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炀笑笑“你的名字真美,像极了一个人。”那笑脸却苦了起来,连若尘听了眼中都失了光芒。“她是谁啊?”木颜问。
“算了吧,她已殒身,也不便再提了,就是提了那又有何用?”二人飞向花界。
路上,看三人气氛较尴尬,若尘便打开话题问“木姑娘,你为何要换一身衣裳。”出口便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何要问如此傻气的问题。
木颜看出他在找话题便也没为难他。又开口“你不觉得那套衣服戾气太重?太过于庄严了?到看得我有些骇人,你问我为何换衣裳,那你为何换成了墨色的黑纱?”一凝神,一做法将他身上的黑纱换成白色轻衣,显得清逸脱俗。又言道“还是这样穿着,看起来舒服。这样一个翩翩公子不配白色衣裳,偏喜那墨色的黑纱,显得老气的很。”
不禁又让若尘回忆起了与沐颜的那些美好过往:
那时,还是在那杏花林之中,两人共饮杏香醇酒那日,醉了的沐颜,双颊微泛绯红,沐颜轻声言道“若尘,你这墨色黑纱太老气了,来我给你换了。”便做法给他换上,还在他耳边轻语“你要答应我,以后,要,在我面前不穿黑衣服。”便倒在他肩上沉沉的睡着了。“嗯”若尘宠溺的笑了笑。
想出了神的若尘不禁笑出了声,是呀,曾经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可现在又已经物是人非了。若不是易烊叫他,他还不知道,已经到了花界入口。
“你二人给我一件你们的随身之物,可好。”木颜望着他们。若尘取下串珠,易炀从发间取下玉簪,一同递给她。木颜将手中气息凝成利刃,向手指划去,留下殷红的血,木颜将指尖血滴入两个物件之中,将血融于二物。再还给他们“这是我花界信物,有了此物,方可来去自如。”
二人不解“为何不直接破开这界?”
“二位有所不知,这界乃我出世时,天边祥云所织。这界破不开,若是要进入,先是要祭上一半神力,再褪去仙力,以那凡身过那迷雾花阵,进去的,多是九死一生。若有我花界信物,便不受结界的约束,而这信物,便是我身之血。”木颜一边走一边将两人引入花界。
“那你花界子民,若人人都需你身之物,方可来去自由。那你不是要血竭而亡?”
“我花界子民自出生,便是要在祭坛里祭上一滴至纯之血。祭过血的人便可来去自如。”木颜轻笑。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花界,连天帝都要敬上三分。”栖梧说道。眼神划过四周“你这花界倒也梦幻,别致的很。没有幻界的清冷孤傲,也没有天界的重重威严,繁花似锦,彩云四散,看着好不漂亮。”
“嗯,是呀!却是奇妙的很哪!”若尘也说笑着。
“二位过誉了。,请随我入天虚幻境。”
说着他们看见了颇为真实的一幕,看似真实却虚幻,一切都那么飘渺无极。木颜在两人手中写下一种咒语。“这便是打开太虚幻境的咒语,二位来花界的这些时日,便住在这里吧。若想去其他地方游耍,请随意。”木颜本是要同二人一起游耍的,禁地女使来报,说有重要的事找她,便随其去了禁地。二人悄悄跟在身后,许是太过于紧张而放松了警备的木颜,竟未发现二人以跟了一路。
到达禁地,本应在链阵中的九母戾气不见了。只留下一地的怨气和黑团。“花神,可能是那九母逃走了?”女使说的不轻不淡。
木颜有些紧张,但还是没有怀疑。席地而坐,之前给九母戾气上了封印,让九母戾气染上了自己的气息,木颜用神识开始寻找她,当木颜入定时,用神识寻物时,便是她法力最薄弱的时候。
本应在一边护法的女使突然面带杀气,手握一把寒玉匕首向木颜刺去。若此时打断了木颜让木颜的神识归不了体,便会永远的神力混乱,成为废材一个。正当寒玉匕首要刺入木颜体内的时候。身边的两人纷纷跃出,若尘用神力将女使牵制,待木颜神识归体时才察觉不对。
这九母戾气怎么会自行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