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比左手伤的更严重,看着便都有些触目惊心,这就是他说的无碍?
手背上长了一大片的水泡,至今还有些通红,手上就好像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蚁,红的灼眼!
看着,君轻微便是握着他手腕地手不由得紧握了几分。
容倾辞疼动了动手挣扎了几下,却听到了君轻微对他的呵斥声。
“不准动!”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透着让人不敢违抗的魔力,更是让人害怕,霸道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从她。
看着她拿着针认真的把他手背上的水泡刺破,又很是小心的把瓷片挑出来,上药,包扎……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
容倾辞的呆呆的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只要,她不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他都是会很听话的捏。
只是,看着她面上那就好像出来没有摘过一样的面具,手特别痒的想要去摘下来。
“到时候会让你摘的。”君轻微抬头好笑的看着他到。
希望,到时候你不要被吓到。
容倾辞惊讶又无辜的眨了眨眼,不满的弩了弩嘴。
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几分出神的看着她,直到被自己咬破了的下唇传来一阵烫热,把粥全部都吐出去了之后才慢慢的反应过来。
粥,全部都被他如数的吐到了她的身上。
容倾辞满脸懵逼的眨了眨自己那好看又勾人魂魄的凤眼,微微蠕动唇,
刚想说什么,可在听到她的话后,又硬生生的把将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无碍,反正等会儿还要沐浴。”
!!
容倾辞听着很是配合的抽了抽眼角。
君轻微将粥吹凉了才一点一点的喂着娇贵的他。
他这次也没有理直气壮的说要自己吃,反而是老老实实的张了张口任由她喂。
趁着君轻微沐浴时,容倾辞悄悄的把自己腿下压着的瓷片藏到了被单下。
不久,抬头便看到了一袭单衣站住床前的人君轻微。
微微惊讶了一下下,发尾还断断续续的滴着几滴并不是很显眼的水滴。
见君轻微作势要躺下,他一副很是识趣的滚到了最里边睡。
没办法,谁知道她发什么牢骚只要了一间房间,更可悲的是,他没有钱再去要一间房。
君轻微刚躺下,便身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杏眼对着他说:“过来睡。”
容倾辞一愣,有些疑惑的对上她的眼睛时,立马认命的翻了几个身过去睡。
刚翻到她的旁边,便被她双手一揽揽在了她的怀里。
她一手让他枕着好睡的舒服点,然后另一只手又贱贱的从他腰往上,直到落到了他背上的一点点才停了下来。
容倾辞的原本在她手扶上他的腰的时候,便已经闭了闭眼,但是又见她手只是落在他背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犹如龙潭虎穴刚闯出来的长松了一口气,抬起清澈又带着几分茫然的看着她。
听到她对说他“睡”时,很醉的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