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建设高三学生宿舍楼的消息又不胫而走。这次的时间就不是那么紧迫了，可以走标准的招标程序了。招标广告没等打出去。就不断有人来找办公室主任。包括她那已经承包了食堂的哥哥。
“妹妹啊。这事咱们尽量吃下来。这个项目不是像足球场那么大的项目。但是足够咱们做起来了。那咱们以后做的规模和等级就不一样了。”
办公室主任看着她哥哥，心想你有那本事吗？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咱们尽量拿下这个项目。但是我觉得咱一家拿下来的可能性不大。找找别人合作。这样两家一起干可能性更大点。”
“那咱赚的就少了。一家就拿下来也行。”
“赚的少总比赚不到强啊。这招标的广告还没打出去呢。就有人给我打电话问是不是有这事了。”
“谁呀？”
“是谁不重要，关键是咱们不能找他们合作。咱们得找和咱们差不都大的公司或者比咱们大不了多少的公司。太大的公司那就是把咱们吃了。咱们给他们干小零活了。就不是合作了明白吗？”
办公室主任的哥哥想了想。“那我就得着找咱们本市的那几个房地产开发商了。”
办公室主任气的换了个姿势继续躺在沙发上。
哥哥想想。“那我再想想。”
“好你想吧。我回家了。”
办公室主任从她的哥哥家走后。哥哥和他老婆在刚才两人聊天的地方。
“这给她气的。你说我也没说什么这还生气了。”
“可不。就是和校长吹枕边风的本事。这一天天的说两句就不高兴。什么都得依着她啊？”
“哎，他要不是我妹妹啊，我才不管她呢。要不是我她不就赚那点死工资啊。还生气上了。那样吧。以为自己学历高就这样。学历高还赚不到钱。有什么用？”
“可不是嘛都学傻了。”
……
办公室主任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这个哥哥太不让人省心了。这和本市的房地产开发商合作那公司都多大了。一年也是几十个亿的公司，你公司一年才几百万。还以为人家是小公司呢？就找个包工头合作，挂到哪个房地产公司就完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大老板了。哎！真是扶不起啊。
秘书在饭店和几个人吃着饭。“咱们这下是把一中的足球场地都租下来了。但是人还没找全。人要找够了，你们介绍的人尽量都找好人。还有就是咱们几个都是投资方。咱们合伙干，每人都出点钱。能出都少钱是多少。我不强求。但是以后的收益都是按照投资多少算的。”
几个教练面面相觑。稍顷有人说“我们都是刚毕业的，也没几个钱。”
“没事。不投都没事。反正多投多赚少投少赚。不投就当老师，工资照发。啊。”秘书说。
“那这样吧。我尽量多投资点。二三十万不成问题。我还得算算我最近能拿出来多少。”富二代说。
“我也就万把块钱吧。”一个说。
“我这一天天的，嗯……还有女朋友花销也不少的……”一个小平头教练说。
“没事。”秘书手放在他肩膀上“没事。不投没关系。”
“我投两万吧。争取自己能赚个新房钱。”小平头教练抬起头说。
就这样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这一会资金就够了。秘书说“咱们马上就去注册个培训机构。然后出资最多的当法人。剩下的都是股东。来各位股东，干一个。”
就这样这个培训机构诞生了。
办公室主任在报纸上刊登的招标广告刚登出来一天就有多家公司打来咨询电话。办公室主任想当时不留自己的办公室电话好了。但又不想让一些电话被别人接听就只好这样了。要是这校长办公室还有个自己能信任的人在就好了。办公室主任发现这些电话大多是一些小包工头的电话。他们问的最多的问题是需要什么资质。看来他们都有挂靠的公司，至少都能找到挂靠的公司。我这哥哥可真笨。干这种乱七八糟的工程这么多年了竟然连一个能挂靠的公司都找不到。但是还只能用他了。办公室主任长出一口气。这给他脸色看归给他脸色看。生意还是要做的。不管他是多么扶不起来的人，毕竟也是么有别人了。
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主任接到了她哥哥的电话。
“喂。”办公室主任想想他就生气。
“诶，我找了个挂靠的公司。咱们一起吃个饭啊?”
办公室主任被他的智商惊讶到了“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反正我知道议标委员会的成员。到时候你们再想想办法就行了。”
“那行，听你呢。”
“好了。别说认识我啊。”办公室主任挂断电话。还要我和他们一起吃饭去，这脑子是怎么想的。办公室主任放下电话有些难受。她离开办公椅去校长办公室看看。
她站在门口轻佻的敲了四声门，马上就听见了校长说“进。”
“校长忙呢？”办公室主任看校长在看着电脑屏幕不停的点着鼠标。
“坐吧。”校长的眼睛看了一眼办公室主任。然后眼睛继续看着电脑屏幕。
“我想吃好吃的了。”
“行啊。吃点好的。”
“嗯，我也这么想的。”
“不过今天晚上得你请我啊。”
“好，有机会请你不容易啊。”
“可不是吗。这建十二个体育场都没有建这一个宿舍楼来请我吃饭的人多。”
“哎呀，那我影响校长工作了。那就改天吧。”
“行，改天就改天吧。”校长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电脑。
办公室主任有点自讨没趣。就停了一下说“但是我今天晚上是想吃好吃的了。”
“所以啊，你想吃好吃的，还有求于我，当然得请我吃饭了是吧？”校长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看着办公室主任。
“是是是，我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那我就说我求你，你答不答应吧。”
“看晚上吃什么吧。”校长笑着说。
“那当然是请你去咱们这最好的饭店了。”
“饭店做的就好吃吗？”
“那你说什么好吃啊？”
校长笑而不答。
秘书的团队很快搭建起来。招生虽然没有马上招满但是也快满额了。但是意外的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各种年龄段的学生都有。于是秘书又把班分成了不同年龄的学习班。看着每天晚上灯火通明的体育馆秘书笑出声来了。
一个精壮的男人走进一个一中的场地。他四处看看。天花板上有很多摄像头和探测器。墙壁上也有一些。墙壁靠近房顶的窗户边上就有摄像头和探测器。看来这里平时就是立皮教练训练学生的地方。要不然不能用这么多的探测器。他仔细看了看房顶窗户边上的探测器。随后走出去了。
现在夏天快要过去了天气并不炎热，所以室内的空调都关闭了。取而代之的是开窗通风。而开这些窗户都是自动窗，只要按一下电钮。所有的窗户都会关上。今天训练之后负责这个场地的教练就按下关窗电钮。然后关上灯走了。他没有看到有扇窗户被什么东西挤住了没有关上。
凌晨。有人来到这扇窗户附近，拿出一个长杆子伸进窗户用力的怼了几下。好像要捣碎什么的样子。然后悄悄的走开了。
早晨立皮团队来到晨练场地。他们在这个场地里除了发现有几支饮料瓶子在操场上之外，还发现地上有个监控器和探测器的碎片。
校长马上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并着手调查。不用详细调查。事情已经很明了，就是昨天晚上租场地训练的时候不知道哪个孩子，一脚将球提到了墙上。打坏了设备。好在立皮教练那有备用的设备，马上安装上了。没有耽误这个场地学生晨练数据的采集。
“那个租咱们场地的培训学校把立皮教练的设备弄坏了。”校长说。
“啊？什么设备？”秘书有些惊讶，但是马上恢复了平静。不就是一点设备吗。赔钱不就是了。现在钱不是问题。
“就是什么监控和探测器什么的。你问问立皮教练多少钱。然后让那个培训学校照价赔偿。告诉他们要是再弄坏了就别在这租了。”
“好我知道了。”
秘书回到办公室给立皮团队的翻译打电话。让翻译找到立皮教练说话。让翻译中间传一下话。
“立皮教练您好，我是校长秘书。我们就你早上发现损坏设备的事情问一下。损失的设备价值多少钱？”
“现在还不清楚。正在测试。也许很贵。可能碰坏了一些后台的大型设备。不过我们正在排查设备。”
“哦，晨练中没用这些设备吗？”
“用了，只是暂时性的用一下。不知道后续还能不能用。”
“啊，好吧。”秘书想这要是立皮教练狮子大开口可就不好办了。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要不然这可就不好办了。
他站起来给那个富二代教练打电话“你们昨天训练是不是把什么设备弄坏了？”
“啊？没有啊。哪个场地啊？”
“我正在去看呢。这还不知道。你问问别的教练，有没有把球踢到什么设备上踢坏了的。”
“好好。我这就打电话问去。大哥别生气啊。我估计最多也就是踢个玻璃什么的。大不了赔钱就完了。”
“那可不是什么玻璃，立皮教练从国外带来的设备。还不知道多少钱呢。”
“啊那我马上问问他们去啊。”
秘书挂断电话马上去立皮教练所说的现场去了。
秘书到场地之后发现这设备知道在6、7米的高处。绝对不是一般用手就能碰到的地方。肯定是球踢的了。虽然地上的碎片已经清理走，但是还是能看出来墙面上的痕迹。
秘书给立皮团队打电话。问设备的残骸在哪。立皮教练的团队说设备已经寄到国外维修去了。秘书拍了下额头。这玩意国内修的不比国外好多了。又问了这东西的价格是多少。立皮团队报价十五万。秘书拍了下额头。立皮团队马山又说，这维修加运费的价格应该低于售价。
秘书想想，那是我们买东西。你们可未必。秘书想今晚训练之后一定得好好训训这帮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