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你心情好了,我倒不适应了。”易炀瘪瘪嘴,就见若尘一转身,换了一身墨青色的鲛人纱。看着倒也养眼,只是眉宇间有看起来多了几丝冷漠。两人手执令牌入内,主厅内的九母向两个人欠了欠身,幻仙身份尊贵,能成为幻仙的毕竟只有寥寥几人,与天帝同尊。
若尘与易炀拱手作礼。
“花神到”门侍唤道。待木颜走入主庭内中,四周气压骤低,之前的温柔,小巧可人也被冷艳绝美取而代之。
木颜的眼神扫过四周,定在了若尘身上少许时间便回眸,对向了九母望向自己的眼。在她眼神扫过四周时,若尘望着她出神。
易炀的眼中也升起一丝柔情,不禁柔声说道“这,这,这不是沐颜吗,你活过来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那不是你,你那么温柔那么可爱怎会是她,这样绝情之人?当初若不是那九母舍不得她那万年仙桃你也不会殒身了。”他回忆起了当初那个活着的爱笑的沐颜,嘴上浮起浅笑,眼角夹着一滴泪。
九母冷冷言道:“原来是花神到了,我是说,谁在我这宴桃园中有如此大的派头。”
凤眸微凉,她轻声言道“九母呀,都百余年未见了,你怎的,戾气还是如此的重呀。”这句话丝毫不给她面子。
“你花界之人无戾气?那我儿何必失了仙资,断送了性命。”九母眼带恨意的的望着她。
“怎么回事?不是仙桃宴吗?怎么成了两个人的战斗了?”
“你还不知道吧,”
“怎么了?”
“这还不是九母作的呀,花神和九母的不合在天界是人尽皆知的。那九母想要花界也不是一时半会了,知那春领主长居花界以外,便让那大殿下日日缠那春领主,以为习花之术的女子必定柔弱,可那春领主偏偏是个不好惹的主儿,那大殿下在趁春领主喝醉的时候,强行玷污了春领主,大殿下以为春领主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便会屈服于他,可那春领主毕竟是个坚贞的主儿,一气之下便用自己的命,毁了大殿下的仙途啊!你今天没看见大殿下吧?”
“没呀,以前九母开仙桃会这大殿总会来与仙家们混个脸熟。”
“还不知道吧,这大殿不仅被毁了仙途,还被废了仙法,永世这得为凡人。那大殿气不过,便自毁元神,殒身了。”
“够了,我儿还轮不到你来评价。”九母说道,仙家们见此都纷纷散去。主庭内只有木颜,九母,若尘和易炀。
此时的九母身上黑气大盛,双眼也变得漆红。
木颜懒懒的眯了眯眼,笑着造化弄人“终于,你还是步入了魔道,既然你心中的戾气因我而起那便由我而结束吧。”
“哈,哈,哈,哈”九母冷笑。“你去帮你春领主给我儿偿命吧”她说着四周的黑气越涌越多。
若尘见此,便上欲动手,要上前护住了木颜。易炀也走了过来看了她一眼,也一愣。“两位请让开,这是我的事,二位请不要插手。我木颜好说歹说也是个幻仙,对付她,若也要二位帮挟,今后若传了出去,我又拿什么去服花界众人。”
此时木颜身上圣芒大盛,好像能涤尽世间一切邪恶。
二人飘到半空后,对打十分激烈,九母明显占劣势,正当木颜放出最后一掌的时候,那九母竟祭出元神,元神包裹着黑气,向木颜袭而去,包裹住了木颜,若尘与易烊准备上前帮忙时,却见黑气中猛然光芒大盛,木颜毫发无伤的涤尽了黑气。
看着虽毫发无伤,可九母也用自己的元神在她体内种下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当木颜准备离去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喊自己“花神,花神。”她转身回眸看着面前这两个人觉得有些熟悉,又说不上是谁便问了一句“你是?”木颜微凝。若尘将串珠在他眼前摇了摇。“你是,若尘?”木颜笑着说。
“我是。”若尘温柔的回答。
木颜耸耸肩“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有点脸盲”若尘笑着点点头,询问了一些事之后,才知道,木颜与九母的关系,也知道了刚才的她为何如此生气,这九母一直与木颜是死对头,而九母一直想欺压花界,想将花界踩在自己的脚下。有一次就够了,不想还有第二次·····
叔可忍,婶可忍,她能忍?不能。
于是就······
“两位,可还有事?若无事,且二位不嫌弃我花界,我邀二位一同来我花界,可好?”木颜笑道。
“你可还认识我?”易炀问道。
“我们以前认识?”木颜反问,易炀原满眼期待,现在或只剩下几缕残光了。“可能见过,但我忘了吧。不过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你可是,幻仙易炀?”
似是被那句话救赎了一样,那几缕残光似起死回生般,重新拥有了生机。但很快便被藏了起来,“花神好眼力。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木颜,草木的木,容颜的颜。”木颜答道,转眼间又换了一身衣裳,一袭红衣,妆容简单,笑起来像明媚的春风一般,衬得她格外动人。好似天地间所有东西都是她的陪衬品,世间万千绚丽不及她回眸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