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满之后,安小从欲火正浓,他死死地拉住虎丫的手说道:我们找个地儿歇一会儿?喝点茶水再聊聊天?
虎丫没说啥?只是顺势地跟他走进了一个包间。进了包间之后,安小从象疯了一样扑到了她的身上。
等行完事之后,虎丫突然把脸沉了下来,她质问安小从道:安老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啥行为?
安小从被虎丫给问愣了:这能是啥行为?特殊服务呗?
虎丫一听到这样的字眼,当时就炸锅了。
放屁!你拿我当什么了?当卖淫的啦;
我是舞女?
那又怎么样?多给你点钱呗?
这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吗?
那你想咋样?
你强暴了我?我要报警?
一听到报警两个字,安小从当时就惊呆住了?象她所说的强暴,至少也得判三年。可这谁又能说得清呢?
虎丫?你先消消气?除了报警之外,你看咱们能不能私了了。
私了,咋个私了?
多给钱呗?
能多给多少?
给你个几万块呗?
你拿我当什么了?还拿我当卖淫的哪?
那你想要多少?
三十万?
虎丫,你这不是讹我吗?
对!我就是在讹你?要不,你就准备去坐牢吧?
面对虎丫这种强势,安小从畏惧了,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认倒霉吧?少一事就比多一事强。
好!三十万就三十万?无所谓?
安小从一咬牙,答应她了。
两人来到了银行,当时就提出了三十万。虎丫提着这三十万,直接就钻进一辆黑轿子里走人了。
安小从站在银行门口,久久地没有离开。他在静静地回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总感觉这件事?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可谁是幕后的操纵者呢?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魏来明?就他跟自己有过节?他借钱没借他,他能不恨自己?
还有那个金老板?这肯定是他们联手唱的双簧。
妈的?如果是真?我绝不能就这么认了?我要跟他们决一死战。
大师兄?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这顿酒呀?
当听到安小从说这句话时,魏来明已经感觉到他开始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了。可你再怎么怀疑?你拿不出证据来?那我怕你啥?
三师弟?你这是啥口气?我听了咋这么刺耳呢?
刺耳?你少跟我装?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你给我设的套?
三师弟?你在说啥呢?就喝了那么一顿酒,有啥套可设的?
我被虎丫讹去了三十万?这是咋回事?
你被虎丫讹去了三十万?回过头来问我咋回事?三师弟?你这种问法本身就不符合逻辑性吧?
咋不符合?
你说你俩之间发生的事?这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咋没关系?这明显是你设的套?
三师弟?说话可要有证据?不能血口喷人吧?
我要有证据?早把你剁成肉泥了?
三师弟?你怎么恨我都没关系?问题是,你是不是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呀?你要没做那种事?她凭啥讹你?
魏来明说的很在理儿?正说到安小从的短版上了。安小从脸一红,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过后,安小从把自己恨个够呛?你说,自己咋这么笨呢?本来,自己准备了好多的疑问要质问魏来明,可却被魏来明说的那种事噎得说不出话来了。你就不能说?那种事也是你安排的?
后来,在大酒店里,安小从又与虎丫相遇了。安小从为了彻底出出这口恶气,他把虎丫叫到一边,问她道:虎丫,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那天的事到底是咋回事?是不是魏来明和金老板设的圈套?
虎丫一听他问这话,当时就紧张了起来?
你听谁说啥了?
安小从一瞧她谈虎色变,就断言这里面肯定有事了,于是,便紧追不舍道:己经有人告诉我了,说你们几个人合伙儿设的套?
这?
你不想说是不是?没关系,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说着,安小从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欲要往墙上撞?虎丫吓得赶紧求饶道?安老板,快松手?我说还不行?
安小从不放心,再次威慑道:你要敢骗我?我就把你的容毁了?
安老板?事己至此,我干么还要担那样的风险呢?只耍你不把我卖出去?你想知道啥我都告诉你?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他俩设的圈套?想骗我的钱?
是他俩设的圈套,事后,他们还给我三万块钱?你想要?我现在就还你?
那三万块钱,你应该得的?不用还了。
那剩下的钱?你打算咋要?
还我钱?我啥话没有?不还?我就给他来一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啊?你想杀人?
我不想杀人,我只想教训教训他们?当然了,你也用不着害怕?我不会牵扯到你的。
安小从临走时,又给虎丫塞了五万块钱。他对她解释道:钱在我身上也不见得就是我的?所以,还是你拿去花吧?就当是我对你的歉意吧?
安小从摸清了真实情况后,己经是怒火心中烧了。魏来明呀?魏来明?在这种绝望的时刻,你还给我来一个口中夺食。好?这回我让你吃个够?
安小从在一个出租屋里,找到了魏来明。
我说大师兄?这回有钱花了吧?
魏来明一听就感觉不是味儿?
你给的呀?
我给的?我给的那不得欠人情吗?要是骗得的?就什么人情都没有了。
喂?三师弟?你这话是啥意思?
大师兄?你就别再演戏了,把骗我的钱拿出来吧?
我啥时候骗过你的钱?
不想还我是吧?不想还我也好办?那就留着给你自己看病用吧?说着,安小从就在他的好腿上狠狠地扎了一刀。然后,便扬长而去了。
魏来明的惨叫声惊动了房东老太太,老太太跑过来一瞧,我的妈呀?在家里呆着还能遭来横祸,这不是祸从天降吗?老太太二话没说,就打了一二零。很快,魏来明就被送进了医院。
还好,没扎到要害处,半个月后,他便出院了。但他没敢回出租屋,而是直奔金老板那里去了。
金老板?你还得帮帮我?我不能让安小从白扎我这一刀,我得让他赔偿。
金老板就喜欢听赔偿这样的字眼,他马上攴持他道:对!就应该让他赔偿?
可魏来明又担心道:他可能知道我们骗他钱的事了,我怕他拿这堵我们的嘴?
你怕?我不怕?我帮你去要这笔钱?
金老板仍然很自信。
你要能要出来,钱都归你?我无非就是为了出出这口气。
好说!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气。
金老板?我还有一事相求?
啥事?说吧?
房东老太太不让我回去了,我现在也没地方住?想借你这块宝地栖息一段时间你看咋样?
行!太行了,小事一段,没问题。不过,我手下的人可没有吃闲饭的?
这我明白,我总不能因为我而破坏了你的规矩吧?
你要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有啥顾虑呢?
说吧?别不好意思,让我干点啥?
你就专门去铁蛋子那里要债?就是何小顺许愿给我的那份股份?
一听说跟铁蛋子要债,魏来明有些为难了。
这咋要?我的股份还再他那里放着呢?
那就一起要?
没到日子哪?
你还想等到日子?我看,你不用等到日子,铁蛋子就溜之大吉了?
金老板?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一下。预防万一嘛?
不?你肯定听到什么风声了?不便对我说吧?
你要这么问我?我就给你提供一个可靠的消息,铁蛋子要跟路妮去南方做大买卖。所以,由此可以看出:他们会带走所有资金的。就铁蛋子的人格?他还能把你和安小从的股份还给你俩?
这我就叫不准了?
所以说,你都叫不准儿?何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