从龟公两个鼻孔之内钻去,消失。
黑烟钻去鼻腔,龟公脸色变作乌黑,脸色痛苦,好似喘不过气来,双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胫,双眼突出,瞳孔青白之色被黑色吞噬,一双眼睛乌黑发亮,干枯的嘴死死张开,嘴唇颜色由浅红变成乌黑。
等满脸的黑丝从龟公脸上消失不见,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庞恢复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一般,将地下的酒壶捡起,放在呈盘之上,继续向着厢房方向走去。
李渔在花厅将黑烟解决,便发现有另一道黑烟从花厅飘出,便知道自己上了魔灵子的档,只不过等李渔从花厅冲出去,魔灵子早已然夺舍完毕。
魔灵子淡定的端着美酒,从李渔身边走过,向着厢房而去。
李渔追着黑烟消失的地方去,出的花厅,便发现已然失去了所有联系,根本没办法判断魔灵子逃向什么方向。
这个时候李渔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只不过自己没一下注意起来。
对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还有人向着花厅去,现在所有人都是向着花厅外跑,只有一个龟公还是向着花厅内跑去,难怪自己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这种违背正常理论的事,自己多瞄了几眼,但是又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慌乱,而这个龟公却很淡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
到这个时候,李渔才知道自己被人戏耍了,转身返回花厅,看到慌乱的人群,目光找寻龟公的身影。
确实并没有发现龟公,而是看到奴月儿淡定的坐在雅座之上,喝着美酒,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存在,还是原先那个热热闹闹的青楼花厅一般。
这个时候李渔也理不得那些事,一切等把魔灵子抓到再说。
魔灵子以龟公身份,混入厢房,厢房之内还不知道花厅发生的事情,已然是歌舞升平,景色撩人。
这青楼女子放荡的坐在中年男子身旁,不整的衣衫,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殷红的胭脂小嘴将剥下皮的葡萄含在嘴里,送去男子嘴里,发出滋滋的响声。
魔灵子端着美酒,推门而入,门,咯吱而响,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已然打搅了正在喂食中的男子。
男子一脸的不高兴盯着魔灵子,魔灵子将酒放下,就要退出,被男子一脚踹倒,手掌被男子死死的踩在地下,蹂躏。
魔灵子何时受过此等屈辱,本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不要惹起李渔的关注,加上这具躯体和自己配合不是太协调,需要适应时间。
是你自己要做死的,可怪不了别人,这叫做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面露凶光,将踩在自己手上的脚起开,两只手,一只手一把抓住男子的咽喉,另一只手却将青楼女子捏住,发不出半点声来。
你……你……你想要做什么,男子一脸惊恐的说道。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魔灵一口吸干阳气,鲜活的皮肉好奇经过腌腊一般,变得干扁,吸完元阳,一把被魔灵子扔在一边。
青楼女子看着眼前一幕,被目瞪口呆,就见的变作干尸的六公子被魔灵子一把扔掉,就像是扔垃圾一般,轻松的一抛,人命在他的手里不值一提。
魔灵子抬起青楼女子的下巴,说道:你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真真是让我不忍你下手呀?
豆大的泪珠从女子漂亮的脸庞滚落而下,好似玉珠滚盘,无声诉说,是个人也是下不去手吧!
女子生机却是不断的丢失,肉身感觉就像是失水一般,枯萎起来,就在魔灵把这最后一丝元阳吸完之时。
孽障,而敢。
李渔确是一脚将门房踢开,正看见魔灵子吸取元阳的这一幕。
难怪都说是魔教妖人,这行事浑然不惧规则,为了一己之私,恢复自己力量,已然连续三四人,死在这魔灵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