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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见父亲之调虎离山

“先生,我们这里已经下班了,请您尽快离开吧。我们局长是不会见您的。”警察局的前台秘书,理了理披肩发,十分温柔的拒绝了箱子。

箱子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腕表,反问前台秘书:“现在才5点55分,距离下班还有5分钟,怎么就叫下班了呢?我们是一起重大案件的报案人,我们要跟局长提供重大线索。我们今天必须要见到局长。”箱子理直气壮地说。

“先生,您真有证据,可以提供给我们案件相关负责人,我可以把他叫过来。请您出示下您的证据。”前台秘书带着三分质疑的口吻,把问题又重新抛给了箱子。

“重大证据怎么能够随便出示呢?我不相信你。我就要见你们老大,我们要当面交给你们局长。”箱子把手架在台前,故意挑逗小秘书。

“先生,那您可以说是什么重大案件吗?”小秘书撅着嘴,不屑地问到。

“白氏集团的杀人命案。”箱子挺了挺胸,郑重其事的回答道。

“对不起,先生。此案,我局早已有了定论,已正式取消立案了。”

“真的取消了?”徐弱从尚非身边跑了上来,一把扒拉开箱子,俯身贴近小秘书,急切地问到。

“是的。”小秘书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徐弱直勾勾的盯住小秘书,眼睛里充满了质疑:“为什么啊?”

“有人怀疑是诬告。有个报案人警察打电话来,问他要证据,他又没有,整体说一些凭空猜测出来的想法,无边无际的,烦都烦死他了。还有就是,我们的当事人自己也认可了这是一起意外事故,我们觉得没有必要再查下去了,再查下去也是浪费公共资源。”

箱子急的在前厅团团转,指着小秘书背后警察局的招牌,喘着粗气指责他们:“你们只要报案人的证据,你们就不能自己出去,到出事的海域找找证据?都告诉你们了,去打捞那瓶红酒,那瓶酒有问题,你们为什么不去?为什么不去打捞那首游艇?看看有没有人为毁坏的痕迹?”

“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我们已经下班了,先生。”

“走吧,箱子。”尚非摇了摇头,喊着箱子出去了,他来之前还抱有一丝幻想,他想让警察局和法律给他主持正义。

现在,他来到了,看到了。

也就死了这份心。

他心里清楚,现在确实只能靠自己了。

走出警察局的大门。

尚非已下定决心,他要依靠自己的所有力量,导演今晚这一出大戏。他要在台下看看,这些生旦净末丑到底是正派,还是反派?他要一层层的脱下他们的伪装,让他们都演一出皇帝的新衣。

他站在警察局的石阶前,驻足看着天边那一抹红彤彤的火烧云,墨港起伏有致的城市天际线在夕阳下格外绚烂,这让尚非联想到战争和献血。只有献血,才会把天空染的如此这般姹紫嫣红。

他让箱子通知了滑厘师傅,让墨港墨者,以仁伯爵医院医生的名义给尚明家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尚明家的保姆黄阿姨,黄阿姨听说老D王已经奄奄一息了,急忙把在楼上给大丑通电话的尚明大声叫了下来。

“医生”好心的提醒尚明:“如果你心里还有你的父亲,就尽快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尚明听了显然有些六神无主,他急的在屋子里乱转。他重新拨通了大丑的电话,告诉大丑一定要和二爷一起去医院,共同去见老D王最后一面。如果这次老二还是不让进,就只能硬闯了,所以一定要多带些人,把信得过的人都带上,就是当场打死几个人,也要闯进去仁伯爵医院。

仁伯爵医院老D王的豪华总统病房里,阳光从玻璃窗里撒进来,照在白色病床隔壁那盆绿萝肥肥的叶子上,灼灼发光,窗外榕树枝上有几只白鹡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兴奋的跳上跳下。

Andy低着头,双手抱胸,默默地站在老D王病床的对面,一声不吭。他已经沉默了十几分钟了,他不知道说什么?他的眼睛一眨都没眨,死死的盯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老D王。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因为,他刚刚配合尚贤和邓菱菱演了一出“好戏”。尚贤在半小时之前兴高采烈的冲进病房,拿了一段找东明港演员早就拍摄好的手机录影给老D王看,他们特意找了一个跟尚非极像的演员出演。尚贤声泪俱下的给老赌王说,刚刚有人在一个荒岛上发现了尚非。尚非身体已经严重透支,脊柱受了重伤,现在就在ICU病房抢救,家族里的人都测试过了,脊髓都没有配对成功。现在最后的一线希望就在老D王的身上了,尚贤让老D王赶快签个字,同意抽血配对。

Andy刚刚扮演的当然就是那个送上签字板的关键先生。即使老D王对尚贤存有戒心,对Andy还是信任的,再加上他爱子心切,竟然毫不犹豫的抬起手,颤颤巍巍的在一份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D王签完字后,邓菱菱才从病房门缝里偷偷的溜进来,拿着签字板手舞足蹈,在老D王眼前晃来晃去,还特意把签字板的第一页翻过来给老D王看,原来这是一份白氏集团股权继承协议。

协议上黑纸白字写的非常清楚,老D王已经把白氏集团的所有股份,都无偿转让给了尚贤。

原来的时候,老D王的每一句话在这个家族里都像圣旨一样的无人敢有丝毫违背,现在却被自己的亲儿子使用小伎俩,玩弄于股掌之中。

Andy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位91岁的垂暮老者,带着呼吸机,手背上插满了针头,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极度恶心地厌恶,身上已经没有一丝气力,酸软无力地瘫在床上。他还清晰的记得,就在三个月前,老D王还是身材矫健,脸上满是红润润的光。Andy双眉紧蹙,死死的盯着老D王,想从老D王杨树皮般深深下陷的皱纹里,找到一丝血色,可是竟然一点都没有找到。

股权拿到手后,尚贤依旧没有半点满足,他还在软磨硬泡,已经唠唠叨叨了一个小时。他想要老D王告诉他白京酒店负10层保险库的密码。

因为尚贤知道,这个建在地下35米花岗岩层的保险库里,光大门就有130吨重,常年处于气密状态,苍蝇进去都是一个死。破解大门的密码是没有任何可能的,大门用的是区块链密码,没有助记词或私钥,谁也进不去。保险库里存着白氏集团几十年积累下来的黄金,还有白氏家族等级最高的秘密文件,包括老D王的遗嘱,尚贤不确认遗嘱上老赌王的股权受让人到底是不是尚非,他唯一确认的就是股权受让人肯定不是他的名字。尚贤心里明白,他家的保险库是全墨港埋的最深,也是世界上最安全的保险库。只有两种办法可以进得去:

一种是老D王静脉识别+虹膜识别+声音识别三重认证。目前,这个方式肯定行不通,老爷子从三个月前苏醒过来后,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无论老二尚贤怎么威逼利诱,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即使他在病房墙上的液晶电视上,看到尚贤拿着伪造的有他签字的文件,在大庭广众之下,信誓旦旦的宣布自己成为白氏集团的总裁,他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第二种方式就是找到保险库里的密码组合。他只听老妈提过一嘴,他家的保险库是世界上安全级别最高的保险库,保险库只有两次输入密码的机会,一旦输错两次密码,门锁自动与门板融合在一起,保险库的大门将会永久封存。

据传,保险库的密码被老D王拆分后,藏在了世界上最安全的三个地方,世界上唯一知道这三个具体地点的人,就是老D王本人。尚贤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老D王刚刚受了刺激,一旦支撑不住,走掉了,密码就会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进得去金库了。

所以,他和邓菱菱轮番给老爷子软硬兼施,尚贤说到动情处,竟然噗通一下子跪在了病床边,二话不说,就磕了三个响头,苦口婆心的让老D王开口说句话:

“您老人家反正也快走了,走之前您也做点善事,就算您看不上我,就当您把财产留给您孙女也行啊,您看我和菱菱的孩子是您亲自从小看着长大的,您就当是给她了,行吗?爸。”。

老D王僵硬的冷冷一笑,伸出铁青的舌头,润了润已经干裂爆皮的嘴唇,从牙缝里颤颤巍巍的挤出了几个字:时。。无。。英雄,使。。竖子。。称雄。

正在旁边若无其事的翘着二郎腿,涂着指甲油的邓菱菱,听到老D王终于开口了,从沙发上一下子跳了起来,兴奋的跑到病床边,一把把尚贤从床上拉扯开,自己一屁股坐在床头上,俯身低头趴在老D王的嘴边上,娇声娇气的问老D王:

“爸,您刚说什么?四五什么?是不是金库的密码?”

尚贤被邓菱菱从床上拉了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才终于站稳。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咬着牙翻了翻白眼,十分不屑的喃喃自语道:

“四五个屁?!金库根本就不是两个字符的密码能开得了的,你以为我家金库是自动取款机啊?!”

邓菱菱根本没有理睬尚贤,见老D王又没有了反应,就双手抱起老D王骨瘦如柴的肩膀,准备再逼问。

这时,一直冷静地站在一旁的Andy,走了上来,站到邓菱菱的旁边,大声地说到:

“别再晃了,他说‘时无英雄,使竖子称雄!’”

邓菱菱从床上站起来,瞪大眼睛,盯着Andy问到:“什么意思?”

Andy无奈的耸耸肩,反问道:“古文没学过?”

“菲律宾不教古文。你懂,就麻溜的翻译一下。”

“真想听?”

“说!”

“这是中国古时候一个大文豪阮籍说的,意思就是说:无论竖着看,还是横着看,你看着都不像是个英雄。赶快另想办法吧,别再折磨他老人家了。我了解他老人家,被你们这么忽悠过一次。无论你们做什么,他再也不会相信你们了,也包括我。”

“靠!”邓菱菱骂了一句,转头做回沙发,拿起沙发上的指甲油,刚想继续涂指甲,手机就响了。医院外的保安队长,给她打来了视频电话。她按了接听键后,眼睛突然亮了,急忙对着病床对面的大LED显示屏飞了一个屏,伸出指甲油都还没干的食指,指着大屏幕大声喊道:“哎,哎,贤,贤,你的菜来了。”

尚贤顺着邓菱菱指的方向,抬头一看,也着实吃了一惊。原来是大哥尚贤带着二爷和大丑来了,正排成一字马,恶狠狠的站在医院大门口。个个面目狰狞,大丑冲在最前边,用枪指着白氏集团安保队队长的脑袋,嘴里还骂着:

“妈的,以前老子是怎么对你们这群兔崽子的?!老子这才几个月不在,你们就敢跟老子对着干了?都TM的吃了迷魂药了?赶快给老子让开,让老子进去看看老爷子。不然,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老子的枪可不认什么兄弟不兄弟?!”

尚贤看到这一幕后,拍着手,咯吱咯吱的笑着站了起来,他兴奋朝着Andy递了个得意洋洋的媚眼:“瞧,这工资没白涨,我就说裁员,裁员,最不能裁的就是这帮看门狗。不但不能裁,我还给他们涨50%的工资。你看,老子的决策英明吧?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帮狗东西,还挺理性,知道谁养活了他们,说让他们把门守好,不让大哥他们进来,果然听话的很。”

Andy苦笑了一下,问尚贤:“大哥进来看看老爷子也是应当的,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进来?”

尚贤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进来了,老爷子一冲动,把保险库密码都交给他了,那我不是只能喝西北风了?!”

“可是,这样不让他们进来,他们万一来硬的,最后真打起来,这场面没法收拾啊?!”

尚贤走到Andy身边,拍了拍Andy的肩膀,自信的说:“这不是还有你吗?我的哥哥,从小到大,有你搞不定的吗?”尚贤诡异的一笑,指了指隔壁桌子上老D王刚刚签了字的股权转让书,“再说了,咱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白氏集团的老大了,谁还敢跟咱过不去?”

Andy鼓了鼓勇气,大胆的说到:“我还是不建议冲动行事,最好让他们进来看看情况,反正现在转让书也签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啦。”

“还有密码啊,让他们进来,万一这老人家一开口传给老大了,那我们的心血不是白费了?”邓菱菱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边说话,一边推着尚贤往外走,“去,去,去,搞搞你的那个大丑,反正别让他们进来烦我就行了。对了,你上次不还说见了要弄死他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说话算不算啊?”

尚贤一听邓菱菱这么说,一跺脚,猛的拉开病房门,三步并两步,飞奔了出去。他满脑子浮现出来的画面都是,大丑8个月前在肖胜绰跳楼的白京酒店楼下也用枪指过他的头,他也确实没咽下这口气。

就在此时,同样盯着监控屏幕看的还有尚非、箱子和徐弱三人,他们正在老D王斜对面的医师办公室,一边脱了自己的外套换上白大褂,一边在箱子的手机屏幕上,看大丑和保安人员对峙的直播。

他们三人是三十分钟之前,在警察总局门口故意打的120,谎称是徐弱心脏病发作,坐着医院的救护车大摇大摆的从尚明和大丑身边进来的,箱子在车上还不停的摇头感叹:“咋就不知道用脑子呢?非得硬闯。哎。。。劳民伤财啊。。。。。”

给尚非他们接头的医生,是滑厘师傅早已安排好的一名医院里的墨者,他给尚非大致介绍了老D王的病情和整个医院的建筑结构,还帮助远在内地雪山上墨家会的后勤人员,联入了医院的整个监控系统。

尚非原本的计划,是故意让医生给尚明打电话说父亲病重,把他调过来,让他在大门口牵涉住尚贤和邓菱菱,然后他们趁机去老D王的病房见老D王。可是,事情并没有预想的那么顺利,他们从手机监控直播中看到,邓菱菱和Andy 并没有跟尚贤一起去医院的大门口,只有尚贤一个人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

箱子换好衣服,转过头去问尚非:“先生,这怎么办?”

“要再放个鱼饵,不然我们只能干等。”尚非扣上了白大褂最后一颗扣子,紧皱眉头,在医师室里走来走去,“能调的动邓菱菱的人,不多啊。”

箱子突然灵机一动,“先生,高石怎么样?他现在还是精算部经理,让他打个电话给邓菱菱,让他瞎编一个白京酒店理由,就说财务出了大事什么的,让她立马回去白京酒店处理。”

“高石忠厚老实,这个时候,他肯定认为我和你都已经不在了。我们贸然打电话,他没见到真人,一是他不敢相信,再就是他也没有这个能耐。在邓菱菱眼中,他现在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箱子急的抓耳挠腮,十分担心的说:“您刚也在救护车上看到了老D王房间里的监控视频,老D王已经被他们骗着签了一次字了。万一他们再出个什么幺蛾子,老D王再把保险库的密码也告诉她们了,我们的钜子令,很可能就会被他们从保险库里顺手牵羊了,先生。”

“所以,我们要找一个有足够分量、还要愿意配合我们的人。”

箱子点点头说到。

徐弱也穿上了一身护士服,走过来拍了拍箱子瘦小的肩膀,摇了摇头,冷冷的说了一句:“世态炎凉,你们现在就是俩“死人”,你们还指望别人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他们不给尚贤和邓菱菱立马通风报信,把你们给抓起来,就算他们吃斋念佛发慈悲心了。除非,他们有什么把柄在你们手里?!”

箱子听到“把柄”两字的时候,几乎都要兴奋的跳了起来,他也学着小护士刚才拍他肩膀的动作,拍了拍小护士的肩膀,高兴地说到:“要不是你说要挟别人,我还真忘记了,我确实有个猛料一直藏在肚子里呢。这件事绝对是个天大的猛料,天大的把柄,天大的要挟,由不得她不听使唤,我连先生都没有告诉过。哈哈。”

小护士瞪大了眼睛盯着箱子,仰着头,追问道:“到底是什么?快点说,别卖关子!”

箱子嘿嘿一笑,神气劲十足的说:“老D王和三妈玉婚庆典那一天,在庆典开始之前的大概半个小时,先生让我去白京酒店的8813房拿伊朗的鱼子酱,我在那里撞到一个大秘密。我亲眼看到两个女人在8813的房间里搞蕾丝。”

“蕾丝?”小护士好奇的小眼睛眨了眨。

“你不懂,你还小。就相当于两个男人在一块搞基。”箱子不屑地说。

“不就是GAY嘛?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跟谁?快说。”

箱子瞪大了眼睛,带着十分夸张的表情,小声说道:“King姐和小鸥姐。”

尚非走上来,严肃的问箱子:“这可不能乱说,箱子!”

“那是当然!你亲眼看到的!绝对没有乱说一个字!我就是当时手里抱着八罐鱼子酱,我刚刚用手机录了三秒钟像,当时您就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铃声一响,就被她们听到了。”

尚非使劲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点了点头,说到:“怪不得King姐当时听我说是你下楼去拿的鱼子酱后,当时就说你比聊斋里的千年狐狸还狡猾!?”

“我当时为了打消她老人家对我的猜疑,跟她饶了十万八千里,可费了我不少洪荒之力。”

尚非把箱子的手机从桌子上捡了起来,交给箱子,说:“打电话给雪山,让滑厘师傅安排人,匿名给小鸥打电话。她现在是白氏最大的叠马仔,她的D厅占整个白氏集团的60%,她的分量应该够了。把当时的时间和地点都说的清楚点,把你那段三秒的视频也发给她,让她立马给邓菱菱打电话,找个十万火急的理由把邓菱菱和Andy都叫出去,否则就在网上公布她们全部的秘密录像。一定要快。”

“全部录像?我真没有全部录像啊,先生。就三秒钟,还就录到了四只脚。”箱子迟疑的说到。

“按我说的做,看到自己的脚,她肯定就知道怎么回事啦。她肯定不会拿自己的声誉冒险的!”

箱子点点头,拿过手机,按照尚非的安排,给滑厘师傅打了电话。不过十分钟,他们从手机的视频监控里就看到了,邓菱菱的电话真的响了,然后叫上Andy,抱着股权转让书,火急火燎的从病房冲了出去。

看到邓菱菱和Andy一出门,尚非立马抓起办公桌上的听诊器挂在脖子上,拿着老D王的病例,带着箱子和小护士,直奔老D王的病房。

尚贤急匆匆的来到医院大门口,上去一把就把大丑手里的枪夺了过去,反过来用枪顶住大丑的头,骂到:

“我看你这畜生,今天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谁的天下了?!!还这么嚣张跋扈!”

安保人员都掏出枪,指着对面的大丑和尚明。大丑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握的紧紧实实,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转眼看了一眼尚明。尚明又转眼看了一下二爷。

二爷摇了摇头,走上来,抬起手,把尚贤手里的枪压了下去,十分严厉的质问尚贤:“你到底还把不把我这个Uncle放在眼里?你小子这三年在东明港,是谁养着你的?”

尚贤顿时软了下去,放下枪,瘪着头,叹了口长气,郁闷的说到:“哎呀,二叔,您的好,我没忘。我这不是在处理大事吗?我本来想这段时间把事情处理干净了,再去东明港给您当面汇报的。您说,您老人家不在东明港过几天清闲日子,您来墨港干嘛啊?!”

“我不来墨港,能行吗?我们白氏辛辛苦苦几十年,两代人打下的基业,到你手里没几天就要变天了。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现在的白氏还姓白吗?”二爷越说越激动,气的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时候,邓菱菱的车,从医院地下车库开出来,恰好经过对峙的大门口,看到蔫了吧唧的尚贤和理直气壮地二爷。她从车窗里,刚好听到二爷在质问尚贤白氏到底姓什么?她叫停了车,打开车门,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二爷面前,手里举着老D王刚刚签好的转让书,阴阳怪气的说:“姓白还是姓邓?反正现在您说了是不算了!你的好哥哥刚刚已经正式签字同意,把集团全部股权无偿转让给您的宝贝二侄子了。”

邓菱菱哈哈一笑,继续说到:“对了,我还真得给您提个醒,我本人也已经给您侄子领了结婚证,他的所有财产都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所以我也是白氏集团的大股东了,我们以后只能在董事会上见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不得不再告诉您一个事实:我们还签了婚前协议,您的侄子当时承诺拿出他个人51%的财产,我们共同成立了基金会,我本人又是这个基金会的主席。

所以,以后您要是来开董事会,您还真不得不叫小女子我一声董事长了!”邓菱菱呵呵的笑个不停。

二爷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已经几十年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气焰了,恨的咬牙切齿,他听到邓菱菱让他叫董事长,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立马紧跟一步,上来就拽住尚贤的领口,一把就提了起来。

尚贤两手举在空中,一动不敢动,小声地哀求二爷:“哎呀,二叔,您先放我下来。您听我解释啊,我给您解释,她骗您的,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我是老大,白氏的老大还是我啊。。。。”二爷听到尚贤这么一说,才突然松了手,尚贤直接从半空中一下子掉了下来,摔了一个大趔趄。

尚贤的自尊心仿佛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一直坚定的认为邓菱菱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替他在争取白氏集团的控制权,他自己确实从来不曾想过,邓菱菱还在觊觎白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所以,他还没站稳,就指着邓菱菱的鼻子,压低了声音,气愤地骂到:

“你说你TM这个女人,给你面子,你还持着鼻子上脸了是吧?你还惦记上董事长的位置了你!?我看你能耐越来越大了啊?那个协议就是当天晚上哄你开心,让Andy随便搞的一个破烂玩意,你还当真了,是不?”

尚贤趴在车窗上,低头朝车里看了看,一路小跑,跑到车前门,打开车门,一把就把Andy从前排座位上拉了下来,又把他一直拉到二爷和尚明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急忙跟Andy对峙:

“Andy,你说,那个婚前协议是不是你写的?”

“嗯。”Andy耸耸肩,无奈的点了点头。

“上边是不是胡说八道的?”尚明指着Andy问到。

“那个协议虽然简短了点。但是,你签了字,就不是胡说八道了,就有法律效应了。”Andy低着头,摊了摊手,无奈的说。

尚贤又把Andy拽到自己身体的一侧,背对着所有人,紧紧搂着Andy,小声地质问他:“兄弟,当时你不是告诉我,左手签字的吗?你忘记了?!!!”

“左手,从法律角度来讲,也是有效的。”Andy小声的回答。

尚贤脑子有点发懵,他顿了顿,一把推开Andy,Andy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终于站稳。尚贤气的嗷嗷叫,大声地骂Andy:“卧槽!连你都学会阴老子了!老子对你还不行吗?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当时口口声声给我说,左手签字可以的,怎么左手签字现在也TM的有法律效应了?你这是从头到尾都在阴我啊?!!”

Andy还是低着头,不做声。尚贤又紧跟上去,双手抱着Andy使劲的摇晃:“告诉我!为什么要出卖我?!!我TM的哪里得罪你了?告诉我!不然老子崩了你!”尚贤抬起枪,用枪死死的顶住Andy的头,Andy被尚贤逼着一直退到了车门处。

二爷和尚明看了这等情形,都恨得咬牙切齿,不停的摇头。邓菱菱缓缓的走到尚贤面前,温柔的把尚贤手里的枪又按了下去,说到:

“他是你的好兄弟,你不用怀疑他了。说白了,他也是被逼无奈,他的孩子在别人手上,他只能选择一个。要是你,你会选择自己的孩子还是兄弟?”

尚贤雷霆大怒,他的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他抓住邓菱菱的胸口,把邓菱菱向后一推,也逼靠在车门上,把枪颤颤巍巍的重新拿了上来,顶在邓菱菱的胸前,声嘶力竭的大声质问她:

“你TM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设这么个大圈套害我?”

邓菱菱仰天大笑,尚贤从来没见过邓菱菱这么可怕过:“我害你?我是在帮你!你个二货。你看看你周围的这些人,你睁开你这双小眼睛仔细的看一下,他们有谁在真心的帮你?他们有哪一个看的上你?!

你大哥,从小到大都在明里暗里打压你;你这个Uncle,刚才不是还把你举起来了吗?就是连你家的这条狗大丑都敢用枪指着你的头。你的父亲再也不会信任你了,你看看,你除了我可以依靠,你到底还有谁?”邓菱菱想抬起手来,把尚贤顶在自己胸前的枪拿开,但是尚贤根本没有理会。大丑听邓菱菱骂自己就想冲上前去理论一番,可是被二爷一把拉住了。尚贤不但没有移开枪,反而更用力了,他大声的咆哮道:

“老子顶天立地男子汉,你有什么可以让老子依靠的?!你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设计老子?你信不信老子一枪就崩了你?!!”

邓菱菱这次真的感觉到疼了,她气急败坏的说到:“我告诉你,白尚贤,我已经有了三个月的宝宝,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白家就绝后了。”

尚贤一下子就软了下去。他一下子听到这个消息,既惊又喜,又迷离和恍惚,他不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放松了手腕,抽回了几厘米的枪口,但是依然没有放下枪。他凑近了邓菱菱的脸庞,她的呼吸他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眯着双眼,轻声的问:“你说的是。。。。是。。。。我的孩子?!”

“那TM的还有谁的?是不是你的,你还不知道吗?你这段时间有几天憋的住的?不都进去了吗?”

“靠!”尚贤大骂一声,头一撇,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恰在此时,五六辆黑色丰田埃尔法车同时停在了医院大门口。说时迟那时快,从车上突然跳下来一大队人马,全是清一色的黑衣人,各个荷枪实弹,与尚贤的安保人员形成一个大的包围圈,把尚明、二爷和大丑一群人团团围住,把他们的武器全部没收,大丑和二爷都反抗了下,无奈他们对方实在是人太多,只扭打了两下,就被制服了。

尚贤转过身来,看到这队人马只没收了尚明他们的武器,就更不知所以然了。他很纳闷,在心里盘算,如果是来帮他的,他也不认识这些人啊。正在踌躇之际,他看到这队人马领头的一个30岁模样的小平头,最后下了车,径直朝着他走了过来。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举起枪对着小平头,半信半疑的问道,声音里有些颤抖:“站着别动,啊,我警告你们,不然开枪了。你们是干什么的?我怎么不认识你们?!我告诉你们啊,别胡来,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小平头似乎根本没有理会尚贤对他的警告,而是继续毅然决然的朝着他,急速走了过来。大概在距离尚贤一人左右的距离,小平头像风一样抬起右腿,在空中画了一道弧线,尚贤手里的手枪枪立马被打翻在地。尚贤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小平头紧跟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尚贤右臂,顺手把尚贤的手臂向后背一拖,稳稳的制服了尚贤。黑衣人走上前来,从上至下的搜索了尚贤的全部口袋,确认没有枪,才又松开,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两三秒钟,尚贤一直都在懵懵叉叉的状态,小平头已经走过他身边,去他身后拥抱邓菱菱了。

白氏集团的安保人员看小平头卸下了尚贤的枪,都跑上前来,准备开火,却被邓菱菱一声“慢着”呵斥了回去。邓菱菱笑着迎上前来,热情的拥抱小平头,嘴里还喊着:“屈叔叔好!”

尚贤转头一看,原来这是邓菱菱的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现在确实有点懵圈了,从来没有想到邓菱菱竟然还有一队自己的人马。在邓菱菱和小平头拥抱的一瞬间,大丑大喊了一声,挣脱开两个黑衣人的捆绑,弯腰从自己的小腿袜子里,掏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拼了命的向小平头扑了过去,朝着小平头心口刺去。

小平头推开邓菱菱,猛然转身,飞速的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朝着大丑胸口“砰、砰”两枪。别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大丑就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只有二爷一下子挣脱开黑衣人的控制,飞快的跑过去,蹲下去抱起大丑,伸手帮他按住心脏左侧的伤口,可是血还是从心脏的位置喷射出来,二爷的双手全都染的通红,血里还冒着热气,二爷用颤抖的声音安慰大丑:“别怕,孩子,别怕。有我在!”

小平头摆了摆手,制止了黑衣人重新控制二爷的动作。大丑怒目圆睁,对着二爷笑了笑,用他这一生仅剩的一点力气,指着小平头,恶狠狠的说出了最后几个字:“北安码头,菲。律。宾。。。。。”然后手一垂,没有了任何知觉和气息。

二爷轻轻地把大丑放下,用手掌抚摸了一下大丑的脸,给他郑重地合上双眼。然后,突然站起身,走到小平头面前,一手卡住小平头的脖子,一手指着小平头的鼻子厉声问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炸弹中的炸弹’?那个幕后黑手?”

周围的黑衣人又想冲上来解救小平头,可是还是被小平头制止了。小平头举起两只胳膊,摊开双手,心平气和的说到:“我敬您从年轻时候就是条汉字,我不想欺负老人家,也请您自重!”

二爷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而是越抓越紧,小平头的脖子被卡的紧紧的,满脸憋的通红。

就在这时,突然,从埃尔法保姆车里传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多年不见,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个火爆脾气。屈将就是一个孩子,还劳您亲自动手啊?”

二爷仿佛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突然就把手松开了。这是一个他既十分熟悉又完全陌生的声音!!熟悉的是,以前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陌生的是时间太久,他都已经几乎忘记了这个声音。他感觉到全身一阵发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个胆战心惊过。三十年前,他第一次用刀子捅死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惊心动魄。

他慢慢的转过头去,想确认一下,这个声音是否就是那个他在心中想到的那个人?

“你,你,你。。怎么。。。怎么还活着???”二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吓得颤颤巍巍的后退了好几步,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这个从车里刚刚走下来的女人,结结巴巴的问到。

这个时候邓菱菱却兴奋的跑了上去,一把搂住这个女人的脖子,撒娇的问到:“妈,您怎么才来啊?”

短发女人搂住邓菱菱亲了亲,冷冷的对二爷说:“你们当然希望我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啊。可惜,苍天有眼,让我侥幸活了下来。最重要的是,三十年后,老娘还又回来了!”

二爷的腿有些酸软,他向后退了一步,斜靠在邓菱菱的车门上,以防止自己跌倒。他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女性魅力的,紫色短发的女人,指了指周围,犹犹豫豫的说到:“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都是你在背后策划的?”

短发女人仰头“哈哈”一笑,优雅的走到二爷的身旁,抬起一直胳膊,轻轻地搭在二爷的肩膀上,柔声问到:“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大哥说,只有死人,才敢挑战我们白家。看来,他真的说对了,确实是你个死女人,在背后捅刀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快说吧,你这个妖婆子。”

一提起白昊天,短发女人的脸上立马变了颜色。她立刻收回搭在二爷肩上的胳膊,冷冰冰的说到:“三十年了,你还是这么没出息。什么事都听你大哥的,你大哥这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东西。还说我是“死人”,今天老娘回来,就是让他也亲自尝尝做死人的滋味!”

短发女人走到邓菱菱身边,拿出手机给邓菱菱看,带着三分责备七分疼爱的语气问到:“丫头啊,你怎么就从医院跑出来了呢?不是让你看着那老家伙吗?你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计了,你自己看看谁还活着吧?”

邓菱菱拿过手机,盯着屏幕一看,原来视频是老D王病房的监控录像。镜头里,尚非正在正对着监控镜头一层层的扯下假面具和胡子,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惊讶地大声喊了一句:“白尚非?原来他还活着?”

短发女人点了点头。邓菱菱盯着屏幕,突然捂着嘴笑个不停,自鸣得意的问短发女郎:“是不是老头刚刚被我和尚贤骗怕了,突然来了个真儿子,自己都不敢认了,所以这白尚非才把面具扯下来,好取得老头子的信任啊?”

短发女抚摸了一下邓菱菱的头,摇了摇头,冷冷的说:“我的傻丫头,你还是太天真了。他这是故意正对着监控镜头,一层层扒下来的,为的就是故意要引我出来,想看看我的真面目。不过,他就是不这么费力,我照样都会出来的。他以为他老爹字都签了,还能活的过今天?不过这孩子,现在算是上道了,可以跟我们好好的玩玩这个游戏了。”

尚贤从来没有听邓菱菱提起过,她竟然还有个妈妈,而且还这么的威风八面。短发女人趴在邓菱菱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话,便指了指尚贤,吩咐邓菱菱道:“我的乖宝贝,你这小身板经不起这么折腾了。赶快让我这傻女婿,陪你去我告诉你的那家私立医院,好好检查检查肚子里的小宝贝,到底有没有什么大碍!?这里就交给我吧,赶快走吧。”

尚贤被黑衣人硬推着,推上了车,跟邓菱菱一起开车离开了。尚明在旁边,看了这一幕幕,脑子里也是一头雾水,云里雾里。在他的印象里,二爷向来都是一个无比强硬的人,他从来没见过二爷如此失魂落魄,刚又听到邓菱菱说尚非还活着,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他身为议员,他不动手,想必别人也不敢轻易动手,他悄悄的按了手机里的报警键,录了音,他原来苦苦追寻的幕后黑手,现在终于显身了,心中一个个谜团应该很快就要解开了。

短发女人摆了摆手,让人把二爷和尚明都绑了起来,清理了大丑的尸体,便带着所有人一起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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