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越来越远
她身后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的主子,生气了。
“嗯……啊……嗯额……”林浮银经过某个院子外的时候,听到断断续续的女子的呻×吟声。
林浮银疑惑,而跟在她身后的小宫女的脸已是红的滴血,羞的低着头。
林浮银没有丝毫娇羞的情绪,只是隐约觉得这女子的叫声似乎有点不对劲?
站在门口仔细听了会,才发觉,这声音中似乎夹杂着痛苦和快感?
不等小宫女叫住,林浮银已经抬脚踏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并无一人,却干净简洁,看来是长久以来有人打扫的。
小宫女紧跟着林浮银的身后,却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因为那让人羞臊的声音还在传来。
林浮银站在那里面传来声音的房子前,女子那痛并快乐着的声音,让她很忍不住想立即一探究竟,可又怕万一里面人家真的在进行着什么……她这样贸然进去,那就是闹大了。
在现代,这些事是没什么好羞人的,可这古代干这事被外人撞见,真的当事人或许会恼羞成怒吧!
“额……嗯啊……”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出最后一声女子的尖叫,就赫然没了声音。
林浮银直觉心里暗叫一声:不好!
就踹门进了去。
里面的情形让林浮银跟小宫女都傻了眼,不多时,小宫女就尖叫一声跑到外面狂吐了。
林浮银强忍住胃里不断往上翻的恶心,镇定的一步步的走向那个被手铐和脚镣套住的女子。
屋里一片狼藉,简单的一些古式家具,看不出哪里是人住的地方,一张大床对着大门横摆着,女子双手被手铐铐住,手铐的另一头拴在床柱上,双手被手铐铐住的地方明显有挣扎过的痕迹,手腕处血肉外翻,似乎没有清理过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恶心不已。女子的双脚被脚镣紧紧缠着,双脚被两条脚镣分别绑在两边,两腿被迫张开。被脚镣缠着的那处,伤口也是溃烂的乌黑。
女子的双腿大张着,****毫无痕迹的暴露在空气中,那****因为刚刚的‘欢爱’,此时正流着浑浊的白,可却肮脏又有些血肉模糊。
林浮银惊讶的看着那只灰色皮毛的狼,正伸着舌头在那女子的****舔舐着。
女子已经狼狈不堪,赤×裸×裸的靠在床边,似是昏迷了,又似是无力的醒着。
林浮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这就是古代吗?视人命如草芥的时代吗?女子就要受这‘非人的对待’吗?
****合欢?
这究竟是人性的残忍,受害人的污辱,还是折磨?
林浮银似是习惯性的去摸衣袖,当摸到一个长柄的东西!先是吃了一惊,当那匹狼发觉自己就要扑过来时,林浮银毫不犹豫的掏出袖里的东西,竟是一把雪亮的剑?
眼见那匹狼龇着银牙要咬向自己的脖子,林浮银亦是一刻也不耽搁的反射性躲过,转而剑锋一转,狠狠的刺向那匹狼的背。
一剑到底。
那匹狼‘咕哝’一声,就四肢无力的瘫倒在地,从肚子流出很多血。
她就知道,这匹狼已经死了。
林浮银没有任何害怕,似乎很是胸有成竹。
疑惑的打量了手里的剑一会,就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这,转而执剑走向那女子。
近看,那女子头发湿嗒嗒的蓬乱,一些发丝黏在她的脸上,脸上是纵横交错的爪印,有些恐怖,让林浮银想起自己脸上的那道四厘米的疤痕,竟觉得自己的疤痕根本不算什么。
挥剑斩断手铐和脚镣,看了看手里的剑,更加疑惑了,自己怎会对这把宝剑使用的那么理所当然呢?
强忍着想吐的恶心,两手抄在女子的胳肢窝下面,拖起那女子,那女子疼的‘嘶’了一声。
林浮银心里竟也跟着一窒,似乎也能感受到那女子的痛,不止是身体的痛,还有心里的痛。
究竟是谁,如此没有人性……
“君……是……以……吗……”女子意识模糊的呢喃着。
林浮银耐性的小心翼翼将女子拖上大床,扯过整齐叠在一旁那舒适的被子盖上女子惨不忍睹的身子。
女子似乎累了,也似乎好久没有休息了,转眼就沉沉的睡去了。
林浮银见她睡着了,便将剑放回袖里,起先她竟没发现自己在衣服里藏了一把剑,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啊?
林浮银走出房门,小宫女已经吐完,只是脸色有些难看,见林浮银走了出来,看到林浮银身上的衣衫的血渍,吓了一跳,忙跑前来检查林浮银的全身:“娘娘,有没事啊!娘娘!”
林浮银见小宫女如此关心自己,心也不禁放了下来,暖暖的,表情却严肃着:“这座宫殿是做什么的?”
小宫女抬头,看到屋梁上挂着的那个牌匾:菊良宫。
小宫女立即低头答道:“娘娘,这座宫殿荒废已久,亦近多年无人入住过,恕奴婢愚昧,奴婢也不知道这座宫殿从前发生过什么事。不过,奴婢却知道,后西的国君来咱们平池国贺喜时,曾向皇上询问有什么宫殿比较偏僻的,说是……说是要置放一只宠兽。或许,就是这里吧……”小宫女的声音越说越小。
林浮银蹙眉,后西国的国君?自己是架空了,根本对这个时空的人不熟悉,只是,暴君却也是无处不在的。
真是……丑陋的人性。
林浮银留在‘菊良宫’照顾着那女子,等到有人才离去。
其实也不是离去,只是躲在无人发现的暗处观看着情况而已。
“吱呀”早在门被打开的前一秒,林浮银就躲到乱七八糟堆积如山的木材中。
隔着木材的缝隙,看着房里的一切,视角不是很好,却也能看清楚。
视线里出现一双白色的靴子,干净的没有一点污渍,那人在那匹狼倒下的地方停顿了下,然后加快脚步走到床边,似乎看到了床上的人儿,松了口气,继而又不知想到什么,转身就走出了房门。
林浮银暂且还未出去,一副了然的表情一直躲在木材堆里,若是自己在那人出去之后就出现的话,一定会被那人抓个正着。
果然,林浮银坚持躲在木材堆里,观看着,不一会,门有被打开了,还是那双白色的靴子,林浮银自然认得,正是刚才那个人,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如此谨慎试探,莫非他能察觉房里还有其他人?
但看这人一系列的动作,却也觉得他只是在疑神疑鬼……
那人走到床边,抱起了那女子,就离开了这房间。
林浮银不悦,他要带那女子去哪?
林浮银不认为自己很有同情心泛滥,但这种人渣,她就是看不怎么顺眼。
便也轻轻悄悄的跟在那人身后,看他要带那女子去哪。
男子的背影高挑又均称,一看就知道是适合当模特的那种身材,一身的古装,衬得有些翩翩的味道。
女子连人带被子的被那男人抱在怀里。
不知去向何处。
当走到一处有些荒凉的地带,林浮银察觉愈来愈不妙。
刚要转身走人。
身后一阵劲风吹过,林浮银闪躲,还是被划伤了背部。
林浮银跳到一旁,转身紧盯着来人。
只见男子俊朗的脸上竟是惊讶的表情。
林浮银直觉,这个男人,认识她……不!或许是认识这具身体的前主人。
来人正是成渲,他今天不过是来看看那贱人死了没,却没想到,居然被人发现了,当即心下一计假装离开想引出那人,却见那人不上当,意识到情况有异样,便打算将这贱人带离。
走了好一段路,发现一直有人在跟踪自己,心里暗暗盘算着,先不唤影卫出来,无形间将那人引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当那人已经发现自己的计谋,,便要给那人致命一击。
没想到,那人居然是个女子,而且……是她?
她……这个月以来都发生了什么事?多次皇宫设宴,她都没有出席,南宫君多次为她身体不适的借口,可现在见她,昔日绝美的脸上多了一道恐怖的疤痕。
他留在‘平池国’那么久,只不过想打探南宫君的想法,还有……想多见见她而已,这个月以来,自国庆宴会之后,便再无见到她,没想到,这次再见到她,她居然……
“你认识我?”林浮银冷淡的问着,却也不急着回击。背上的伤,似乎也毫无所觉一样,眉头也不皱一下。
成渲俊脸一沉,她……忘了他……也忘了一切吗?
“你不记得我?”隐隐有些希翼。
“抱歉,也许以前的我认识你,可此时的我,却不愿再认识你!”话音刚落,林浮银甩出袖里的剑,就往成渲刺去。
直线斩杀是不可行的,所以林浮银做了个直线杀的假动作,待成渲向左边一闪,剑锋立即掉向左边,直刺成渲的肩头。
成渲吃惊之余,被剑刺中了肩头。
顿时血流不止,脸色亦苍白不已。
林浮银毫不停留的拔出剑锋,改而浅浅的划伤了成渲的腹部,衣衫仅有一点点裂痕,却未破裂,但却染红了血。
成渲大吃一惊,心知不可再迟疑了。
略施轻功跳到不远处,捞起地上的女子,便终身一跃,消失不见了。
林浮银捏紧剑柄,有些不顺,却终是微微勾唇邪恶的笑了笑。
转身往来处的方向缓缓走去。
心知自己誓必不喜欢要除去的事物,终是逃不过自己的手的,
她就是不喜欢,就喜欢毁灭。
相信,她跟那个男子,一定后会有期的!
林浮银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真的能独自走回去。
且似乎也是有些理所当然?
说不出哪里奇怪,林浮银性子冷淡根本就不会理会那么多。
走到‘玄凤宫’外殿,竟有一些人在了,所有的陌生面孔均都一致的露出恐慌的表情。
一个太监略微大胆些的,想要高喊参见皇后娘娘什么的,林浮银一个冷眼扫过去,那个公公差些站不住,可眼神却总是若有若无看着宫殿里面。
林浮银疑惑,面上仍旧面无表情,神态自若的推开门,那个太监一个激动要上前拽住林浮银的衣摆,嘴里颤抖着:“皇……皇……皇……”
见他‘皇’了半天还没‘皇’出个所以然来,林浮银烦了。
眼神有些不悦和杀气瞪着那个太监,那个太监的腿一软,就这么松开手跪在了地上,膝盖痛,却不敢叫出声,只是嘴唇颤抖,貌似还在‘皇’。
“吱呀”推开门,林浮银看也不看背后那群瑟瑟发抖的人们一眼,独自一人走进了宫殿里。
想往内室走去时,却听到细微的呻×吟从里面传来。隔着薄薄而半透明的竹丝帘,隐约看到了里面似乎有人?
林浮银靠在柱子上,伸出一只手掀开了竹丝帘的一角,能清楚看到,她的床上,正躺着一对男女。
男子衣服整齐,女子软软的躺在他身上。双手不老实的在男子的身上摸索着,却不敢去扯男子的衣物,嘴里还难耐的叫着,脸色绯红,不知是因为男子的毫无所动,还是因为自己欲×望难耐。
林浮银心里有些微微不悦,说不出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自己今天总是遇到这等滥俗之事?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着,南宫君扭头,恰好看到了林浮银懊恼的模样,不知为何,他的心情蓦地好了起来,再无被怀里的女子骚扰的恼火,不自觉间嘴角也翘了起来。
慧妃抬头,看到南宫君望着一个方向在笑……
吃惊的停住了动作,皇上笑了?皇上居然笑了?她看到皇上笑了?虽然只是无声无息的翘翘嘴角,可是,却证实,皇上笑了……
从来都不苟言笑、对谁都冷漠的皇上,居然笑了?
到底是什么让皇上笑了呢?
慧妃顺着南宫君的目光望去,正好与林浮银嘲讽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是她?
慧妃一时觉得无地自容,羞怯至极。
林浮银看到那慧妃通红的脸,心里更加鄙视,这个时候才会知道害臊?还算她有点脸。不然她还真以为这女子不要脸的呢。
慧妃从南宫君的身上爬起来,匆忙的跪到地上:“慧妃参见皇后娘娘。”
“额!”林浮银淡淡的回了声。便依旧慵懒的靠在柱子上,眼神已无刚才的戏谑,只剩下一片淡漠。
南宫君依然是那样斜斜的倚在床头,视线至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林浮银。
可每当眼睛接触到她脸上那道淡粉色的疤痕时,心也莫名的揪紧,有点想将那个伤害她的人五马分尸的冲动。
慧妃见气氛一时尴尬,抿了抿嘴,可皇上的目光一直在皇后的身上,这让她心里一阵阵的抽痛与不舒服,脸上也更加滚烫了。
看到林浮银脸上那道显眼的疤痕时,妄想引起皇上注意,便头脑一热打破这窒人的沉寂。
“哎呀,姐姐,你这脸上怎么了?”还装出一副惊讶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疾步走向林浮银,伸手想抚上那道疤痕。
一点都没有发觉身后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林浮银冷淡的没有丝毫情绪的打开了慧妃伸向自己的脸的那只玉手。
瞬间,那白玉般的手背,立即起了个红红的巴掌印。
可想而知林浮银的力气有多大。
慧妃疼得‘啊呀’一声,有些不服的抬起头,对上林浮银那明显敌意的眼神时,一时竟被慑住了,怔怔的,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那双眼眸,与皇上,竟是如此相似?
她一时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的!
慧妃被自己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